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心惊肉跳,越过宽阔的肩膀,看到巴掌大的绿叶和卷须生机盎然地攀附在架子上,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已经成熟的丝瓜和豌豆挂在半空中,沐浴着秋日的阳光,更远处的泥土里,开着一丛又一丛野菊,色彩斑斓,煞是好看。
她疑神疑鬼,总觉得听到了旁人的脚步声,见温朔态度强势,只得退让一步,小声道:“那你……那你别脱我衣裳……动作快一些……”
“不脱衣裳,怎么干你又嫩又会流水的小浪屄?”温朔将柔若无骨的美人放在地上,掰着香肩迫她转身背对自己,往挺翘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巴掌,二话不说撩起长裙,大手一路摸进去。
饶是在床上听过许多回淫言浪语,絮娘还是不争气地羞红了脸。
或许是光天化日之下偷情的行为太过刺激,粗长的指节猛然顶入花穴,还没抽插几下,她便娇喘着淌出一大股黏腻晶莹的蜜液。
“说你浪,你这就浪上了?”温朔笑着将面具挂在架子上,依着她的意思,只将小衣褪至大腿处,搂着一截白嫩嫩的下体,又是摸又是揉,“想不想让大哥肏你?”
絮娘羞耻地以手撑墙,将红扑扑的脸儿埋在手背上,双腿想要并紧,被他沾满淫液的掌心拍了拍花唇,又抖抖索索地分开。
她忍受着两根手指粗暴又熟练的奸淫,为求速战速决,颤声道:“想……”
“想什么?”温朔捏住她的死穴,明知她脸皮薄,偏要放缓了节奏,逼她说些平日里说不出口的浪话。
“想……想让大哥肏我……”
“肏你哪儿?”他揪着变硬的阴核,在她渐渐难以隐忍的抽泣声里,用粗粝的指腹残忍地蹂躏着敏感的肉粒。
“肏……肏我的……我的……我的浪屄……”
“用什么肏?”他终于放出昂扬的阳物,屈膝微蹲,抵着软嫩的肉洞,缓缓戳进去一点儿,在嫩肉热烈迎上来的时候,又不留情面地拔出去,“我听不明白,说清楚些。”
“用……用……”絮娘闭上美目,忍着钻进地缝里躲起来的冲动,说着露骨的话语,“用鸡巴……肏我的浪屄……”
温朔不意她说出这等粗俗下流的词儿,意外地挑了挑眉,阳物在穴口激越地乱跳两下。
“妹妹说得很好……”他在欺负她的过程中得到更多乐趣,恶劣地将阳物对准穴口,大手绕到前头,钻进衫子里,爱抚着饱满的双峰。
他掐着滑腻的乳肉,哑声命令:“来,自己扭腰,把鸡巴吞进去。”
第九十五回 莺啼燕啭夭桃含新露,雨横风狂绿架泄春光(野战,露出,灌精,H,2600+)
絮娘被温朔勾出几分淫性,纤细的腰肢如柳条一般轻轻摆动着,雪臀翘起,一点一点吞吃阳物。
她和他身高差距过大,那物的形状又生得古怪,好不容易含进去一小截,如绸缎般丝滑的龟首遭淫水一泡,又从她体内滑出,直挺挺地杵进紧闭的花唇,撞得阴珠又酸又麻。
“大哥……”絮娘无措地偏过半张玉脸,投来求助的目光,贝齿紧咬着樱唇,顿了顿将声气放得更软更娇,“阿朔……我不会弄……吃不进去……”
“怎么吃不进去?”温朔下腹欲火升腾,再也按捺不住,结实有力的手臂揽住细腰,将她整个儿拎了起来,挺身一送。
只听“咕叽”一声,坚硬灼热的阳物极为顺畅地顶进花穴,一路凿进甬道深处。
“这不是能吃得很吗?”他舒服地叹了口气,低头咬住她圆润的香肩,适应片刻,挺腰大动。
絮娘一双俏俏小小的玉足近乎直立,只有脚尖堪堪点地,穴里被他塞得满满当当,插得又痛又热,难耐得双手在墙上乱抓。
水葱般的指甲几乎劈裂,她娇啼一声,忽觉指间湿软黏腻,侧头一看,原来是砖缝中的青苔被指甲刮了下来。
“挣什么?”温朔向来喜欢她又羞又惧、想跑却跑不掉的可怜样子,这会儿干脆将两只纤细的手腕束在掌心,举过头顶,高大的身躯一撞一挤,将她结结实实压在墙上。
