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1 / 1)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贞贵妃的神情慌乱了一瞬,下一刻便高昂着脖子不肯认账,“这镯子我从未见过!”

“那么,马掌中藏着的木块,娘娘大概也是不知情的了。”蒋星渊缓缓走近,蹲在她面前,阴柔的面容露出几分无奈,“我想方设法为娘娘遮掩,足见合作的诚意,娘娘却将我视为仇人,实在令我伤心难过。”

贞贵妃瞪着他看了一会儿,态度似乎有所松动,问道:“你想怎么合作?你要什么?又能给我什么?”

“娘娘爽快。”蒋星渊将镯子递给她,开门见山说出自己的盘算,“娘娘不是一直怀不上孩子,心里着急么?您不必急着对卫婉下手,且耐心等上几个月。等到时机成熟,我想法子将她生下的龙种交给您抚养,而您必须答应我,到时候将我调到您的宫里,请曹内侍挪一挪位置。”

贞贵妃眉心一跳。

他这是打算背叛主子!

“你……你……”她再也想不到看似对卫婉忠心耿耿的蒋星渊,背地里打着这样狠毒的主意,既觉可怖,又不可避免地心动起来。

对啊,她怎么没想到,她生不出孩子,完全可以把别人的孩子抢过来养啊!

“可以。”贞贵妃飞快地转动着脑子,假意答应蒋星渊的条件,“一言为定。”

她甚至勉强自己挤出个不自然的笑容,伸出沾满泥水的手,命令道:“快扶本宫起来。”

蒋星渊一动不动。

他细心观察着贞贵妃的表情,问道:“娘娘这会儿是不是在心里想着,没有我的帮助,一样可以将卫婉的孩子夺走?娘娘依然讨厌我,待会儿回到行宫,便要出尔反尔,随便找个由头发落我,教我死无葬身之地。”

贞贵妃只觉自己在他面前无所遁形,见了鬼似的瞪着他,半晌说不出话。

她竭力忽略脊背上流窜的凉气,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本宫答应过的事,绝不食言。”

“可我很不放心啊。”蒋星渊状似无意地摸了摸腰间,那里隔着布料,隐约凸起一个长条形的物事,像是一把匕首,“娘娘应该给我留个信物。”

贞贵妃被他的动作吓住,将藏进袖子里的金镯子重又甩出,道:“这个还给你,行了吧?”

“娘娘刚才说了,这镯子您从未见过,又怎么能当牵制您的把柄?”蒋星渊伸手捡起镯子,吹了吹上面的灰尘,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向她脏污不堪的衣襟,“娘娘想不起来,奴才只能冒犯了。”

须臾,贞贵妃的尖叫声吓飞了树上停留的鸟雀。

她再怎么飞扬跋扈,到底是个弱女子,抵不过干了许多年粗活累活的少年一把好力气。

蒋星渊将贞贵妃按在身下,动作粗暴地解开她的衣裳,将带着体温的肚兜扯落,当着她的面塞进襟内,妥帖保存。

“娘娘的贴身之物,就是咱们两个达成合作的证明。”他对她忽青忽红的脸色视而不见,恭恭敬敬地将她扶起,又把自己拴在不远处的马儿牵来。

扶她上马之前,他贴着她白嫩的耳垂,亲昵地耳语道:“娘娘,只要您照我说的做,我会变成您身边最忠诚的一条狗,护着您登上皇后之位,稳坐太后宝座。”

“您要是不配合,我可不能保证,这条肚兜会出现在什么地方……”他挑了挑眉毛,邪肆之气尽显,“可能是哪个孔武有力的禁卫军,也可能是满身尘泥的花匠、膀大腰圆的厨子,甚至是比我还要下贱的乞丐……娘娘国色天香,出身高贵,应该不希望遇到百口莫辩、颜面无存的境况,稀里糊涂地被圣上打入冷宫吧?”

