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1 / 1)

他低头亲她的脸,一点点吻去泪水,又往唇边舔吃腥甜的血渍,哑声道:“娘,我不想伤害你,你别逼我。”

她还知道疼,令他悄悄松了口气。

絮娘抽泣着抗拒蒋星渊的奸淫,却被他强行打开,坚硬的肉棍在身体里不停穿梭。

他的态度强硬,动作倒比以往温柔,见她始终不肯配合,花穴也干干涩涩,没有动情的迹象,便低喘着气拔出阳物,跪趴到她腿间耐心舔舐。

舌头比阳具柔软灵活,又带着许多唾液,不多时就将阴核舔得鲜红肿胀,从穴里勾出黏黏滑滑的水儿。

蒋星渊再度入港,抽插终于顺滑许多。

他死死盯着絮娘的脸,捕捉她动情的样子。

哪怕只是幻觉。

蒋星淳在门外跪了整整三天。

蒋星渊则拘了絮娘整整三天。

他撇下所有迫在眉睫的麻烦事,不许絮娘反抗,也不许她下床,狂热地一遍遍占有她的身子,将小腹射得隆起,用玉塞堵住穴口,兴不可遏地转向另一个小洞。

待到鹿鞭里挤出的只剩稀稀拉拉的清水,他偃旗息鼓,拥着絮娘小寐。

絮娘睁着红肿的眼睛,将手探到枕下,摸到一支纯金打造的簪子。

这是蒋星渊送她的礼物,簪头用金丝攒成龙凤呈祥的样式,说是巧夺天工也不为过,簪尾锋利,可做凶器。

她舔了舔已经结痂的唇瓣,眼神复杂地看向蒋星渊。

若是她狠得下心,使出浑身力气,将簪尾扎进他的喉咙,说不定就能结束这场荒谬又漫长的噩梦。

可是……

他到底是她亲手养大的孩子,两人之间爱也好,恨也罢,早就撕掳不清,也没有办法用简单的对错裁定。

她下不了这个手。

更何况,她比任何人都了解他,明白万一失手,迎接自己的必定是更为残暴的对待。

他或许会把她关起来,或许会堵住她的嘴,捆住她的手脚,找来比“芙蓉娇”还要可怕的淫毒,把她变成没有理智的淫兽,继续哄着蒋星淳过来奸她。

絮娘手一抖,闭上眼睛,抚着高隆得像是怀孕了的肚子,筋疲力竭地昏睡过去。

这时,蒋星渊睁开眼睛,眸色雪亮,毫无困意。

他小心翼翼地从她枕下抽出金簪,在没有血色的唇上轻轻亲了一口,脸上流露出病态的欢喜。

他自言自语道:“娘,你终究是不忍心杀我的吧?庄飞羽、宋璋、徐元昌之流,哪个不比我烂?你在他们身边都能忍辱偷生,迟早也会接受现实,死心塌地跟着我。”

“反正你永远不可能像喜欢伏陵一样喜欢我。”他撇撇嘴,像笑又像哭,不停安慰自己,“在我眼里,轻飘飘的怜惜,和刻骨的仇恨,其实没有多大差别……”

他靠在她香软的怀里,泪水顺着俊美的脸颊,流进诱人的沟壑里:“娘,你可怜我也好,讨厌我也罢,只要还愿意留在这里,我就没有什么怨言……你知道的,我一向不敢奢求太多,我很知足的……”

蒋星淳跪得昏死过去,被亲随们抬走。

蒋星渊增派了上百个护卫,把“望仙楼”里三层外三层地看管起来,如非必要,绝不离开絮娘半步。

絮娘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不肯与他交谈,也只字不提蒋星淳。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她似乎没有寻死的意思,只要不是蒋星渊亲自喂食,无论是清淡菜肴还是好克化的粥点,多多少少愿意吃两口。

如此过了七八天,蒋星渊略有松懈,实在撑不住,歪靠在矮榻上,发出均匀的呼吸。

絮娘借着如厕的机会,紧紧拉住翠儿的手,含泪道:“翠儿,你替我打听一件事。”

翠儿不知道夫人和主子之间发生了什么龃龉,正在惶惶不安之际,听她发话,连忙点头:“夫人请说。”

絮娘使翠儿避开众人耳目,竭尽全力打探蒋星淳如今在朝中的地位。

得知他是先皇钦点的“辅政大臣”,军功赫赫,地位显要,便是皇亲国戚,也要给几分薄面,再加上如今强敌刚退,百废待兴,任谁也不敢贸然动他,她心中甚慰,先是展露惨淡的笑颜,紧接着又捂住帕子哀哀哭泣。

他已经长大成人,有能力自保,也有能力保护妹妹,不需要再为他们担心。

自己这个无用的、糊涂的、肮脏的娘,继续留在世上,不过是给他们添堵,给他们光鲜的人生留下阴霾,再无半点儿助益。

或许,是时候放心撒手了。

这晚,絮娘罕见地允许蒋星渊的靠近,从他手里接过一块点心。

迎着蒋星渊惊喜的眼神,她轻声道:“我想见见阿姝。”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偷偷见一眼就行,我不想让她知道我还活着,知道我与你们做下这样见不得光的事。”

只要絮娘不哭着闹着要走,蒋星渊自然没有不依的道理。

“好,我来安排。”他满口答应,试探着握住她的手,见她没有挣脱,心里更加高兴,“我陪你一起去。”

0311 第三百零五回 可惜天高花薄命,年年开落只由风

徐宏煊和蒋姝所住的汀兰小筑离望仙楼不远,絮娘坐上软轿,行了约有一盏茶的工夫,在蒋星渊的搀扶中下了轿,穿过竹林,绕到假山后头,透过山石缝隙,隐约看见一座凉亭。

蒋星渊找了个平坦些的地方,脱掉外衫垫在上面,引絮娘坐下,道:“娘,阿姝和大殿下每日午后都会过来这边喂鱼,你耐心等等,必能看见她。”

絮娘微微点头。

明亮的日光洒在单薄的身子上,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草木气味和淡淡的花香,她举目四望,发觉湖边碧草如茵,柳树上的枝条已经长满新叶,燕子扑扇着翅膀从檐下飞出去觅食,窝里住着好几只嗷嗷待哺的雏鸟,这才意识到,春天即将过去。

花草虫鸟没心没肺,自顾自地热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