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石头、布…”
可能是看不下去了,紧紧闭上了双眼。杰尼亚只是麻木地看着眼前的结果。
吐出长长的呼气的权泽柱悄悄地抬起了眼皮。轮番看着相对的双手,眼神非常慎重。詹娜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换过手。权泽柱的手张开了。
是赢了吗?真的?
看得很清楚也不敢相信。掐了掐自己的肉才迟迟抽动。
“赢了。”
握紧拳头欢呼。看到只赢了一场石头剪子布,就像拥有了全世界一样高兴的样子,杰尼亚也微微笑了。
“好,你的愿望是什么?”
“我要离开这个岛。”
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以为她会有点慌张,但杰娜意外地点了点头。
“还有别的条件吗?”
“我一个人,健康地用我的双腿。”
然后呢?”
明目张胆地给他们铺席子。虽然很怀疑,但他毫不客气地说出了需要的物品。即使那家伙厚颜无耻也没有关系。
“我需要多余的衣服、护照和一支柯尔特……我应该要带现金。”
詹娜连连点头,好像什么都愿意听。因为表现得太好了,反而觉得不痛快。那家伙开的制约只有一个。
“不过天亮了再出去。”
“你在搞什么鬼?”
“下西洋棋你输了。就算要走了,也要好好算账。”
那个家伙向不断投来怀疑目光的权泽柱扔出了什么东西。突然接到电话一看,这是直升机的启动钥匙。
那一切都让人晕头晕脑。这么容易就能逃脱,为什么那么自讨苦吃呢。过去的努力和徒劳的辛苦像走马灯一样闪过我的脑海。虽然有些虚妄,但在如愿以偿的情况下,无论如何都无所谓。她的心已经平安回国,躺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
但是恍惚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杰纳突然站起来,不由分说地走了过来。
“为什么。”
事先警戒着后退了几步。杰尼亚没有回答,而是慢慢地拉近了距离。踌躇不前的权泽柱被绊倒在床上。杰尼亚自然而然地爬上了他倒下的身体。一边说“让开”,一边很容易抓住想要推开的胳膊。
“天一亮我就放你走”
狡黠地低声说着,毫不犹豫地把权泽柱的衬衫向两边展开。纽扣无力地被撕开了。嘴唇压在露出的脖子上,裤子也一口气脱掉了。在马上变成穷光蛋的身上,有很多此前留下的政事痕迹。亲吻标志已经没有可刻的地方了。但是他固执地咬着斑驳的皮肤,就连只剩下的布里夫也像撕一样拽下来。他挺直膝盖,猛地抓住妨碍紧贴的腿。
"嗯…。"
重心迅速转移到头部和肩膀上,头皮开始倾斜。脸红得像要炸开了一样,两眼也紧紧闭上了。在不舒服的姿势下挣扎时,杰纳把权泽柱的腿抬到我的肩膀上。大腿后侧碰到那家伙的胸部,身体完全对折了。那家伙一边用双拳撑着床,一边把自己的下腹部用力贴在露出来的权泽柱的屁股上。
不知不觉间勃起的那家伙的性器官在屁股上搓了搓身体。面对迫在眉睫的灾难,他猛地抓住了无辜的床单。
一边舔着权泽柱的小腿,一边伸长了腰。被库珀液浸湿的耳朵头在柔软的洞里轻轻地揉了揉。马上周围的皱纹就湿润了。他按住自己的腰,慢慢地钻进了权泽柱的体内。
“啊…”
被咬得紧紧的牙缝里发出了疼痛的呻吟。虽然昨晚也做了很多,但内壁却叼来了满满的性器官。紧绷绷的眉头皱着眉头,眼睛也没有离开权泽柱的脸。然后把上身更低,轻轻地舔着因痛苦而颤抖的睫毛。从脸上各处延伸的温柔的亲吻是多情的爱妻之情,但在里面乱捅窟窿的性器官是暴君。
由于过去的政事,原本松散的洞口不停地裂开又缩小。不同的皮肤缠在一起,接连在耳边耍弄。每次击球时,体重都增加,因此压迫感加重。肚子里好像一定要穿孔似的。
“唉唷,有点…”
我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杰纳的胳膊。那家伙用哀求的语调暂时停止了动作,望着权泽柱。怎么也没说让我轻一点。张开嘴又紧闭。一直转到头。
用舌尖把露出来的耳朵再画一层。但是突然将舌尖插入耳朵孔,重新开始了停止的腰部动作。大腿和脸颊发出啪啦啪啦的声音,狠狠地摩擦。被唾液浸湿的耳朵把那赤裸裸的噪音吸了下去。
整晚受到刺激,只要稍微擦一下就会响起的黏膜就会被打得粉碎。权泽柱还准确瞄准了唯独脆弱的部位,进行了毒辣的击打。每次呼哧呼哧撞上去,脚趾都变弯了。视野也变黄了。
“唉唷唉唷,真是的!”
不像自己的病声直冒出来。一度达到极限的杰纳啪地一声猛击了我。然后把我的胯狠狠地搓在权泽柱的屁股上,并斜着头。他的脸就在疲惫不堪的权泽柱的脸上。
"…笑。"
“如果你能出去,尽管去。”
撅起嘴角。我有一种悲伤的预感,今晚也会很长。
杰尼亚没有放权泽柱,让东方爆发出来。昏厥了一会儿,醒来的家伙毫不犹豫地往下捅。他还拧着权泽柱的性器官多次诱导他射精。经过四次,五次破败后,手都没有一点力气。无力地挨了一顿打。干脆休息的脖子上接连发出金属般的呻吟和空呼吸。
过了很长时间才清醒过来。勉强抬起了像挂着石头一样的眼皮。可能是因为头晕,视野晃动。眼睛又闭上又睁开,也是一样。
“……嗯。
弯腰站了起来。腰部以下没有知觉,腿根本没有力气。下半身好像瘫痪了。抬起胳膊肘,倚靠上体环顾四周。在这个过程中,脑海中只有“应该尽快离开”的想法。
紧急寻找直升机的启动钥匙。马上发现了放在床边桌子上的钥匙。无意间伸手,抓住腰呻吟。顺着脊梁直冒冷汗。
“你什么时候出去?”太阳要掉下来了。”
突然出现了詹娜的声音。倏地回头一看,看到一个懒洋洋地坐在后面椅子上的家伙。悠然自得地喝着酒,观看别人的苦行。
应该在那家伙彻底服从石头剪子布结果的时候看出来的。他的性格不是能轻易释放当初抓住的猎物的人。尽情地玩着玩着玩着会腻,或者猎物先坏掉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