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上半身脱得只剩一条大红色的肚兜,害羞地抱住双肩,求饶道:“王爷,我冷……”
“冷就动作快些。”徐元昌似有怜香惜玉之意,却不肯就此放过她,“瞧过了你,也好早些上床就寝,我明日还要上早朝呢。”
絮娘实在却不过他,只得垂着脸儿褪下长裙和水红色的裤子。
说不清上天对她是厚待还是残忍,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雨摧折,她的模样竟未有多大变化,依然鲜妍娇嫩,身子也保持着介于少女与妇人之间的风姿,玉乳丰隆,腰肢纤细,两条白生生的腿儿害羞地紧紧并拢,将妙不可言的销魂窟藏在中间。
“不是说当时把衣裳脱光了吗?”徐元昌眼神露骨地欣赏着美人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的羞怯模样,胯下那物微微竖立,“继续。”
絮娘的脑袋垂得越低,玉手摸索着解开颈后和腰后的肚兜系带,见一双又圆又挺的乳儿不知羞耻地跳腾出来,下意识闭上眼睛。
徐元昌念着这是二人的新婚之夜,不好将她逼得太狠,遂温声道:“我说了只是想与你熟悉熟悉,你怕什么?”
他托起一只嫩乳揉了揉,满意于温热柔软的触感,颇有些爱不释手。
絮娘不知所措地重新睁开美目,看着几乎贴在她胸口的俊脸,心口“噗通噗通”乱跳,想要往后闪躲,却又不敢。
徐元昌慢条斯理地揉弄了一会儿,撤回沾染了淡雅香气的手,转而替她脱下小衣,将最后一件遮蔽除去。
他移过喜烛,哄她掰开双腿,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光洁无毛的花穴。
烛火越靠越近,饱满可爱的嫩穴感觉到热意,害怕地颤动着肥厚的花唇,收缩着小小的肉洞,“咕叽”一声,挤出一小股透亮的汁水。
“有趣。”徐元昌弓腰欣赏着和她本人一样娇怯害羞的小穴,一手扯开花唇,另一手将喜烛贴得更近,定睛往里看去。
花唇的触感和玉乳接近,一样的又软又嫩,底下藏着两片红鲜小巧的花瓣,正中央一颗肉核胀硬成黄豆大小,想躲又没处躲,只能忍着羞任由他观看。
他用指腹轻刮穴口附近的嫩肉,用了些力道扒开那张小嘴,看到许多鲜红的皱褶紧张地绞动着,表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
再深处,是幽暗却销魂蚀骨、被许多男人进驻过的所在。
“好烫……”絮娘抱着自己的两条腿,生怕跳动的火焰按在腿心的皮肉上,却不敢拒绝徐元昌,为难得带出哭腔,“王爷……好烫……”
徐元昌又摸索了一会儿,方才意犹未尽地收手,问道:“后来呢?他怎么破的你的身子?”
絮娘颤抖着睫毛,忍着羞断断续续往下说:“他站在床前,就这么……就这么急不可耐地入进来……我怕疼,那东西只进了半截,就捂着肚子直哭……”
“他的本钱丰厚么?”徐元昌越听越兴奋,依着她描述的场景站在两条光溜溜的白腿中间,掀起衣袍扎在腰后,将硬胀到十分的物事放了出来,“和我比起来如何?”
絮娘依着他的命令,强撑着低头看去,待到瞧清那物的模样,骇得脸色隐隐发白。
他胯下的毛发经过精心修剪,只有薄薄的一层,形状也规整,阳物平地而起,虽不如何粗壮,却又长又直,白里透着点儿粉色,连青筋都不明显,煞是好看。
可令她害怕的是,茎身上不规则地分布着十余个明显的凸起,像是有许多圆滚滚的珠子藏在薄薄的皮肉之下,随着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在里头翻滚腾挪。
“喜欢么?”徐元昌笑着凑近,拉着她的手握住阳物,“你摸摸看。”
絮娘僵硬地抓握着热腾腾的物事,压根不敢想待到圆房那一日,她要如何承受这等可怖的折磨。
徐元昌轻轻拍了拍她的玉脸:“吓着了吗?你没经过这个,不知道入了珠子的妙处。等到适应之后,再被其他男子肏弄,说不定还会觉得不够解痒呢。”
絮娘觉得他这话说得荒唐,微蹙娥眉,不解地望向他。
徐元昌自悔失言,连忙将话题转了回去:“你还没回答我,他的和我的比起来,哪个更合你的心意?”
