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蔽体的衫子被他们七手八脚夺去,圆润的香肩暴露在外,再往下是两只玉手再怎么拼命也遮挡不住的嫩乳,纤细到不盈一握的腰身,精致可爱的肚脐。

絮娘无助地跪坐在冰冷的桌上,面前堵着两个高大的男人,鼻尖几乎贴上精壮有力的胸膛,下巴被人捏着掐着,几条热乎乎黏答答的舌头亲吻着娇艳的脸、含着白嫩的耳垂、舔着修长的颈项,根本分不出哪个是哪个。

林鸿云将半只玉足尽数裹进口中,饥渴地舔吃着,发出令她害怕的吞咽声,李成则大胆地抚摸着沾满精水的腿心,指腹不住搔刮敏感的肌肤,一点一点往更隐秘处推进。

热闹的哄笑声、激动的谈论声不停歇地灌进絮娘耳朵,她的思绪变得昏昏沉沉。

就在这时,一双冰冷的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进一步打开。

两团又圆又白的玉兔跳入众人眼帘,在此起彼伏的惊叹声里,絮娘找回一线清明,急喘一声,叫道:“不要!”

她吃力地睁圆泪水模糊的杏眼,看见庄飞羽加入了这场荒唐的战局,将一切推向更加失控的方向。

他大马金刀坐在长凳上,牵制着絮娘的双手,将她从背后紧紧抱在怀里。

絮娘被迫坐在桌面上,胸脯被他的手臂勒着托着,显得越发挺拔,两颗淡粉色的乳珠微微挺立,似是在期待着男人的疼爱。

絮娘羞愤欲死,大哭着道:“不要……你们不要看……”

这么嫩、这么美的一对奶子,怎么可能不看?

男人们目不转睛地盯着随哭泣不住颤抖的玉乳,不断吞咽口水。

有急色的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叹道:“天爷!这也太大了吧?比青楼里的姐儿还要带劲!要不是大哥大方,咱们哪能有这眼福?”

“没见过世面的东西。”庄飞羽轻撇薄唇,笑骂着招呼众人上前,“兄弟们跟着我风里来雨里去,吃了不少的苦,寻这小贱人的时候也受了不少累,庄某不是悭吝苛刻之人,有我一口肉吃,绝不叫大伙儿饿着。”

他掐住一颗乳珠,置于指腹间温柔地摩擦着,时不时揉捏一把乳晕,在絮娘的哭泣声里,挤出一线细细的奶水,笑道:“这样吧,你们按着资历排队,一人喝三口奶,算是我这做大哥的一点儿心意。丑话说在前头,因着僧多粥少,不许争抢,不许多喝。”

众捕快们连声赞他仗义,忙不迭排好队,一个一个爬到絮娘身上喝奶。

絮娘被庄飞羽制住,一时动弹不得,咬着牙承受面生男人的轻薄,被对方叼住奶子狠嘬时,羞耻得浑身发抖。

几个字从哭哑了的喉咙里逸了出来,带着彻底的失望与恨意:“庄飞羽……你不是人……”

庄飞羽轻笑一声,说道:“絮娘,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怪不得我。”

“蒋序舟刚死的时候,我对你不够好吗?真正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坏了,对阿淳和阿姝也视如己出,但凡你们想要的,从没说过一个‘不’字。”

他亲昵地贴向絮娘满是冷汗的香肩,看着伏在她胸口的男人一脸痴迷,喝完了奶依然舍不得下去,偷偷摸摸地用指腹磨蹭渐渐硬起来的乳珠,阳物自裤裆里冒出个脑袋,在光洁如玉的小腿上乱蹭。

那男人心虚地抬起头,和他对视时,眼底闪过明显的慌乱。

庄飞羽笑吟吟地道:“喜欢摸就多摸几把,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男人闻言大喜,两只黝黑的手掌结结实实覆在絮娘胸前,大力抓揉起来,眼看着娇嫩的乳肉像水豆腐一般自指缝里流溢出来,爱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后面排队的人发出抗议之声,念及待会儿自己也能多占些便宜,这才勉强按捺下来。

絮娘被今日接二连三的侮辱折磨得面色惨白,浑身僵冷。

长睫不安地抖动着,她哑着嗓子问他:“欺我骗我,让宋大人假借你的身份奸污我,也是对我好吗?”

“我说了要与你做正经夫妻,夫妻一体,你若真心爱我敬我,为我做些牺牲,又有什么了不得?”庄飞羽说得理直气壮,好像自私自利的那个人是絮娘自己,“你非要自讨苦吃,以卵击石,我也没法子,少不得让你瞧瞧我的手段。”

她总是不听话,还胆大包天打算逃跑,须得好好立立规矩。

他在县衙混迹已久,什么脏的黑的使不出来?自有一万种法子折碎她的骨头,打破她的幻想,教她彻底屈服。

早该这样的。

从一开始,就不该费尽心思哄她骗她,养出一身娇气,养得她不知天高地厚,胆敢忤逆于他。

他冷眼看着衣不蔽体的美人在又一个男人的揉弄下泪盈于睫,不住颤抖,看着她那一对淫荡的奶子逐渐印满大小与深浅全不相同的指印,出现了好几处清晰的咬痕。

这样又蠢又浪、出身低微、性子像面团一样软和的寡妇,有哪一点配得上他?

他既有手段,又擅钻营,总有一天,能够借着东风青云直上,出人头地,撞上众人皆想象不到的大造化。

他为极短暂的几个瞬间,曾有过的挣扎而感到耻辱。

他打从心眼里看不起絮娘,更看不起动了心的自己。

他要借此机会彻底弄脏她,断了自己不该有的念想。

他要尽快回到他的正轨上去。

玩物就是玩物,贱货就是贱货。

她的存在就是为了给男人们泄欲,没有第二种用途。

庄飞羽在内心一遍遍告诫自己。

0027 第二十七回 钩爪锯牙大快朵颐,含悲忍辱苟且偷生(路人淫辱,指奸,颜射,肉渣)

絮娘努力地蜷缩着脚趾。

裙子已经掀卷到膝盖上方,露出浑圆雪白的大腿、纤细笔直的小腿,赤足重又落进林鸿云手里,被他一脸享受地按在裸露出来的肉红色龟首之上。

“嫂子,你这脚真软、真嫩,快踩我两下,用力踩……哎、哎呦!舒服死我了……”他嘶声叫着,表情越来越兴奋,胯下那物不断吐涎,腥膻的黏液尽数抹在絮娘白嫩的足底,翕动的马眼贪婪地亲吻着圆润可爱的脚趾,爽得直哆嗦。

絮娘的手腕被庄飞羽攥得越来越紧,细嫩肌肤泛起明显的红痕,左乳在连续三个男人饿狼般的啃吃下变得柔软,右乳却还挺立着,顶端渗出两滴奶白的汁水,将落未落。

她蜷缩着身子,徒劳地抵抗着他们的侵犯,哭着对趴伏在胸口的年轻后生道:“韦正,已经……已经没有了……不要再吸了……”

这后生比她还小三四岁,平日里看着脸嫩少言,是极老实的一个人,常为庄飞羽跑腿,在她家吃过两次饭,也算相熟。

往日里,他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说话也尊重,这会儿却抱着已经吸空的奶子不肯放手,还偷偷地用牙齿碾磨红肿不堪的乳珠,咬得她又疼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