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长长松了口气,不知该生气还是该高兴,嗔怪道:“王爷……你吓了我一跳……”
“不觉得这样很刺激么?”徐元昌终于开口,手指熟稔地揉搓着嫩穴,捻起一线拉成银丝的黏液,挑眉而笑,“絮娘,你怎么这么快就流水了?”
絮娘的脸羞得通红,两只玉臂攀在椅背上,衣衫不整的身子随着椅子摇摇晃晃,时不时蹭过他硬挺的阳物。
“不是……不是被你弄湿的……”她生怕他误会自己是淫浪放荡之人,忍着羞意解释,“临睡前,我照你的吩咐,塞了两个时辰的玉势,又抹了点儿‘芙蓉娇’,这才……”
“可怜见的,穴里湿成这样,睡着多难受?”徐元昌被她的顺从取悦,有别于往日不紧不慢的步调,食指与中指并拢,爽快地插进她湿润紧致的穴里,“噗嗤噗嗤”抽插起来。
“嗯……王爷……相公……”絮娘的花穴实在空虚得有些受不住,顾不上矜持,玉手抓紧椅背,柔软的腰肢下塌,雪臀高高翘起,热情地迎凑着他的指奸,嗓音又媚又娇,“啊……好舒服……慢、慢一些……”
“好几日没挨肏,小屄痒坏了吧?”徐元昌的手腕灵活抖动着,手指旋转着一下一下猛顶凸起的花芯,在她越来越高亢的呻吟中,眼神跟着发暗,呼吸也急促起来,“也不知道你给我下了什么迷魂药,在猎苑的时候,那几个侧妃对着我搔首弄姿,花样百出,可我就是硬不起来。”
不止如此,今天晚上,看着杨氏赤身裸体地跪坐在地上,浑身上下三个小洞同时伺候着自己的三个亲生儿子,场面极尽香艳,令人血脉偾张,他却不如从前激动。
待到云消雨散,他对着被儿子们射得一塌糊涂的骚屄,潦草撸射一回,不知搭错了哪根筋,竟然骑上汗血宝马,星夜疾驰赶了回来。
这会儿,看着性子软糯腼腆的絮娘在身下不受控制地发浪,他无比轻松地进入状态,胯下阳物硬得发疼。
徐元昌又快又狠地将絮娘送上高潮,不等她缓过神,便解开腰带,扯下裤裆,扶着滚烫的玉茎对准窄小的穴口,强行插了进去。
肉壁还在剧烈痉挛着,像一张柔嫩的小嘴,咬住他拼命往里吞咽,他爽得直抽气,俯身咬住絮娘光裸的香肩,挺腰用力向更深处顶送。
“呜……相公……相公插得我好胀……”絮娘难以承受这过于强烈的侵占感,美目含泪,鼻尖发红,甬道在那些磨人珠子的欺凌下,变得又热又辣,挨不得几下,便哆嗦着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液。
徐元昌在床上总爱逼她说些羞人的话,她伺候的次数多了,渐渐摸到了他的脾气,为求快些解脱,不得不主动开口,吐出不少淫声浪语:“相公的粗鸡巴……插到最里面了……嗯啊……好酸……我受不住了……”
闻言,徐元昌果然更加满意。
他直起身躯,深埋在女体里的阳物拉扯着层层叠叠的软肉,迫使她将雪臀翘得更高,紧接着往富有弹性的臀瓣上轻轻推了一把。
絮娘的身子失去平衡,带着逍遥椅往前倾倒,压到最低处时又反弹回来。
脱出花穴半截的肉棍借着这力道重重戳进去,插得她浑身颤抖,哭叫不止。
他反复推揉着絮娘的臀瓣,阳物也反复进出湿淋淋的小穴,这个姿势并不费力,却带给二人巨大的快感。
待到絮娘被他干得小泄了一回,他想起新扎好的秋千,笑着抱起她,下体紧紧嵌连在一起,抬脚往外走去。
絮娘察觉出不对劲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来到廊下,夜风裹挟着花香扑面而来,吓得她打了个哆嗦。
这会儿的她衣不蔽体,肚兜推到锁骨附近,两团又圆又白的乳儿完全露在外面。
底下更是不像样,裤子一股脑儿堆叠在小腿处,光溜溜的穴儿中间插着根白里透粉的阳物,腿心全是晶莹的黏液,两只雪足高高翘着,圆润如珍珠的脚趾可爱非常,哪个男人见了都想扑过来咬一口。
“王爷……王爷……你要带我去哪儿?”她怕得狠了,在徐元昌怀里拼命挣扎,被他挺腰大撞几下,又软了筋骨,娇喘吁吁。
她央道:“快回去……快回去……要是被人看见,妾身还怎么做人?”
