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喻础何尝不清楚自己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他没有再看温无忧,而是伸手将衣袍下摆捞起抱在怀里,张开腿微微前挺着胯将半勃的阴茎顶端对准着杯口。“感、感谢您的大人大量我会、尽量小心……”喻础的声音发哑,但较之过去说出的话已是乖得不得了。
温无忧最终还是忍下了对方在自己面前排泄出膀胱中的水的行径,毕竟若是不亲眼看着,到时他连对方有没有弄脏房间都无法确定,多少会叫有些洁癖的温无忧难以忍受。他解开了喻础身上的禁制,被堵在尿道口的水柱甚至是直喷出来的,啪啪地击打在杯壁上。喻础的腿根颤个不停,甚至连下颌都失力似的合不上,甚至由着唾液难堪地淌下来滴落在胸口。
只可惜,温无忧只给了他不到十秒,堪堪注满了玻璃杯。
而比起始终被束缚的情况来说,这种略微放松过后的压制反而更加残忍。喻础脑袋里几乎被尿意彻底沾满连丁点的理智都不剩下了。“为、为为什么温无忧?你让我尿啊求你求求你了、你让我尿呜……我帮你舔鸡巴好不好?我保证把你的精液都吃下去……好痛、我肚子好痛……”他的下腹开始像在痉挛似的抽搐,无法排出体外而积攒在尿道中的水来回挤压着,像是在强奸本就细窄的肉道似的。
“杯子满了。”温无忧听喻础说出的话后眉间皱得更紧,只觉得对方想得实在过多,再怎么说,温无忧都并不觉得自己需要自甘堕落到找喻础来排解欲望。他那时为了队伍也屈就着肏过喻础的穴,但并未觉得有多舒服,无论是撞进深处时相贴的皮肤留下的肮脏液体还是衣服上不知什么时候沾到的血渍都让温无忧对当初那次从众的泄欲没有太多挂念。
他不理解沐祎的做法,也不清楚为什么其他人也会跟着惦记上喻础的穴。
在温无忧的印象中,男人的穴大约是沾染着血腥气与浓重膻味的,污浊又黏腻,大约是因自身被赋予的水的特性,在轻微洁癖的基础上更是加重了他对喻础的不喜。
“喻础,你不要误会,我没有以此要挟要肏你的想法。”温无忧寡淡地叙述道,“只是看下来在这个队伍里也只有我能稍微管一管你,这只是在告诉你不要对我抱有什么非分之想才好。”他自觉不像其他人那样能被轻易拉拢,更不想成为喻础证明自身魅力的利用品。
毕竟在温无忧看来,在原来世界可以说是毫无存在感的喻础如今来到这里,成为众人的焦点,还被队伍需要,恐怕早已让这个不起眼的同班同学活得越发膨胀了。
而作为被贴上标签的对象,喻础如今却是连温无忧的话都听不进耳朵里。他想不通为什么温无忧要用这种手段来作逼迫,大约是理智与恐惧一同蒸发了的缘故,喻础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朝着温无忧扑了过去。相较来到这里后更加擅长使用法术的温无忧而言,俨然反应不过来喻础的近身,他被对方拉扯着摔倒在地上,后脑勺甚至磕上了地板,哪怕有毯子缓冲,还是叫养尊处优的少爷没法一下做出反击。
“嘶、你”温无忧蓦地有些眼花,刚想抬手就被喻础攥住了手腕压在地板上。
