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纳的情况似乎也没有太大的不同。碰到的家伙的体温明显上升了。他的呼吸也非常急促。宽阔的肩膀吃力地上下,腹肌也不停地紧绷放松。我也表现出了吃力而没有的耐心。
那家伙的性器官总是滑在凝胶上。每当这时连权泽柱都吓了一跳。完全被淋湿的洞口即使是轻微的接触也会裂开,吸干那家伙的性器官。只是碰到了热气腾腾的肉块。但是权泽柱的性器官还是摇摇晃晃的。似要非要放进去,那家伙始终没有插入自己的性器官。血干了。
杰尼亚用凶狠的眼神凝视着权泽柱。好像在威胁说:这样也不会哀求吗?脖颈变得闷热,心情不好。不,突然感到不高兴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就那样做怎么样?”的心里悄悄话耗尽了卑贱的耐性。
是在那个时候。权泽柱的下腹部被轻轻砸了下去。动作非常微小,一下子都看不出来。每次下坠时,脸颊就会被压碎,泽纳的性器官在变浅的沟里紧紧咬合在一起。每当深红色的耳头碰到破洞时,就会传出“哎哟”的声音。因为微妙的快感,连大腿都瑟瑟发抖。皱着的眼珠也变得模糊不清,湿漉漉的脸颊泛起红晕。看到这一情景的杰纳嘴角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那家伙好长一段时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放任权泽柱不管。这样权泽柱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并没有停留在轻轻拍打下腹部的程度,而是不停地扭着腰,用杰尼亚的性器官在自己的臀部上摩擦。
舔着自己的下唇看着,偷偷地把腰往后挪了挪。
“……笑?”
权泽柱惊讶地停了下来,他就若无其事地把自己的性器官拿了回来。殷红的耳斗再次披上甜美的小孔。之后,权泽柱的下腹部更深,试图自己插入。但是珍娜这次也把腰向后拔了出来,让权泽柱吃了不少苦头。
权泽柱不耐烦地抬起了头。渐渐达到了极限。双手依然被捆绑,动弹不得,下身刺痛得好像还是剪掉比较好。因为不能安心呼吸,连肺部都麻了。再那样坚持下去,肯定会疯掉的。
“该死,你想办法啊,王八蛋!”
忍无可忍的权泽柱突然喊道。别提有多生气了,整个脸都红了。杰尼亚脸上露出了凶狠的微笑。他的性器官接连刺进了心急如焚的窟窿里。
“天啊!”
把整个性器官一下子塞进去。肚子急剧上升,权泽柱的下巴竖起了刀刃。挺直的肩膀和胸部也大幅膨胀,表现出强烈的排斥感。他含着尖尖的头权泽柱的乳头,像拍了拍似的抚摸着瑟瑟发抖的腰。简直是鳄鱼的眼泪。
由于打开了入口,再加上性器官本身也是胶状物,因此插入并不是很大的问题。只是非常紧张的内壁把性器官拧成一团是个问题。无奈之下推了进去,麻酥酥的皮向后推了推。
“哇,哇,真想杀了他。”
如果那么累的话可以排除,但他却皱着一只眼睛坚持。享受了一段时间紧绷的家伙慢慢地弹起了腰。抓破了柔软的黏膜,被拔掉的性器官一下子扎进去,扩张了内壁。内脏器官也跟着被砸上去,令人作呕。咬着槽牙忍了下来。
睁开眼睛就能看到自己宽阔的腿。在这期间站稳脚跟的家伙的动作也被赤裸裸地刻画了出来。但闭上眼睛后,进出体内的性器官的感觉更加生动。
“……呃。”
拿起枕头把脸埋起来。如果不这样做,就会发出一声令人讨厌的呻吟。这仍然是与暴力没有什么两样的可怕的行为。即使用其他什么东西捅我的屁股,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疼。所以更不能理解自己。竟然以如此极度的痛苦自居。
就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只是因为连续受到过度的刺激,自然而然地熟悉了这一点。虽然努力如此自我安慰,但无法隐瞒在欲望面前变得坦率的身体。每当詹娜的性器官刺到肚子深处时,她就会不由自主地发抖。在尖锐而沉重的刺激下,无可奈何地松开了缰绳。
不同的皮肤吱吱嘎嘎地黏在一起。杰尼亚一边咬着权泽柱的脖子,一边反复进行了跌幅较大的插入。粗大的性器官只留下头颅就被挤出去,然后一举捣毁了。无情地拨开,碾碎,使黏膜柔软。肚子里好像被打得像那家伙的性器官一样。
就在要习惯这种行为的一刹那,杰那娜一下子压在了权泽柱的肩膀上。然后把我的腰从下面往上拉。弯曲的耳朵像铲一样刺痛了黏膜的一个角落。
“哇!哇!”
