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1 / 1)

极致的暴烈与罕见的温柔交替,絮娘遭不住这手段,头脑变得昏昏沉沉,任由他摆布,一只乳儿被嘬得又红又肿,在他的命令之下,还乖乖地捧起另一只,用力往中间推挤着,将乳珠一并送进他口中。

温朔舔到平坦的小腹,眸色渐渐变得幽深。

大手摩挲着娇嫩的肌肤,仔细观察许久,才在小腹靠下的地方发现了几道极细极浅的纹路。

他知道那是孕育孩子留下的印记。

“生阿淳的时候,和生阿姝的时候,哪次更疼?”他俯身亲吻这令他惧怕又敬仰的部位,声音变得闷闷的。

絮娘轻轻抚弄着沾满男人口水的玉乳,因他的问话想起有些遥远的回忆,难得多说了几句话:“自然是生阿淳的时候疼,我那时候才十六岁,头一回生孩子,心里怕得厉害……阿淳个头大,赖在我肚子里迟迟不肯出来,胎位也不正……我疼了一天一夜,产婆吓得连银子都不肯收,连连摆手说不成了,怕是要一尸两命,到最后流了许多血,挣出半条命,方才勉强把他生下……”

温朔抬起头,神情疑惑又脆弱,不像平日里凶戾阴狠的男人,倒像个懵懂的孩童。

他犹犹豫豫着问道:“既然遭了那么多罪,你为什么……还对阿淳那么好呢?”

第九十三回 背井离乡悲号摧肺肝,奔狼走虎胡虏将入关(H+剧情,3000字)

絮娘只觉他这问题问得古怪。

她娇喘着答道:“哪个母亲会不疼爱自己的亲生骨肉?在我心里,阿淳和阿姝的分量是一样的……”

温朔紧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把整张见不得光的面孔埋进温热的下腹。

“你唤我一声。”他难得安静下来,不再动手动脚,也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阳物蛰伏在胯下浓密的毛发里,高大的身躯跪在她双腿之间,像在虔诚地朝拜普度众生的观世音菩萨,“絮娘,你唤我一声。”

“什么?”絮娘不明所以,微撑起上半身,困惑地看向他,“唤你什么?”

“唤我的名字。”他依恋地蹭着她光洁柔软的肌肤,鼻间充盈着好闻的香气,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温暖的母体,泡在透明的水液之中,舒服得有些犯困。

“……温朔……”絮娘大着胆子轻唤出声,嗓音软糯,神情温柔。

她敏锐地感知到他情绪的低落,虽然不明白原因,还是生出几分怜悯,细白的手指在半空中轻颤,慢慢落到他乌黑的发间。

“还有呢?”他不依不饶地哼了声,头颅却一动也不动,似乎并不反感她的冒犯。

“还有?”絮娘默默揣度着他的意思,福至心灵,以更轻的声音呼唤,“阿朔……”

她不是他尊敬的哥哥,也不是他的长辈,按理来说,实在不该这样亲昵地称呼他。

可他似乎很高兴,闷闷地发出一声“嗯”,像个贪得无厌的小孩子一样,问道:“还有没有?”

见她久久不答,他不满地撑起身,重重啃噬她小腹上的软肉,含住鼓胀的花珠猛吸,一副要把奶水吃空的架势。

他叼着乳珠往外拉扯,含糊不清地催促:“还有没有?”

絮娘被他逼得走投无路,抬起玉手遮住羞臊得通红的俏脸,横下心来,小声道:“朔儿……”

温朔闻言一怔,欢喜又狂热地凑上来亲吻她的眉眼,一手捞起白生生的腿,挺腰插入穴中,龙精虎猛地干了近千抽,往深处狠命一耸,射出浓稠的白浆。

他抵着她的颈窝,吐出一口浊气,薄唇轻启,无声地唤道:“娘……”

可惜,他没有福分,修不来她这样的母亲。

他的亲生母亲高贵、矜持、冷漠、自私,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为了尽早诞下子嗣,稳固地位,她服下助孕的禁药,如愿怀上双生子。

十月怀胎,生出来的两个男婴,病的病丑的丑,她惊慌失措之下,将罪责完全推到温朔身上,说他是不祥的怪物,是祸害她们母子的灾星,搂紧了温昭,连看都不肯看他一眼。

温朔有点儿明白自己为何对絮娘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伏陵的死所带来的刺激是其一;其二,她和自己的母亲,是完全相反的两种女人。

她胆怯柔弱,逆来顺受,却能拼尽全力保护自己的孩子。在她的庇护下,无论是蒋星淳、蒋姝,还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蒋星渊,都过着令他羡慕的日子,拥有着他从未有过的关心和爱护。

这一瞬,温朔生出强烈的冲动

他想娶她,想和她生几个孩子,想跟她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长相厮守,过着最普通也最快活的日子。

他知道她能给予自己向往的一切,也知道她将是孩子们心目中最温柔可亲的娘。

然而,残酷的现实像一盆冰水,唤回他的理智。

想要做出承诺,首先得是自由身。

这夜,将服侍过温昭的絮娘送走,温朔折转回去,单膝跪地,蹲在哥哥床前。

“大人,你之前提过的解药,家主那边松口没有?”他这些天对温昭颇为冷淡,除去公事,很少闲谈,如今却为絮娘破了例。

温昭阖上手里的书,摇了摇头,抱歉道:“大伯还是不肯。”

温朔低着头一言不发,烛火飘忽不定,照得鬼面越发骇人,像是刚从地底爬出来的冤魂。

“我再写封信,跟他求求情。”温昭面露不忍之色,披着衣裳坐起,咳嗽两声,穿上便鞋。

温朔手脚麻利地研墨铺纸,看着他言辞恳切地写好家书,一直疏离的态度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低声道:“多谢哥哥。”

“咱们是亲兄弟,跟我客气什么?”温昭笑着将家书装进信封,抬手递给他,思索片刻,似乎想起什么,“对了,咱们在东郊,是不是有个庄子?”

“有。”温朔如实回答,“庄子不小,前几年种了许多果树,又开了两个菜园,养了些鸡鸭,如今咱们府里的菜肉瓜果,有一多半都是庄子上出产的。”

“我记得旁边还有一片树林,一条浅溪,风景不错。”温昭温声和弟弟商量,“咱们去庄子上住几个月好不好?我看因着伏陵的事,絮娘总是闷闷不乐,想让她出去散散心,我们也一起松快松快。”

温朔闻言诧异道:“去庄子容易,可大人日理万机,如何脱得开身?”

况且,他向来爱民如子,如今百姓生活困顿,怨声载道,正是需要父母官拉一把手的时候,怎么忽然转了性?

温昭叹了口气,道:“这段时间,我仔细想过,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咱们家的家底再丰厚,也经不住这么挥霍,更何况,那些人恩将仇报,也着实可恨可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