男人身上套着尺寸不合下显得不伦不类的神父装,可眼神却是虚的,神情混乱。他一时没有动作,片刻后才俯身下来埋首在温无忧的颈边落下轻轻的一个吻。“我可能是、被他们肏坏了温无忧、温我现在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他在温无忧耳边哑声低语,“你试一试、温无忧……他们都说我的穴很会伺候鸡巴的”
“脑子坏了吧你。”温无忧对着喻础连恼怒都不屑,只冷嘲道。
喻础双臂上的肌肉都在微微抽搐,下腹饱胀的尿意如今叫嚣得越发厉害。他只能对着温无忧竭力推销他的骚穴,好激起对方一点肏他的欲望。等伺候得人高兴了再求求温无忧解开禁制,他现在为了排尿什么都能做了,就算温无忧再怎么贬低都没关系。“真、真的温无忧,我的穴很乖的、你肏一肏就会高潮的你试一试好不好?不满意、不满意的话你告诉我、我保证会听话好好学你来试试我的骚穴合不合格好不好?”他被折磨得不行了,到最后连声音都挂上啜泣与惶急,“试一试、温无忧你试一试……”
男人埋首在温无忧颈窝处,哭得一颤一颤的。
那热烘烘的呼吸就贴着温无忧,耳边更是只剩下喻础软腔软调的呜咽哀求。
“你好烦啊,”可惜对着的是颇为冷血的温无忧,但饶是他也并不希望被这么大只的喻础压在身上,只得妥协着退让半步道:“那你自己试吧。”
这算是喻础总算赚取到的一点机会,他抬起身,甚至觉得温无忧并不像想象中那样残忍了。他抬手将胸前紧绷的衣襟拉开,露出了半边胸脯,讨好着小声问:“谢谢、谢谢你温无忧、那你要不要尝尝奶?”
那一看就是被人嘬过的,温无忧的神色冷下来,抬手往男人鼓鼓囊囊露出的乳肉上掴了一巴掌,骂道:“得寸进尺的东西。”
喻础连忙道歉,生怕温无忧反悔,赶紧摸向对方胯下。
好在,那东西已经半勃起来,大约再弄一弄就可以肏他的穴了。
第18章:十八退即色欲
喻础有想过或许温无忧和那些人一样,恐怕到最后都不会放过他。但事实上对方却好似真的并没有多少兴趣,全程脸上神情都显得过于淡薄了些,像只不过是屈就着配合喻础胡闹。这让缓过些劲儿来的喻础的羞耻心愈演愈烈,更是感受到要命的愧意,像是无端端将那些下流腌臜的事儿摆放到人眼前,喻础怎的都想不明白自己是如何被教成这样的。他已经把这种事当做理所应当的解决方式,连脑袋都变得不太正常了。这会儿摸着别人鸡巴的动作都异常娴熟,像是已成习惯。
温无忧的反应越是冷淡,喻础面上就越滚烫。他像是如今才堪堪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手上的动作也开始放缓下来。“弄够了吗?”温无忧眉头轻皱,言语间好似饱含对于喻础的无可奈何。他好歹也生理正常,被对方这么弄自然会起反应,这会儿他那里充血肿胀得厉害,多少感到有些不适。温无忧自觉是知道和对方做是什么感受的,如今顺了喻础的意也有点算是为队伍牺牲的意思。“快点弄完。”他头微微朝旁偏去,摆明是百无聊赖的敷衍态度。
