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是变态极了。他被喻础的胸脯肉闷得都有些呼吸不畅了,只好松开齿关让喻础挺胸将奶子喂进他嘴里。喻础不见乔嬴舔吸,还当对方也是要他自甘下贱地主动,便耷拉着眼皮神情难堪地小心捏起乳晕来,鼓起的乳尖果真碰着了乔嬴的舌尖,男人背上发颤,一手拢住乔嬴的后脑勺,奶蒂在对方口中晃动个不停。
不仅如此,乔嬴的鸡巴这会儿更是被喻础的穴嘬得越发厉害了。他伸手掐上男人的腰,本是想施力将人推开的,可他大约是被喻础的奶子闷得缺氧,这会儿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嘴里的唾液更是都被喻础的乳尖勾走,叫他喉咙里干得发烫。
乔嬴下颌收力,只得吸起喻础的奶水来。
腥甜的汁水一股脑顺着他的喉咙而下,甚至开始回甘。喻础的神情这才略显放松下来,大约是知道肏过这次之后就能休息了。毕竟他奶也给吃了,穴也让肏了,没道理不放他睡觉的。而被吸奶的不适感开始越发明显起来,乔嬴开始拿牙齿啃咬起来,渐渐生出疼痛感。
那点奶水哪里能缓解得了干渴感,乔嬴的舌头舔着喻础的乳尖,却只刮出淡淡的奶香,可汁水却少得可怜,连润润口都不成。他只得换到另一边嘬奶,胯下却是动得越发激烈。
他吃着奶干穴,倒是越发起劲。
可不如喻础设想的那样,乔嬴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第16章:十六退即俯首
待又轮到温无忧时,已是新一周的开始。他也算是多少为团队考虑,在当初安排时并未提及什么反对意见。这几日来发生的事儿他也都看在眼里,越发觉得喻础搅事的能力不浅。而正是因没有想到素来稳重的乔嬴也会着了道,温无忧并未太过在意喻础如今轮进对方屋内安置的事情而推门走进了对方的房间。
恰巧撞上下流的画面。只是在队伍中其他人那儿见得多了,温无忧哪怕略感讶异,但仍收敛起情绪反手关上门。但这似乎也在情理之中,毕竟队伍中都是正常青春期生长的男性,找机会纾解一下实属正常。温无忧面容是颇柔美的类型,但实则面热心冷,这会儿甚至没有当即离开,反倒走到乔嬴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你继续就好,我只是来和你商讨一些接下去的事情。”他并不在意喻础,于温无忧而言对方甚至更像是一件道具,无需过多瞩目。
温无忧这般态度,自然是将原本还有些忐忑的乔嬴安抚下来,但到底是收敛起肏弄的幅度,“嗯、嗯你说。”他试图摆出往常的端正态度,可这会儿抱着喻础简直像是抱着巨大泰迪熊似的,连脸都未能露出来。乔嬴没办法,只得将喻础从身上放了下来,又拿藤蔓圈住人摆弄成仰躺在茶几上的姿势,只不过男人的下体却是未能挨着一点台面,这导致乔嬴肏在对方穴里哪怕轻微动弹一下都会惹得桌脚在地板上摩擦出明显声响。
乔嬴理了理发皱的上衣,这才看向温无忧。
喻础除去在察觉有人进来时下意识的紧张外便再没有过多的情绪流露。他躺在茶几上,身侧就是进屋来的温无忧,腿间则是乔嬴。哪怕只入耳些许言辞,但喻础也知道聊的是正事。而每一次乔嬴顶他臀肉撞上桌沿的声响都会让谈话声蓦地停顿一瞬,那短暂的静谧反倒比起之前还来得让喻础感到难堪。羽|-熙
