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 / 1)

徐宾白万没想到他会为了一个身子脏透了的村妇做出如此让步,眯了眯眼睛,问道:“当真什么都肯答应?”

温昭掷地有声:“什么都可以。”

“第一,我要你为杀我父母、害我徐家亲族流放千里、踩着我父亲的尸体上位的罪孽,向我磕头认错。”徐宾白高昂着头颅,咬牙切齿地道。

“徐大人虽然对我有提携之恩,但他中饱私囊,暗通辽国,是不争的事实,被判斩首,也是罪有应得。”虽然处于完全的弱势地位,温昭的神情却透着悲悯,像是普度众生的佛陀,“你我立场不同从你的角度去看,一夜之间父亲伏法,母亲惨死,亲人离散,此等血海深仇,理应恨我入骨,但对我而言,所做之事皆无愧天地,无愧于心。”

徐宾白被他说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扯了扯絮娘的裤子,将裂口处撕成一个大洞,两根手指并起,不打一声招呼便捅进紧致的小穴。

“少说废话!你到底肯不肯认错?”他面目狰狞,动作粗暴,指甲抠挖得絮娘疼痛难忍,浑身僵冷。

温昭看着趴伏在腿边的女子,见她不住颤动着长睫,脸上爬满泪水,那只装满了奶水的乳儿在身下挤压成扁扁的一团,湿迹渐渐晕染开来,熟悉的奶香在温暖的房间中悄悄弥漫。

他看不清絮娘的下体,却听得到手指插穴发出的响声最开始,指腹强行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搅动着伏陵留下的黏稠秽物,声音黏腻非常;到后来,精水清理得差不多,淫液便不受絮娘控制涌了出来,一点点滋润紧窄的甬道,动静变得响亮又淫靡……

“我说过不要动她。”温昭感觉到难言的窘迫,不敢看絮娘,又怕她熬不过这样的淫辱,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

苍白的脸上泛起薄红,他迟疑着伸出冰冷的手碰了碰絮娘,立时被她抓救命稻草一般攥住,紧紧贴在颊边。

“我没时间跟你磨蹭。”徐宾白细心观察他的反应,越发觉得自己捏住了他的脉门,神情狂妄得意,“再不下跪,插进她身体的,可就换成别的好东西了。”

他说着,慢慢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指腹猛顶花芯,逼出絮娘一声含糊的呻吟:“也不怪你动心,这淫妇的身子,实在是销魂蚀骨,令人难忘。好些日子没肏她,我还有些想念呢。”

0077 第七十三回 恶客不解怜香意,佛前自有惜花人(重口慎买!!!奸淫,射尿,温昭被迫旁观,3000字)

絮娘羞耻地紧闭双眼,牙齿将下唇咬得快要出血,再不肯发出一声娇吟。

她死死攥着温昭的手,不愿让他为了自己屈膝下跪,受人折辱。

徐宾白见她如此维护温昭,冷笑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絮娘,在寨子里的时候,无论是浪屄抹满糖浆被马儿舔吃,还是蒙着眼睛躺在椅子里任由众人奸干,都不见你如何反抗,好像这具漂亮的身子除了流泪,只会流水儿,如今怎么长了本事,敢帮着温昭跟我作对?”

他掀起华丽的戏服,将俊秀的阳物放出,肉贴肉地抵在絮娘湿答答的穴间来回蹭了几下,讥讽道:“我真是小瞧了你。”

温昭见他举止放肆,抿了抿没有血色的薄唇,抽出自己的手,强撑着跪在榻上,朝他端端正正磕了三个头。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请徐小公子莫要拿无辜的弱女子撒气,有什么怨恨,直接冲着我来。”他的声音比往日低沉许多,显然在强行压抑激愤的情绪。

“大人……大人……”絮娘泪水涟涟,吃力地往他的方向挣了挣,试图扶他起身,“您什么都没有做错……快起来……快起来啊……”

刺耳的裂帛之声传来,徐宾白将她的里裤顺着破口之处完全扯烂,软绵绵的布料凄凄惨惨地飘落下来,尽数堆在绣鞋上。

又白又嫩的玉臀暴露在两个男人的视野之中,徐宾白摸了把水淋淋的花穴,忽然发了狠,手掌在娇嫩的阴户上重重拍打几下,溅起透明的水花。

“温大人知道怜香惜玉,我可不懂。”他将絮娘拖回身下,扶着阳物在紧闭的穴口四周戳来戳去,屡次捺入小半截,又顺着淫水滑出来,“欺负弱女子有什么不好?她们既没有法子拒绝,也没有本事还击,只能在我身下化成一滩水儿,到最后被肏出淫性,还要主动翘着屁股,求我不要拔出去呢。”

温昭听他越说越露骨,并不回应,半提醒半警告道:“徐小公子还有什么要求?一并说出来便是。若是阿朔回来,只怕不好善了。”

