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徐元昌在明面上不曾苛待她。
而他竟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怅然若失。
“娘。”他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絮娘泪盈于睫,想要扑到他怀里却又强行忍住,娇弱的身子微微颤抖,哽咽着唤道:“阿渊。”
这一瞬,令蒋星渊迷恋又心安的熟悉感重新出现。
他找回主心骨,得体地虚虚扶住她的手臂,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王爷在这儿吗?我还不曾正式拜见,实在有些失礼。”
絮娘领着他走进正房,却见方才还坐在这里的徐元昌不见了踪影。
管事回道:“王爷临时有事,嘱小的们好生伺候小少爷,另给小少爷备了份礼物,放在里屋的桌子上,请娘娘亲自去取。”
絮娘有些疑惑,因着能与蒋星渊单独相处,又觉欢喜,便没有多问。
“阿渊,你先坐,我去去就来。”她柔声说着,提起裙子步入内室。
桌子上确实放着个小小的盒子,盒身由整块的金丝楠木雕成,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絮娘双手捧起,还不等打开,徐元昌便从帐子后头闪身出来,一把捂住她的朱唇,将她搂入怀中。
絮娘先是吓白了脸,待到嗅出他身上的气味,又渐渐放松,不解地扭过头,黑白分明的美目会说话一般望着他。
徐元昌笑着往玉脸上亲了一口,打开盒子,拿出一枚小小的金色圆球,在她面前晃了晃。
他谅她不敢乱叫,索性松开手,动作迅捷地撩起裙子,解下小裤,指腹抵着娇嫩的阴核飞快揉搓。
絮娘夜夜被他用“芙蓉娇”喂着养着,却不曾得个痛快,积了满腹的酸痒在里头,连觉都睡不安稳,如何经得住他这般挑逗?
不多时,她就红着脸扶住桌子,纤细的腰肢绷得死紧,裸露在外的雪臀主动迎凑着男人的手指,小声央求:“王爷……不要在这种时候欺负妾身……阿渊、阿渊还在外面……”
“我知道。”徐元昌脸上的笑容越发张扬,搓硬了阴核,又捅进穴里抽插,搅得满手都是湿淋淋的水儿。
他适时抽出手指,在她滑腻的腿心蹭了几下,捏着圆滚滚的小球往里送去。
絮娘不知道这是什么古怪玩意儿,紧张地拼命收缩花穴,不肯配合。
“听话,你的阿渊还在外头等着呢。”他轻而易举地捏住她的死穴,“要是他等得不耐烦,进来寻你,瞧见这副模样,你这当娘的脸该往哪儿搁?”
絮娘呼吸一乱,双腿一软,稀里糊涂地由着他将那物塞进穴里,一路送至尽头。
却原来这金球乃是番邦出产的宝贝,名唤“缅铃”,别看外形小巧,内里大有乾坤,球心藏着一滴水银,外面包一层金子,烧汁一遍,再包一层金子,如此反复七层乃得。
行房之时,将缅铃放入牝户,稍一动作,水银流动,震得金子乱滚,女子遍体酥麻,乐趣无穷。
絮娘不清楚缅铃的厉害,紧绷着身子一动不动,害怕地等了一会儿,见什么都没有发生,不由慢慢松懈心神。
这时,徐元昌探手在她腹下一阵乱摇,深埋在穴里的缅铃立时滚动起来,发出细微的蝉鸣之声。
絮娘睁大美目,难以控制地娇吟出声,花穴麻痒难耐,两腿颤栗不止,一不留神,金灿灿的圆球裹满淫汁,自她腿间滚下,恰落在徐元昌手心。
“快活吗?”徐元昌低笑着重又将缅铃塞回去,在汁水泛滥的花户间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语气似玩笑似正经,“夹紧些,若是再掉出来,有你的好果子吃。”
絮娘哆嗦了一下,既不敢违逆他,又怕极了这古怪物件的折磨,趴在桌子上不住喘息着:“王爷,妾身受不住这个……求您饶了我吧……”
徐元昌慢条斯理地帮她把裤子穿好,抚平裙子上的皱褶,扶着她站直。
他解下腰间玉佩,塞到她手里,笑道:“把这枚玉佩送给你家阿渊,告诉他,凭借这个可在皇宫自由出入,便是窦公公见了,也得给我三分薄面。往后,他想什么时候过来瞧你,就什么时候来,你开不开心?”
絮娘明白这是份大礼,捏紧了玉佩,想要说些感激他的话,一出口却是暧昧的呻吟。
徐元昌扶着她的双肩,不顾微弱的抗拒,把她往外推,说道:“快去见你儿子,代我好好招待他。”
至于他
当然是留在内室,透过墙壁上隐蔽的小孔,好好欣赏她在儿子面前爽到泄身的绝美姿容啊。
0143 第一百三十九回 言行露破绽无地自容,忧疑引狂怒隐而不发(在蒋星渊面前磨穴泄身,肉渣)
絮娘心中叫苦不迭,却不敢违抗徐元昌的命令,只得拼命夹紧双腿,一小步一小步往外挪。
蒋星渊正坐在桌前品茶,抬头瞧见絮娘站在门边,玉脸红得厉害,神色也不大自然,微微皱了皱眉。
他起身迎向她,关切道:“娘,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少年的手轻抚光洁的额头,絮娘惊喘一声,抬头撞进漆黑如墨的瞳仁里,慌慌张张地道:“没……没有。”
“可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蒋星渊探出她并未发烧,转而用手掌贴紧桃腮,亲昵地来回蹭了蹭,“王爷待你好么?这阵子有没有受什么委屈?进王府拜见王妃娘娘的时候,可有什么人难为你?”
絮娘生怕他说出不恭不敬之语,得罪了躲在内室的徐元昌,连忙将玉佩拿出来:“王爷待我很好,王府里的人也都很好,我没有受委屈。这是……这是王爷送给你的礼物。”
她将玉佩的用途说了一遍,蒋星渊似乎从她战战兢兢的态度里嗅出什么,说起话来滴水不漏:“多谢王爷照拂。娘在这里过得好,我就放心了,请娘转告王爷,待到他得了空,我再登门道谢。”
他说着,为表感激,将玉佩挂在腰间,脸上露出无害的笑容。
徐元昌从字画后头的小洞窥探着,见这少年生得俊俏阴柔,腰杆挺得笔直,比絮娘高出半个头,二人站在一处,不像母子,倒像姐弟。
不过,他也太老实了些,看不出絮娘的异样不说,还对强娶了娘亲的自己感激涕零,可恼又可怜。
徐元昌有些泄气,只管将一双眼睛钉在絮娘身上,盼着她露出更多破绽。
“若是……若是不急着回宫,留下来吃饭好不好?”絮娘憋着一肚子的话,却不好对蒋星渊说,只是痴痴地望着他,美目中流转着无尽的眷恋。
“当然好。”蒋星渊笑逐颜开,扶着她往回走,“也不要太麻烦,随便备点儿什么,只要能和娘在一起,吃糠咽菜都是香的。”
絮娘稍一抬脚,穴里的缅铃就开始作怪,“嗡嗡”乱叫着碾过肉壁,撞进湿黏的皱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