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条件呢?”徐元昌想象着穴里的蜜液全是另一个男人射出的浓精,眸中现出狂热,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挺腰耸臀,撞得蜜桃似的软肉乱晃。
“无论妾身挑中哪个,往后便就此固定下来,不要经常更换……”絮娘被徐元昌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嫩穴却又酥又麻,传来要命的快感,忍不住“呜呜”哭叫了几声,“啊……相公轻些……妾身……妾身胆子小,性子又慢热,没法子一口气应付太多男人……”
她顿了顿,因着怕徐元昌不答应,罕见地主动翘起屁股,迎合凶猛的肏干,花穴拼命收绞着,咬住肉茎不肯松口:“妾身也不想去别人府里……就在……就在咱们成亲的这间房……在相公干过我无数次的这张床上……让他当着你的面操我好不好?呜嗯……我不行了……好酸好胀……相公操得我又要喷了……”
她的花穴本就是千载难逢的名器,这会儿使出浑身本事伺候男人,操起来又热又嫩,又紧又韧,嘴里还不停说着淫言浪语,便是阅人无数的徐元昌,也有些吃不消。
“我答应你……”他低低嘶气,为防自己被她过早地夹出精水,只能扣着细腰拔出湿淋淋的玉茎,“就在这张床上干……”
他迷恋地望着她腿间汩汩流出的透明水液,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我也不想让太多人见到你。”
若是去别人府上做客,一来二去,难免遇到认识乐阳的旧人。
万一哪个不识相的,将絮娘的模样透露给宫里那位知道,接下来只怕不好收场。
徐元昌还没意识到,他对絮娘的在意程度,已经不知不觉上了好几个台阶。
他也不觉得,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违背了一直以来的原则。
她生得这样美,嫩穴这样好肏,又肯听他的话,娇气一些也没什么。
再说,真的像董氏一样,把她经常送出去做交换,他还有些舍不得,觉得未免有“暴殄天物”之嫌。
“还有吗?”徐元昌抚摸着线条优美的雪背,俯身在絮娘肩上咬出几个鲜明的牙印,见她颤抖的幅度小了些,腰身下沉,重新将自己送进去,“但说无妨。”
“还有……还有……”絮娘没想到他这般好说话,思绪中断了一会儿才续下去,“求相公经常过来看看我,为我撑腰,不要让……让别人随随便便地欺辱我……”
她口中的“欺辱”,到底指的是什么,虽然没有明言,徐元昌却心知肚明。
身为幕后的主使者,他享受着她全身心依赖自己所带来的成就感,不仅毫无愧疚,反而志得意满。
晾了她几个月,虽然过程煎熬,却换来不错的结果。
“傻子,我以后不走了。”徐元昌堪称温柔地整理着絮娘颊边汗湿的秀发,在她耳边印下一吻,“除了上朝和必要的应酬,再不离你半步。有我看着,没人敢欺负你。”
絮娘“嗯”了一声,挣扎着翻过身,抬手搂住他的脖颈,掉了几滴眼泪。
“好了,别哭。”见状,徐元昌满腹欲火全都化作怜爱,低头轻轻吻去咸涩的泪水,“只要你遂了我的心愿,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他将絮娘压在身下,兴不可遏地从黄昏一直干到半夜,连射了四五回,撞得小腹都是疼的。
絮娘力不能支,倒头昏睡过去,他却毫无睡意,精神越来越亢奋。
给身边美人红红肿肿的玉体上搭了一条薄被,徐元昌随意披了件外衫,推开门扬声叫下人回王府搬行李,马不停蹄地走进书房,召来两个幕僚。
他命两人连夜梳理出符合絮娘条件的人选,又补充道:“除了长相、身材过得去,有几分才情,还要查探他们有没有隐疾,那物尺寸如何,在床上有没有不雅的癖好。若有哪一项不过关,一律剔除出去。”
两个幕僚虽然知道自家王爷随心所欲的脾性,听见这样不啻于为公主选面首的苛刻条件,还是暗暗咂舌。
