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1 / 1)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么细的一根手指,竟能带来超出她想象的快乐。

胆大包天的狗奴才像是会变戏法似的,指尖所过之处,无不腾起灼热的火焰,烧得她又酸又痒,身子敏感得直吐水儿,有时候还会趁她不备,用手腕发力,引手指在甬道里快速抖动。

“啊……”她实在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娇嗲的淫叫,主动抬腰凑上去。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贞贵妃脸色一变,找回几分清明。

“狗……狗东西,你听不懂人话吗?”看到蒋星渊衣着整齐地跪在床边,她却露着一只乳儿,敞着两条腿儿,不知羞耻地由着他玩弄,一张俏脸犹如被人扇了一耳光,变得火辣辣的。

“拔……拔出你的脏手!”她挣扎着撑起上半身,气势不知不觉间弱了许多,眼睛甚至没勇气直视他,“给我滚下去!”

蒋星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忽然以指腹顶住刚刚发现的要害,用力往上按压。

“哈啊!”贞贵妃尖叫着,难以忍受这强烈又陌生的刺激,雪白的脊背弓成一只虾子,“不……不要碰那儿!听到没有?快……快出去!滚开啊!”

蒋星渊按得她泄了一小股透明的春水,竟真的依言撤出手指。

指间沾满了微腥的黏液,他慢条斯理地抹在她大腿上,转而玩起硬如黄豆的阴核,问道:“娘娘应该很舒服吧?为什么要停下?我如今已经成了华阳宫的奴才,伺候娘娘不过是分内之事,您实在不必如此拘谨客气。”

贞贵妃被他摸得直抖,强撑着屈起双腿往后退,口中骂道:“一个太监,手上功夫却这么好,想来没少和卫婉私通,难怪她那么器重你,稀里糊涂地送了命……”

“本宫、本宫可不像她那么下贱,再说……别人用过的东西我嫌脏……”后背抵上窗子,发出“咯吱”一声轻响,她没料到窗户是虚掩着的,重心失衡,尖叫着往外跌去。

蒋星渊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大腿。

贞贵妃仰面吊在半空中,瞳孔倒映出清透的月色和晃动的树影,吓得胡乱扭动着双臂,叫道:“快、快拉我上去!”

这会儿虽是夜深人静时分,可对面就是太监们的房间,若是有人出来如厕,一眼便能看到她的丑态。

一想到他们看见白日里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挂在窗子上,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一只玉乳晾在外面,小腹也光溜溜的,露出一枚肚脐,不知道要怎样在背后指指点点,她就害怕得浑身冰凉。

祸不单行的是,缠在手臂上的纱衣渐渐松脱,滑过她的脸颊,轻飘飘地落在地面。

“我的衣裳!”她又叫了一声,试图伸手去捞。

这当口,拽着她双腿的力量忽然放松,她又往下滑落一截。

“啊!蒋星渊!狗奴才!你、你干什么?”贞贵妃气得眼前发黑,要不是顾忌脸面,早就破口大骂。

她竭力压低声音,叫道:“你别放手!别放手!先拉我上去!”

“娘娘到底是要下去捡衣裳,还是要回屋?”蒋星渊的声音隔着窗纸传来,变得有些不真实,“您一会儿要这样,一会儿要那样,奴才很是为难。”

“……先、先回屋。”贞贵妃忍气吞声,做出决断,“你待会儿帮我把衣裳捡回来。”

可蒋星渊显然不像他口中所说的那样驯服。

他抚摸着她的细腰,稍一用力,便将她翻了个身。

贞贵妃跪趴在窗台上,被半阖的窗扇卡住,指尖勉强碰到地面。

她觉得自己像是钻进了一个极为狭窄的山洞里,挣不出来,又退不回去,恼怒地扭动着腰肢,命令道:“狗奴才,你有完没完?快拉我上去!”

“娘娘别急。”他一手固定着她的身子,另一手摸向依然湿润的花穴,食指与中指并拢,径直刺了进去,“您不觉得此情此景,亲热起来别有一番趣味吗?”

贞贵妃终于知道蒋星渊的厉害。

在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中,头颅像被一个封闭的罩子笼住,视觉和听觉变得迟钝。

与之相反,身体的感觉竟敏锐起来。

他这次奸穴的路数和方才不同,上来就直奔主题,插得又重又快,指腹精准地戳刺深处软肉,旋磨着给予她连绵不绝的快感。

“唔……别这么快……啊啊啊……不行……我受不住……”贞贵妃捂住自己的嘴唇,暧昧的呻吟声还是自指缝里流泻出来,“蒋星渊……你慢……慢点儿……”

这对她而言,是全然陌生的体验。

被低贱到尘泥里的太监玩弄于股掌,胁迫、哄骗,再到彻底的压制,她高傲的外表和这身衣裳一样,被他亲手剥除,所有的优势不复存在。

最令她无法忍受的是他口口声声说着效忠,承诺臣服,却将她当做下流娼妓,按在窗户上奸淫。万一被人发现,他连脸都没露,她却要身败名裂,无处容身。

明明心里恨意滔天,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身子却品尝到古怪的欢愉,小腹酸得直抽搐,眼看就要泄在他手里。

贞贵妃崩溃地哭了起来。

似乎是觉得她今晚所受的教训还不够多,蒋星渊似嘲讽似玩笑的声音自窗子那头传来

“娘娘,您一口一个‘狗奴才’,骂得何其痛快。奴才倒想问问,我是狗奴才,您是什么呢?被狗奴才干得死去活来的贱母狗吗?”

话音未落,第三根手指插进穴里。

贞贵妃再也忍不住,高亢地淫叫着,长时间得不到满足的嫩屄主动往后套弄着他,“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令人想入非非,大股水花喷出,像撒尿一般,溅得到处都是。

她泄得脑海里一片空白。

待到回过神,自己已经回到屋子里,身下的床褥被淫水浸透,湿答答地贴在臀上腿间,十分不舒服。

贞贵妃愤恨地瞪着蒋星渊,眼底却失了方才的霸道,多了两三分畏惧。

“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人这么欺负过我……”她咬咬嘴唇,说话的声气变弱,不知道是在指责他,还是在隐晦地撒娇。

蒋星渊将她胸前的肚兜解下,揉成一团,放在鼻下轻嗅。

他抚弄着她的硕乳,把她抱进怀里安抚:“娘娘这会儿觉得难堪,不过是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到底喜欢什么。您知道您方才喷了多少吗?知道您底下吸得多紧吗?”

“别摸了……”贞贵妃低头看着他指节分明的手把玩着双乳,雪白的乳肉自指缝溢出,看起来莫名的情色,挣扎的动作不知怎么变小许多,“再没有下一次……”

“娘娘别急着说这种绝情的话。”他俯身在她红艳艳的乳珠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声音微哑,“您回去之后,说不定会反复回味这个晚上,想念被我欺负的滋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