温朔当她默认,扯下亵裤,从浓密的毛发间扶起形状骇人的阳物,不管不顾地压到她身上,挺腰打算直接干进去。
可她没有做好准备,平日里略亲一亲就化成春水的身子这会儿绷得死紧,他那物又生得古怪,尺寸粗大不说,上半截还带着明显的弧度,像一把威风凛凛的弯刀,这般硬来,怎么进得去?
高大结实的身躯强行撑开细白的玉腿,温朔尝试了十来回,不是找不准入口,就是提力耸腰时猛然错过去,急得出了一头的热汗,心头更是拱起邪火,直想骂人。
他掐掐她的胸,隔着肚兜拨弄微微充血的乳珠,察觉到她像条死鱼一样毫无反应,又摸了把娇嫩的玉脸。
手里冰冰冷冷,全是她糊过来的眼泪。
温朔明白过来
是,她看似被他吓住,不再反抗。
可她这副拒不配合的模样,比方才还要气人。
温朔止不住冷笑,手掌拍打着她柔嫩的大腿,阴阳怪气道:“我看,你就是不想让我肏!”
虽说这是事实,可絮娘多少有些冤枉。
明明是他不通人事,只顾硬来,到这时却将责任完全推到她头上,实在蛮不讲理。
絮娘一时气结,扭过头将半张脸埋进枕头里,不肯理会他,只盼着他能知难而退。
温朔不甘心地又抚弄了她一会儿,见花穴始终干涩,咬了咬牙,俯身趴在她腿间,吐出一口唾液。
温热的液体挂在蚌肉间,顺着肉缝往下流淌,絮娘意识到他做了什么,吃惊地打了个哆嗦,道:“不要……”
第二口、第三口唾液紧跟着落下来。
粗大的拇指将津液抹遍花穴的每一个角落,又生疏地往紧窄的肉洞里塞去,灼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软肉上,小小的花珠终于受不住刺激,颤巍巍地冒出个脑袋。
“温朔……不要……别这样……”絮娘怕得揪紧了枕头,小穴却在指腹的来回摩擦中绞得越来越紧,变得越来越热。
终于,第一缕淫液缓慢渗出,漫上他的指尖。
第八十六回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药油润穴,强奸,秒射,H)
温朔往更深处又戳刺了几下,感觉到微弱的湿意,急不可耐地提枪再战。
坚硬灼热的蟒首硌得花穴生疼,絮娘惊喘一声,想要往后躲,却被他掐着腰肢重重钉在床上。
不止如此,强壮有力的大腿也叠在她腿上,压得膝盖动弹不得。
絮娘只觉一只蛮横粗野的小兽硬生生钻进身体里,不适地拼命收缩着花穴,扼住“它”的喉咙,珠泪随着摇头的动作四处飞溅:“疼……疼……不要这样……”
温朔恼得俯身咬住她脆弱的喉管,整齐的牙齿在薄薄一层皮肉上示威似的碾磨,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怎么就不肯听话?非要逼我硬来是不是?”
絮娘不明白他现在的举动和“硬来”有什么区别。
最终,还是活下去的本能渴望占据上风,她小声抽泣着服软:“不是我不肯……实在是……疼得厉害……底下火辣辣的,像是要烧起来……”
温朔也被她过于紧致的小穴箍得生疼,偏偏那孽根是个遇强则强的,卡在入口处不上不下,竟胀得越发骇人,一股一股欲火折磨得他腰椎酥麻,头脑混乱,几乎失去思考能力。
“那你说怎么办?”温朔松开细细的玉颈,在她唇边胡乱啃了两口,往手心又吐一滩唾液,探到交合的地方捻揉,“别人肏你的时候,也这么疼吗?还是你心里厌极了我,故意拿乔装样?”
他越想越觉不对,语气变得危险:“你不是生养过孩子吗?这地方连孩子都生得出来,怎么就容不下我?可见是欺我不懂床上的事,存心与我过不去。”
絮娘被他一通话说得又气又羞,胸脯剧烈起伏,实在忍不住,回嘴道:“明明是你起了邪心,非要生奸我……怎么又怪起我来?难道非要我不知羞耻地投怀送抱,做个淫妇才满意吗?”
温朔知道自己理亏,又拉不下脸,怒道:“别和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快告诉我,怎么做才能不疼?”
他说着,已经开始难耐地耸动腰臀,颇有种靠蛮力夺去她清白的气势。
絮娘见实在躲不过,抽抽噎噎道:“床头的柜子里还有瓶药油,本是我前阵子扭伤了脚,用来活血化瘀的……”
话音未落,温朔便翻箱倒柜,找出小小的瓷瓶,一口气往手掌里倒了大半瓶,搓热之后,一股脑儿涂在穴间。
他一边涂,一边来回摸索,食指好奇地整根钻进甬道,探索着里头到底有多深,又往肉壁上戳戳按按,无心插柳柳成荫,捣弄得絮娘玉脸飞红,十根脚趾紧紧蜷缩着,险些娇吟出声。
等到穴里变得又热又滑,温朔不确定地询问絮娘:“可以了吧?”
絮娘害怕地紧紧闭上双眼,感觉到沉重的身躯再次覆上自己,沾满药油的手掌掰着大腿根往两边打开,又硬又热的物事抵在绵软的穴口,一点一点楔进来。
到了这时,温朔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说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蠢话。
她是柔弱的,无用的,却也是美丽的,温热的。阳物硬到极限,充满了亟需释放的欲念,那股子燥烈快要把他逼到发狂,却在进入她柔软身体的时候,找到释放的出口。
他一寸寸地融化在她里面,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然而,很奇异的,所有的暴烈在一瞬间平息下来,所有的苦闷与恐惧烟消云散。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射的。
他只是沉迷于前所未有的平静之中,本能地挺送着腰臀,拼命钻向更幽深、更温暖的地方。
直到黏稠的阳精随着抽撤的动作涌出,黏在浓密的毛发之间,温朔才怔怔然地低下头,往两个人紧密连接的地方摸了一把。
饶是有药油做润滑,她还是很紧张,嫩穴咬得很紧。
他还没有完全插进去。
这是男人的奇耻大辱,他却来不及计较尊严与颜面。
他像跋涉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休憩之所的疲惫旅人,结结实实地压在絮娘身上,因着从未体会过的幸福感,而觉得她格外顺眼,哑声问道:“还疼吗?”
絮娘不知道他已然交代在里头,只觉花穴被巨物完全撑开,胀得难受,身子也承受不住成年男子的重量,轻轻推搡着他,小声道:“好重……”
温朔出了一身的汗,单手撑着床板拉开距离,沉甸甸的阳物脱离絮娘的玉体,这才腾出手去脱她的肚兜。
连着好几日没有进药,她又伤心过度,乳汁少了许多,已有回奶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