“唔……”徐宾白看着他狼狈的模样,积压在胸口多年的抑郁愤恨消散了些,颇觉扬眉吐气,“第二嘛,我要温大人身上的印信和几千两盘缠。”

仓崖寨被温朔一窝端了之后,他就像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东躲西藏,受尽苦楚。

他心知在中原再无立足之地,便想法子联络上辽国的探子,请他们替自己送了封信,向辽国三皇子耶律保慎投诚。

那三皇子和他过世的父亲有些交情,爽快应允,因着看中他的才学,还许以亲信之位,若是他小心经营,假以时日,说不定能够水涨船高,飞黄腾达。

不过,城门看守森严,他又在海捕文书上挂着名号,没有温昭的印信,只怕不好出境。再则,这一去山长水远,举目无亲,若无金银傍身,势必处处掣肘。

正所谓“生机险中求”,他蛰伏多日,在温昭生辰这天趁乱混进府中,又使人往几处粥棚下了泻药,来了个调虎离山之计,就是要狠敲一笔竹杠,和仇人算一算总账。

温昭取下腰间印信,连同装着银票的匣子一并推到徐宾白面前,说道:“这里面有八千两银票,全都给你。”

因着担心絮娘,他不得不频频往她身上看去。

可这一看,又避不开她雪白的皮肉、水蜜桃般饱满的圆臀,连那团沉甸甸的玉乳,也时不时在眼前摇晃。

俊美无俦的脸庞微微发热,他催促道:“此地不宜久留,徐小公子若想全身而退,还是速速离去的好。”

“用得着你提醒?”徐宾白傲慢地抬高了头颅,冲着他阴森森一笑,忽然握着肉根,直直挺入絮娘穴心。

“唔……”絮娘痛苦地呜咽了一声,玉手揪紧颜色素净的毛毯,两条支在地上的腿儿剧烈抖颤着,想要往前闪躲,却教他掐着腰肢狠命一顶,结结实实入了个满。

“你!”温昭眼睁睁看着絮娘在他面前失了清白,立时动了真怒,声量随之放高,“徐宾白,你怎么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快放开她!”

他越生气,徐宾白越高兴。

“我说的是,你不下跪,我就用鸡巴操她,可没承诺过,你听我的话,我便不动她。”他故意眯起眼睛,做出一副享受的模样,腰臀缓慢耸动着,拔出一点儿,又迫不及待地恶狠狠塞回去,皮肉相撞,发出“啪啪”的钝响。

因着知道温昭温润和气,一直自诩为高洁之人,他甚至刻意说些粗俗下流的话语,同时折磨他们两个人:“温昭,一个婊子罢了,有什么好生气的?她在你们府里待了这么久,天天挺着奶子敞着浪屄伺候你,她有多淫荡你不知道?说句不中听的,你这病恹恹的样子,满足得了她吗?我刚才又摸又插,她底下早就发了大水,这会儿给她个痛快,顺道也替你分忧解劳,你们不该感谢我吗?

温昭被他气得浑身发抖,见絮娘紧蹙着娥眉,不哭也不叫,只是硬捱,心里又像被什么钝刀子重重割了几下似的,疼得厉害。

他俯身轻轻拥住她,摸了摸被冷汗浸透了的乌黑鬓发,惭愧道:“是我对你不住……”

是他的身子骨太不争气,连累她吃苦受辱。

絮娘软软地摇了摇头,嫩穴被坚硬的阳物毫不怜惜地重重刮弄,快速摩擦,泛起火辣辣的痛感。

她实在受不住,靠着温昭的肩膀抽泣了一声,两只手松开毯子,壮着胆子牵住他的衣角,像个受了委屈向父母告状的孩子:“大人……疼……”

徐宾白将眼前这对无助依偎在一起的男女看做苦命鸳鸯,心里又是快意又是嫉妒,骂道:“当日在寨子里,被几十个精壮汉子们轮着干了半夜,浪水儿喷得满地都是,也没见你受不住,这会儿怎么娇气起来?果然妇人是不能惯的,早知你有这等造化,当日还不如让裂云的马屌捅烂这口骚屄,将你生生奸死!”

他又对温昭道:“若是温家那几个老头子知道你拜倒在这么个荡妇裙底,怕不是要气得吐血三升?哈哈,这也是老天有眼,教你先被她勾去了心魂,又落在我手里,他日我到了底下,一定说与父亲母亲知道,让他们跟着高兴高兴。”

温昭轻柔抚摸着絮娘散乱的长发,总是平静无波的心门头一次涌起滔天的杀意。

他知道徐宾白恨他入骨,性子又不可理喻,再说什么都是枉然,只越矩地偏过头贴了贴絮娘冰冷的脸。

絮娘被徐宾白顺势推到温昭怀里,惊叫一声,雪臀在两只手掌的摆弄下高高翘起,湿滑的淫水顺着白嫩的腿心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