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1 / 1)

另有几个穿戴好全套行头的武生,抄着锃亮的家伙事儿,后背插着威风凛凛的靠旗,大摇大摆地从院中走过,吸足众人的注意。

蒋星淳兴高采烈地趴在窗子上瞧新鲜,呼唤蒋星渊道:“阿渊!你快来看!那个武将好神气!”

蒋星渊专心地照着温昭的书法临摹,连头也不抬,道:“阿淳哥哥,你先去戏台那边占几个好位置,我待会儿接大娘一起过去。”

蒋星淳爽快应下,踩着新棉鞋飞奔而去。

蒋星渊写完手里这张宣纸,转了转酸痛的手腕,抬头往窗外看去。

他看见一个穿着花旦服饰的戏子轻移莲步,顺着廊下悄无声息地往最后那进院子走去。

若说她是奉了温昭或温朔的召见,前往后头拜会主人,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可不知道为什么,蒋星渊觉得那道高挑纤瘦的身影,透着种令人脊背发凉的熟悉。

0076 第七十二回 方知狠毒蛇儿口,不到香消不肯休(露乳,指奸,肉渣,2800+)

絮娘如往日一般跪坐在软榻上,挺着饱满的玉乳服侍温昭服药。

雪白的乳肉上垫着同色的帕子,粉嫩的乳珠连同乳晕一并消失在白衣公子温热的唇齿间,她忍住酥酥麻麻的快感,听见他喉咙传来隐秘又规律的吞咽声。

今日是温昭和温朔兄弟俩的二十六岁生辰,前院一大早就开始忙碌。

伏陵刚把第二泡精水灌进她的花壶,便被人叫过去帮忙。

因着折腾得激烈,用来堵穴的玉塞也不知道遗落在了哪里,在温朔的再三催促下,絮娘不得已羞红着玉脸,紧夹着双腿过来伺候。

一侧的奶水尚未喂完,有人急急敲门,语气惊慌地禀报道:“大人,好几个粥棚都出了乱子,百姓们吵吵闹闹,说是喝了放出去的粥,腹痛难忍,上吐下泻,怀疑咱们用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您快拿个主意吧!”

站在屏风后头的温朔深觉晦气,喝道:“慌什么?”

他对温昭道:“大人,我过去看看。”

温昭感觉到奶水骤然丰盈,颇有些熟练地吐出湿淋淋的乳珠,以干净的布巾吸纳急射而出的奶水,嘱咐道:“也好,查清楚到底哪里出了差池。若果真是咱们的问题,代我向身体不适的人道歉,好生安抚他们;若是有人蓄意闹事,揪出主使之人便是,莫要和百姓们起争端。”

温朔在心里骂了句“升米恩,斗米仇”,因着事出紧急,也不过多耽搁,说道:“我办事,大人放心。”

他又眼神复杂地看了眼背对着自己的絮娘,道:“好好照顾大人。”

絮娘巴不得他快些离开,闻言连忙答应了一声。

温朔刚走没多久,房门“吱呀”一声轻响,脚步声越来越近。

温昭以为弟弟去而复返,问道:“阿朔,还有事吗?”

回应他的,是一道清润悦耳的嗓音:“温大人,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啊。”

头戴凤冠、身着百蝶穿花长袄的花旦打扮得艳丽夺目,雌雄难辨,一把拉开屏风,勾起猩红的唇瓣,笑得人不寒而栗。

他的眼角高高吊起,在絮娘身上滴溜溜打了个转儿,似是颇为意外:“咦?这不是那个长着名器的小娘子么?”

絮娘和他充满恶意的眼神对上,一瞬间如坠冰窟,娇软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打起哆嗦。

“徐小公子?”温昭纵有过目不忘之能,透过厚厚的脂粉认出来人身份,也花了一点儿时间。

他意识到絮娘还露着胸脯,拢了拢她的衣襟,将人护在怀里,咳嗽了两声,问道:“徐公子这一趟,所为何来?”

“何必明知故问呢?”徐宾白玩味地观察着两人的情态,惊讶地挑了挑眉,“我一直以为温大人是个洁身自好之人,看不上这样的下贱货色,却没想到,大人也会受这淫妇的蛊惑,做出白日宣淫之事呢。”

“大人没有……”絮娘无法忍受温昭因着自己遭人非议,强压着惧意反驳,“大人和你们不同……”

“没有?没有什么?”徐宾白一个箭步冲到榻前,拉着絮娘的胳膊将她扯了过来,朝试图阻拦的温昭心口狠踹一脚。

温昭身形羸弱,如何禁得起这样的毒手,当即弯腰吐出一口鲜血,脸上渗出密密的冷汗。

“大人!大人!”絮娘吓得花容失色,一边在徐宾白的钳制下拼命挣扎,一边高声呼救,“快来人!快来人啊!”

“何苦白费力气?”徐宾白自腰间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她纤细的颈项之间,“我敢单枪匹马闯进这龙潭虎穴,自然是有备而来。实话告诉你,院子里的人已全被支了出去,便是你们两个死在这里,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人察觉。”

“你瞧你的温大人多聪明啊。”他亲昵地贴着她柔嫩的玉脸,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打一开始他就明白了我的计策,这才不闹也不叫,免得进一步激怒我。”

“徐宾白……”温昭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强撑着坐直身子,“你我之间的恩怨,不要牵连旁人。”

“她可不像什么旁人。”徐宾白不怀好意地低头打量着絮娘散乱的衣衫,一只手摸进去,掐了掐软绵绵的左乳,又掂了掂依旧沉甸甸的右乳,自觉窥破天机。

他将她的右乳整个儿掏了出来,着意羞辱温昭:“我进来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勾当?温大人也真是不挑,你这样的家世地位,想要什么干干净净的美人没有?何必怜惜这千人骑万人跨的小淫妇,吃这被无数粗野汉子们嘬过的脏奶子?”

温昭还没说话,絮娘先羞愤地哭了起来。

“你胡说!你住口!”对温昭安全的担忧短暂地压过了对徐宾白的恐惧,絮娘含泪转过头,恨恨地瞪视着心狠手辣的男人,“大人和我清清白白,根本不像你想象的那样龌龊!”

“是吗?”徐宾白一脸的不信,撩起她的裙子,匕首割破里裤,刀面恰好接了一滩黏稠的阳精。

他将那滩腥膻的精水挑到絮娘面前,问道:“那你说说,这是什么?”

絮娘的脸涨得通红,还不及说话,便被他拽着头发压在温昭膝边,半硬的阳物隔着戏服重重撞了过来。

“你别动她。”温昭见徐宾白挥舞着匕首,将絮娘的脸当做擦拭秽物的布巾,黏稠的精液尽数抹在她脸上,连忙出声稳住他的情绪,“她……她确实不是旁人,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只不要伤害她。”

絮娘万没想到他为了保护自己,认下这样的污名,呜呜咽咽哭得越发羞惭。

头皮被徐宾白扯得生疼,她吃力地仰起脸儿,看向面色苍白的温昭。

徐宾白空长了副君子的皮囊,内里却装着颗冷血阴毒的心。

他连温昭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温昭忍着心口传来的剧痛,对絮娘微微扯了扯唇角,看向表情阴鸷的徐宾白:“你冒这么大的风险潜入府中,必有所图。咱们开门见山,直接谈条件吧,只要不伤天理,不害人命,我一定竭尽全力,替你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