他脸上几乎滚烫,只得避开温无忧的方向面朝另一边,更是压着声音连呼吸都不敢过重。这让喻础整个人紧绷得像是砧板上的虾,整个人都浮出层热红来。
但那点微弱的连绵的动静对于温无忧而言更为恼人。他终还是没有忍住拧眉,垂眸睨向膝前茶几上的喻础。“吵死了。”他忍不住斥责,声音却依旧又轻又柔,像是捅进人心窝的软刀子。
乔嬴抿着唇,却是附和道:“喻础,给温无忧道个歉。”他哪管是自己将人肏得止不住弄出动静来,这会儿却是已对着喻础拿出做主的态度来。喻础早先本就已被乔嬴折腾的够呛,他背上疼得厉害,这会儿抿着唇默不作声,红着眼眶朝温无忧看过去。
只不过那视线很快便低了下去,温无忧听到了喻础瓮声瓮气的道歉。“对、对不起……我会不打扰你们谈事……”温无忧并未理会,他对这位昔日的同学着实算不上有多在意,连丁点眼角余光都瞥向喻础。
仍是乔嬴打的圆场,他作势掴了两把喻础的臀肉当教训,随即才与温无忧说道:“我们继续说。”可这点惩罚在温无忧看来多少是有些不痛不痒的,他们之前对喻础下手起来可不仅仅只是几个巴掌能糊弄解决的事情了,乔嬴平日里便对这些事儿不主动不熟悉,温无忧便体贴地难得亲自动手。
空气中逐渐形成肉眼可见的水珠,随着温无忧的指尖轻动,便汇成一股直冲下喻础的胯下,还未等反应过来,那细细一股水流就好似找到入口般迅速从他的尿道口钻了进去,可随之汇聚过来的水源源不断,连着屋内都好似一瞬干燥闷热起来。
喻础从嗓子眼里挤出些许气音来,却能感觉到自己小腹逐渐胀起。
他甚至起身往腿间伸手阻拦,可水珠却从他指间渗透穿过,毫不受阻碍。被人为催出的尿意充斥着膀胱,那里胀得酸麻,腿根更是脱力似的微微抽搐。喻础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后背渗出的冷汗刮过伤口时激起的刺痛,他甚至觉得自己或许下一秒就会直接尿出来。
可没有,他的阴茎前端连一滴水都漏不出来,活像是被什么东西堵死了一般。
乔嬴那根东西一动,喻础就感觉到了膀胱被隔着肉壁顶撞的感觉。这让他蓦地倒回在茶几上,摔出重重的一声响。“呜”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失禁时双腿难以自控的痉挛了,喻础的双腿禁不住蜷曲,可乔嬴在他穴里的阴茎往膀胱上的撞击感却始终未停。“呃?……”他终于察觉到了是谁动的手脚,只得转头看向温无忧。“别、我……不行……”他伸手想去攥温无忧的袖口,却被对方冷淡拂开了。
偏生乔嬴似乎并不觉得这是多大的惩戒,还觉得正是因为温无忧所以下手起来比起另几人而言要有分寸许多。可喻础分明连背上遭荆棘鞭过几次都未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如今不过是些水却好似叫他受不住似的,多少显得有些装腔作势。乔嬴难免有些分心,掂量起温无忧的样貌来,对方细眉凤眼,眼波流转间都是清冷冷,是的确有些勾人的本钱。
可喻础也不该在这会儿就表露出那点意思。乔嬴一边与温无忧心不在焉地谈论正事,一边又觉得喻础真是比起他以为的还要不像话。好在温无忧后来察觉到了乔嬴并无谈事的心思,只得蹙眉罢了话题,只扔下句之后再说便起身离去。