贞贵妃披着蒋星渊脱下来的长衣,依然觉得遍体生寒。

她呆呆地望着他俊美的面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0150 第一百四十六回 遣欲难遣愁青鸟传讯,报喜亦报忧摇尾乞怜(手持玉势自渎,微H)

解决了贞贵妃这一潜在威胁,蒋星渊无意在猎场过多停留。

徐元昌位高权重,又擅骑射,不止奉命替永宁帝主持比试,待到决赛时,还要亲自下场,因此一时半会儿脱不得身。

他打算趁着对方不在絮娘身边的机会,赶回京兆见一见她,说些母子之间的体己话。

蒋星渊将抓来的两只野兔关进笼子里,给卫婉解闷,只说自己有急事要办,第二日天亮之前必定赶回来,嘱咐她照旧告病,无事不要出门。

他与卫婉不像寻常的奴才与主子,拥有相当程度的自由,手里又握着徐元昌的玉佩,自然通行无阻。

且说絮娘这里,短暂摆脱了徐元昌的日夜奸淫,被春药和情欲滋养惯了的身子竟有些不大适应。

徐元昌临走的时候留下一根玉势,那物由上好的白玉仿照他胯下阳物的尺寸雕就,连表面凸起的珠子都一比一地复刻过来,根部系着大红的绸带,方便抽拔。

他对她交待过,每日必须将玉势塞进穴里,熬够两个时辰,又命令年老的嬷嬷在一旁看着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若是她不听话,回来便要教几个精壮的护卫轮着玩弄她,不把浪屄肏松肏透不算完。

絮娘性子软弱,只得日日强忍着羞耻,在嬷嬷的注视下,将冰冷的玉势一点点含进身体,撑得眼尾发红,呼吸不畅,双腿酸软得连路都走不得。

这一天晌午,好不容易捱过两个时辰,看着翠儿送走嬷嬷,她无力地伏在软枕上,实在耐不住穴里又胀又痒的煎熬,颤着手握住玉势留在体外的部分,青葱玉指与红绸相纠缠着,小幅度地抽送起来。

白玉被她的体温熨得暖融融的,本就光滑的玉质裹满淫水,变得更加滑腻。

她插得越来越顺畅,渐渐得了趣,红着脸低低地哼叫着,两只雪足用力蹬向床面,膝盖微屈,嫩穴上挺,像是正被什么完全透明的男人痛快肏干似的。

如是自渎了一会儿,眼看快要泄身,絮娘忽然听到翠儿在外头轻轻叩门,连忙停下动作。

敏感的身子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着实难受,她却顾不得这许多,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凌乱的青丝,忍着酥痒将湿淋淋的玉势拔出,以帕子揩净,收进盒子,扬声唤翠儿进来。

宅子里聪敏又听话的婢女不少,然而,出于对蒋星渊的信任,絮娘还是更亲近翠儿,有什么事总是吩咐她去办。

翠儿小心将门从里面掩好,禀报道:“娘娘,少爷托人送信进来,说他在隆盛酒楼等您,请您悄悄过去见一面。”

闻言,絮娘喜不自胜,连忙踩着绣鞋站起,对着镜子淡施脂粉,又换了身颜色素净的衣裳,急匆匆往外走。

她对管事说自己想出门逛逛,中午在外头用饭,带着翠儿登上马车,在七八个护卫的簇拥下,朝隆盛酒楼的方向赶去。

到了酒楼门口,她赏给护卫们一袋银子,命他们在对面的茶馆稍作休息,提着裙子上了二楼,走向蒋星渊口信中所说的雅间。

刚一进门,絮娘便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她先是一惊,嗅到熟悉的味道,又迅速放松下来,也不顾翠儿在后头跟着,抬起一双玉臂紧紧搂住蒋星渊的脖颈,眼泪成串滚落,带着哭腔唤道:“阿渊……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

蒋星渊只觉心里又甜又苦,以眼神示意翠儿退下,低头温柔地吻了吻她的乌发,哑声道:“我实在是忙……再者,娘成了王爷的侧妃,我却是个没根的太监,咱们如今的身份天差地别,要是总往你那儿跑,那么多双眼睛瞧着,你脸上不好看……”

他说这话,未尝没有试探的意思。

他知道她不是趋炎附势之人,却忍不住想一再地确认她不嫌弃他,她还像之前一样发自内心地疼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