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1 / 1)

果然,絮娘哭着仰起脸儿看向他,说道:“无论到了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孩子,我没有一日不在挂念你,只有亲眼见到你平平安安,才能安心,哪里有心思考虑别人怎么想?”

她捧着他俊俏的脸,眼底有担忧有心疼,唯独没有嫌恶:“阿渊,你别跟我说这么生分的话,我听了心里难受……”

蒋星渊呼吸一窒,连忙扣住絮娘小巧的头颅,紧紧按在怀里。

“是我不好,我再也不说那样的话了。”他轻轻抚摸着她娇柔的身子,片刻之后,将她打横抱起,绕到屏风后面。

那里的小桌上,已经摆满了精致的菜肴,全是她平日爱吃的。

他将絮娘放下,亲手夹了几道菜,又倒了杯甜丝丝的果酒,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小口小口品尝,这才问出心中疑虑:“娘,这里没有外人,你实话同我说,徐元昌到底待你好不好?上次……上次他为什么……那样对你?”

他语焉不详,絮娘却听得明白,这是暗指她在缅铃的折磨下泄身那件事,立时涨红了脸。

她吞吞吐吐地道:“他待我不算差……只是、只是有些特殊的癖好……不大好应付……”

蒋星渊紧皱剑眉,旁敲侧击地打听了几句,终究不好深问。

“你答应我,若是他做得太过分,及时使人传信给我。”他握住她滑腻的玉手,眼底是真切的担忧,“我总有法子为你转圜。”

絮娘连连点头,美目含笑,朱唇轻勾,柔声道:“阿渊,别总看着我,你也吃啊。”

“我不想吃这个。”蒋星渊忽然挪了挪椅子,凑得更近。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眼神变得火热:“娘,我想吃奶。”

絮娘被他闹了个大红脸。

“我……你……”她将筷子搁下,犹犹豫豫着打算拒绝他,“阿渊,你已经这么大了……还是不要……”

蒋星渊没等她把剩下的话说出口,便跪在地上,依恋地将脑袋枕在她膝间,道:“可是,我总感觉身体缺失的部位隐隐作痛,只有吃娘的奶才能好一些……我怕娘担心,总是报喜不报忧,其实,在宫里的时候,还是受了不少委屈,吃了不少的罪……”

他捉着她的玉手放在自己脸上,轻声道:“有的太监狗仗人势,当着许多人的面扇我巴掌,罚跪更是家常便饭,如今,每到阴天下雨,我的膝盖就酸痛难忍,想是落下了病根……”

絮娘听得呆住,泪水不听使唤地落下。

“阿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悲从中来,再也不忍心拒绝,白嫩的手在他脸上胡乱摸索着,“现在还疼不疼?还有人欺负你吗?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只要娘愿意相信我,愿意等我就够了,别的什么都不用做。”蒋星渊仰起脸,痴迷地看着她秀美的容颜,两只手熟练地解开她的衣扣,动作轻柔地分开里衣,隔着肚兜托起饱满挺翘的玉乳,“要是娘还肯喂我吃奶,哪怕再阉自己一回,我都不觉得疼。”

絮娘被他的话吓得白了脸,边哭边爱怜地抚摸着他如同刀裁一般整齐的鬓发,颤声道:“别说傻话,娘喂你吃就是了。你要什么,娘都给你。”

她对他总是毫无保留,予取予求。

而这正是蒋星渊最希望看到的态度。

俊俏的少年双眸闪亮如星,嘴角噙着笑,探手到她颈后,扯松固定肚兜的系带。

0151 第一百四十七回 丝蔓附托处狐狸偃息,斜阳西落时好梦正酣(蒋星渊吃奶,偷情幻想,埋胸,肉渣,2600+)

轻软的布料滑落,两团雪白的乳儿跳将出来,娇嫩的乳珠如同雪间红玉,又像夏日解渴的冰食上点缀的樱桃。

蒋星渊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美景,干净修长的指节在虚空中做了个抓握的动作,碰触到絮娘的肌肤时,却带了十二分的小心。

他轻轻捧着滑腻的乳肉,像是捧着世上最难得、又最易碎之物,跪直了身子缓缓凑近,薄唇张开,温热的呼吸直直扑上她胸口。

絮娘玉脸微红,一遍遍在心里提醒自己,这不过是安抚孩子的寻常举动。

他自幼受尽欺凌,只在她这里获得过一点儿温暖,生出孺慕之心,进而对她的双乳产生依恋,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然而,当少年的嘴唇含住半硬的乳珠时,旷了好几日的身子还是不知羞耻地出现了反应。

他刚开始吸得还算斯文,没多久就变得贪婪,柔软的嘴唇抿着挤着,口腔像吸盘一样死死缠在乳晕上,榨出一大股一大股的奶水,喉结快速滚动,说是狼吞虎咽也不为过。

絮娘只觉被他裹在嘴里的乳尖奇痒难忍,底下亟待抚慰的花穴也跟着痒起来。

她心浮气躁地偏过脸,不敢看他仰着头肆意品尝的画面。

柔韧的舌尖似有意似无意地扫过完全充血的乳珠,她猝不及防之下,发出一声暧昧的呻吟。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多古怪,多不应该,絮娘臊得面皮紫涨,玉手紧张地蜷缩着,压根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娘,我弄疼你了么?”蒋星渊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恋恋不舍地吐出湿淋淋的乳珠,脸上又是满足又是羞涩,“我天不亮就从猎苑往这里赶,一路快马加鞭,没时间用早饭,也没吃午饭,实在饿得难受,这才吃得急了些。”

他两手合围,拢住她的手轻轻捏了两下,将筷子递给她,道:“娘也饿了吧?别只顾着喂我,继续吃啊。”

絮娘见他似乎真的没有察觉自己的异常,略微定了定神,轻轻“嗯”了一声。

她接过筷子,却有些为难。

为着方便他吃奶,她这会儿侧着身子,弓着脊背,正在极力配合。

可若是想要用饭,她总得转过去,手臂搛菜的时候,也容易碰到他的额头。

还没等她把诸多不便说出口,蒋星渊便站起身,掸了掸衣袍上的尘土,将她抱在腿上。

这几年他又长高了不少,身躯虽不算壮硕,和絮娘这样的弱女子相比,还是颀长得多,因此抱着她的时候,并不如何费力。

“娘,把布巾递给我,我擦擦手。”他展开骨节疏朗的双手,摊在絮娘面前。

絮娘将早就变冷的布巾拿过来,见他没有接的意思,便自然地握着他的手,一根一根手指仔细揩抹干净。

她的左手和他的右手隔着一层布料相触碰,一只娇小,一只修长,仿佛稍一错开,便可十指相扣,彰显出非同寻常的亲密。

蒋星渊压下心口要人命的痒意,耐心地等絮娘放下布巾,从后头托着浑圆的乳球,低头继续啜吸。

他一边吞咽,一边用空出来的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肢,指腹在雪肤上来回揉捻,蹭得那一小块肌肤发红发热。

絮娘心神不宁地夹起一只春卷,放在口中慢慢咀嚼着,却尝不出是什么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