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有空就教她骑马射箭,还要带她在篝火晚会上载歌载舞,享受勇士们羡慕的目光他十分确定,再没有哪个女人比得过絮娘的美貌与温柔,更没有哪段感情能够越过在困境之中相互扶持的情分。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透着荒唐……他身陷囹圄,没有资格谈论未来,她也身不由己,于群狼环伺之中艰难求生,现在说这些好听的空话,就想做白日梦一样,毫无意义。
可是,当他挺腰贯穿絮娘,在温热紧致的后穴里肆意驰骋时,看着她含泪的眼睛、潮红的脸颊,听着急促的喘息声,念头又转了个方向。
为什么不可以呢?
他还这样年轻,胸怀抱负,心有斗志,文韬武略,能屈能伸,将来会遇到怎样的造化,谁又说得准呢?
他不过对一个女人起了妄想,希望像父王和母后一样,与她朝夕相守。
这个小小的愿望,不算过分吧?
贺兰缙云紧咬牙关,带着诸多纷杂混乱的念头,交代得格外迅速。
浓稠的精水灌进穴里的时候,絮娘还没有反应过来,吃惊地睁大眼睛,贝齿一咬下唇,透出几分哀怨。
他脸上挂不住,眼睛比她睁得更大,灰蓝色的瞳仁里烧起炽热的火焰。
“都怪你,咬这么紧,奶子还一直在我跟前晃,谁能忍得住?”他低头紧盯她敞露着的花穴,“咕咚”咽了咽口水,“转过去,我看着你屁股操,坚持半个时辰不在话下。”
可她的屁股又翘又白,上面全是亮晶晶的水儿,看起来也很要命。
贺兰缙云很快再度硬了起来,插进去时,发现自己稍微往上一顶,两瓣雪臀便跟奶冻似的晃,忍不住小声嘟囔:“等我……到时候,看我怎么抽你屁股,掐你奶子,咬得你浑身上下全是牙印,让他们一看就知道,你刚被我弄过……”
絮娘被他肏得遍体酥麻,气息不稳,顾不上细想这些疯话,一边配合着上下套弄阳物,一边探手爱抚花穴,白嫩细腻的手指插进穴里,跟着他的节奏快速顶送。
她“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不知道被他带上几次快乐的巅峰,又在第多少回抽插的时候,控制不住地泄出一滩尿液,清亮的水花打湿他的大腿,将腥甜的气味泼洒得到处都是。
0235 第二百三十回 宴饮无度醉生梦死,寡廉鲜耻丧心病狂(王府淫乱,H+剧情,包含穿乳环阴环等重口情节,不喜慎买)
且不提絮娘与贺兰缙云的相处如何变得融洽,却说徐元昌被徐元景不讲情面地夺去实权,又得了个“闭门思过”的惩罚,等同于变相软禁在府里。
他喝得酩酊大醉,思及白日里的遭遇,既恨絮娘翻脸无情,又后悔自己被愧疚冲昏头脑,竟然在那么多宫人面前低声下气地挽留她,以至于颜面扫地,受尽耻笑,遂将这件事引为奇耻大辱。
第二日,他便使心腹往外宅跑了一趟,将絮娘穿过的衣裳、戴过的首饰以及用过的物件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更严令禁止阖府上下再提“柳娘娘”三个字。
为了证明自己已经彻底将贱人忘在脑后,他甚至跟没事人似的,将杨氏从柴房里放了出来,还带着笑意问她,怎么想得出那么绝妙的主意。
自打东窗事发,杨氏便备受煎熬,吃不好穿不暖,欲火焚身之时,更是痛不欲生。
往日里相好的小厮和护卫都对她避如蛇蝎,她没法子,只得借着下人们送饭的时候,露着一对鸽子似的乳儿,伸出一条雪白的长腿,媚眼如丝地求他们将鸡巴塞进小窗,给她的浪屄解解痒。
好不容易得了根尺寸正常的阳物,她馋得口水直流,扑上去又亲又舔,转过身迫不及待地纳入花穴,一边伴着男人下流的笑骂声努力地摇屁股,一边忧心死期将至,喉咙里发出似苦似乐的呜咽声。
这会儿,蓬头垢面的杨氏跪在徐元昌脚下,衣不蔽体,战战兢兢,浑身散发着难闻的腥臊味。
她摸不透他的意思,却明白证据确凿,抵赖根本没有意义,索性把心一横,牵着他的袍子,涩声道:“不敢隐瞒王爷,自她进门的那一日起,妾身就嫉妒她的美貌,害怕她夺走您的宠爱……”
“果不其然,您就像被她勾走魂魄似的,再也不来妾身房里,连王府都少回,几个小的和上上下下的护卫们也都像馋猫儿一样盯着她,怎么不教妾身难受?”
