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1 / 1)

温朔自然不肯,深嗅着饱满胸脯传来的馥郁香气,把她的味道深深刻在记忆里,抱着人颠了两下,低声下气地哄道:“我小心着些,不弄乱你的衣裳还不行?你再……再给我操一回。”

提出过分要求的时候,他难掩心虚,生怕絮娘拒绝,将她抱到墙边放下,动作飞快地卸去盔甲,将干净的一面朝上,整整齐齐摆在地上,紧接着就贴上柔软的玉体,开始脱她衣裳。

絮娘轻微地挣扎了几下,实在却不过他,又被探进衣襟的大手揉得玉乳酥痒,浑身发热,只得低低喘息着任由他摆布。

“那你……那你快些……”她不自在地偏过脸,听到外面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

月白色的小袄被他脱下,搭在盔甲上面,柔嫩的肌肤不堪冷意,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下一刻就被男人火热的身躯拥进怀里。

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处,温朔捧着光滑精致的玉脸,细细密密地吻遍絮娘脸上每一寸肌肤,真不知该怎么疼惜她才好。

他是粗暴惯了的人,这会儿耐下性子,极温存极体贴地勾舔她的软舌,吮吻她的玉颈,推高了肚兜,在高耸的玉乳间逡巡不已,不多时,絮娘便呼吸混乱,浑身发软,脑子糊成一团。

“你……你怎么……”她又是惊讶又是动容,感觉到他跪在脚边,低头钻进裙底,双腿被带着粗茧的大掌强势分开,紧张得一哆嗦,“阿朔,不用……”

他亲的时间足够久,动作也温柔,穴里已经悄无声息地渗出许多淫液,足够减轻交合时的不适。

“别动,让我好好亲亲。”拇指熟练地揉弄着硬胀的阴核,食指与中指交替着送入紧窄的肉洞里,时而抽插,时而按压,时而抖动,灼热的呼吸扑在敏感的花唇上,他的声音嘶哑又惑人,“絮娘,你流的水儿又多又甜,我怎么都喝不够……”

“胡说……这东西怎么会甜……”絮娘羞得不住收缩花穴,还是抵抗不了强行钻进穴里的舌头,教他舔得美目失神,心口乱跳,玉腿一软,跌坐在宽阔的肩膀上。

高挺的鼻尖重重撞上阴核,絮娘失控地尖叫了一声,大股淫液自胞宫浇下,尽数便宜了温朔。

他大口大口吞咽着,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扛起,享受着惊慌失措的美人只能依靠自己保持平衡的满足感,舌尖放肆地在甬道里翻搅抽动,沾满淫液的手指转而攻向后穴。

絮娘骑着温朔勉强捱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住,忍着羞耻哭求道:“阿朔……大哥……大哥快放我下来……小、小屄难受得厉害,求大哥将鸡巴捅进来,给我杀杀痒……”

温朔这才意犹未尽地停手,将带着自己体温的里衣铺在地上,推倒絮娘,提枪上阵。

顶进柔嫩小穴的时候,他只觉那处比往常更紧更湿,热得要命,一边咬着牙往里干,一边带着醋意问她:“为何急成这样?大人这几天没肏你吗?他怎么忍得住?”

“没有……”絮娘胡乱摇头,两只玉足高高吊在他后背,勾缠在一处,藕臂也紧搂着他的脖颈,直如攀附着高大树木的藤蔓,“他不肯见我,我也……我也不敢打扰他……”

“他是圣人,我可不是。”温朔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挺腰时快时慢地干着她,力度也忽轻忽重。

他竭力压抑着本性,希望给她留一个美好的回忆,可骨子里的霸道和野蛮时不时作祟,动作便泄露几分端倪。

灯笼里的蜡烛未曾倾翻,这会儿还在不远处静静燃烧着,柔和的光线照着纠缠在一处的两个人影,照着古铜色的劲健腰身、白玉般的纤美后背,照着玲珑的锁骨、玉峰中央粉嫩的一点春色,将这一方天地的阴冷孤寂驱逐,代之以朦胧的美感。

