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徐宏熠本就对亲娘的遭遇颇为不满,如今眼看着下三滥的货色染指董氏,自己还要时不时遵从父王的命令奸干杨氏等人,只觉活得还不如青楼里的小倌,早压了一肚子的火。
这夜,他替董氏抠弄穴里的精水,折腾许久,黏液依然连绵不绝,气得抱着她的腿哭了一场。
“熠儿,快别这样,王爷这阵子心里头不快活,若是教他瞧见,还不知道要怎么发怒,咱们莫要触了他的霉头。”董氏怜爱地亲吻儿子的额头,眼里满是骄傲与期许,“你长大了,娘觉得快熬到头了,一点儿也不委屈……”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徐宏熠仰头问道。
董氏说起絮叨过无数遍的话:“等你加冠,寻个合适的机会搬出王府,娘跟你一起过去,好吗?”
她轻轻抚摸着他的头颅,声音温柔:“再忍忍,再忍忍……”
徐宏熠靠在她怀里不安地睡去。
他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空荡荡。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觉得心口慌得厉害。
新来的小厮玄机十分机灵,轻手轻脚地端着热水进来伺候,小声道:“少爷,董娘娘一大早就被王爷召了过去……奴才悄悄打听过,王爷突发奇想,从外头找了十来个身强力壮的屠夫和农户,说是要好好乐一回……好像……好像还给董娘娘灌了药……”
“那些人的胳膊比奴才的大腿还粗,该不会出什么事吧?您……您要不要去瞧瞧呀?”他说完这句话,便自打一个嘴巴,“哎呦,奴才多嘴,奴才多嘴!少爷就当奴才什么都没说过!”
闻言,徐宏熠脸色发青,手脚冰冷。
0236 第二百三十一回 古来万恶淫为首,淫至极时命难周(王府淫乱,重口H,不喜慎买)
徐宏熠心神不宁地走到门外,被刺目的日头照得睁不开眼。
他去寻徐宏灿拿主意,看见年轻俊美的大哥正与秦氏嘴对嘴吃葡萄,咬咬牙跪下磕了个头,道:“二娘,大哥,求你们快去瞧瞧我娘,替她说几句话吧!再这么没日没夜地折腾下去,她怎么受得住?”
徐宏灿正待安慰他,被秦氏扯了扯衣袖。
秦氏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的汁水,温和的话语里透着无情:“熠儿,不是我们不肯帮你,实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王爷如今的性情和往日大不相同,他拿定的主意,哪个敢劝,哪个敢拦?”
她顿了顿,轻描淡写道:“再说,你娘的身子没你想的那么弱,十几年都熬过来了,不差这一天两天。”
徐宏熠见他们两个坐视不理,颇有些心灰意冷。
他掉转头往徐宏焕的屋子里走,还没进门,便听到对方和婢女们的嬉笑声。
徐宏焕坐在宽大的浴桶里,怀中搂着一个,身后站着一个,正与她们戏耍。
听到徐宏熠的请托,他倒是热心,湿淋淋地从浴桶里站起,捏了把婢女的屁股,使她们给他擦身穿衣,口中道:“阿熠别急,我这就陪你过去看看。”
他本想说四娘也在那边,两个身经百战的成熟妇人应付十来名莽汉,不至于太过吃力,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自打父王从宫里回来,一切就变得不对劲。
父王喜怒无常,暴戾恣睢,动不动拿女人出气,他看着都觉得胆寒。
杨氏吃了大苦头,性子更加尖酸刻薄,虽不敢违抗父王,却不会对董氏有什么好脸色,没准还要变着法儿地欺凌她。
徐宏焕偷偷看了眼三弟的脸色。
他大概也在担心同一件事,忧心忡忡,眉头皱得死紧。
二人在正房扑了个空,循着小厮的指引来到后花园,撞见一幅男男女女裸身相逐的淫乱场景。
七八个模样标致的婢女穿着色彩斑斓的半透明纱衣,雪白的胸脯和浑圆的大腿若隐若现,与赤裸着上半身的精壮男人在花丛中追逐嬉戏。
徐元昌衣衫不整地坐在泉边饮酒,神情微醺,双目如醉,杨氏玉体横陈,妩媚地侧卧在他腿上,乳珠间的金环换成铃铛,随着他的拨弄,发出好听的声响。
董氏大半个身子泡在水中,呈跪趴姿势,被一个长着络腮胡的壮汉按在胯下奸污。
虽是盛夏时节,泉水还冷得厉害,裸露在外面的香肩已经冻成青色。
她吃力地仰着惨白的面孔避免呛水,娇弱的身子在激烈的操干下前后摇晃,呜咽得像只身受重伤的母兽。
杨氏从徐元昌的裤子里剥出半硬的阳物,张唇吸裹了会儿,斜着眼睛看向董氏,不满道:“董姐姐,你做出这么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呢?是觉得这人干得你不爽利,还是对王爷的命令不满?”
“嗯?”徐元昌眯着醉眼,将注意力放在董氏身上,张口就骂,“贱人,你敢对本王不满?”
董氏害怕得打了个哆嗦。
她拼命摇头,伏在水面上的雪臀热情套弄陌生男人肮脏的阳物,颤声道:“妾身不敢,妾身只是……只是觉得好冷……肚子疼得厉害……”
“你当你是抬进宫里那位吗?身子恁般娇气?”杨氏含蓄地提了回絮娘,见徐元昌面无表情,大着胆子继续煽风点火,“再来两个人,给姐姐暖暖身子!”
早有几个体壮如牛的汉子对董氏垂涎三尺,闻言立时扑进水里,七手八脚地将她抬出水面。
他们出身贫贱,生得又丑陋,连个像样的婆娘都讨不起,做梦也想不到有此艳福,如今见贵人首肯,自然疯了似的在美人身上发泄欲望。
很快,热气腾腾的鸡巴塞满前后两穴,“啪啪啪”狠命开凿着,恨不得将子孙袋都挤进去。
找不到入口的,便在滑腻的肌肤上乱蹭,抓着冰冷的小手用力套弄,将腥浓的精水射得到处都是。
董氏无力地在他们手里挣扎着,腿间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脸上的痛色越来越明显,却在发现徐宏熠的存在后,强撑着挤出个扭曲的笑脸,对他微微摇头。
徐宏熠脚下一软,跪坐在地。
“父王……”他膝行着爬到徐元昌脚边,拼了命地磕头,发冠松散,泪水滑落,俊秀的脸庞上沾满泥土,“父王,我娘向来体寒,受不住这样的磋磨,求您网开一面,饶她一回吧……”
徐宏焕也跟着求情:“父王,三娘的状况好像真的有点儿不妙,要不把她捞上来,歇会儿再弄?”
“你觉得我在磋磨她?我是看得上她,才找了这么多新鲜又能干的男人伺候她。”徐元昌脸上浮现出明显的厌恶,似是在嫌弃儿子太过软弱,竟为一个妇人哭哭啼啼,“熠儿,你平日一向听话,今日怎么这么意气用事,口无遮拦?”
“儿子不敢……儿子……”徐宏熠抬起头,看清父王的表情,一颗心直直坠落深渊。
“好了,快别说这些扫兴的话。”杨氏笑嘻嘻地分开双腿,将缀着金铃的花穴玩得全是浪水儿,手指撑着软烂的屄口,邀请他加入,“四娘这里正痒得厉害,熠儿用鸡巴给娘好好捅一捅,尽尽孝心,也让你父王高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