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1 / 1)

“小娘子住在四方馆吗?你生得细皮嫩肉,又没什么力气,怎么做得了这些粗活?”他以为她是哪个大兴文官的家眷,也不怕闹出什么动静,身体贴得极近,弯腰帮忙打水时,蒲扇似的手掌紧扣着白嫩的玉手不放。

絮娘按下满腔仇恨,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轻轻挣扎两下,见挣不开,红着脸道:“我受不住热,一觉睡醒,出了满身的汗,本想洗个澡凉快凉快,可底下的丫头们只知道躲懒,一到用得着她们的时候,就找不到人,实在没法子,只能自己过来打水。”

“原来如此。”耶律保慎听闻中原女子视名节如天,攻池掠地的时候,也见过不少以死保全清白的妇人,本来做好了被美人拒绝的准备,这会儿见她好像有些半推半就,动作便大胆起来,又是摸背,又是揉腰,“小娘子穿得也太多了,难怪出汗,你要是个男儿身,便可跟我一样凉快凉快。”

他说着解开腰带,大敞衣襟,露出满是肌肉的健壮胸膛,黝黑的皮肤沾满汗水,泛着油亮的光泽,像一块质地上乘的黑玉。

絮娘红着脸往耶律保慎胸前看了又看,勾引人似的舔了舔朱唇,提起一截裙子,道:“官爷有所不知,我穿的并不算多,底下连裤子都没套呢……”

耶律保慎听得这话,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这小娘子打水是假,找汉子是真,骚答答地光着屁股在院子里乱晃,倒教他捡了个便宜!

他搂住絮娘的细腰,把她往旁边的空屋里带,连木桶倾翻在地都没有察觉,邪笑道:“我给小娘子泄泄火,不出一个时辰,保管你百病全消,浑身痛快!”

絮娘惊呼一声,因着怕被别人看见,又及时捂住樱唇,一双美目会说话似的瞪向耶律保慎,嗔道:“官爷也太着急了……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耶律保慎被她瞪得神魂颠倒,胯下那物直挺挺地硬起来,单手将娇软的身子扛在肩上,三两步跨进屋里。

他将浑身散发着幽香的美人放在沉重的木箱上,大掌在她胸前揉搓几下,“呲啦”一声撕烂衫子,在肚兜上乱啃乱舔。

絮娘穿的肚兜也不大合身,遮得住这边,遮不住那边,雪腻的乳肉自空隙处漏出来,随着耶律保慎的揉弄左右乱晃,只有奶尖还藏在里面。

可她藏得住颜色,藏不住轮廓,温热的口腔吸了没几下,两颗樱珠便高高翘起,热乎乎、肉嘟嘟的,再吮两口,奶水就涌了出来。

耶律保慎再想不到絮娘还会喷奶,如饿虎扑羊般裹着她的乳儿猛吃一气,大手伸进裙里,摸向光溜溜的屁股。

絮娘仰着玉颈任由他轻薄,两条雪白的腿儿热情地缠上他精壮的腰身,叫得媚意横生,表现得比他还要着急:“官爷,官爷……奴底下好痒……快别摸了,插进来啊……”

“你的身子这么娇小,直接捅进去,哪里受得住?”耶律保慎笑着抠进嫩生生的水屄,发现那里极热极湿,吃了一惊,“怎么回事,你刚被人干过?”

絮娘不好说她过来之前,被蒋星渊抱在腿上指奸了许久,欲火焚身,奇痒难忍,只得主动分开大腿,含含糊糊地道:“没有……呜呜……实是犯了淫性,用玉势弄了半日都不解痒……官爷疼疼我吧,我受得住……”

耶律保慎从未见过这样又美又浪的娇人儿,用力咽了咽口水,再也控制不住躁动的欲念。

他扯下裤裆,一大条黑黢黢的物事如长枪般直指云霄,底下两颗子孙袋鼓鼓囊囊,周围毛发丛生,像一片密林。

耶律保慎张嘴咬住絮娘的裙子,让她的下半身完全露在外面,坚硬如铁的手臂毫不费力地架高一双玉腿。

他充满侵略意味地盯着她羞红的脸颊,腰身用力一挺,将粗长的阳物捣进又湿又嫩的穴里。

0277 第二百七十一回 贪花好色罪弥天,英雄难过美人关(耶律保慎把絮娘抱起来肏,蒋星渊捉奸,H)

“啊!”絮娘的喉咙里逸出娇媚的呻吟,花穴死死绞住异物,雪白的小腿在空中乱蹬,“官爷的鸡巴好粗,要操坏我了……”

耶律保慎本就觉得自己钻进一处极软极热的所在,肉棍被许多张小嘴吸着咬着,快活得想要大吼大叫,她这一扭,快感不减反增,英武不凡的面容变得狰狞起来。

他往她挺翘的雪臀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骂道:“浪货,求我插进来的是你,嫌我粗的也是你,小屄咬这么紧做什么?快放松些,老老实实挨操!”