絮娘借着这光亮看着温朔冷肃的容颜,发现他眼角的泪痕尚未完全擦干,心里一软,主动撑起上半身亲吻他,小声道:“不必这样迁就我……你、你和大人不同,他有他的好,你也有你的好,原不应放在一处比较……我……我还是喜欢你以前那样……”

温朔的眼睛里爆发出惊人的亮光。

他难以置信地顿住动作,定定地注视她片刻,终于遵循本能,捞起一条长腿,将她翻了个身。

阳物死死钉在水穴里,没有离开的意思,他用力抓揉着眼前丰美的臀瓣,往外撤出半截,下一刻便发狠操进去,一口气顶到最深处的宫口,干得絮娘仰高了玉颈,喉咙里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咽。

雨越下越大。

伏阡站在距离藏兵洞不过五六米的石阶上,手里撑着把伞,神色自然地将经过此地的巡逻兵打发走,百无聊赖地用脚尖蹭着青苔。

一朵不知名的野花顽强地从砖缝里钻出,淡粉色的花瓣楚楚可怜地绽放着,疾风骤雨的欺侮不仅无损其艳色,反而衬得它可怜可爱,引人驻足。

透明的雨水积满花瓣,压得它下坠、下坠,到最后“啪嗒”一声,水珠掉落在地,花朵快活地直起了腰。

絮娘也在下坠。

汹涌的情欲剥夺了思考的能力,她被温朔牢牢压制在身下,在一下重比一下的肏干里,跌入欲海的漩涡中,失控、堕落、放纵又崩溃,终于尖叫着喷出大股透明的水液,飞升至极乐的云巅。

0109 第一百零五回 覆巢倾枝无完卵,生离死别不由人(H+剧情)

饶是隔着层衣裳,石砖毕竟坚硬,不多时便硌得絮娘的膝盖又青又肿。

温朔抽出湿淋淋的阳物,大手抚摸着双膝,讨好地将她泄出去的水液舔吃干净,换了个姿势,引她骑坐在身上。

他不知疲倦地、激烈到疯狂地操干着她,好像要把他的性命、他乏善可陈人生中仅剩的一点儿热乎气、他浑身上下所有能够入得了人眼的东西,全都塞给她。

不管她要不要,不管她稀不稀罕。

他从没这么疯过,而絮娘也从没这么柔顺过。

她毫无怨言地承受着他的侵占,甚至主动迎合,腰肢左右扭动着,两只玉足踩在凌乱的衣衫上,支撑着身子浅浅套弄着他,下一刻又被他挺腰攻进最深处,轻而易举地夺回主动权。

折腾了近一个时辰,温朔再也撑不住,坐起身抱紧絮娘香汗淋漓的身子,将积攒了好几日的浓精,一滴不剩地灌进她的宫腔。

他舍不得放手,借着惯性又顶了几下,偏过脸亲昵地舔她脸上的汗。

温柔含情的美目抬起,她痴痴地看着他,抬起左手,轻轻抚摸因情热而变得鲜红的胎记。

温朔下意识往一侧闪躲,却被她紧紧追上来,细腻的指腹一遍一遍描摹那处的轮廓。

“很……很丑吧?”他紧张得睫毛直颤,眼皮痒得厉害,却不敢伸手去揉。

他想听到她的回答。

絮娘软软地摇了摇头。

“这胎记的形状,好像一把宝剑。”她先是勾了勾“剑柄”的位置,紧接着又顺着“剑身”一点点滑下来。

温朔心下大震。

这是他听过的,最动人的话语。

她的眸色柔和,其中藏着浓重的担忧:“阿朔,我知道你们要做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也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该阻拦。可我还是希望……你们都能活下来。”

“你身手出色,大人又料事如神,你们没那么容易死,对不对?”她紧攥住他的手掌,想要一个确切的保证。

她来之前,温朔已经抱了必死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