“对啊,要是被人看见,我无所谓,你却落个没脸。”徐元昌笑着抱她往湖边走,故意靠近散发着莹莹光亮的石灯,好让光线照清她美妙的玉体,“所以,快不要说话了,我带你寻个隐蔽的地方,好好快活快活。”
絮娘六神无主,见他主意已定,只得拼命往他怀里缩,两只玉手扯着宽大的衣襟,吃力遮住胸前两点。
0153 第一百四十九回 隔窗偷见娇奴偎人颤,过湖投食锦鲤击水欢(露出,边肏边走,护卫偷窥,奶水被鱼儿抢食,徐元昌H)
徐元昌走两步,停下来肏絮娘几下,因着嫌她身上的衣物碍事,索性在石灯旁边驻足。
他不顾絮娘的抗拒,将她压向冰冷的石台,连里裤并小衣一并脱下,揉成一团,搭在旁边养着碗莲的水缸上。
“王爷……这是妾身贴身的衣物,不能……”絮娘慌忙弯腰去捡,却教徐元昌捉住破绽。
他自后头抬起一条白生生的玉腿,硬胀的阳物不客气地朝花穴深处钻去,“噗叽噗叽”捣出淫靡的水声。
“丢了就丢了,另给你做新的。便是下人捡了去,谁还敢攀诬你与他们有染不成?”徐元昌微眯着眼睛,享受无数片软肉将玉茎密密实实地包裹起来、不住吸吮的快感,只觉舒服到了骨子里,腰椎一阵阵发麻,“你放心,有我为你做主,出不了什么事。”
絮娘仍旧不安,却拗不过他,只得含羞带怯地扶着莲花造型的灯台,吃力承受着激烈的奸淫。
天气并不冷,徐元昌又干得卖力,絮娘的身子被他撞着搅着,变得越来越热,雪背浮出细细一层香汗。
他抚摸着她销魂蚀骨的玉体,绕到前头握住两只饱乳,或是摇出动人的波浪,或是揪扯着红嘟嘟的乳尖,变着花样玩弄,时不时俯身舔她咬她。
絮娘隐忍地喘息着,总觉暗处有人偷窥似的,害怕地牵住徐元昌的大手,央求道:“王爷……不是说要寻个隐蔽的地方么?咱们……咱们快离开这儿吧……”
“你急什么?”徐元昌转过头,朝护卫们居住的房间看了一眼,嘴角泛起玩味的笑容。
那间房没有点灯,漆黑一片,也没什么动静。
正因安静,才显反常。
徐元昌记得,往日里无论是谁轮值,余下的护卫总要在门边点一盏灯,既方便起夜,有什么突发状况,也能及时应对。
这会儿,他们却将灯熄灭,本该在院子里来回巡视的人也不见了踪影,分明是发现了自己和絮娘的好事,识趣地躲了起来。
不过,面对这么一幅活春宫,血气方刚的汉子们真的能守得住“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规矩吗?
徐元昌所料不错,以闵北宸为首的十余名护卫,正躲在窗边偷看。
近乎全裸的美人站在柔和的灯光下,一边承受着男人的奸干,一边艰难地往前挪动,偶尔侧过身时,浑圆的乳球随着抽插的动作一颤一颤,牵得他们的心也跟着乱跳,呼吸一个比一个粗重。
年纪最轻的阮护卫第一个忍不住,隔着裤子搓弄起鸡巴,咽了口唾沫,小声道:“闵大哥,你说咱们有机会沾柳娘娘的身子吗?”
他不住发出惊叹:“柳娘娘也太美了……白日里柔柔弱弱的一个人儿,到了夜里竟然变得这般放浪……难怪王爷一娶进门就丢不开手……”
他说出了众多护卫们的心里话。
闵北宸看着兄弟们欲求不满的眼神,犹豫着答道:“我也不确定。按理说,王爷是不介意咱们碰侧妃娘娘的,偶尔兴致来了,还会忽略上下尊卑,与咱们同乐。可柳娘娘毕竟不是杨娘娘,王爷待她的态度好像也有些不同……”
“我觉得没什么不同。”除他之外资历最老的梁斌目光灼灼地盯着絮娘远去的身影,“王爷贪新鲜,这么多年一贯如此。柳娘娘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