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你认错人了……”时隔两年,想起在徐元昌的威逼下,和他们夫妻俩亲密纠缠的往事,她仍觉得羞耻。
“我没有认错。”萧琸痴痴地望着她,“这些年你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我和凝霜一直在找你?”
絮娘见躲不过去,又挂念他们的近况,沉默片刻,问:“萧夫人顺利生产了吗?你们……你们还好吗?”
萧琸见她终于肯承认,脸上流露出欢喜,连连点头:“托你的福,凝霜生了个女儿,长得很像她,我们取了个小名叫做‘五儿’。絮娘,你怎么会在四方馆?难道是……”
他本想问她,是不是迫于无奈,跟了哪位大人,又怕唐突佳人,及时止住话音。
“萧公子,我很替你们高兴。”絮娘听出“五儿”这个名字里暗藏的玄机,却不敢挑破,含蓄地和萧琸拉开距离,“三王爷已死,你们也该往前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至于我……”她垂着脸儿,语气里流露出一抹怅惘,“我已经是个见不得光的人,不便再和你们来往。咱们就此别过吧。”
“为什么?”萧琸以为自己经过一番磨练,已经世故了许多,听她说出这样绝情的话,还是忍不住打破砂锅问到底,“你到底有什么苦衷?快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你。”
他追问道:“难道有比三王爷还要卑鄙无耻的人胁迫你吗?还是有别的隐情?絮娘,如果需要银子,我和凝霜可以想办法为你筹措,如果对方以权势压人,我也认识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臣,说不定能请他们帮忙转圜……”
“萧公子,你千万不要向任何人打听我。”絮娘打断萧琸,加重语气告诫他,“我……我跟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在一起,过得很好,不希望被人打扰。”
她隐约知道蒋星渊的性情已经出现变化,对她的迷恋和占有欲也与日俱增,担心萧琸不明就里地撞到他面前,惹祸上身。
萧琸的脸色立刻黯淡下来,失魂落魄地问:“你已心有所属了吗?”
“……对。”絮娘为了让他死心,咬牙撒谎,“萧公子,请你代我向萧夫人问好,从此彻底忘了我这个人,只当那段旧事是一场噩梦吧。”
天降大雨的时候,絮娘及时赶到耶律保慎所在的书房。
她换了身婢女的衣裳,端着温热的茶水,风流袅娜地走了进去。
0284 第二百七十八回 损身害命多娇态,若能寡欲寿长年(絮娘钻到桌子底下给耶律保慎口交,趴在桌子上当着众人的面挨操,H)
书房里坐满了人,一个军师模样的中年男人站在舆图前高谈阔论,耶律保慎居于主位,单手支额,另一手翻看文书,时不时偏过头和心腹低声交谈。
絮娘定了定神,压下心中的慌张和惧怕,顶着许多道淫邪的目光,如风拂杨柳一般,朝耶律保慎所在的方位走去。
她将甜白瓷的茶盏放在桌上,柔嫩的玉手就势在他蒲扇似的大掌上轻抚,小声叫道:“殿下……”
耶律保慎本就有些舍不下絮娘,见她虽做婢女打扮,腰肢却收得比寻常女子细上两寸,脸上没有涂太多香粉,只在唇间点了一抹嫣红的胭脂,倒显得媚而不妖,忍不住心中一动。
他故意板着面孔,问:“你来做什么?不怕你相公生气?”