喻础本以为温无忧离开后那留下的术法也该解开才对,可他下腹酸胀的尿意丝毫没有缓解的意思,反而随着乔嬴时不时的顶弄越发叫人不堪忍受。他还尚且不知怎么办时,后知后觉望向乔嬴时便忍不住心头因瑟缩好似攥紧起来。“不、不要……”喻础低低唤着半点没有用的拒绝,可穴里进出的力道还是逐渐粗暴蛮横。
鼓胀的膀胱几乎每一下抽送都会被撞到,激得喻础因尿意不断挺动起后腰,又徒劳地软下。他叫得甚至比之前还来得更可怜些,下腹随着急促起来的呼吸而抽搐起伏个不停。
“怎么了?穴一下嘬这么紧?”乔嬴的声音越发软下来,这会儿更是整个人都伏在男人怀里,好吸一吸对方乳尖泌出的奶。可这一压着实有些要命,喻础的下腹被挤压得厉害,膀胱甚至压迫到了前列腺,让他的阴茎都跟着半勃起来。乔嬴多有些不知所措,喻础好像对他的鸡巴尤为喜欢,至少他可没见对方被肏得勃起过。
想来尝到了滋味,之后肯定都不会放过他了。他连肏穴的动作都放得小心谨慎起来,却是眼见喻础的身子抖起来,他呼吸都掺着哭腔,双腿都不住往乔嬴的腰侧上夹拢。“温、温无忧乔嬴、你让、让我早点去他房里……求求你……”喻础顾不得其他了,也不知道这话说出来会引来什么样的后果,可他实在不行了,他好想尿出来乔嬴每干一下他的穴,喻础就觉着自己的膀胱好像要被撞坏撞破了那样,哪怕丁点的疼痛都叫人心惊胆战得不行。
这简直像是兜头泼下的一盆冷水,乔嬴直起身,便是连喻础的奶都没胃口吃了。
他往人穴里撞的力道更狠了些,看着喻础分明被他肏得啜泣起来,却仍旧叫着温无忧的名字。这哪里讨得到什么好,喻础被尿意折磨得近乎崩溃,到后头总算找回了点求生欲而抱着身上的乔嬴哄起来。“求你了乔嬴、你饶我一晚上好不好?我之后保准补给你、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轻点呜啊、你轻点啊!别撞我穴了我想尿”他拿脸颊蹭着对方的侧颈,又在人肩窝处讨好得细细轻吻,就想要缓一缓下腹的胀意。
可喻础越是求,乔嬴就干得越是起劲。
“那你保证小孩子生下来给我教”乔嬴揽着人后腰,趁机谈起条件来。
喻础胡乱点着头,“给你教、给你你最厉害了、乔嬴最厉害……”他颤着嗫嚅的声夸赞,手却不自觉捧着坠坠的下腹,忍不住呜咽着求饶:“我生小孩给你教!我生你饶我、呜”濒临排尿出来的感觉冲击着大脑,可随即迎来的便是仿佛无止境的卷土重来的尿意。“乔嬴你救救我我好难受……”他伸手抠弄起自己阴茎的尿口,甚至拿指腹来回捻揉起来。“我好想尿、呜”这是喻础第一次在挨肏的时候摸向自己的性器,他颤抖个不停,前后耸动着腰,这会儿甚至拽着乔嬴的手往自己鸡巴上放,拿湿漉漉的无措眼神望着对方求助。
乔嬴像是明白过来什么一般,神情略微有些微妙,这会儿便操纵者细细的藤蔓探入男人的尿道,轻声纠正道:“你这是要被我肏高潮了”那藤蔓就这么在喻础的尿道中抽送起来,更是加重了男人无端的折磨。
他的哽咽听起来难过极了,哪怕再如何否认,都无法打消乔嬴的判断。
像是生怕喻础真会被自己肏上瘾,乔嬴还是在规定的晚上将喻础送进了温无忧的房间里。男人被他揽着腰,却像是遭抽干了力气似的,连站都站不稳。
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乔嬴没有留下一言半语,回到自己房间的路上甚至都未回头看喻础一眼。他自然不知,在自己松开手后男人就失去支撑的跪到了地上。而哪怕这点冲击对他来说都已经有些过于激烈,他慢慢爬到了温无忧的脚边,几乎是无意识地掉着眼泪。
