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不巧的是,几位大娘与她都不顺路,走出一二里地,便笑呵呵地作别,把絮娘一个人抛在齐膝高的荒草之中。

絮娘听见身后传来缓慢的脚步和“笃笃”的马蹄声,再不敢拖延,将木盆往庄飞羽的方向胡乱一抛,提起裙子往大路上跑。

庄飞羽有功夫在身,本可不费吹灰之力地抓住她,却偏要玩些猫捉老鼠的把戏,阴魂不散地缀在她身后。

直到絮娘听见集市上传来的嘈杂人声,面露喜色,他才几个腾跃,悄无声息地贴上纤细的脊背,将她掳上马,碾碎最后一线希望。

“絮娘,我真是小看了你。”庄飞羽的嗓音阴恻恻的,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狠辣,动作麻利地堵住絮娘的嘴,将两只皓腕牢牢捆在身后,大手一撩裙子,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脱了她的里裤和小衣,“一声不吭地跑到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可教我好找。”

絮娘知道二人已是撕破了脸,这一回必定不能善了,怕得浑身发抖,眼泪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滑落,口中“唔唔”直叫,吃力地扭过头,美目中流露出求饶之意。

庄飞羽一眼也不肯看她,并起两指在干燥柔软的穴里抠弄两下,解开腰带,放出一看见她便神气活现的阳物,挺腰硬生生耸入进去。

絮娘疼得直哆嗦,被男人粗暴地按在马背上,扯住散乱的青丝,毫不怜惜地凶狠肏干起来。

她的胸腔中充满了抗拒与恐惧,身子剧烈挣扎着,旷了多日的牝户却不听使唤,挨了几十抽,渐渐苦尽甘来,缓慢渗出甜蜜的花液。

庄飞羽冷笑着,着意驱赶马儿往她逃跑的方向走了几步,说道:“不是想找人救你吗?索性带着你往大街上逛两圈,让那些男人们好好欣赏欣赏你在我的鸡巴底下发浪的样子,看看他们是怜香惜玉呢,还是求我分一杯羹。”

絮娘被他吓住,娇躯僵住,一时不敢动弹,娇嫩的小穴不堪蹂躏,在强有力的冲撞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庄飞羽接了把湿漉漉的水儿,尽数抹到絮娘苍白的脸上,眼眸暗沉沉的,不知道是在惩戒她,还是在不断提醒自己:“怎么,说几句难听话就受不住了?絮娘,你以为你是谁啊?所有人都得哄着你,宠着你?还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是,我是对你有情,不忍下黑手,总想着好好劝你,等你想通了,自然会承我的好意,老老实实听话。可如果你觉得我没有脾气,觉得我舍不得伤害你,那可就大错特错。”

絮娘逃走之后,他难以置信,气怒攻心,没头苍蝇一样疯找了好几日,后来又被公务牵绊住手脚,忍的时间久了,怒火不减反增,打定主意要给她个教训。

絮娘从他的话语里听出浓烈的恶意,惊惶不安地绷紧了身子,被他掐着腰狠狠撞进最深处,喉咙里发出一声似痛似快的呜咽。

炽热的手掌一路钻进衣衫,粗暴地将肚兜扯下,塞进袖中。

他把玩着一对软绵绵沉甸甸的饱乳,指甲不住刮弄奶孔,却不用力揉挤,一边调转马头,向一个完全陌生的方向疾驰,一边在呼啸而过的风声中奸干销魂的玉体。

絮娘害怕从马上跌落,两条光溜溜的玉腿紧紧夹住马背,雪臀被庄飞羽摆弄得高高翘起,穴间湿淋淋一片,在日光的照耀下发出晶莹的光亮,嫩肉如藤蔓的吸盘般牢牢附着在可怖的紫黑色阳物之上,随着激烈的肏干不断蠕动收缩,泛起鲜红的色泽。

在令人沉迷的饱胀感和野外宣淫的耻辱感中,她暗自猜度着庄飞羽的言外之意。

难不成……他打算把她带回去,如那夜一般,和宋璋将她夹在中间,无所不用其极地欺辱淫玩她吗?

还是……利用在县衙的特权,随便往她身上栽个什么罪名,流放苦寒之地,让她和孩子们骨肉分离?

