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昌愉悦地笑起来。
“还是你聪明。”他一把将絮娘拖过去,引她骑跨在身上,压低身子和自己亲吻。
直到挺腰插进湿软的穴里,他才低低吸了几口气,解释道:“他娶的是苏家贵女,算得上门当户对,不过,二人成亲多年,一直没有孩子。你猜猜问题出在谁身上?”
“是萧公子吗?”絮娘温顺地迎合着徐元昌的操干,凌乱的衣襟内,乳儿要露不露,裹着柔滑的肚兜晃得人心慌意乱。
她娇喘吁吁地按住他的胸膛,扭着腰打圈碾磨鸡巴,肉壁有力地吸吮阳物,又低头喂给他几滴香唾:“若是萧夫人不能生育,萧公子或是纳妾,或是在外头与旁的女子生下孩子,悄悄抱回来给夫人教养,总有法子应付过去……”
“不错,我机缘巧合之下得知了这个秘密,又听说”徐元昌的笑意忽然加深,深埋在絮娘体内的玉茎也变得更硬,“他们夫妻二人打算瞒着年迈的长辈,寻人借种生子。”
絮娘吃了一惊,怔怔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萧老太爷已经年过七旬,最重规矩,又最看重萧琸,若是知道他动了这等见不得人的念头,怕是要气出个好歹。”徐元昌揉了揉挺翘的臀瓣,催促她继续,声音因愉悦而变得有些沙哑,“可萧琸也没别的办法,总不能让萧家的香火在他这里彻底断绝吧?”
“所以说,这就叫‘无巧不成书’。”他舒展着眉眼,为这桩奇遇做注解,“萧琸符合你的所有要求,与此同时,他又碰到了过不去的难关,咱们两对夫妇各取所需,必能心想事成。”
絮娘终于听明白,徐元昌这是打算换妻。
他拿萧琸不能生育的秘密胁迫对方就范,被家族视作荣耀和希望的正人君子最要脸面,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如此,他便可在欣赏萧琸操干自己的同时,明目张胆地奸宿萧夫人,获得双倍的感官刺激。
他甚至隐秘地期待萧夫人怀上他的孩子。
絮娘只觉遍体生寒。
她心里畏惧徐元昌,不敢明着阻拦,又忍不住可怜那位即将沦为牺牲品的萧夫人。
“相公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她故作委屈,俯下身搂住他的脖颈,又软又媚地撒起娇来,“明明说好找个男人一起干我,如今为何突然变卦,给自己也寻了个消遣?我没您那种癖好,不舍得将相公拱手让与旁人……”
徐元昌只当她过于在意自己,这才吃起飞醋。
“瞧你,真是被我纵得不成样子。”他笑着含住她白嫩的耳朵尖,声音低柔,说出的话却带着几分冰冷薄情,“无论是在你之前还是之后,我的身边从来没有缺过女人。絮娘,你不至于天真至此,觉得我会为你守身吧?”
絮娘知道她自身难保,根本没有能力搭救别人,身子颤了颤,硬着头皮道:“我明白我没资格约束王爷……可……可我不想亲眼看着您和别的女子亲热……单是想一想,就觉得心口堵得厉害……”
“好了,八字还没一撇,先不谈这个。”徐元昌笑了一声,及时转移话题,“我今天跟萧琸谈条件的时候,他有些不乐意,说是要回去好好考虑考虑,还要和他夫人商量。不过,我已邀请他明日过来做客。”
“絮娘,你可要抓住机会,好好笼络萧琸。”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凝脂白玉一般的身子,连絮娘呆呆的表情都觉得可怜可爱,“相公能不能肏上花容月貌的萧夫人,全看你的表现。”
他的意思很明白,明日便要强拉萧琸下水,与她痛痛快快地闹上一场。
她肯也得肯,不肯也得肯。
若是萧琸满意,或者他以权势相逼,往后说不定还有第二场。
从三个人,变成四个人的那种。
絮娘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继续拒绝的底气。
她沉默半晌,轻轻点了点头。
0171 第一百六十七回 花迎客馆幽香远,竹立中堂气节殊(2900+)
翌日午后,萧琸如约到访。
同样是读书人,同样有一副好相貌,他与温昭却有着细微的不同。
非要用一个词概括的话,大抵是“正气凛然”。
他的眼神坚定清明,看向徐元昌时,带着不太容易被人察觉的厌恶;薄唇紧紧抿着,连一个客套的笑容都不肯给;身躯修长挺拔,就算弯腰行礼,脊背依然维持标准的直线。
温昭是至柔至坚的水,总能在不动声色间,用最恰当最有效的方式达成自己的目的。
而萧琸更像易碎的玉石,风骨峭峻,宁折不弯。
絮娘只隔着屏风看了一眼,便觉得徐元昌的谋算行不通。
果不其然,萧琸开门见山道:“王爷,微臣昨晚与夫人细细商议了一番,已经绝了借种生子的念头。我们打算从旁族亲友中抱一个孩子过来,视如己出,好生教养,这件事便不劳王爷费心。”
他顿了顿,又道:“至于祖父与父母那里,我会选个合适的时机向他们坦白。长辈们虽然伤心,慢慢劝导,总能想通。”
絮娘暗暗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有些紧张。
徐元昌可不是好相与的人,被他干脆利落地驳了面子,只怕不肯善罢甘休。
听了萧琸的话,徐元昌嘴角噙笑,指了指下首,道:“不急,先坐。”
他拍了拍手,对屏风这边唤道:“絮娘,上茶。”
絮娘早在徐元昌的安排下换了身新衣,橘红色的衫子上用金线绣着几只活灵活现的蝴蝶,看起来艳丽夺目,为了减缓这种视觉上的刺激,底下配的是一条轻薄如蝉翼的淡绿色纱裙。
她里头没有穿裤子,行走之间,两条白生生的腿若隐若现。
听到徐元昌的命令,絮娘端起托盘,轻移莲步,从屏风后头走了出来。
萧琸微微低着头,眼睛余光看见一双纤纤小小的玉足缓缓接近,脚上套着浅金色的绣鞋,上面缀满浑圆晶莹的珍珠,最大的与龙眼差不多,便知来人身份不同寻常。
紧接着,他闻到一股清雅幽淡的香气,似兰非兰,余味泛甜。
他的神情愈冷,态度越发孤傲,思及三王爷多得数都数不完的风流韵事,只觉这座院子从桌椅到地砖全是脏的,恨不得立时赶回家焚香沐浴,换身干净衣裳。
“王爷不必客气,茶我就不喝了。”萧琸不耐烦地转过脸,打算向徐元昌告辞,“王爷日理万机,微臣不敢耽搁您太多时间,这就……”
“我说了不急。”徐元昌笑吟吟地看向絮娘,对她做了个眼色,“絮娘,愣着干什么?是我宠你太过,以至于你连规矩都忘了吗?”
絮娘不敢耽搁,将托盘放在萧琸手边的桌上,斟了大半杯热茶,两手小心捧着,屈膝道:“请萧公子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