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进门的伏陵,絮娘如见救星,美目亮了亮,紧绷着的身子也微微放松。
郎中给她把脉的间隙,她偏过脸,低声对伏陵说出小解的请求。
伏陵耳根微红,等郎中给出“房事过度,肾气不足”的诊断,使伏阵照着方子出去抓药,指了指角落以三扇小门挡着的隔间,小声道:“那边有便桶。”
絮娘窘迫地看向四周,见他们都没有往这边看来,遂穿上绣鞋,软着双腿一步一步挪了过去。
伏陵这才腾出时间,向伏阱问起温朔的去向:“大哥回来了吗?”
“在大人房里回话。咱们这次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几乎将山匪们一网打尽,只跑了徐家那一个小白脸,大人肩上的担子要松快不少,身子想必也能好些。”伏阱说起这一趟的收获,忽然想起什么,扭头看向絮娘所在的方向,“对了,她的三个孩子都没有性命之虞,中间那个伤得严重些,大哥把他们暂时安顿在前头的书房。你请的郎中先别急着走,给他们也看看。”
两人正交谈着,忽听隔间里面传来一阵细细的流水声。
不止是他们,满屋子的说话声都顿了顿。
絮娘意识到不好,急急收缩下体,止住淋漓的尿液。
可她憋得实在难受,呼吸加促几分,眼角也渗出热泪。
嫩穴微张又紧闭,挤出一大摊稀薄的精水,径直坠入便桶,散发出正常男人们都很熟悉的腥膻气味。
絮娘不知道外面的人能听到多少,咬着朱唇竭力压低动静,尿上几滴,缓上一会儿,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她不明白伏陵等人都是练家子,个个听力了得,更不明白这么半遮半掩的尿法,反而更容易引出他们心中绮念。
终于解决完生理需求,絮娘长长松了口气。
她垂着发热的玉脸,褪下伏陵的衣衫,解开被奶水浸透了的披风,赤身裸体坐在便桶上,双手捧住左边那团涨到发硬的玉乳,开始轻轻揉搓。
她要把奶水挤出来些,免得堵塞。
0056 第五十六回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一小股一小股香甜的汁水顺利涌了出来。
絮娘担心弄脏隔间,一只玉手规律地推挤着淡粉色的乳晕,另一只手在乳珠侧前方遮挡着,每接一摊奶水,便掬着倾入涂满桐油的便桶。
多得接不住的甜汁,无声无息地滑过浑圆的乳球,顺着腰肢处优美的曲线,一路流进腿缝,滋润着红肿的花穴,到最后“滴滴答答”落进新鲜的尿液里。
她挤了好一会子,觉得胀痛的感觉好了些,忽然听到“笃笃笃”的敲门声。
“你没事吧?”伏陵见这边久久没有动静,担心她在里面晕倒,低声问道。
“没……”絮娘又慌又羞,忙不迭站起来裹好身子,声音微颤,充满了不安,“我没事。”
她欲盖弥彰地将便桶盖子扣上,挡住混合了尿液、阳精与奶水而变成白色的液体。
还没等絮娘问起三个孩子,戴着鬼面的温朔便走了进来。
死士们恭恭敬敬向他行礼,齐声呼唤“大哥”,显然对他颇为信服。
温朔摆了摆手,示意絮娘跟他出去,道:“让何神医给你瞧瞧。”
“大哥,我已为她请了郎中,伏阵这会儿正在药寮给她煎药。”伏陵上前解释道。
“你们倒是有心。”温朔眯了眯眼睛,语气有些不善。
伏陵脸色一白,单膝跪地,请罪道:“怪我自作主张,是打是罚,听凭大哥处置。”
其余几个死士们噤若寒蝉。
温朔无意和他们计较,不耐烦地瞥了瞥絮娘,道:“何神医是杏林圣手,远非一般的江湖郎中可比,不要不识抬举。”
絮娘见过他杀人时的狠辣无情,心里本就有几分怕他,见伏陵因自己受过,更不敢拒绝,温顺地走近两步,福了一福,道:“多谢官爷看顾,民妇感激不尽。”
温朔掀了掀眼皮,令伏陵继续在地上跪着,带着絮娘走过长长一列下人的房间,来到最后面那进院落。
男人在前面走得很快,她得小跑才能勉强跟上。
冷风吹动单薄的衣衫,卷起下摆,一截精致玲珑的脚踝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这宅子比想象中大得多,经过一片梅花林时,衰败枯黄的叶片将大半月色挡住,光线骤然变得昏暗。
絮娘壮着胆子抬起头,往温朔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冰冷的微光在可怖的面具上流转,更添几分阴森之气,照得他如同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修罗,吓得浑身僵冷,呼吸滞涩。
高大的身形忽然顿住,絮娘猝不及防,险些撞到他背上。
“你的三个孩子全都平安无事。”温朔藏在面具底下的脸上满是厌恶,却不得不耐着性子向她释放些许善意,“等何神医号过脉,我送你去和他们团圆。”
他最讨厌弱不禁风、哭哭啼啼的女人。
可留着她还有用。
闻言,絮娘怔了怔,只觉这几日受过的侮辱与折磨,和孩子们的性命相比,实在不值一提,忍不住轻声啜泣起来。
她哽咽着说道:“官爷们的大恩大德,民妇无以为报,唯有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恩公。”
“你懂得感恩,这很好。”温朔撂下似乎别有深意的一句话,抬起长腿继续往前走。
她还不知道,没准报答他的机会,就在眼前呢。
何神医是府衙的贵客,卧房就在正房左侧。
温朔敲了敲门,不多时,一位留着美髯的中年男人前来相迎。
他对温朔客客气气,看向絮娘时,却流露出几分傲慢,挑剔地打量着她衣衫不整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不客气地道:“如此肮脏不堪,又被那么多粗鄙的山匪糟蹋过,怎么能让她侍奉冰壑玉壶的大人?”
絮娘虽听不懂“侍奉”的意思,却知道他看不起自己这样的失贞之人,涨红了脸,满面羞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