幕僚们停止说话,纷纷看向身形娇软的美人,眼中流露出觊觎。
“怕呀,可奴更怕见不到殿下。”絮娘像没骨头似的跪倒在耶律保慎脚边,温柔体贴地为他揉按结实的大腿,仰着白净的脸儿痴痴地望着他,美目中流动着浓浓的迷恋,“听说殿下就要走了,也不知下一回见面是什么时候。”
耶律保慎从她身上获得难以言喻的征服感,放松地靠向椅背,唇角露出一丝笑意。
他像逗弄猫儿一般,轻轻抚摸她的后颈,掌心几乎完全包住纤细的脖颈,稍一用力,便可将脆弱的骨骼捏碎。
絮娘似乎察觉不到危险,依恋地用脸颊磨蹭绣着异族花纹的袍服,呼吸变得重了些,小手也不大老实,在耶律保慎的腿心摸来摸去。
耶律保慎示意幕僚继续议事,探手下去,掐了把翘鼓鼓的乳儿,发现她连肚兜都没有穿,笑道:“小骚货,昨夜那么多人干你,都没把你喂饱吗?果然是天生的婊子。你既舍不得我,不如撇下你相公跟我走,我不会像他一样约束你,还要从军营中挑一些年轻力壮的勇士,任由你差遣。”
絮娘的脸上浮现向往之色,柔声道:“我知道殿下是一番好意,可我……我与我相公的情分非比寻常,早就约好了要同生共死,因此实在不能答应殿下。”
她见耶律保慎有些不悦,连忙做出十分遗憾的样子:“如果能早些遇到殿下就好了……殿下,您下一回来京兆的时候,一定记得给我送信,我实在忘不了您,更忘不了……”
絮娘将目光移到耶律保慎胯下,悄悄咽了咽口水,爱不释手地感受隆起的轮廓,趁众人不备,低头钻到桌下。
耶律保慎满意地看着美人伸出粉嫩的香舌,隔着裤子一下一下舔舐阳物。
站在舆图旁的军师虽然还在汇报军务,说话却颠三倒四,左右两侧的幕僚时不时往他的方向看一眼,又掩饰似的飞快缩回目光,咳嗽声、喝水声和腾挪椅子的声音此起彼伏。
同为男人,这间书房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底下发生了什么。
絮娘既不要脸面,耶律保慎更无所顾忌。
他享受着主动送上门的艳福,解下腰带,粗长火热的肉棍猛然打在她脸上,拍出一道红痕。
她不过愣怔片刻,便贪吃地吞下蟒首,软舌紧贴沟壑灵活滑动,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两只柔嫩的小手捧起阴囊,熟练地上下揉搓。
耶律保慎舒服地叹息出声,对心腹说着羞辱絮娘的话:“都说大兴女子坚贞,相公去世后,守节数十年不肯改嫁的比比皆是,这一路打过来,见过的贞节牌坊少说也有几百座……不过,传言也有不尽之处,我看啊,大兴的浪货也不少,还比咱们那儿的更美更骚呢!”
在座的男人们闻言哄笑出声,整肃的氛围变得轻松了许多,有人聊起奸淫良家妇女时发生的趣事,还有人假装捡东西,钻到桌下偷窥美人吸吮阳物的样子。
絮娘对耶律保慎的污言秽语充耳不闻,低眉顺眼地舔吃尺寸骇人的物事,巴掌大的小脸上时不时拱出一块,又及时调整方向,吞得越来越深。
她像在品尝什么难得的美味似的,吸出“啧啧”的响声,柔嫩的肌肤被周围毛发刮擦得发红,却顾不得伸手去挠,明明承受不住异物,隐隐作呕,看向男人的眼睛里却充斥着黏稠的情欲。
耶律保慎渐渐失去从容,耸腰在絮娘口中狠狠撞了几下,拍拍她的脸颊,道:“淫妇,自己坐上来。”
絮娘害羞地应了一声,软着手脚爬到他腿上,一手提起裙子,另一手扶稳胀硬的肉茎。
她将蟒首对准穴口,慢慢往下坐的时候,觉得自己咬住的并非男人肮脏污秽的阳物,而是耶律保慎的性命。
心口“砰砰砰”急跳起来,浑身血液快速奔涌,她头昏脑涨地将肉棍完全纳进体内,因着前所未有的紧张和兴奋,甬道密密匝匝地包裹住他,腰肢极轻微地扭动两下,便痉挛着泄了身。
耶律保慎也觉得絮娘和往日不同,兴不可遏地扣紧她细软的腰肢,挺腰往更深处钻去,当着众多下属的面大逞淫威。
他示意两个幕僚将絮娘不停抽搐的身子抬起,大开大阖地干了数百抽,待到穴间满是黏腻的白浆,粗暴地扇打阴户,命令道:“转过去,趴到桌子上,让兄弟们给你揉揉奶子。”
众人早就按捺不住,闻言邪笑着蜂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将絮娘的衫子脱去,花样百出地把玩浑圆坚挺的乳儿,赞叹之声不绝于耳。
絮娘跪在用来议事的桌上,玉脸涨红,浑身发烫,像条母狗一样拼命翘着屁股迎合激烈的操干,两瓣雪臀被耶律保慎抽得高高肿起,喉咙里发出似痛似乐的呻吟。
“殿下……殿下操得淫妇好快活……”她一想到穴里全是足以置仇人于死地的毒汁,就觉得再可怕的淫辱也算不得什么,主动挺起胸脯,任由陌生男人舔吃、掐揉,底下死死裹着耶律保慎的阳物,夹得他满头是汗,仍不肯放松,“殿下再多操一会儿吧……吃了这一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温旧梦……”
耶律保慎听絮娘说得放荡又多情,也有些把持不住,便不许下属们放肆,独自霸占湿淋淋滑嫩嫩的名器,在她身上足干了一个时辰,方才喷射出浓稠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