“动作越快越好,府里的人手随你们差遣,若是需要银子,直接去账房支取。”徐元昌兴奋地裸着胸膛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最迟三日,我要见到详细的名册和每个人的画像。”
两人擦了擦额角渗出的汗水,恭声应是,各去奔忙不提。
0170 第一百六十六回 暗室欺心乘人之危,饿虎逢羊贪得无厌
没多久,幕僚们便将二三十名美男子的画像呈递上来。
徐元昌将絮娘抱在腿上,和她一起细细赏玩。
“这个人我认得,是吏部尚书家的大公子。”他瞧中其中一位青衫男子,开口向絮娘推荐,“本人比画像上还要俊俏三分,性子和气,才情了得,是许多深闺少女的梦中情郎。”
絮娘只想着能拖一日算一日,便做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指着名册上密密麻麻的介绍,道:“他娶了一位正妻,六房小妾,比相公还多呢……我怕他……怕他中看不中用……”
“瞧你贪吃的样子。”徐元昌宠溺地刮了刮她精致的鼻尖,似是喜欢讨论这些话题,并无不耐烦的意思,“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个呢?这个也不错。”
絮娘绞尽脑汁应付着他,编了许多说得过去的理由,或是嫌对方面相刻薄,或是说生辰八字与自己相冲,从早上直挑到午后,依然没有选中一个。
徐元昌渐渐有些怀疑,拧着眉看向她,问道:“你该不会是心里不肯,胡乱找借口搪塞我吧?”
絮娘咬了咬朱唇,掩下心虚,泫然欲泣地回望他,道:“相公怎么这般想我?我还觉得您不够用心,随便找些男人糊弄我呢……您位高权重,京兆又是卧虎藏龙之地,若是当真把我的事放在心上,怎么会连一个合适的人都找不出来呢?”
徐元昌鲜少见到她娇蛮的模样,深觉有趣,立时消去疑心,笑着哄道:“是我不好,娘子别生气,我使他们再找就是。”
如是折腾了近半个月,絮娘渐渐支撑不住。
她明白徐元昌的耐心有限,若是惹恼了他,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徐宏焕来探过好几回,皆被徐元昌挡在门外,气得直跳脚,时至今日,依然不肯死心,三天两头绕到后巷晃悠,隔着墙一声一声呼唤“五娘”。
护卫们收起放肆的眼神,言行举止还算规矩,可絮娘与徐元昌彻夜欢爱的时候,总觉得暗地里有几双眼睛,正在不怀好意地窥探。
就在她打算闭着眼睛从画像中随便选一个男人时,徐元昌下朝回来,连衣裳也没换,便兴高采烈地径直走进卧房。
“絮娘,我这里有个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你一定喜欢。”他在她光滑细腻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胡乱脱去朝服,抱她去床上说话。
絮娘心里一颤,却不得不打叠起精神应承,浅笑道:“是什么人?相公怎么这般笃定?”
“年少时便名满天下的才子萧琸,你听说过没有?”徐元昌解开腰带,将半硬的阳物塞进她手里,隔着肚兜把玩柔软的玉乳,“他比我小五六岁,是萧家三代单传的嫡子嫡孙,五岁能文,七岁能诗,貌比潘安,德同孔孟,是位不折不扣的谦谦君子。”
“真有这么好?为何相公之前从未提起过他?”絮娘睁大黑白分明的杏眼,露出点儿无辜的神气。
“他这几年一直在外头任职,今年春天才调回来。”徐元昌极力说服她松口,似是对萧琸十分满意,“更何况,萧家是书香门第,规矩甚严,他洁身自好,既不纳妾,也不出入花街柳巷,自然不可能与我有交集。因此,我直到现在才想起他。”
絮娘心不在焉地套弄着硌手的阳物,时不时俯身舔吃几口。
她不敢再反对,只犹犹豫豫地道:“听起来是很好,可是……他既洁身自好,怎么可能答应这般……出格的邀请?”
她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抬起头看向徐元昌,道:“难道……相公掌握了他什么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