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1 / 1)

她忽略肩膀传来的酥痒,并不挣扎,而是充满恶意地往他胯下摸去,冷笑道:“枕边人?不是我瞧不起你,这样没了二两肉、不男不女的身体,只怕没法子让任何一个女子感到快活。”

她承认蒋星渊生得不错,也认识几个字,外表很能唬人。

可太监就是太监,床上难堪大用。

宫里包括曹茂春在内的几个奴才,或许是净身的时候刀功不够利索,一到夏天,身上总传来难闻的尿骚味儿。因着这个,她没少教训他们,三伏天也要求他们坐在蒸笼一般的屋子里熏香,再套上好几层衣裳,把残缺的身躯捂得严严实实。

再说,她的父亲官至九卿,几位叔伯也身居要位,自小便被家人按着皇后的标准教养,无论是延请的名师,还是众星拱辰的待遇,放眼整个大兴朝,都是数一数二的。

那么多金银和心血栽培出的美人,只有万众瞩目的位置才配得上。

贞贵妃深信,自己总有一天能够成为皇后,将来还会靠着抢来的龙种登上太后之位,享尽荣华富贵。

如今,一个出身低贱的狗奴才竟敢肖想于她,这件事实在荒唐得令人发笑。

蒋星渊被她戳中痛处,却没有发怒。

他神色如常地放任她在腿间摸索检视,听她说着不知死活的话:“阉得真是干净,一点儿也没剩下……给你净身的师傅手艺不错嘛……”

“娘娘的结论下得太早。”他平静地看着她飞扬跋扈的表情,手指在滑腻的香肩上若即若离地划了几个圈,沿着锁骨往下,隔着肚兜握住两团翘鼓鼓的乳儿,掂了掂重量。

乳肉温热厚实,富有弹性,比絮娘的还要丰硕一点儿,手感也不大一样。

“试试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让您舒服。”他低声说着,拇指与食指捏住半硬的乳珠,熟练地搓弄起来。

贞贵妃呼吸一乱,本能地扬起右手,扇向他俊美的脸。

蒋星渊偏头躲过,按住玉手,骤然发难,将她扑倒在冷硬的床铺间。

平日里卑躬屈膝的奴才表现出强烈的攻击性,瘦削的身躯里藏着令人心惊的力量,轻而易举地将她的两只手腕制在头顶,一条长腿抵进腿心,膝盖隔着布料顶上花穴。

“你……你放开我!”贞贵妃不能忍受自己被贱奴染指,使出浑身力气拼命挣扎着,青丝散乱,脸颊通红,“再、再不放开,我就要喊人了!”

“娘娘不敢的。”蒋星渊摸透了她欺软怕硬的性子,动作明显强硬起来,手掌抓着玉乳不停玩弄,扯松肚兜,将一整只白兔掏到外面,低头观察着只被徐元景一人疼爱过的部位,“圣上还在正殿里歇息,您一嗓子把众人喊醒,到时候要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我将您从圣上身边偷了出来,强行淫辱之事吧?”

贞贵妃教他问住,明白此时确实不好声张,气得一口血怄在喉咙,吐不出又咽不下。

他手法娴熟,又比徐元景多出几分耐心,揉得她酥痒非常,粗粝的指腹时不时捉住乳珠往外拉拽,没多久便蹂躏得那里高高肿起。

“你……你玩够没有?”贞贵妃急促地喘息着,理智上知道自己应该服软,心里却实在不能接受与太监苟且的现实,“我不需要什么枕边人,更不想跟你、跟你像现在这样亲近!除了这一条,你尽管开口,无论是要钱,还是要权,我都答应你!”

他的手不知道刷过多少马桶,如今却按在她的胸口。

他的嘴不知道吃过多少在她家连猪狗都看不上的粗糠野菜,如今却紧贴着她的耳朵,时不时往里吹气。

恶心,太恶心了!

贞贵妃恨得快要发疯,却想不出一个逼退他的办法。

“我只要娘娘发自内心的信任,要娘娘心甘情愿地和我捆在一起。”蒋星渊寸步不让,将纱衣褪到一双藕臂间,替自己困住她,进而扯下白绫裤,摸进小衣,“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要。”

“好湿……”他不带感情地陈述着事实,令贞贵妃羞愤欲死。

“别……别碰我……”她从没受过这种羞辱,不争气地带出一点儿哭腔,语气却还强硬,“蒋星渊,你别碰我……那、那是圣上射进去的东西,不是、不是我……”

她才不可能因为他的挑逗生出反应!

“是么?”蒋星渊将另一条腿也加进去,把她试图并拢的双腿往两边撑开。

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脚踝,镶着夜明珠的绣鞋掉了一只,柔和的光辉向地面流泻,犹如天幕中的银河骤然坠落。

他揉捻着湿漉漉的花唇,摸到一小撮浓密的毛发,在她强忍的痛叫中拔掉两根,客观又残忍地用言语折磨着她:“娘娘的体毛不少。听说毛发旺盛的妇人更淫荡些,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你快住手……”贞贵妃又怕又怒地瞪着少年,“你要是敢在我身上用什么下作手段,我……我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曾听身边的宫女说过有权有势的老太监虽然没根,却喜欢花大价钱买几个良家子,关上门虐打她们,从凄厉的哭叫中获得变态的快感。

“娘娘多虑了,我不会伤您半根汗毛。”蒋星渊语气平和地说着,在贞贵妃略微松懈心神的时候,递出食指浅浅插入花穴,左右旋转着,搅动里头的黏液。

他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话里有话:“圣上射的,还真多啊。”

贞贵妃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底下却越来越不争气,蠕动数下,紧紧咬住他的手指。

0188 第一百八十三回 疾风骤雨红粉挂绮窗,巧言令色檀郎染风尘(二合一大肥章,3900+,16000珠珠福利,蒋星渊将贞贵妃卡在窗户上奸穴,H+剧情)

稀薄的白精被蒋星渊一点点抠弄出来。

贞贵妃的阴户和人一样,也是白嫩丰腴的,肥美的花唇四周,长着许多乌黑的毛发,这会儿沾上精水,衬得白色愈白,黑色愈黑。

少年的手指插在穴里,富有技巧地揉按着内壁的软肉,待到吸绞的力度变弱,立刻乘胜追击,加大抠挖的动作,没多久就找到女子最隐秘的关窍。

那是一块微微鼓起、摸起来明显比旁边部位丝滑的嫩肉。

蒋星渊虽然年纪尚轻,净身前也没开过荤,却早早地从絮娘身上接受了男女之事的启蒙教育。

他对女性胴体的直观感受、关于情爱的恐惧与向往、朦胧却强烈的性冲动,全都以絮娘为载体,就连这些娴熟的调情技巧,也是在无数个迷昏她的夜晚,反复实践而来。

可以说,絮娘符合他对心上人的全部想象。

柔弱、善良、坚韧、美好。

最重要的是,她在包括亲娘在内的所有人都轻贱他、抛弃他的时候,伸出温暖的手,给他披上厚实的棉袄。

她为他遮风挡雨,与此同时,也发自内心地信任他。她平复了他内心的不安,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和表现欲。

蒋星渊的思绪游离到了别处,手上却没闲着,指腹居心险恶地绕着那一块嫩肉画圈,时不时轻轻擦过去,就是不肯给贞贵妃一个痛快。

贞贵妃表情迷乱,双目失神,一张樱桃小口逸出火热的喘息,几乎忘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