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吟一声,软倒在蒋星渊怀中。
徐元昌兴奋地睁大双眼,喉结频繁滚动,嗓子干渴得厉害。
“娘,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蒋星渊仔细观察着絮娘的表情,见她羞得低垂着脸儿,朱唇微张,发出急促的喘息,不由心中一动。
与寻常母子不同,他见过她被男人肏干到高潮的媚态,也给她用过迷香,在无人知晓的深夜用唇舌和手指爱抚过这具玉体的每一寸肌肤,因此十分了解她情动的反应。
这是……被徐元昌做了手脚吗?
她神智还清醒,吐字也清晰,不像中了春药的样子。
难不成是……底下塞了什么东西?
蒋星渊心中腾起蓬勃的怒气。
他对絮娘心怀不轨是一回事,在有心之人的恶意设计下,看着絮娘失态是另一回事。
他们母子本该亲密无间,他无论如何都容不下第三个人的存在。
见絮娘默然不语,长睫一眨一眨,像是要哭,蒋星渊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针扎似的疼痛,强打起精神为她遮掩。
“是不是旧病犯了,双腿酸软,使不上力气?”他低声说着,将她拦腰抱在怀里,“我早就说过,你的腿受过冻伤,到了阴天下雨,须得注意保暖。昨晚下了一夜的雨,你又穿得这样单薄,怎么受得住?”
絮娘自己心里清楚,她从未受过什么冻伤。
她惊讶地看向蒋星渊,见他明明已经猜出真相,眼底却没有丝毫轻视之意,既觉羞惭,又觉感动。
“嗯……”她含含糊糊应了一声,两臂紧揽着他的脖颈,将几滴眼泪蹭在散发着清爽气味的衣襟上,定了定心神,“是……是有些酸疼。”
蒋星渊稳稳地抱着絮娘,将她小心放在椅子上,又跟下人要了件夹棉的披风,将下半身严严实实裹好。
絮娘岌岌可危的脸面得以保全,表情自然了些,说了几个蒋星渊爱吃的菜色,吩咐厨下去做,接着便和他闲聊起来。
缅铃还卡在深处,硌得她坐立不安,被徐元昌撩起的欲念也在作祟,乳珠高高翘着,阴核酸痒得厉害。
她实在熬不住,借着披风的掩护,小幅度地扭动着腰肢,两腿紧紧夹并在一起,试图给自己稍微解一解痒。
她不知道,这种事一旦开了头,就停不下来。
双腿绷紧之后,花穴变得越发敏感,缅铃在甬道里缓慢转动着,榨出许多汁水,拱到花唇外头的鲜红肉珠隐秘地磨蹭着湿漉漉的布料。
小衣虽然柔软,与她娇嫩的肌肤相比还是粗糙了些,又刺又麻的感觉顺着肉核顶端“噼里啪啦”经过花户、蹿上脊背,将清明的脑海搅成一团浆糊。
絮娘已经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她欲盖弥彰地捂着披风,臀瓣在椅子上前后挪动,配合着大腿内侧的夹弄,承受着可怕又剧烈的快感。
缅铃发出的声音传入耳中,变得无比响亮,她惊惶不安地看向蒋星渊,听见他提高声音说了句话,似乎是在阻止下人们进屋,又转过身亲自动手,将两个沉重的食盒拎了进来。
趁着他布菜的工夫,絮娘伏在桌上,一口咬住玉臂,将似苦似乐的呻吟尽数堵了回去。
美人高挽云鬓,颈系明珠,露在外面的肌肤早就变成粉色,一对精致的耳朵更是红得快要滴血。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双腿夹得越来越紧,阴核磨得越来越快,圆滚滚的金铃也在穴里逞凶斗狠,大展神威。
躲在内室的徐元昌目不转睛地看着爱妾发浪的美态,只恨她儿子不解风月,白白错过了这么诱人的景色。
阉人就是阉人,不中用的东西。
他在心里暗骂着,看见絮娘骤然绷直了脊背,喉咙里发出小兽濒死一般的呜咽,闹的动静实在有些大,遂期待地屏住呼吸。
这一回,蒋星渊终于有了反应。
他大步走到絮娘身边,用了几分蛮力,将她小巧的头颅掰正。
他望着她沉沦在高潮中的失神模样,嗫嚅两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娘,既然身子这样不舒服,不必勉强,还是早些进屋休息吧。”他说着掩人耳目的话,隔着层层衣料,感知着她剧烈的颤抖,痛苦地闭上眼睛。
絮娘抬起双臂,使出全部的力气箍住他的腰身,无声地哭泣着,穴里流出的花液渗透衣裤,在光滑的椅面留下明显的湿迹。
“娘,卫美人那边离不了人,眼看又要随着圣上出城围猎,事情就更多,接下来这段日子,我怕是没空出来瞧你了。”说出这句话时,蒋星渊觉得自己的心像被尖利的刀刃狠狠剜下去一块,喉咙腥甜,眼前发黑,险些一头栽倒。
他顿了顿,方才继续往下说道:“你要多保重身体,好好照顾自己。”
他还不明白徐元昌的用意。
徐元昌做出这样匪夷所思的举动,是发现了他的不伦心思,在宣示所有权吗?还是觉得太监的身份见不得人,想要借絮娘羞辱他,令他认清自己的位置,往后无事不要贸贸然上门呢?
无论如何,暂时远离絮娘,对她是一种保护。
更何况,成大事者,须得忍人所不能忍。
不过,他隐约感觉到,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0144 第一百四十回 问方寻奇药偶逢机缘,邀宠冠后宫竟孕金龙(2800+)
早早地离了絮娘所住的院子,蒋星渊失魂落魄地在街上游荡。
他既不想回那个没有半点儿温度的皇宫,又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从长街这头走到那头,终于想起另一桩事。
他熟门熟路地走进鱼龙混杂的闹市,越过几家卖猪肉羊肉的摊子,在一家不起眼的药材铺子门口停住脚步。
这铺子明面上接待的客人很少,做的多是见不得光的生意,他也是在两年前偶然认识了一个江湖侠客,经由对方介绍,方才得了掌柜的信任,买到既不损伤身体、又能使人熟睡的迷药。
药材铺只开了半扇门,蒋星渊抬腿迈进去,忍着扑面而来的浓烈药味,对柜台后头的掌柜点了点头。
“小公子,好久不见。”那掌柜三十多岁年纪,不知何故瞎了一只眼睛,忠厚的面相中透着几分精明,警惕地看向他身后,确定无人尾随,这才露出一个客气的笑脸,“还是要之前那种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