“求你让我尿出来……”
“温无忧……”
第17章:十七退即自荐
温无忧再如何仔细打量喻础的长相,都并不觉得对方是有多大的魅力。男人长相哪怕不放在他们队伍外的普通人群中也仅仅能算作平庸,皮肤略黑,怎么看都没有什么本钱勾得人神魂颠倒的。不谈凤斐然与雷诞、徐铭这三个将心思摆在明面上的,饶是姜叙歌都来问过他需不需要轮换一日,将男人带到其房间里去。
那是什么意思温无忧自然也清楚明白,无疑就是为了糟蹋人的那点事儿。
只不过连素来理智的乔嬴都跟着入了套,温无忧也不得不正视起当下的问题来。他们接下去可没什么闲工夫再供消遣享乐的,若是喻础这个不定因素放在队伍里,反而只会引起不必要的躁动。他开始考虑这些是否因为喻础不穿衣服的原因,毕竟自沐祎将人弄上手后,喻础这段时间以来都未有过体面的打扮,傍身的只有一条又脏又破的毯子。
他并未理会喻础的乞求,反而转身走到了床边沙发上坐了下来。“穿好衣服再和我说话。”温无忧连视线都不愿放在赤裸的喻础身上,看一眼都嫌弃肮脏污秽。喻础被下腹的胀疼刺得冷汗津津,却还是咬着牙看向摆在桌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因着膀胱发酸,喻础连腰都直不起来,更甚至每一个动作都好似是对尿意的刺激,分明根本无法排泄出来,可还是能感觉到尿道中的抽搐感愈发明显。
这逼得喻础连呼吸都放得小心翼翼起来,哪怕布料摩擦着皮肤的感觉都好似是绵密连续的折磨一样。他的手忍不住抖,更是猜到了温无忧准备的衣服自然不可能合他的尺寸。胸前的扣子更是压根无法拢起,喻础能分辨出身上穿着的是这个世界神会教服,与他印象中的神父装相似,是从脖颈裹到脚的保守传统服饰,喻础曾见人穿过,是松垮的罩袍,可到了他身上,却收束贴身得过分,胸脯几乎从敞开的前襟呼之欲出一般,挤出肉感的勒痕。
温无忧的视线刚刚抬起,就被喻础那副不堪入目的穿着惹得皱起眉来。本该算是警示对方所刻意借来的保守教服,对方却穿成这种不三不四的样子,温无忧自然会觉得喻础是故意的。可温无忧也是从小到大被惯大的富家少爷,甚至都没有衣服尺寸的概念,拿来的衣服自然不可能合喻础身。
喻础也似乎发觉了自己穿着上的问题,他攥紧着前襟,忍不住觉得难堪。但这反倒令他胸脯越发呼之欲出到令人无法无视的地步,腰身也被紧裹着,平白添了几分负担压迫下腹。“你怎么穿什么都不三不四的?”温无忧皱着眉,口气带着谴责意味。
这分明怎么想都不应该是他的错才对。可那种已在这个队伍的压迫下养成的自我羞耻感却又一次翻涌起来,让喻础连抬起视线都做不到。他的耳朵近乎红透,拢在胸前的手更是放不下来。哪怕这会儿稍微动一动,他仿佛都能听见胸口布料隐隐崩裂开的声响,而下腹的尿意始终没有消退,到如今更是逼得他眼眶通红发热。“拜托你真的会坏掉的……”他的下腹甚至鼓出明显的弧度,在紧绷的衣服包裹下更是尤为突兀。
哪怕是自己放入喻础体内的水,可如若对方在自己房间里经由尿道排出,温无忧仍觉得不洁。温无忧最后只得就近选用桌上的玻璃杯,伸手拿起后放到了喻础的面前。那里头甚至还盛着小半杯水,怎么看都容不下喻础排泄的量。喻础怔怔看着面前的杯子,嘴唇翕动着似在嗫嚅,可声音却小得根本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