絮娘的皮肉极嫩,被他一抽,臀上立刻现出一片红痕。

她的美目里蓄满泪水,要落不落,委屈地抽泣了两声,柔软的玉臂却主动揽住耶律保慎宽阔的肩膀,口中吐出淫言浪语:“官爷怎么一点儿也不懂怜香惜玉?奴想吃鸡巴是真,受不住折腾也是真……官爷的本钱像铁杵似的,快要捣到奴胞宫里来了,奴底下又疼又痒,再弄几下,说不得要尿你一身……”

耶律保慎挺腰在妙不可言的水穴里胡乱搅动着,只觉哪儿都是软的黏的,看似不堪一击,稍一使劲,嫩肉便缩回去,寻不着踪迹,往后撤的时候,又有股强烈的吸力缠上来,不多时便粗喘如牛,浑身是汗。

他和絮娘嬉戏着,纠缠着,听到她说出放荡又有趣的话语,越发的兴不可遏,想要低头亲吻白净的玉脸,由于体型相差悬殊,竟不能如愿。

只见身形高壮如黑熊的男人袍服散落在地上,裤子滑至脚边,近乎赤身裸体地托着个浑身雪白的美人,黑黢黢的阳物有大半没入白虎穴,剩下小半截沾满淫水,正在兴致勃勃地往里钻。

那美人青丝散乱,媚眼迷离,微张着红唇像在索吻,破破烂烂的衫子挂在臂间,一对玉乳将肚兜高高撑起,小小的乳珠沾满奶水和口水,受不住激烈的动作,几乎从轻软的布料里跳出,仔细观察的话,甚至能看到肉粉色的乳晕。

她热情地抬高大腿,任由腥膻又可怖的肉棍在穴间进进出出,光洁无毛的名器被他凿成靡丽的鲜红色,嫩肉扯出又缩回,充沛的淫水在激烈抽插中变成绵密的白浆,尽数糊在交合处。

耶律保慎越战越勇,适应了要人命的吸绞,开始将絮娘抛至半空,又稳稳接住,趁机品尝甜美的朱唇。

絮娘的惊呼还没出口,便被男人富有肉感的嘴唇堵住,花穴依依不舍地吐出阳物,只余一个蘑菇形状的尖端,大股大股透明的蜜液顺着大腿往下流,好似浇下一场淫雨。

舌尖在频繁又有力的吸吮下隐隐作痛时,他又猝然放手,任由直竖的阳物像竹竿一样将嫩穴贯穿。

蟒首狠狠撞击宫门,穴口也贴上鼓囊囊的子孙袋,她蜷缩着身子靠在男人大汗淋漓的胸膛上,不能自已地进入灭顶的高潮。

此刻,絮娘甚至有些庆幸

要不是蒋星渊常常用鹿鞭肏弄她,逼迫她适应了宫交的痛苦与舒爽,只怕她压根受不住耶律保慎这一番奸弄,更不可能从中获得任何快感。

“小娘子,舒服吗?底下还痒吗?”耶律保慎将絮娘紧紧按在身上,纵着肿胀的阳物在她穴里左突右捣,时不时缓下动作,抵着敏感的花心旋磨抖动,激起她猫儿一样诱人的哭叫,嗓音粗哑,“你怎么还不尿?”

“呜呜……好舒服……快被官爷的大鸡巴操烂了……”絮娘被他亲得满脸都是口水,小穴又红又肿,屁股和大腿上全是指痕,鼓在花唇外的阴核一跳一跳,忽然紧绷着身子,射出一线温热的尿液,淋得男人满肚子都是。

她高声啼哭着,大脑一片空白,恍惚间觉得自己变成又淫贱又耐肏的鸡巴套子,无论他怎么颠弄,如何走动,都会死死嵌在底下这根黑乎乎的阳物上,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榨出新鲜的阳精。

耶律保慎野蛮好色,开疆拓土时,不知奸死过多少无辜女子,常常嗤笑她们不中用,折腾三两下就散架,直到这时,才体会到中原女子的美妙之处。

怀里的美人这么嫩这么小,好像一只手就能掐断她细细的脖子,身子却淫得不像样,越操越热情,越干越听话,毫无怨言地任由他搓扁揉圆。

他低头看着她沉浸在情欲中的表情,大手在光滑细腻的腿上摸来摸去,嗅着交合处传来的浓烈气味,只觉小腹一阵阵发紧。

热腾腾的阳物在穴里发狠顶送了数百抽,捣出响亮的水声,眼看就要喷射

忽然,房门被几个小太监大力撞开,蒋星渊面沉似水地走了进来。

絮娘尖叫一声,拼命往耶律保慎怀里躲,半张精致的面孔羞得快要滴血,一只绣鞋从玉足上脱落,“啪嗒”一声,掉在淫水和尿液淋湿的地面上。

耶律保慎先是一慌,很快稳住阵脚,扯开被他咬得破破烂烂的裙子,勉强遮住絮娘的大腿,张狂地看向蒋星渊。

大兴皇帝有求于他,把他奉为座上宾,蒋星渊虽然胆气过人,算个人物,却不敢违背圣意。

再说……

“怎么,我与小娘子干柴烈火,你情我愿,关起门做一两个时辰的露水夫妻,常侍大人连这种小事也要管吗?”他趾高气扬地质问蒋星渊的无礼,阳物毫无疲软之意,在絮娘穴里缓慢动了几下,意外地发现她比之前夹得还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