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在方才的反抗中耗尽了力气,还是被他的秘密所惊,抑或……很难对顶着谪仙面孔的人疾言厉色,总之,絮娘小声抽泣着,逐渐从激烈的进攻转为被动的防守。
里裤被温朔撕烂,小衣经过几番争夺,渐渐脱离柔嫩的玉手,絮娘徒劳地用散落在地上的白纱挡住粉白的花穴,无奈地退让了一步:“别……至少别在这里……”
温朔听出她话语里的松动,舔了舔干得快要起火的嘴唇,哑声道:“亲我一下,我就带你换个地方。”
絮娘为他的厚颜无耻而震惊。
她仰着脸儿无声地控诉着他的无礼,见他端着温昭的脸,一副铁石心肠的架势,拽着白纱另一头的大手又开始用力,实在没法子,只得紧闭着美目凑过去。
“睁开眼睛。”温朔已经从刚开始的不自在变得坦然,“看着我。”
他想得明白若是她乖觉地选择顺从,那当然是再好不过;若是她忍不住露出嫌恶的表情,他就故意用这张丑陋的脸折磨她,恶心她。
絮娘半睁着杏眼,因极度的羞耻与伤心而不住抽噎,沾着鲜血的红唇剧烈颤抖着,好半晌都没有亲上去。
温朔不耐烦地托住她的后脑勺,重重压过来。
他蛮不讲理地渡给她一口,凶暴又炽热的气息。
第八十五回 桃源不迎风流客,奈何骤雨度春风(灵堂逼奸,露出,口水润穴,肉渣,10000珠珠免费福利章)
絮娘被温朔抱到供桌上。
他拙劣地掩饰着自卑,将没什么瑕疵的左半张脸显现于火光之下,带着可怖胎记的右脸隐于暗处,近乎疯狂地亲吻着她。
其实,便是没有胎记,他和温昭也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并不容易混淆。
一个是凶相毕露的恶鬼,通身反骨,欲壑难填;一个是食花饮露的仙人,心系苍生,将往大道。
絮娘的眼泪还没落到下颌,便被温朔柔韧的舌头卷走,娇艳的唇瓣被他毫无章法地啃着吮着,连哭都哭不出声。
“疼……”她只觉纤弱的腰肢快要被宽大的手掌捏碎,两条玉腿困在结实有力的大腿之间,动弹不得,不由含糊地抱怨了一声,“好疼……”
温朔不仅毫无收敛之意,还变本加厉地解开轻薄的衣衫,大手来回抚摸着滑腻的肌肤,一路攀上高耸的胸脯。
他将她推倒,眼疾手快地扶住差点儿掉下去的牌位,看着上面伏陵的名字,有一瞬间产生错觉,以为真正死去的那个人是自己。
他也想要这么体体面面地死;想要她以未亡人的身份,给自己立个牌位;想要她在头七之夜,痴痴地跪在灵堂,等待他的魂魄归来。
温朔急躁地啃噬着絮娘的唇瓣,尝到浓郁的血腥气,却分不出到底是谁流了血。
他也没有心情细细品尝她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他满心满眼都想着尽快将生米煮成熟饭,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好在这世上多一个羁绊。
一个他主动建立的、无望又甜蜜的羁绊。
他知道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说麻烦麻烦,说简单也简单。
把她的裤子扒干净,对准入口,一鼓作气捅进去,来来回回干上几百个回合,一泡浓精灌到胞宫里面,不怕她不认命。
温朔喘着粗气,隔着肚兜重重掐弄软似豆腐的嫩乳,蹂躏得絮娘苦不堪言。
他将整张面孔埋在她胸口,疯子一样深深吸气,鼻腔灌满幽微的香气,张嘴大口啃咬着,粗糙的手掌摸进裙底,强行插入腿心。
无毛的花穴柔软却干涩,没有任何情动的迹象。
温朔脸色一黑,撑起高大的身躯,恶狠狠地瞪着絮娘。
甫一脱离他的压制,絮娘就开始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衫。
“换个地方……”她含着泪要求他践行方才的承诺,“求你……换个地方……”
温朔强压欲火,一声不吭地抱着人往外走。
她面对面吊在他身上,因着身子娇小,乍一看好像附在他胸前的什么挂件,并不引人注意。
一阵清凉的夜风吹过,絮娘意识到自己的大片胸脯都裸露在外,两条腿儿也不知羞耻地缠在他腰间,俏脸涨得通红,本能地往强健的胸膛上靠了靠。
温朔怕她不识好歹地叫嚷起来,坏了自己的好事,还没走出两步,便迫不及待地低头继续纠缠。
絮娘被动地由着他轻薄,细白的颈项做着吞咽的动作,吞下不少口水,两只玉手抵在宽阔的肩头,想推又不敢推,想搂又不能搂,着实为难。
竹影摇晃,暗香浮动,温朔想起她刚入府的那个夜晚,想起她裹着他的披风,底下销魂的玉体布满欢爱的痕迹,穴里不知道盛了多少男人的精水,冷硬如铁的心忽然软了软。
“你又不是贞洁烈女,没必要为阿陵守节。”明明是劝慰的话,说出来却分外刺耳难听,“再说,之前也不是没遭过这样的事……我再怎么不好,总比那些个山匪强得多吧?闭上眼睛忍一忍,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他说过“软话”,续上“硬话”:“别跟我耍花招,也趁早熄了向温昭求助的心思,他是我嫡亲的哥哥,打断骨头连着筋,便是我闹得再过分,也不能拿我如何。”
絮娘沉默了一会儿,眼看着他抱自己走入最后一进院落,温昭的房间关着灯,想是已经安歇,别的屋子也悄无声息,一颗心直直落下去,垂泪道:“我……我知道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没底气也没胆量和温朔撕破脸。
为今之计,只能暂且忍辱偷生,待到年景好些,再寻个合适的契机,带着孩子们离开这里。
温朔压着动静,抬脚轻轻踢开房门,走进絮娘和伏陵共同居住过三年的房间。
他记得这里的布局,因此并无点灯的打算,将怀里的美人放到床上,站直身宽衣解带。
絮娘缩到床角,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不多时便被脱得只剩一条亵裤的男人捉住脚踝,强行往两边打开。
他摸黑揉弄着软嫩的花穴,动作生疏又急切,粗粝的指腹揪着丰美的花唇东拉西扯,折腾得絮娘眼泪越流越多。
“怎么没湿?”温朔的声音放得很轻,像在做贼,更像偷情,“你平时也这样吗?”
絮娘羞耻难当,双腿紧紧并拢,夹住他放肆的大手。
温朔烦躁地“啧”了一声,手指戳到一个极小极软的肉洞,不大确定地往里头挤了挤,问:“是这儿吗?”
絮娘一味地哭,浑身写满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