他哑着嗓子调戏她:“嘴里总说不要,底下这小嘴儿却热情得紧,一咬住就舍不得松口,非把我榨干榨净不可。真该找面镜子,让你看看自己这副浪样儿……”
絮娘被他挤得呼吸困难,干净的衫子沾满苔藓和泥土,脸颊也蹭上两抹污迹。
可他说的并不算错花穴在深深浅浅的捣干中极为受用,不断滴落淫水,充血硬胀的花芯没出息地认了主,热烈地迎凑着粗长的物事,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快感的冲击,眼看就要泄身。
她“呜呜”小声哭着,认命地踮着双足,夹紧双腿,温顺套弄着桀骜不驯的肉茎,时不时还被动地舔吸温朔喂到嘴里的舌头,只求能早些摆脱这令人羞愤欲死的处境。
温朔见絮娘听话,也不忍太过为难她,咬紧牙关抱着雪臀肏了百来抽,总觉这姿势不够爽利,哄她调转方向,扶住爬满了藤蔓的架子。
酸软的玉足终于落回实地,絮娘还来不及松口气,又被温朔摆弄成更加羞耻的模样
眉眼精致秀丽的美人云鬟散乱,玉脸生霞,衣襟散开半边,水红色的肚兜里跳出大半只洁白柔软的乳儿,连鲜嫩粉润的乳珠都若隐若现。
她就这么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裙子一股脑儿堆在腰间,雪背低伏,玉臀高翘,下体与高大劲健的男人紧紧相连,如不曾开智的野兽一般,在人来人往的所在公然交合。
絮娘红着脸忍受着温朔越来越粗暴的奸干,玉手摇撼木架,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穴间喷出的汁水径直浇进菜地,也不知做了哪枚瓜果的养料,将来又要进入哪个下人的口中。
“快……快些……我怕……”她悄悄收缩着花穴,试图缩短男人的肏干进程,却在听见熟悉的呼唤声时,害怕得白了脸。
“是阿渊……阿渊在寻我……”絮娘抓紧架子撑起上半身,那物随着动作脱出半截,却欲求不满地再度塞进来。
“就快好了……”温朔正干得畅快,抱着她不肯放手,“你别出声,他找不到咱们,自然会走。”
絮娘没奈何,又不敢再抓架子,两手伸到身后,胡乱摸索着寻找支撑点。
温朔心领神会,将她稳稳抱起,挺腰又快又轻地操干着湿软的小穴,虽不敢尽根而入,暴起的青筋刮过暗藏乾坤的皱褶时,也别有一番趣味。
絮娘的身体沉沦在强烈的快感中,脑海中却有一根弦死死绷着。
她透过郁郁葱葱的绿叶,瞧见蒋星渊神色焦急地东寻西觅,听着他一声又一声呼唤“大娘”,也不知怎么的,靠在温朔胸口的身子猛然绷紧,花穴剧烈抽搐,自胞宫喷出大量温热湍急的水液。
温朔低嘶一声,为了压住动静,并不敢像往常一样抽出阳物,而是一动不动地堵在穴里。
整根粗壮的肉茎泡在暖融融的春水中,被她逼出几分射意,他咬着牙转过头亲她,耳语道:“当着孩子的面跟我偷情,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絮娘拼命摇头,感觉到细细的热液从交合处涌出,顺着腿心往下流淌,眼角余光瞥见温朔捉着露在外面那只乳儿,塞到架子和绿叶的缝隙中,对着蒋星渊所在的方向,示威一般地又捏又揉,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她不肯承认,又不得不承认,和温朔的每一次欢爱,都能获得强烈的快乐。
她们的关系是见不得人的,不平等的,堕落的,放纵的,荒唐的。
也是什么顾虑都不必有的,充满刺激的,本能的,直接的,痛快的。
絮娘将温朔当做治疗情伤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