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北宸沉默不语。
梁斌道:“咱们再等等,王爷调教女人有一套,什么样的贞洁烈女,落到他手里,早晚都得变成淫娃荡妇。等他有了更合心意的人儿,渐渐冷落柳娘娘,柳娘娘心性熬得住,被肏熟了的身子也熬不住,到时候啊,说不定还得主动求兄弟们帮忙纾解。”
众人深以为然,低低笑了起来。
且不提他们兵分几路,有的争抢着絮娘的贴身衣物,有的像闻到腥味的饿狼一般悄悄追了上去,打算先过过眼瘾,却说絮娘好不容易走到湖边,双腿又酸又软,险些跪倒在地。
徐元昌一把捞住她,奖励一般俯身亲吻着娇嫩的红唇,直到美人呼吸困难,方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赞道:“你今日做得很好,我很喜欢。”
“王爷……我害怕……”絮娘忍不住带出哭腔,被他干了一路的嫩穴却到了紧要关头,小腹紧缩,身子乱颤,无意识地轻轻扭着腰肢套弄粗长的肉茎,“我们还去假山里面好不好?我给王爷好好舔舔,再用奶水洗洗鸡巴,后面的洞也给王爷干……嗯啊……啊……”
她忽然扬起修长的玉颈,在他持续不断的抽插中丢了身子,花穴喷出一大股水液,尽数洒在脚下的草地上。
“多亏你提醒,我这会儿渴得厉害,正好喝两口。”徐元昌将阳物拔出,体贴地给她留下缓口气的时间,一只手推高鼓翘的左乳,低头含入口中,另一只手捏着右边的乳晕,加重力道,挤出雪白的奶水。
汁水在空中划了个流畅的弧线,落入清澈的湖水中,色彩斑斓的锦鲤们感知到水面的震动,争先恐后地簇拥上来抢食,一尾金色的鲤鱼高高跳起,拍打出淋漓的水花。
“瞧瞧,连鱼儿都喜欢吃你的奶呢。”徐元昌笑着喝了几口,察觉出什么,微微皱了皱眉,“你的奶水怎么这么少?难不成背着我便宜给了外面养的野汉子?”
絮娘白日里刚刚喂过蒋星渊,奶水确实不剩多少,听到这话,难免心虚,俏脸隐隐发白,万幸有夜色遮掩,一时没有露出破绽。
“王爷怎么能这么怀疑我?”她定了定神,语气变得委屈,“你问问管家便知道,我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偶尔出去散散心,也带着许多护卫,如何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偷汉子?”
“好了,不过随口开句玩笑,怎么还生气了?”徐元昌不好说自己巴不得她水性杨花,在外头偷人,只得借着这个话头往下,哄着她配合一二,满足自己特殊的癖好,“不如这样,你假装背着我养了个情郎,下午和他私会的时候,挨了一顿猛肏,小穴还是肿的,晚上便不大耐烦应付我这个正经相公,咱们随便戏耍几句,好不好?”
絮娘隐约察觉哪里不对,惊疑不定地看了徐元昌一眼。
徐元昌浑然未觉,打横抱起她快走几步,来到开满紫藤萝的花架底下。
他把她稳稳放在新扎好的秋千上,掐拧着软嫩的玉乳,清了清嗓子,佯怒道:“小荡妇,我在外头经商,数月不曾归家,你这对淫浪的大奶子是被谁吸肿的,骚屄又是被谁干肿的,快给我从实招来!”
0154 第一百五十回 柳枝柔弱低拂首,香风飘荡尽疏狂(审讯,编织通奸谎言,惩戒,秋千架上灌精,徐元昌H)
一串串淡紫色的花穗悬挂在头顶,随着微风轻轻摆动,散发出似有似无的淡雅香味。
这些花开得正盛,挤挤挨挨地簇拥在一起,被绿叶细心保护着,和手臂般粗细的虬劲树藤形成鲜明对比。
徐元昌站在絮娘对面,目光邪肆地打量着粉嫩湿润的小穴,只觉这么娇这么美的人儿,本该如鲜妍的花瓣一般,承受老藤粗鲁野蛮的摧残,配自己胯下这根粗长有余、凶狠不足的阳物,实在有些暴殄天物。
他捉着硬硬的奶尖,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拉扯,待到整团玉乳变形,又猝然松手,转而掐住她精致的下颌,提高声音逼问:“还不快说?”
絮娘不知所措地坐在秋千上,两只玉手紧抓着浸过桐油的麻绳。
她身形娇小,一对赤足根本挨不到地,足背因紧张与羞耻而紧绷。
“相公息怒,我、我如实交代就是……”为求早些脱身,她被迫供认自己没有做过的罪行,“我下午与情郎在酒楼私会,做了对不住相公的事……”
徐元昌双目发亮,兴奋地低头在桃腮上狠咬一口,疼得她娇声呼痛,又问:“说得详细些,你是怎么对不住我的?不是有很多护卫跟着吗?你用了什么法子支开他们,又是在哪个房间和奸夫成就好事的?”