她了解徐元昌的癖好,一边诉苦,一边悄悄提起裙子,跪坐在小腿上。
纤细的玉指分开花唇,她浪荡地向他展示正在流溢黄白精水的骚屄:“妾身见王妃也恨她恼她,就想了个法子构陷,后来又想着既做了恶人,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她送到凝香楼接客。”
她的眼里既有不加掩饰的恶毒,又有对徐元昌的痴迷:“等她变成和妾身一样肮脏下贱的婊子,王爷就再也不会专宠她……到那时,您说不定会重新注意到妾身的存在……”
连杨氏自己都没想到,她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起到了惊人的效果。
徐元昌脸上笑容愈深,像是变回那个风流浪荡的花丛老手。
“本王早看出你刁钻善妒,却没想到醋劲儿这般大。”他抚摸着杨氏的樱桃小口,刺入两指,插得她美目迷离,又暗示她为自己品咂阳物,声音慵懒,“你是本王身边的老人儿,难道不知道,女人的身子越脏,本王越喜欢么?”
杨氏绝处逢生,难掩惊喜,立时摸索着替他拉开裤裆,捧着软塌塌的肉虫,用唇舌极殷勤妥帖地细细清洗一遍,裹进嘴里卖力吞吐,光溜溜的屁股在半空中热情摇动,像条发情的母狗。
徐元昌享受着杨氏熟练的服侍,过了约摸一炷香的时间,胯下才渐渐挺立。
他令下人挑亮红烛,眯着眼欣赏骚浪的美人在腿上起起伏伏的景色,旷了几个月的阳物钻进热乎乎黏答答的穴里,略磨蹭两下,便沾满来历不明的精水,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他鬼迷心窍,才会想着为絮娘守身。
没准儿那贱人真的掌握什么笼络男人的秘法。
可恨他英明一世,竟然在她身上栽了跟头。
徐元昌本想全心享受交媾带来的快乐,却总是走神。
他将自己的反常归结于所受的刺激还不够多,哑声召了两个年轻护卫进房,令他们一边一个抬着杨氏的大腿,频繁往粗硕的阳物上套弄。
三个男人或是轮流入港,或是同时将杨氏上下三个小洞填满,折腾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一早,凄厉的尖叫声惊扰了许多人的好梦。
杨氏脸上毫无血色,赤裸的玉体蜷缩得像个煮熟的虾子,两只手被徐元昌束在腰后。
他使力一推,她不由自主地挺身,小巧的乳儿往上翘起,乳珠上赫然两个贯穿的血洞,沾着血渍的金环扣在上面,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闪出耀眼的光芒。
“真漂亮。”徐元昌赞叹着,拔出疲软的阳物,将不住哀叫的杨氏推给闻声进来的小厮享用。
他本就贪色重欲,如今囚于府内无事可做,自然变本加厉,每日换着法儿折磨几个侧妃,在她们身上发泄求而不得的怒气。
杨氏胸口的伤还未养好,阴核又穿了一枚金环,她又是离不了男人的,当夜便在精壮护卫的奸淫下昏死过去,身下的被褥被鲜血和淫水浸得湿透。
秦氏向来会做人,时不时陪着徐元昌喝酒说话,一杯又一杯下去,将他灌得烂醉,再附和着骂几声絮娘,也就对付过去,倒没受什么皮肉之苦。
性情温顺的董氏总是最吃亏的那个。
徐元昌没法子见客,却不肯让她闲着,使管家点了几个又老又丑、家伙事却粗大坚硬的仆人,让他们日日在自己面前轮奸董氏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