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飞羽俯身抱了抱絮娘,顺势将红色的绸带覆在她眼前,于脑后打了个结实的死结。
“若是真的打算报答我,便在床上放开些,如何?”他笑着抚摸她有些僵硬的身躯,抬高一条玉腿又亲又咬,食指与中指交替着在湿润紧致的穴里抽插顶送,抵着那一处敏感的凸起反复碾磨,直折磨得她小丢了一回,方才依依不舍地撤出,“相公最喜欢你骚答答的样子,想看你骑上来,自己磨鸡巴……”
酒意上涌,絮娘脑海里昏昏沉沉的,只知道自己被他磋磨得浑身发热,穴内空虚,身子在他的摆弄下半靠在床头,双手紧紧缚在身后,两条腿儿大张着,做出个任君采撷的羞耻姿势。
她无力地小声呻吟着,也不知道答应了他些什么,狂热的吻如雨点般落在眉心唇边,耳朵灌满了他的诱哄和夸奖。
她像进入了一个超出想象的美梦,承受着这令她受宠若惊的热情,心里又酸又软,眼角涌出热泪。
“……记住了吗?”庄飞羽神色复杂地看着温顺听话的女子,因着她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也无需再掩饰异样的情绪,“今夜就是咱们的新婚之夜,让相公瞧瞧,娘子是怎么使尽浑身解数,伺候我、取悦我的。”
他将包袱里最后一样物事拿在手中,对准粉白娇软的花穴,一点一点塞了进去。
在絮娘夹杂着抽泣的应和声里,庄飞羽悄无声息地后退两步,将不知何时站在门外的高大男人让了进来。
0015 第十五回 人生莫做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诱奸,NTR,H)
庄飞羽的内心,不是没有过挣扎。
絮娘年轻貌美,性情温顺,又不是那等水性杨花的女子,若不是被前头的相公伤了心,只怕要傻傻地守够一年的孝,才肯让他沾身。
他毫不怀疑,若是将她八抬大轿娶回家里,略施手段,必能哄得她死心塌地,忠贞不渝。
然而,宋璋明晃晃地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还颇费心思地准备了一场鸿门宴,借着酒意将话挑明,等他拿出态度。
难道他要为了这一点子儿女私情,断送大好前程,止步于此吗?
这么多年的苦心筹谋,讨好上峰时花费的银子与精力,怎么能说放就放?一辈子龟缩在这巴掌大的烂泥坑里,与眼光短浅的蠢货庸才为伍,又怎么能甘心?
与登天路相比,区区一个乡野村妇,算得了什么?
再说,只要他过得去心里那一关,在其中小施手段,偷梁换柱,巧妙地瞒过絮娘,并不是什么难事。
庄飞羽不是婆婆妈妈的人,既然狠下心,就决意做到底,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
他压下内心的愧疚与不舍,恭恭敬敬地向宋璋做了个手势,请对方尽情享用捆缚在床上、一袭红衣的美人。
宋璋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打量絮娘此时的模样。
她还不知自己已被情郎出卖,娇娇怯怯地靠坐在床头,玉脸被酒意和情欲催得通红,绸带蒙眼,什么都看不真切,樱桃小口难耐地发出细细的喘息。
大红肚兜遮住一双饱乳,却遮不住丰隆的弧度,他早知她有一副绝妙的身子,眼下见这对胸脯虽比不得青楼里的花娘硕大,也差不太多,不由眼神发暗,手心发痒。
最令他惊喜的,自然是她浑圆的大腿之间,一口少见的白虎穴。
庄飞羽做事周到体贴,没有一点儿不情愿的意思,临撤出来的时候,往她湿淋淋的穴里塞了根玉势,顶端抹了点儿下流春药,以做助兴之用。
那玉势材质并不算多好,青绿色的表面有些发乌,尺寸细长,通体冰冷,就这么堵在软软嫩嫩的肉缝里,没有任何滑落的迹象,足见万金难求的“收口荷包”名不虚传。
春药入穴即化,絮娘越发难耐,身子里像有无数只小虫同时在爬似的,啼哭着绷紧了大腿,细腰前前后后扭动着,主动套弄体内的玉势,小声叫道:“相公……相公……我……我里头痒得厉害……快些肏我……”
宋璋满意地看了庄飞羽一眼,坐在床上,握住露在外面的玉柄,旋转着慢慢抽出。
灰绿与粉白对比鲜明,本就淫靡非常,穴里不断传来的强劲吸力又给了他更大的刺激,呼吸声渐渐变得粗重,衣袍底下也起了反应。
“呜……相公……”絮娘仰着脸儿索吻,丁香吐出,循着他喷出的火热气息锁定方位,讨好地舔了舔坚毅的脸庞,舌头又软又香,“相公……你怎么不说话……”
抽拔玉势的动作顿了顿,宋璋沉默着,听见庄飞羽含笑回答:“往日都是我说,今日换絮娘说些骚话,岂不有趣?”