“……我赏了护卫们一些银子,使他们去对面的茶楼休息,紧接着便进了二楼的雅间,他……他在里头等我……”絮娘低垂着眉目,俏脸羞得通红,看见徐元昌撸动着胀大了一圈的阳物,在湿淋淋的腿心来回磨蹭,刚泄过一回的小穴又开始发痒。
“浪货。”徐元昌喘着粗气,想象着絮娘和面目模糊的男人幽会的场景,怎么也想不到她招供出来的这部分,全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继续说……”他抚摸着她脸上的牙印,伸出温热的舌尖轻舔,胯下那物浅浅戳入嫩穴,又迅速抽出,如是再三,撩拨得她难以自持,“进雅间之后,他做了什么?是不是一见到你就兽性大发,把你扒得精光,按在墙上操了进去?”
“没有,没有……”絮娘慌乱地摇着头,声音越来越小,“他先是……先是把我抱到屏风后头用饭,接着便脱了我的肚兜,开始吃奶……”
“也对,哪个正常男人都舍不下你这对又甜又骚的大奶子。”徐元昌弯腰含住一只乳儿吸吮几口,松开时慢条斯理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说得煞有介事,“果然,奶子上还留着他的味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让本王吃别人剩下的奶水!”
絮娘偏过脸,从玉颈到锁骨红了一大片,带着哭腔道:“相公,妾身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这一回吧……”
她忽然娇媚地叫了一声。
却原来徐元昌受不住这样剧烈的刺激,捞起两条玉腿架在腰间,挺身插了进去。
“饶你?怎么饶你?”他的动作比往日激狂得多,嵌满珠子的肉茎在湿热的甬道里左冲右突,大逞淫威,声音也变得嘶哑,“你敢和奸夫偷情,就得承受相应的代价!我早知道你这骚货是个守不住的,也想过你有可能和家里的护卫勾搭在一起,却没想到你不顾相公的脸面,跑到外头寻快活!”
他“啪啪啪”撞得絮娘娇软的身子随着秋千乱晃,厉声喝问:“还有呢?他吃完奶之后,是在哪里干你的?有没有把腌臜东西射到你的肚子里,逼着你带回来?”
絮娘被他肏得又是胀痛又是畅快,因着害怕被人发现,不敢叫出声音。
她咬着朱唇捱过一波剧烈的快感,两手搂紧徐元昌的脖子,断断续续地编着谎:“嗯……他没等吃完奶,就脱了我的裤子,掰着腿从后头干了进来……”
半真半假的话语,因着“奸夫”对应的是蒋星渊,带给絮娘前所未有的耻感。
她不敢往深里想,生怕自己真的变成徐元昌所说的“淫妇”,紧闭美目揣度着他的喜好胡说起来:“他那物……比相公的颜色深了许多,又粗又长,看起来怪怕人的,却没有相公坚持的时间长……”
徐元昌抬起手掌,狠狠扇向絮娘的玉乳,将娇嫩的肌肤蹂躏得发红,骂道:“一个不中用的废物,也值得你巴巴地送上门,主动找操,给我戴绿帽子?你到底看中他什么?”
“虽……虽没有相公骁勇善战,那么粗那么热的东西塞进来,也是爽利的……”絮娘近乎赤裸的上半身紧紧贴着他,肌肤滑溜溜的,摩擦起来舒服得要命,“我不让他弄到里头,可他不听……从后面抓着我的头发,一口气射了好多……”
“我操死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娼妇!”徐元昌双目赤红,心跳如雷,一手掐着絮娘的腰肢,一手高高抬起玉腿,朝越干越紧的穴里狠肏了数百抽,梗着脖子大叫一声,抵住柔韧的宫口,将浓稠的白浆一滴不剩地射了进去。
絮娘呜咽着剧烈痉挛,长发披散,双目失神,浑身白肉乱颤。
鼓胀的胸口汗津津的,在月色的照耀下发出迷人的光泽。
她还以为这一遭终于熬了过去,没成想徐元昌意犹未尽,往腮边重重亲了一口,抬手解下肚兜。
光洁无瑕的玉体完全暴露在夜色之中。
他缓缓抽出半软的阳物,用手指刮弄着溢出来的阳精,一下一下戳刺着有些红肿的肉洞,将精水重新喂了回去。
“既做了对不住我的事,总得受些惩罚。”他的脸上透着难言的餍足,语气温柔,说出的话却令絮娘下意识绷紧脊背,“我舍不得骂你打你,又不想白白吃下这个哑巴亏,只能想个法子,给你一点儿教训。”
絮娘张口结舌,本想申辩自己口中的“奸夫”不过是顺着他的意思胡诌的,想到他向来不讲道理,随心所欲,又把涌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不知相公……打算怎么罚我?”她怯生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