想到后一种可能,絮娘难过得芳心欲碎,不敢进一步激怒庄飞羽,只将渐渐涨红的玉脸埋在马儿粗硬的鬃毛上,一声不吭地承受着毫无怜惜之意的野蛮肏干。

在越绞越紧的嫩穴里酣畅淋漓地泄了一回,庄飞羽收紧缰绳,停在一个门庭冷落的客栈前面。

他翻身下马,几个面熟的捕快不知从哪儿得了消息,一窝蜂地簇拥上来,不怀好意地看着眼角眉梢俱是媚意的絮娘。

最善溜须拍马的李成笑道:“我说句不当说的,嫂子也太过任性,不声不响地回了娘家,害得大哥迁怒于我们,天天拿我们撒气。”

年纪最轻的林鸿云也最好色,放肆地盯着絮娘的玉足看个不住。

绣鞋在挣扎中丢失,雪白的罗袜渐渐晕出一片湿迹,散发着男人们再熟悉不过的腥膻气味说不得是庄飞羽在她穴里射了一回,精水淋漓而下,顺着赤裸的小腿流进袜子,将纤嫩的小脚浸了个透。

他们跟着庄飞羽从城里一路追到乡下,已从他的态度里嗅到了什么令人兴不可遏的腥味儿,这会儿,林鸿云和同伴们对视一眼,故意言辞露骨地试探庄飞羽的反应:“快别责怪嫂子了,瞧瞧她被大哥干得腰都直不起来,也是可怜。嫂子,小弟扶你下来,进客栈休息片刻,喝杯热茶吧?”

絮娘早被这些眼神淫邪的精壮男人吓得面无人色。

她底下没穿小衣,裙子里面光溜溜的,上面的肚兜又被庄飞羽夺了去,只靠单薄的春衫勉强遮挡挺立着的乳珠,腿间又全是浓稠的秽物,哪里敢下马?

她惊恐地伏在马身上不肯就范,微微红肿的花穴在浓密的马毛上蹭动两下,痒得难受。

到底是庄飞羽护着的人儿,几个捕快拿不准他什么章程,一时不敢硬拉,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他。

没成想,庄飞羽神色愈冷,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他后退一步,放任絮娘彻底陷在男人堆里,笑得恶劣又残忍:“愣着干什么?伺候咱们的贞洁烈女下马呀。”

0026 第二十六回 为鬼为蜮心狠手辣,如酥如酪分甘绝少(路人淫辱,排队吃奶,肉渣)

捕快们一拥而上,将衣衫不整的絮娘自马上抬了下来。

絮娘自是不依,乌油油的长发散落在颊边,衬得一张沾满泪水的脸越发柔美可怜,娇弱的身子胡乱扭动着,半边衣襟散开,白生生的乳儿若隐若现。

不知是谁的手放肆抚摸着娇嫩的后颈,发出惊讶的赞叹,谁的手伸进裙底,在纤细的小腿上流连不已,下流地褪去了她的罗袜。

絮娘哭得很厉害,透过泪水看见七八张写满了淫秽与贪婪的面孔,环顾了一圈,方才在人群后头找到庄飞羽的身形。

他负手而立,眼神冷得像冰,透出种令她打从心底里害怕的狠戾与阴毒。

一晃神间,她被一群对她来说还算陌生的男人抬进客栈。

庄飞羽似是早有预谋,着人提前清了场,一楼的大堂冷冷清清,光线昏暗,隐约能辨识出十几套桌椅,呈方阵整齐地排列开来。

个子高瘦的捕快抱着絮娘的上半身,将她放在正中间那张桌子上,紧接着便迫不及待地俯下身亲吻柔嫩香滑的脸。

絮娘无力地闪躲着,口中的帕子被取出,抽噎了两声,发出柔弱的求饶声:“诸位大哥,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我不是你们大嫂,也不是水性杨花之人,受不得这等欺辱……”

众人以方桌为中心围在一起,像在分吃难得的美味一般,因着知道她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逃走,为了多得些趣味,索性取来匕首,割断她腕间绳索。

甫一获得自由,絮娘便慌慌张张地推开不住舔舐她脸儿的瘦高个,拢紧衣襟藏住诱人春色,因着一条腿被林鸿云紧紧拉着,抽不回来,又羞又气,在男人的大掌中软软蹬了几下,带着哭腔道:“不要……不要这样……”

“嫂子这话说得好没道理。”林鸿云私底下有着恋足的怪癖,手拿浸满精水的罗袜,隔着裤裆不断揉搓勃发的阳物,另一手抬高了她的赤足,毫不避忌地伸长了舌头,在莹润如珍珠的脚趾缝中留下黏糊糊的口水,“方才大哥说的话,你也都听见了,我们并非存心为难你,不过是奉命行事。”

“就是。”李成掀起半边裙子,将整个脑袋钻进去瞧了瞧,不多时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声,“再说,嫂子是什么样的骚浪身子,我们大家都瞧在眼里,平日里也没少想着你撸鸡巴。好不容易得了个一亲芳泽的机会,定然要打起精神尽心伺候,不让你爽透了不算完,这怎么能叫‘欺辱’呢?”

絮娘不住摇头,珠泪飞溅,梨花带雨,因着认清了他们不肯善罢甘休,只得强撑着挣开林鸿云,翻身往下跳。

她还没跳下去,便被几只结实有力的大手拦住,瘦高个挨了软绵绵的一巴掌,也不生气,捧着纤小的玉手亲了几口,刚长出来的粗硬胡茬扎得肌肤又红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