“嗯、嗯……”面对温无忧,喻础倒是拾起了暌违已久的不知所措,他微抬起腰,脑袋低垂着去看手中扶住的阴茎。他甚至踌躇起如何姿势,到最后将手臂摆向身后调整位置。喻础的指尖一再从温无忧的龟头上刮蹭过去,这让他有了莫名的胡思乱想,担心起温无忧会不会觉得这也是他卖骚的手段之一,毕竟这姿势实在不入眼的下流,他胸脯挺得太高了,简直像故意招人看似的。喻础整个人少见得哑声不语,连点求饶的好话都说不出,脑袋里反出的画面与曾说过的话越发令他张不开嘴。
他想得多了,动作也跟着拘谨起来,明明整个人跨坐在温无忧身上,这会儿却小家子气地拽起衣袍遮过自己胯下,像是不愿让人再多瞧着半分。温无忧抬了抬眼皮,虽注意到了喻础遮遮掩掩的行径,但也未过多言语。若搭上腔,再叫男人浪费口舌说出些骚话,更是浪费他时间。温无忧心里待喻础有所偏见,这会儿这人做什么都好似别有用心般叫他看不上眼。
弄过半晌,喻础才沉下腰将温无忧的阴茎缓缓送进穴里。他到底是做熟了的,异常乖地将人那根鸡巴用穴吞到了根,也不立刻就动,而是停着缓了几口气的功夫。喻础攥着衣袍的手用力捏紧着,他又抬眼偷偷瞧温无忧的神情,与那几人不一样,他脸上犹然不见欲念,甚至连眉头都依旧蹙着。
这叫喻础连喘口气的声响都不敢发出,只得竭力忍耐着。他也想快些结束了,又觉与温无忧对视尴尬,只得压着视线紧紧盯着温无忧耳边的地毯绒毛,腹上收紧微微抬起腰来。与秀丽无害的模样不同,温无忧肉茎茎身中段尤为粗,光是挤进穴口就叫他下腹好一番抽搐发颤。他被黑色布料收束的腰身扭晃起来比之往日更为明显,无法包裹进衣服中的胸脯更是随着起伏颤动得厉害,喻础却好似真被这套神装感染出几分操守心,见乳肉招摇,又伸手勉强拢起前襟,腹下却老练地用穴吞吐着阴茎。
布料窸窣的摩擦声与肉体细微的碰撞交融,在不言语的寂静下反而更加明显。
越是听,喻础的神情就越显惶惶,他只得将温无忧的鸡巴吃得浅些,好尽力不发出那些淫秽声响,也好叫他被沉沉灌满的膀胱免受压迫。只是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喻础却未发现身下的人安静得有些反常了。温无忧颇像是受惊的猫似的,连双腿都不自觉有些夹紧,他应激反应一般浑身发木,连双手都僵着未动,他甚至觉得喻础的臀肉好似在咬他的阴茎似的,每一下都叫他忍不住后背震颤。
男人的腰扭得带些力劲儿,依稀能透过那层紧贴的布料瞧着他微微隆起的腹肌轮廓。与这几乎养得娴熟不已的作风相反,喻础面上压着忧虑的苦闷,配上一身本该保守克己的装扮更显得违和悖德。只是喻础动得着实有些浅,渐渐只勉强吃进温无忧的半根阴茎,再未好好将他全部吞入。
那里头与温无忧预想当中的不一样了,应该说与之前他曾试过的那一次带来的感觉截然不同,这种反差甚至令他后颈都生出一层鸡皮疙瘩来。温无忧总算抬起手意图将身上的喻础推开,可手按在人腰上时却是反射性地用力按下,好叫整根阴茎都送入对方穴里。他胯下随之微挺,一时间都未给喻础反应的空隙。
“温、温无忧?”喻础终于出了声,而过长时间压抑忍耐下的声儿却是遏制不住的抖。他连被捅得深了所带出的难受都不敢说,温无忧前头那副表现真将喻础唬住了,叫他认为这会儿肏他穴的是队伍里头唯一性子清高到不愿沾事儿的。他以为对方是被弄够了,这会儿甚至乖乖收紧起穴,小心翼翼地轻声问:“你是要射了吗?”
