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絮娘见他松了口,立时笑逐颜开,忍着羞往他脸上啄吻一口。

庄飞羽将娇滴滴的美人儿放在床上,拉下帐子,褪去官靴,掀起衣袍爬了上去。

多日未沾她的身子,他胯下硬得厉害,不耐烦使出那些水磨功夫,索性单刀直入,握着纤纤小小的玉足,脱掉绣鞋,将她一把拽到身下。

坚硬的阳物隔着衣裙猛顶花穴,絮娘羞得不敢看他,耳听得“呲呲啦啦”,有裂帛之声传来,怔怔地低下头,瞧见衣襟已被他扯烂大半,肚兜从正中央裂开。

两只白生生、娇嫩嫩的乳儿跳将出来,被他的大手用力揉捏数下,迸出香甜的奶汁,有一线直接飞溅到他唇边。

庄飞羽伸出舌头,将汁水卷进口腔,低头含住一只,大口啜吸着,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之声。

絮娘两腿微分,将男人窄瘦的腰身夹在中间,口中发出含糊的娇吟,挺起胸脯顺从地喂他吃奶。

“庄大哥……别咬……啊……”陷在他嘴里的那只乳儿被他的牙齿不住啃咬,泛起针扎似的疼痛,落入他掌心的那只又遭到指腹的恶意蹂躏,红红肿肿的乳粒在频繁的拨弄下东倒西歪,痒得钻心,她蹙起娥眉,声音媚得快要滴出水来,“好痒,呜呜……好痒……庄大哥帮我挠两下……求你……”

庄飞羽啃完这一只,又去啃另一只,替她狠狠杀了回痒,双目亮得惊人,含笑看她:“絮娘,你叫我什么?”

絮娘感觉到裙子也被他撕烂,光溜溜的花穴敞露在外,湿答答的淫液顺着臀缝往身下淌,咬了咬朱唇,小声叫道:“飞……飞羽……好哥哥……好……好相公……”

叫出“相公”二字时,想起风流多情的蒋序舟,她的心口酸楚得厉害,与此同时,又泛起报复的快意。

庄飞羽极喜欢这几个称呼,重重亲了她一口,大手抚摸着湿淋淋的白虎穴,往紧窄的肉洞里硬塞了两根手指,一边富有技巧地抽送着,一边赞她:“我的心肝儿……浪成这副模样,真难为你忍了这么多日。”

他将她拖起来,背对着抱在怀里,强迫她垂下脸儿,看着在玉体之中出出进进的手指,聆听“咕咕叽叽”的水声,语调邪肆:“瞧瞧,吸得这么紧,拔都拔不出来……嗯?你抖什么?是这儿么?”

说着,带着层薄茧的指腹摸到一处凸起的软肉,他轻轻磨蹭两下,见絮娘睫毛乱颤,呼吸紊乱,身子也不住打哆嗦,便知这是关窍所在。

到底是天生的尤物,花芯比旁的女子浅得多,怪道他这阵子怎么找都找不到,却原来藏在距离穴口不到一寸的地方。

“别……别按……”絮娘瘫软如棉的身子骤然绷紧,有些惊惶地抬起杏眼看向他,虽然竭力隐忍,依然压不下急促的喘息,“飞羽……我不……我不成了……”

正说着,一股透亮的水流便从穴里激射而出,喷得到处都是。

庄飞羽拔出手指,舔了舔上面沾着的花液,嗅到她身上独有的香气和淡淡的骚味儿,越发的兴不可遏。

他将絮娘扑倒,放出昂扬怒张的阳物,抵着不停抽搐的嫩穴来回磨蹭,塞进去个龟首,感受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紧接着又捉弄她似的拔出来。

絮娘的身子本就带有几分淫性,又旷了小半年,这会儿被他折磨得吃不住,只得一边胡乱揉着胸脯解痒,一边主动翘起雪臀,带着哭腔央道:“好哥哥……不要这么欺负我……你……你快些……”

“快些什么?”庄飞羽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白皙如玉的雪背,握着两瓣蜜桃般的臀儿往中间推挤,沾满花液的阳物在肉缝里来来去去,“乖絮娘,说清楚些,想让我怎么做?”

“快些……快些……”絮娘晃着两团粉白可爱的乳儿,扭着腰寻找那被她吃过许多回的肉棍,好不容易对准了穴口,还不等迎凑,便被他残忍地躲过,终于哭出声来。

情浓似火,欲炽如焰,她抛开脸面,以极小的声音求道:“好哥哥……你……你快些入了我吧……”

“说得这么文雅,哥哥听不懂。”庄飞羽爱极了她百依百顺的模样,闻言慢吞吞耸进去小半根。

感受着内里如丝绸如春水般的美妙触感,体会着被无数张小嘴热情吮吸的销魂滋味,他暗暗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没有在这口绝世名器里大肆抽送,听着絮娘压抑的哭吟声,一字一句教她怎么说骚话:“你应该说,请哥哥把大鸡巴肏进你的小浪屄,狠干你的骚芯,把积攒这么久的精水全都赏给你。”

絮娘穴里又胀又酸,又疼又痒,无奈生性腼腆,听不得这么露骨的荤话,拼命摇着头,珠泪飞溅:“不……我说不出口……啊啊……”

