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1 / 1)

“这位小娘子生得好标致模样儿……”妇人看向杨氏,想起她生性善妒,把余下的夸赞之语咽了回去,赔着笑脸试探,“娘娘把她送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杨氏是从凝香楼出来的,对她们这儿的规矩烂熟于心,闻言露出个恶毒的笑容,道:“郭妈妈,这贱人天生淫荡,一刻都少不得男人。你把她绑在殒香台上,用调教最烈性姐儿的手段,好好收拾收拾她,赚的银子全都归你,三日之后,我来接人。”

陨香台设在凝香楼门口,台基由刻成莲花形状的双层须弥座组成,台上用精铁铸就全套手铐脚铐,专门用来惩罚那些死活不肯接客的姑娘。

再贞烈的姐儿,被打手们扒光衣裳,光溜溜地固定在石台之上,由着贩夫走卒们轮流奸干,也撑不过一天。

她们或是被下手不知轻重的粗人活生生奸死,或是受不住打击,变得疯疯癫癫,也有少数识趣些的,哭着向郭妈妈哀告服软,从此便彻底吓破了胆,让往东绝不敢往西。

杨氏满心盼望将絮娘变成比她还要肮脏的女人,又不敢让别人知道前因后果,因此补充道:“上刑的时候,把她的脸蒙上,莫要教不相干的人看见。”

要是絮娘命大,能够撑过这三天,她就像之前那次一样,划破她的脸,引诱她自己走上死路。

郭妈妈狐疑地看了杨氏一眼,猜出絮娘身份并不一般,却不好多问。

左右只有三日,应该出不了什么乱子,她把价钱定高些,以眼前这美人的勾人身子,说不定能大大捞一笔。

“娘娘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她谄媚地笑着,对身后的打手们挥了挥手。

絮娘虽不知陨香台有何玄机,从房间中俗艳的装潢和她们的交谈里也猜出几分真相。

她害怕地在男人的怀抱中挣扎着,泪水涟涟,嗓音嘶哑:“杨姐姐,求您饶了我吧……便是真的恨我怨我,也该多少顾及些王爷的脸面,不要……”

“把她的嘴给我堵上!”杨氏眸色转厉,高声喝道。

一条带着浓烈香味的帕子堵住朱唇,几只粗糙的大手在絮娘胸口腰间乱摸,她绝望地意识到,不知餍足的身子又开始躁动,乳尖酥痒难忍,被徐宏灿兄弟俩干肿了的花穴再度分泌黏液……

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翘起雪臀,往打手们鼓胀的胯间蹭动。

“奶奶的,真是个淫娃荡妇,这就开始发浪了。”一个肤色黝黑的高壮男人被她磨得口干舌燥,二话不说往又嫩又弹的白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怎么着?咱们兄弟几个先伺候伺候你?”

絮娘“唔唔”地摇着头,饥渴的肉洞却不听使唤地往下滴淌淫水,后穴也产生连锁反应,一下一下收缩颤动着,暗暗渴望男人的侵犯。

花楼里没那么多规矩,打手们个个年富力强,浑身充斥着发泄不完的精力,和年轻鲜嫩的姑娘勾搭在一起是常有的事,只要不耽误正事,郭妈妈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见郭妈妈没有阻拦,杨氏又含笑向他们飞了个媚眼儿,似有鼓励之意,几个打手便似饿狼一般,七手八脚地将絮娘抬到外头的方桌上,团团围成一圈。

絮娘哭着在男人精壮的腰腹之间乱抓,雪白的小脚不停踢踹,却被他们毫不费力制住。

“乖乖,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蓄着一层粗硬胡茬的精瘦汉子握住玉足,牵引着小腿叠在浑圆的大腿上,另一手往她穴口摸了一把,不住咂舌,“还是个白虎,咱们楼里最浪的姑娘,也没有你骚。”