温无忧眉头蹙得像是打起了结,好半晌才回道:“……不是。”他顿了顿,才收回方才用过劲儿的手,“你、稍微动快点。”他隐晦说着,声音有些发哑。
若是喻础稍回回味,大抵就能发觉温无忧这会儿模样与那几人的略微相似处。可他还陷在自己的认知中,还当温无忧是在勉强配合他。这让喻础几乎抬不起头来,他语气慌忙,带着点低声下气的,“我知、知道了……”男人下颌微微紧绷着,这会儿只得努力吞吐温无忧的整根阴茎,而对方过粗的鸡巴显然令喻础不怎好受,更何况这每一次都会顶到他坠坠的膀胱。“这、这样好不好?”喻础的动作幅度大了不少,臀肉重重落在温无忧腿根时更是连连闷响。
每一回顶到那儿时,喻础的穴就缩得尤其紧。他会看看温无忧,却又什么都不说地低下脑袋,像极了拿乔撒娇的作态。男人胯下那处即便有衣袍遮挡,但分明已经是亢奋勃起了,颤动得让温无忧忽视都忽视不了。这人着实是烂到骨子了,连骑在人鸡巴上伺候的事儿都做得出来。可他也着实将穴养得骚熟,哪怕是温无忧都不得不承认这会儿他确实是起了作乐的心思。
“我自己弄。”温无忧只轻飘飘地扔下这一句话。
他坐起身时顺带将喻础带翻在地,男人宽大的衣袍下摆也随之整个卷起,甚至整个盖住了尚未反应过来的喻础脑袋。而与被盖覆的上身不同,他光裸的双腿大张,臀间的穴契合着温无忧的鸡巴,前头的阴茎挺翘着,却乖乖半点汁液都未能淌出弄脏身上的衣袍。他的下腹弧度鼓胀,这会儿甚至能见皮肉轻颤,好似能听见里头晃动的水声。
喻础眼前蒙了一片黑,这会让他本能地心悸。还未来得及拉扯下遮盖的衣袍,腿间猝然的肏干就令他背脊僵停,溢出几声叫唤。“温、温无忧?温无忧?”他磕磕巴巴地叫了两声,可却得不到回应。而这会儿失了主动权的喻础,原先可控的力道与深度如今全凭肏他的人意愿了。“别、别顶那里要尿、尿的!”他胡乱朝外推搡,可在衣袍笼罩下却胡乱摸不清方向,反而将空间胡乱缠得更紧。
衣摆被压到喻础的背后,他整个上身都好似被包住了,晃颤的双腿可怜得踢蹬几番,但很快便安分下来蜷曲在温无忧腰身两侧。温无忧抓着人腰使劲儿,这种时候他总会忍不住习惯性地皱眉,连同手背上都鼓出青筋来。“温无忧、温无忧……你要射了吗?你、你快点射……好不好呜……”喻础的声儿瓮声瓮气地唤,甚至配合得稍稍抬高了些屁股,他的臀肉晃动,在温无忧的整根鸡巴都埋在他穴里时贴着他的下腹磨蹭。
可从未有人顺过喻础的哀求,温无忧既不出声,也没停下肏干。
裹着的衣袍越发闷热,叫喻础脑袋发晕,自是没有力气再忍耐声音。他只能随着一下又一下的顶撞颤动着抖动耸腰,“温无忧、还没好吗?……”他问过无数遍了,可温无忧却始终没有答过他。
或许是穿着神装的缘故,喻础当真忍不住想些不着边际的祈望。他双手在胸前交握着,有些恍惚地安静下来。或许这是温无忧罚他的手段,毕竟他之前做的事是真的不检点且放荡的,大概是真的他自身出了问题,才会叫别人肏他。这个队伍里的其他人甚至都肏过他了,这怎么想都有些过于荒谬。他的穴实在是不听话的,才会勾引鸡巴。
这会儿被温无忧的鸡巴教训也是应当的。
喻础被肏得意识不清,竟是在这种情况下靠着麻痹自我的方式迎合着肏弄尝到了高潮的快感。
他想,他的穴会开始听话了。
直到温无忧掀开罩住喻础的衣袍,便见满脸被热气熏得通红的男人哑着声音问:“温无忧,我的骚穴被肏乖了吗?”
热气随之扑鼻,裹挟着淡淡腥甜味的气息像是吞没了喻础,令其看上去充斥着要命的肉欲色情感。
第19章:十九退即意外
自那之后,喻础在队中的处境可以算作是好了不少。但对他而言,疲惫感却远比之前要来得更深。他并没有能够独自休息的空间,大多时候都只能躺在别人的床上,借着放空的间隙喘息。唯有启程前往下一座城市期间的路途喻础不用陪寝,他可以慢吞吞地坠在队伍的最后,稍稍避开其他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