抗拒的话还没说完,那硬到骇人、青筋毕露的物事又往体内送了一截,她捂住嘴,半露在外面的香肩剧烈颤抖,水润润的花穴不听使唤地死死咬住他,喷出一小股水流。

“底下骚得不像样,脸皮却这么薄,真是……”庄飞羽边笑边摇头,感觉到饥渴难忍的肉穴随着她呜咽的节奏,一下一下亲吻着他,再也克制不住,俯身压住她光滑无瑕的雪背。

“不想说便不说吧,咱们慢慢来。”他大发慈悲地放过她,在絮娘的身子放松下来的时候,猝然发难,大手捂住娇嫩的红唇,腰臀用力往下一耸。

粗长可怖的阳物,一口气贯穿香软诱人的女体,彻底占有了她。

0011 第十一回 床侧枕偏挑金莲,魄散魂消赴巫山(H,2700字)

肤色雪白的美人儿趴伏在大红色的棉被里,上衣碎成破布,凄凄惨惨地挂在臂间,腰肢收成美得惊人的弧度,圆润饱满的臀瓣高高翘着,肥嫩光滑的花穴被紫黑色的阳物塞得满满当当。

甜腻的花液顺着交合之处缓慢流溢,她含着泪,在男人火热的怀抱里轻轻颤抖,听着他急促的喘息声,心下又酥又软。

“心肝儿,你这穴真是个宝贝……”甫一没入,庄飞羽便感受到铺天盖地而来的强劲吸力,最要命的是,怒张的阳物一头撞进暖融融的春水中,被她这“收口荷包”又绞又吸,当即青筋暴跳,浑身发麻。

他不敢托大,强压着絮娘不许她乱动,适应了好一会子,方才咬着牙缓缓抽送起来,一边在越肏越紧的甬道里开凿,一边抚摸着她被汗水打湿了的长发,声音嘶哑:“从今儿起,便彻底成了我的人,知不知道往后该怎么伺候相公?”

絮娘被他肏得骨头都在发痒,五脏六腑好像调了个个儿,不听使唤,心口“砰砰”乱跳,连带着有些透不过气,脸儿涨得红红的,颤着声道:“知……知道……往后我只听相公一个人的话……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呜……轻一些……别撞那儿……我受不住……”

她越是表现出抗拒,庄飞羽越是故意将龟首往浅处的花心上磨,腾出手将衣不蔽体的美人儿剥了个精光,钳制着光溜溜的细腰,肉棍如灵活的巨蟒一般,在她湿淋淋的穴里逞凶作恶。

絮娘挣不开,又撑不住,不过挨了四五十下,便蹬着粉粉白白的两条腿儿,哭叫着喷出透亮的水儿,整个人如同脱水的白鱼,瘫软在床上小声喘息。

“相公肏得你舒服么?喜不喜欢被大鸡巴干?”庄飞羽见她力不能支,娇软可爱,自然越战越勇,捉住一条软绵绵的玉腿,将她翻过来,有棱有角的阳物在收得紧紧的嫩穴里转动,催出柔媚的娇吟。

他把她的玉足扛在肩上,自己衣着整齐,只露出一整根狰狞可怖的阳物,“噗嗤噗嗤”缓插深干,强健结实的下体一遍遍拍打娇嫩的穴肉,将雪白肌肤蹂躏得发红。

絮娘只觉白日喝进肚子里的水全都喷了出去,腿心是湿的,床是湿的,连庄飞羽的衣袍上也布满不规则的湿迹。

她没了挣扎的力气,有一声没一声地哭着,一双美目失神地看着男人俊朗的容颜,并不知越是露出这副柔弱顺从的模样,越能激起对方的征服欲和凌虐欲。

“怎么?这就不成了?”庄飞羽愉悦地眯起眼睛,宽大的手掌掐住滑腻乳根,大力揉捏着,逐渐加快肏干力度,一路往里,触及最幽深最柔嫩的宫口,“骚屄馋成这样,怕是两根鸡巴都吃得下吧?平日里偏偏还要做出那等贞洁烈妇的模样,勾得我为你神魂颠倒,茶饭不思,委实欠肏!”

絮娘吃痛,略略清醒了些,张着檀口,吐着香涎,一条腿架在他肩上,另一条腿无力地搭在腰侧,随着激烈的动作不住晃动。

“真……真的不成了……”她蹙着眉强挨了数百抽,宫口被他撞得又疼又麻,小穴早发了大水,黏黏腻腻地拉拢着粗长的肉棍,穴口被他插得满是绵密的白沫,“好相公……你……你把那些好东西都与了我吧……”

庄飞羽听她说得含蓄,甚觉有趣,因着精关松动,并不为难她,哄着人又叫了十来声“好哥哥”、八九遍“亲相公”,闷哼一声,将浓稠的白浆尽数灌于她的胞宫之中。

她还在哺乳,并无怀孕的可能,便是真的有了他的种,也可养在外面,花不了几个钱。

因此,庄飞羽意犹未尽,抚着装满精水的花穴把玩了半晌,哄着絮娘跪在腿间,用柔软的唇舌把他舔硬,将娇软的身子抱在窗台上,来了个梅开二度。

他身强体壮,血气方刚,闹腾得厉害,将半阖的窗子撞得咣当乱响。

蒋星淳在外面耍到天黑,兴冲冲地回来,听见屋子里动静不对,庄伯伯发出的嘶吼像野兽似的,娘亲又不住地哭,立时急了眼,拔腿就往里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