0136 第一百三十二回 讯问驱迫兴难禁,品咂抽捣浅复深(被迫低头吃奶,指奸,徐元昌坐在胸口操嘴,H)
絮娘红着脸,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在徐元昌的再三催促下,她才小声恭维道:“王爷乃人中龙凤,岂是寻常男子可比?”
徐元昌愉悦地低笑了一声,俯身舔吻她柔嫩的唇瓣,将朱红色的胭脂吃了个干净,又探舌进去,耐心地撩拨着缩在里头的丁香,哄她与自己纠缠。
絮娘仰着脸儿无措地承受着他的轻薄,一只玉手捧着骇人的阳物,另一只被他牵着覆在玉乳之上,做着自渎的举动。
白嫩的指腹不住揉弄肉粉色的乳珠,不多时便引出奶水,黏黏湿湿地沾在指尖,散发出香甜的气味。
徐元昌微微后撤,唇舌牵出缠绵的银丝,眼眸晦暗,声音低哑:“你的儿子都那么大了,为什么还有奶水?是天赋异禀,还是他一直没有断奶?”
絮娘从他的话里听出奇异的淫邪意味,慌得惊喘一声,为着保护蒋星渊,只得忍着惧怕再度扯谎:“我……我也不知道,奶是早就断了的,却一直淋漓不尽……”
“那你涨成这样的时候,是怎么解决的呢?”徐元昌揉捏着乳肉里隐隐的硬块,稍一用力,便挤出一线淡白色的汁液。
他复又亲过来,喑哑的声音顺着紧贴在一起的嘴唇含含糊糊响起:“奶儿生得这般大,是不是一低头就能含住?平日里是自己喂给自己吃,还是请别人帮你纾解?”
“没有……没有……”絮娘以为他疑心自己不贞,急得要哭,“我……我都是用手挤进碗里,再避着人倒掉……”
“那多可惜啊。”徐元昌托着浑圆的乳球往上用力,食指与中指掐着鼓胀的樱珠,逼迫絮娘舔吸,“让我瞧瞧,你能不能含住?”
絮娘本来不肯,被他另一只手按住玉颈,只得吐出香舌,轻轻舔了一口。
“真乖……”徐元昌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自然而然流露的媚态,只觉这美人无处不合自己心意,既胆怯柔弱,又有一种天然的风流韵味,胯下那物越发怒张。
他喘着粗气调笑道:“奶水这样好,若是在府里,还能代替乳娘奶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他们贪嘴得很,怕是要抢着吃呢。”
絮娘不知道他十二三岁就开了荤,底下三个儿子最小的也和蒋星渊同岁,只当这是床帏之间的玩笑之语,便红着脸没有做声。
徐元昌抚摸着涨满奶水的乳儿,时不时低头喝上几口,又含着乳汁喂到絮娘嘴里。
絮娘不大适应地慢慢咽进喉咙,只觉自己的奶水甜丝丝的,带着不大明显的腥味。
她被他推倒在床上,侧靠着大红的软枕,玉手缓缓套弄着凹凸不平的阳物。
“给多少男人吃过鸡巴?”徐元昌的问题越发刁钻,腰臀一下一下顶送,享受着她的手心又暖又滑的触感。
他派人调查过她,虽不能说了如指掌,大概的经历还是知道的。
在这样的乱世之中,美貌与贫穷并存于身,已经注定了她过不上什么安生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