他顿了顿,提醒道:“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的。”
絮娘毫不设防,红着脸儿点头应下,等那恼人的物事自体内脱离,不受控制地淌出许多蜜汁,流了宋璋一手。
她目不能视,身子却变得越发敏感,察觉到温热的气息凑到穴口,紧张得一哆嗦,借着酒意生疏羞涩地浪叫起来:“呜……相公……相公在舔絮娘的穴……那里好脏……不要……嗯啊……舌头……舌头插进来了……”
宽大的手掌摸惯了官印,这会儿握住雪白的大腿,微厚的嘴唇说多了判词,这会儿含住馥郁香软的牝户,宋璋啜吸着源源不断涌出来的花液,像在品尝什么难得的玉露琼浆。
舌头和手指交替着奸淫这具尤物般的身子,他将她搂入怀中,肆意疼爱,指腹捉着羞答答的花珠残忍地揉捻,逼出抽抽噎噎的哭声和令人血脉偾张的求饶:“相公……好哥哥……不要捏那儿……我忍不得了……呜呜……”
庄飞羽怕她察觉异常,不敢走远,只转过身听着这边的动静,见她果然如自己要求的一般说出许多淫声浪语,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什么滋味儿,胯下倒没出息地高高挺立。
絮娘被药性逼得难受,紧贴着宋璋结实的胸膛,小声央求:“好哥哥……你肏了我吧……用……用……用大鸡巴给我的骚屄解解痒……实在是痒得快要死了……呜呜呜……先弄几下……弄一下也成……”
便是她不说,宋璋也忍不了多久,见美人这般主动,心下愉悦至极,遂掀起被淫水打湿的衣袍,放出不输于庄飞羽的阳物,摸索着滑入她腿心。
絮娘本能地追寻着能给予她许多快乐、也施加给她许多折磨的孽根,两条玉腿跨坐在宋璋身上,与他面对面缠抱在一起,腰肢下沉,暖融融水淋淋的嫩穴紧紧贴在肉棍之上,热情地邀请他的侵犯。
庄飞羽只听得响亮的“咕叽”之声,紧接着,絮娘喉咙里逸出满足的呻吟,宋璋的呼吸也加重不少,便知这是成了事。
他的额角青筋一跳,无声地骂了句“淫妇”,左手贴着冰冷的佩剑,不知何时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进手心,竟然不觉得痛。
宋璋本想着她一个生过孩子的妇人,花户便是没到松松垮垮的地步,也绝不会如何销魂。
谁成想,借着淋漓的春水顺利滑入小半截,穴口竟猛然收紧,将剩下的部分卡在外面,里头的软肉如同活物一般,周到妥帖地贴附在肉棍四周,又绞又吸,他在措不及防之下,险些将阳精交待出去。
宋璋咬了咬牙,再不敢托大,捧着絮娘的玉脸重重亲了一口,腰臀后撤,将阳物拔出半寸,缓过这口气,方才慢慢撞进去。
絮娘只觉得今日入体的东西比往日粗壮些,还当是自己喝多了酒,身子更不耐肏。
她既痛苦又舒服地承受着一下比一下深的肏干,嘴里咿呀之声不绝,说话的语气青涩又娇软,真真是天生媚骨:“好哥哥……你这几下……真是要插到我心里来了……哈啊……好胀……好舒服……哥哥轻些……慢些……”
耳边传来庄飞羽熟悉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在压抑什么激烈的情绪:“就这般舒服吗?”
这当口,絮娘正好被热腾腾的阳物入了个满满当当。
娇嫩的穴口贴上旺盛的毛发,几个摩擦之下,粉白肌肤隐隐发红,颜色漂亮得紧。
她低泣着答:“相公险些要了奴的命……也不知怎的……今夜肏得我格外爽利……我真是……真是受不住了……呜呜……我、我想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