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1 / 1)

错的最多的,明明是她自己。

是她识人不清,引狼入室,亲手把蒋星渊拉扯大,对他的变化一无所知,间接造成如今的不幸。

她终于想明白

儿女落入湍急的河水之中,恐怕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吧?

蒋星渊根本没有给蒋星淳留口信,也没有尽心尽力地寻找他们。

蒋星淳重新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竟然利用她的信任,设计出母子相奸的戏码……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他又害过多少无辜的人,做下多少毫无底线的恶举?

她到底养出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啊。

絮娘面如金纸,强提最后一丝力气,深深看向蒋星淳,好像要把他此刻的样子牢牢刻在脑海里。

她轻启朱唇,说出不近人情的话:“我不会跟你走的,我没有你这样寡廉鲜耻、猪狗不如的儿子。”

她僵硬地扭转脖颈,看向虚空:“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蒋星淳呆愣愣地望着她,眼泪越流越多,很快爬了满脸。

“娘……”他哆嗦着嘴唇,小声地呼唤她,神情像个无依无靠的孩童,“娘,我们好不容易才团聚,你别不要我……”

蒋星渊方才已经对蒋星淳动了杀心,这会儿却因絮娘的态度减去几分戾气。

“娘正在气头上,一时半会儿想不开,你让她冷静冷静。”他将蒋星淳的外衣从床上捡起来,掷到他肩上,“过几天再来吧。”

蒋星淳犯起犟劲儿,挪到门外端端正正跪好,高声道:“娘一日不原谅我,我一日不起来。”

蒋星渊冷笑着从里面关上门,走到絮娘面前,见她不肯抬眼,也不勉强。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他定了定神,明白继续演戏已经没有意义,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不过,你要知道,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害怕失去你。”

“我在你心里,永远都比不上亲儿子吧?我从小就盼着你像喜欢他一样喜欢我,拼了命地干活,拼了命地讨你欢心,可是没用,你连一声‘娘’都不肯让我叫。”

“把他们从船上推下去之后,我很后悔,我不后悔杀人,后悔的是没有留下阿姝,给你留个念想。我挥刀自宫,自然是为了出人头地,除此之外,也想血债血偿,用这种法子悄悄弥补你。”

听到他亲口承认所做的恶事,絮娘闭上眼睛,流下两行清泪。

“后来,蒋星淳以武将的身份出现,战功赫赫,颇受先皇信重,我很焦虑,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么个阴损的法子。”他咧了咧嘴,笑得天真,却让人不寒而栗,“都是肏过你的儿子,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体会到不是亲生的好处能瞒你一辈子最好,若是瞒不住,你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和亲儿子交媾,对吧?”

他算无遗策,怎么会算不到有这么一天?

絮娘发现他的真面目后,或许会恐惧,会愤恨,但蒋星淳绝对输得更惨。

看,她不是已经表明立场,和亲儿子划清界限了吗?

今日之事,虽然出乎蒋星渊的意料,他却并不像前些年一样害怕。

因为,他很清楚,他已经有能力捆住她。

这就是权力的美妙之处。

絮娘被蒋星渊气得浑身发抖,含泪看向他:“你疯了……”

“对,我太在乎娘,早就疯魔了。”蒋星渊一想到她就算插上翅膀也逃不出去,就遏制不住满心的兴奋,鹿鞭高高挺立,鞭首不住吐露清液,“娘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娘,如今淫毒已解,我终于可以实现我的愿望,完完全全地拥有你,你也不用再受任何委屈,这不是很好吗?”

“娘,人无完人,谁都会犯错,你不能对我太过苛刻。”他将她压在床上,制住拼命挣扎的玉手,目光痴情又残忍。

他俯身吻她,含住白嫩的耳垂吮了吮,低声道:“你认命吧。”

0310 第三百零四回 甘瓜苦蒂深可悲伤,衣冠不整俗业消亡(蒋星渊强迫絮娘,H)

蒋星渊掀起覆在絮娘身上的被子,光滑细嫩的肌肤立时暴露在昏黄的烛光下。

他以膝盖顶开紧闭的玉腿,富有技巧地顶弄花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絮娘因极度的愤怒与痛苦而浑身紧绷,先是激烈地挣扎了一阵,待到力气耗尽,便僵硬地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弄。

她死死咬住下唇,咬得唇瓣渗出鲜血,再也不肯发出半点儿声音。

“娘怕阿淳哥哥听见动静,知道咱们在行房?”蒋星渊往穴里探入一根手指,时而戳刺花心,时而深抽慢插。

他见絮娘始终没有反应,渐生愠怒,一语道破她的心思:“你更放荡更勾人的声音他都听过,跪在他身上主动吞吃鸡巴的画面犹在眼前,如今装作贞洁烈女,还有意义吗?”

他明明是最会骗人的,明明能说一万句好听话哄她回转,今日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控,嘴里吐出的字眼,连自己听了都觉刺耳。

毕竟,他不能接受絮娘排斥他,厌恶他。

他要把她重新穿回去的衣裳撕碎,堵住她的嘴,阻止她说出伤人的话。

他要把她肏软,肏顺,肏得再也提不起力气推开他,让她像以前一样在他身下呻吟、哭泣、喷水,温顺地敞开肉屄,求他把浓稠的精水射进身体。

如果这些手段无法完全驯服她,如果她表现出一点儿想跟蒋星淳走的意愿,他甚至不介意拉着她一起去死。

事到如今,他怕什么?

蒋星渊抽出手指,和絮娘十指相扣,俯身沉入她腿间,粗长的阳物不住叩击紧闭的穴口,挤开丰美的花唇,亲昵地压着阴核来回摩擦。

絮娘不住流泪,脑海中闪过无数片段亲生儿女坠入湍急的河水之中,绝望地向她伸出小手;她心急如焚地逆着逃难的人群往下游寻找,心惊肉跳地辨认一具又一具泡得浮肿的尸体;蒋星渊亲手割去胯下孽根,躺在血泊里对她微笑;用淫荡不堪的身体为伏陵报仇雪恨那天,她摔倒在泥水里,而他稳稳地背起她,用清瘦的身躯撑起一片无风无雨的天空……

一个人的寿命是何其短暂,分量是多么微渺,怎么承受得了这么多的悲欢离合,怎么直到现在,还能好端端地活着?

蒋星渊把分身强行挤进来的时候,絮娘痛得呜咽起来,养得水葱似的指甲下意识在他手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身子蜷缩成一团:“疼……疼……不要这样……”

他阴着脸在干涩的甬道里艰难挺动,鹿鞭遭受前所未有的剧烈抵抗,鞭首被嫩肉挤得变形,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