他说着,俯身去嗅难得一见的美穴,胡茬戳在泛红的嫩肉上,又刺又痛,折磨得絮娘喉咙里发出高亢的啼哭。

汉子被絮娘敏感的反应所刺激,竟不嫌花户肮脏,粗长的舌头来回拨弄着高高肿起的阴核,整张脸都埋在她腿心,舔得分外卖力。

絮娘只觉身下一阵刺痛,一阵酥痒,硬的扎的毛发里藏着软的热的舌头,如登仙境,如临深渊。

其他男人不甘示弱,热切地探索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很快,产乳的秘密被他们发现,左右两颗乳珠分别陷入不同男人的口腔里,圆硕的乳球上贴着四五只汗湿的大手,无论她往哪边转头,总能看见粗长丑陋的阳物,冲自己瞪着正在流水的“独眼”。

絮娘蜷缩着手脚拼命抵抗,还是被给她舔穴的汉子强行插入。

他借着新鲜的口水、陈旧的精液,将尺寸惊人的肉茎楔入她的身体,胯下同样长着粗硬的毛发,随着激烈的冲撞继续蹂躏娇嫩的肌肤,口中吭吭吼叫着,肏得絮娘苦不堪言。

她无力地轻启唇瓣,任由陌生的男人舔着亲着,耳朵听见他们商量着奸淫她的次序,两手被他们硬拉着握住滚烫的物事,白嫩的手心受不住剧烈的摩擦,变得又热又红。

睫毛被汗水打湿,眼睛刺痛难忍,她紧蹙娥眉,闭上美目,身体里翻涌着一波又一波剧烈的快感,整个人像是卷入大海的孤舟,只能等待着被风浪彻底打碎的湮灭时刻,再也没有回到岸上的可能。

她陷入绝望。

她被他们强行推向猛烈的高潮。

打手们围绕桌子转圈,轮流在絮娘身上射精。

长发、玉脸、双乳、花穴、大腿……到处淋满腥浓的白浆,她像在精水里洗了个澡,从外到里被他们的气味腌透,变得更加脏污,更加诱人。

杨氏在旁欣赏了一会儿絮娘的惨状,拉过一个打手勉强解了回瘾,登上马车,扬长而去。

郭妈妈送过她,回来呵斥众人收敛些,将她带下去冲洗一番。

待到客人陆续上门,后面还是没有动静,郭妈妈心下纳罕,亲自过去探看。

她掀开浴房的帘子,看到浑身湿淋淋的美人跪在木桶边,嘴里吸着一根阳物,身后塞着另一根,两个打手不要命的大力耸动腰臀,气不打一处来,将他们臭骂了一顿。

夜色越来越深,在凝香楼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分,洗得干干净净的絮娘头上罩着黑纱,由几个男人稳稳托到半空中,在客人们好奇的注目下,一步步登上陨香台。

她被他们死死绑在冰冷的石台上,一丝不挂,手脚摊开。

0206 第二百零一回 台上神女枉断肠,狂客争相入洞房(被绑在陨香台上挨肏,路人H)

凝香楼处于闹市中心,门前游人如织,车水马龙,斜对面又有一所驿馆,常有高鼻深目的异族商人往来,端的是热闹非凡。

眼看陨香台上困了位浑身赤裸的女子,楼里喝酒的客人、路边经过的行人、赶车运货的汉子、附近几家铺子的掌柜和伙计全都围了上来,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是在玩什么花样儿?”一位风流倜傥的年轻公子满脸兴味,低声问道。

“少爷有所不知,这是咱们凝香楼最严厉的刑罚,专门用来对付死活不肯接客的姑娘。”一旁的龟公点头哈腰地向他解释,“待会儿只要出得起银子,无论年龄几何,高低俊丑,都能爬上去奸污她。”

年轻公子又道:“那为什么蒙着她的脸呢?”

龟公只是听命行事,并不知个中就里,闻言犹豫片刻,脸上浮现淫邪的笑容:“小的也不知情,上过陨香台的姑娘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不露脸只露身子的,这还是头一个。不过,少爷不觉得, ? 这样更刺激吗?”

年轻公子若有所思,登上两级台阶,往女子身上定睛看去。

只见她的脸庞被黑纱遮得严严实实,几乎隐入深浓的夜色中,散落的长发随着微风轻轻飘动,亦是漆黑如墨。

背景越黑,衬得露在外头的肌肤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