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1 / 1)

她长了副绝世尤物的身子,他的眼睛无论看到哪个部位,都会被牢牢吸住被男人吃得又硬又红的奶珠、翘鼓鼓的胸脯、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敞开的双腿间淫荡地拱立在外的肉核……

她似是被堵着嘴,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细细的手臂和笔直的双腿却不安地挣动着,带得锁链发出刺耳的响声。

年轻公子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郭妈妈,要多少银子才能肏她?”他转过头,抛给郭妈妈一锭金元宝,表情变得有些急切,“这个够不够?”

郭妈妈正指挥打手们拦住越来越拥挤的人潮,将“五两银子肏穴一次”的牌子树在显眼的位置,接了沉甸甸的元宝,立时喜出望外,高声道:“够!够!公子请便!”

那公子在看客们激烈的抗议声里,亢奋地跪在絮娘腿间,准备拔个头筹。

他微颤着手,摸向高耸的玉峰,只觉入手温热滑嫩,柔软非常,忍不住喘着气伏在她身上。

絮娘看不到自己身在何处,却能从冷风和嘈杂的人声里,大致猜到令她羞窘欲死的处境。

不知道谁的手摸了上来,紧接着,嘴唇急切地吸住她的乳珠,她害怕地拼命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反抗,受到刺激的乳儿却慢慢渗出香甜的奶水。

对方显然尝到了奶水的滋味,抚摸她的动作变得热烈。

“小娘子,你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方?”他说着同情的话,食指却借着黏糊糊的淫液推入穴里,来回抽送,拉出银丝,“生得这么美,皮肉这么嫩,还会产奶,该不是被哪个恶毒主母发卖出来的良妾吧?”

他猜的与真相不远,絮娘像是窥见一线生机,连忙抬起玉颈,“唔唔”回应起来。

然而,下一刻,食指撤出,陌生又坚硬的阳物不由分说地插进她的身体。

年轻公子也是经过不少人事的,却从未见过这么会吸会流水的名器,甫一入港,便将风度抛到九霄云外,扭曲着俊脸,掐住细软的腰身,发狠抽送起来。

他边干边喘,时不时停下来揉絮娘的奶儿,絮娘的反应也大,口中发出抗拒的呜咽,浑圆的大腿却绷得死紧,花户不时上挺,放荡地迎合他的奸淫。

方才还喧闹不已的男人们齐刷刷屏住呼吸,看直了眼,直到龟公提醒,才争先恐后地掏出白花花的银子,掷向小丫头托着的铜盘。

银子与黄铜碰出“叮呤咣啷”的悦耳响声,直如落雨一般。

年轻公子听着此起彼伏的叫好声,在絮娘销魂的玉体上纵情驰骋。

他将圆硕的乳儿抽得上下乱跳,将花唇间肿胀的肉核搓得硬如黄豆,将完全撑开的穴口干得糊满白浆,只觉眼前这具身子美妙到不似俗世之物,而是女娲娘娘费尽心血雕琢出的瑰宝奇珍。

这样的珍宝,于阴差阳错之下遗落凡间,竟教他这样的凡夫俗子染指,想一想就觉得罪恶又刺激。

他大脑一空,强撑着在她穴里又干了百来抽,很快便一泄如注。

他趴在她身上,这才意识到两人浑身是汗,肌肤热乎乎地紧贴在一起,有种水乳交融的异样亲密。

他听到她伤心欲绝的哭泣声。

她对自己短暂抱有过幻想,又很快被现实击碎。

他心里一软,隔着黑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台下早已排起长龙,他从湿热的甬道里撤出,急切地对鸨母喊道:“郭妈妈,我想为她赎身!你开个价吧!”

絮娘身子一颤,紧张地攥住玉手。

要是……要是真的能借此逃出生天,说不定还有机会见到阿渊。

可郭妈妈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年轻公子的请求:“哎呦,这位爷,真是对不住,这姑娘不算我们楼里的姐儿,只是送过来教两天规矩,要不您瞧瞧别的姑娘吧!”

她见惯世情,却没料到絮娘连脸都没露,就收服了这么个一掷千金的公子哥儿,心下暗悔价钱定得还不够高,脸上的笑容便有些僵硬。

“那我、那我再买她一回!”年轻公子手忙脚乱地摸索着衣襟,还没掏出银票,便被后头一脸凶相的镖头推开。

“后头排队去!”那人身形魁梧,模样蛮横,蒲扇大的手掌毫不怜惜地拍向絮娘的白乳,只一下便在娇嫩的肌肤上印出鲜红的指痕。

“小娼妇,自己把屁股抬高,让爷好好干一干你的骚屄!”他粗声粗气地命令着,放出紫红色的阳物,那物又粗又长,带着天然的弧度,如一柄弯刀,抵在不断流淌白精的穴口,重重往里压去。

絮娘只觉一根热气腾腾的铁棍霸道地捅进她的肚子里,五脏六腑都被搅得调了个个儿,一时间香汗涔出,心口乱跳。

男人不懂怜香惜玉,只顾自己痛快,三两下肏至尽根,掐拧着不堪蹂躏的阴核,逼她流出更多淫水,又把粗壮的拇指揿进紧闭的后穴,跟着抽插的动作频繁开拓肠道。

絮娘为了自保,只能吃力地大张双腿,放松花穴,由着男人干出一波又一波浪水。

在刺耳的惊呼声中,她侧着身子,一条腿架在男人结实的臂膀上,另一条腿屈起,后穴柔顺地容纳着沾满蜜液的巨物,前穴不停抽搐,朝台下围观的人群喷出带着甜腥气味的水花。

本就躁动不安的人群,被她这一淫态激得彻底发了狂。

0207 第二百零二回 红颜薄命恨难穷,幽姿泣露怨东风(继续挨肏,两个异国商人将絮娘夹在中间奸淫,打手按着肚子排精,抹布H)

絮娘的眼泪渐渐流干,身体里的水分却像怎么也流不完似的,给予每一个客人最诚实的反馈。

身上的男人换了又换,有的粗暴,有的温柔,有的浅浅抽动几下便大叫着射了精,也有的天赋异禀,格外持久。

她已经数不清自己被多少人轮奸过。

大概比陷入山寨那回还要多。

有赖于杨氏的淫药,她的身子徘徊在一个又一个高潮里,从不曾坠落。

大小、粗细、形状全不相同的阳物热情地在花穴里抽捣着,搅动着,每个敏感点都被它们照顾到,柔嫩的肌肤上爬行着男人火热的手,她不再寒冷,玉体泛起动情的粉色。

为了撑过这场惨无人道的淫刑,她放弃挣扎。

她将双腿敞开到极限,柔顺地容纳硬挺的肉茎,穴里的嫩肉温柔地吸着裹着,酥胸在他们身上磨着蹭着,泄身的同时,榨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水。

她听见他们的笑声,听见他们骂她是“天生的婊子”、“贪吃的淫妇”,说她“应该世世为奴为娼,才不浪费了这副好身子”。

他们说得多了,连她自己都信了几分。

她这一生遭遇过无数磋磨坎坷,不是前世欠下太多罪孽,便是苍天无眼,造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