不知不觉地全身扑腾起来。刹那间,眼前好像闪着一颗星星。从肚子里产生的火辣辣的感觉并没有马上散去,而是在身体里徘徊。“不会吧,”的眼神看着詹娜。为什么那个“难道”一次都没有打偏呢?
杰尼亚本能地用自己的身体按住了想要逃跑的权泽柱。然后不停地刺痛之前的那个部位。
“哇,哇,哇
发出惨叫般的呻吟,瑟瑟发抖。一阵直冲脑袋的麻感让我打不起精神来。全身像被岩石压住一样动弹不了,沉浸在孤寂的快乐中。
杰纳的性器官只集中在同一个角落。即使那个部位有洞也不奇怪。麻酥酥的火感让我浑身沸腾。眼珠好像要融化了。
“嗯,哈!”
指尖连续竖起了刀刃。吐出急促的呼吸,嗓子都干了。呼吸过度,头也晕了。这时詹娜低着头把嘴唇叠了起来。随着呼吸的炎热,甜美的唾液涌了进来。就像在沙漠中遇到绿洲一样,咂着那家伙的舌头。
乱搅动舌头,把那家伙拉得紧紧的。汗湿的身体拧成一股绳摇晃起来。上下同时袭来的浓密刺激使理性越来越模糊。
杰纳突然把权泽柱的双腿抬到我的肩膀上。然后抬起膝盖,更频繁、更快地出入。那该死的石头一样的耳朵头戳到前列腺后,完全碎了。胯好像要裂开了。
情况临近,全身哆哆嗦嗦地痉挛了。大腿上也出现了僵硬的力量。腹肌连续晃动,用危险的性器官输送了微弱的热量。眼皮间歇性地闭上又睁开,不知什么时候视野变白了。
“天啊!”
膨胀着全身,像野兽一样咆哮。头发竖起来了。同时,只在里面沸腾的欲望的决定突然涌上心头。浓度很高的精液也泼到了詹娜的腹部。
“嗯,哈…”
嘴唇嘎吱嘎吱地吐出粗重的呼气。被汗水浸湿的胸部和腹部也大幅晃动。消除陈腐的积食的爽快感和黏黏的脱力感一下子涌了上来。全身又黏又滑,让人很不舒服。
紧闭颤抖的眼皮,又打开了。动摇的视野才成为焦点。旅馆的天花板一直没有看清,映入眼帘。电灯是那个样子啊。重新感悟后,现实感又复现了。
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吧。让我觉得泽纳更沉重。还是被压在全身的家伙压住了肺部。让一让,把家伙推了过去。
但杰尼亚没有动。他没有让开,也没有动钉在权泽柱身上的性器官。感觉有点奇怪。用惊讶的眼神看着那家伙。
“……!”
马上就吓了一跳,因为他头脑发热,肩膀湿漉漉的。手上沾满了大量的鲜血。这是从没有缝合的伤口流下来的。
再用力一点,把詹娜推开了。那家伙的身体扑噜扑噜倒在旁边。闭着的眼皮里面很安静,好像没有意识。没有血色,疲惫的脸上挂着细细的汗珠。吃力地吐出的气都微弱了。“喂,”他摇了摇身子。没有反应。巴掌打不响,眉毛也不动血洒得太多了,好像休克了。
在那种情况下也没有枯萎的那家伙的性器官依然停留在身体里。慢慢地将身体向后挪动。想把完全塞住的肉块自己拔出来,发出了低沉的呻吟。满满的下面突然变松了,脖子上起了小鸡皮疙瘩。
慢慢地往下走。床单被那家伙的血浸透了。站得远一点,陷入沉思。这不能不说是非常惊慌的情况。
但如果冷静思考,这对权泽柱本人反而有利。虽然因为情况紧迫而握住了那家伙的手,但如果有其他选择就不会这样做。不想再和那家伙纠缠在一起。丝毫没有要回到那种畸形关系的想法。
无异于灾难的家伙失去了意识。沿着这条路跑,说不定能甩掉那家伙。趁那家伙还没清醒的时候,回到医院带着母亲逃跑的话…一想到这一点,我的心就怦怦直跳。
终于下定决心。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套上。虽然对泽纳感到抱歉,但我必须考虑自己的活路。那家伙的闯入显然没有算进去。不知道那个变数会对我的计划产生什么影响。更何况,更不想将与那家伙私通的嫌疑既定事实化。
那家伙的受伤本身并不是很严重。只是由于没有进行妥善处理,激烈地移动,导致出血量增加。因此,权泽柱不会因为自己消失而使他病危。即使是无人汽车旅馆,也会有管理人员,在变成尸体之前就会被发现。就这样放下了一丝罪恶感。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