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很快,不等雷诞做出什么,沙发上的喻础已是意识到现实地挣扎着清醒过来。他在睁开眼发现雷诞站在沙发前时就似乎有所预料了。他撑起身,下意识想拿毯子裹住身体的动作很快便停了下来。喻础并未察觉到脸上的泪痕,只呐呐道:“要做吗?”他声音嘶哑,像是连喘息都已费尽力气。
这幅样子还讨肏!雷诞刚想开口讽刺,视线却落在喻础捏紧着毯子的手上。在最开始其实不是这样的,雷诞想,那时候喻础还会还嘴更甚至动手,在他们面前表现出截然不同的观念,会因他们的话皱眉反感。他挪动脚步,看着喻础因为再次拉近的距离而不自觉地僵硬发颤。喻础低着头,淌到下颌的泪珠滴落在绒毯上,他的双手攥得发白,手背上青筋鼓起着。雷诞只不过抬起手,对方的肩膀就跟着耸起,已是有了惯性反应一般瑟缩。
“你怎么这么自作多情,嗯?”雷诞的力道收敛不少,不轻不重地往喻础脑门上拍了下。
喻础却并不当真,他犹记得之前凤斐然也是这么说的。“……那我可以休息吗?”他实在疲累不堪了,无论等会儿雷诞要做什么,他都必须得阖眼休息一会儿了。他说话时眼皮已是沉沉垂下,看似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似的。房间里安静地不像话,雷诞却没了捉弄喻础的念头,他看着人歪倚在沙发靠背上,呼吸沉沉地似乎在这短暂几息间就陷入熟睡了。
雷诞燃了簇火,将屋内烤得暖洋洋的。
这一睡,喻础没想到再睁开眼时天色已亮,当真是安安生生过了一夜。雷诞坐在床边,离着他有段距离,沙发前的茶几上则摆着餐点。“再看小心挨鞭子。”冷不丁的威胁才叫喻础收回视线。他倒是乖,默默便拿起桌上的面包吃起来,明明看天色该是离早上有段时间了,但食物还是温热的,旁边玻璃杯里的牛奶还在冒着氤氲白气。
“吃完就去洗干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上一股子什么味道吗?”
睡的时间久了,喻础脑袋发木,哪怕雷诞说话带着刺儿都点头应下。他吃完后进了浴室,没一会儿就传出淅沥沥的水声来。雷诞这会儿才将视线挪过去,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他只觉得自己现在像是个傻逼似的,不但对着喻础打不下手,倒还把人伺候上了。谁他妈吃过他亲手端进房里的东西啊,狗屁的喻础就是拿捏他好心。
沐浴露的香味从浴室往外溢散,雷诞往窗边坐了坐,像是要离着更远些似的。喻础洗得很快,他身上的衣服落在凤斐然房间里,这会儿洗完了还是裹着那条毯子坐回到沙发上。雷诞似乎对于他的确是并没有那种想法的,喻础在洗澡时或多或少这么感觉到了。再回想起来,对方从一开始就只是纯粹的欺凌,即便在之后也并没有对他做出过什么。喻础脸上总算回上些血色,如今可怜的脑袋里甚至连当初的欺凌者都觉得是好的能够接受的了,雷诞这点施与仿佛成了天大的恩惠,或者该说喻础是将人性仅存的一点奢望都慌不择路地放在了雷诞身上。
他坐在沙发上,洗漱过后才慢慢喝起之前留下的牛奶。湿哒哒的黑发耷拉着,身上的痕迹似乎被热气熏得更为明显惹眼,在毯子下若隐若现的,有些勾得人心痒。雷诞收回视线,可仍旧压不下那股隐隐作祟的念头,这让他忍不住蹙紧眉,倏地起身将窗户推了开来,好叫屋里的味道尽快散去。
喻础被动静吓了下,转头看向雷诞。即便休息了一晚,他看着还是有些精神不济的样子,垂耷着的眉眼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似的,看着就觉可怜。喻础唇上还沾了圈奶,雷诞回头时就被对方这副模样给刺了一下似的蓦地低下视线。
可过了会儿还是没能受住念头,又抬头看喻础。
对方洗得干净了,身上都带着股雷诞常用习惯的沐浴露的香味。与刚送到房间里时那副发木呆讷不一样,喻础现在有了些活气,甚至会瞧人眼色地卖乖,这会儿见雷诞没做什么,就又低下头喝奶。他喝得很慢,自以为对他没什么兴趣的雷诞或许会在他喝完牛奶后就将他送到下一个人房里,到时候会遭遇什么喻础自己都不知道,也有意想拖延些时间。
“穷鬼,这辈子没喝过牛奶啊?”雷诞走近了些,见状忍不住嗤笑。
遭过的罪多了,雷诞的两句嘲讽不痛不痒,喻础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甚至觉得雷诞或许是队伍里头唯一心肠好的了,哪怕是当初打他时都至少知道分寸。喻础倒也忘了,在当初被雷诞用鞭子抽得痛到失禁的事儿。他像是为找一点依托,却并没注意到对方越来越逼近的距离。等到发现时,他已经被捏住了脸颊面向雷诞,对方压得很低,以至于低头就吮去了喻础唇上的奶渍。
并不爱乳品的雷诞皱起眉,忍不住啧嘴:“……一股奶味。”他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突然对喻础喝的牛奶起了兴致似的,这会儿又低头在人口中吮吸那点余味。待那点奶香被搜刮干净了,雷诞才似陡然回过神。他似乎有些气急败坏,亦或者是恼羞成怒,哪怕他已有所防备了,可哪成想还是着了喻础的道。雷诞就是觉得古怪,他从未见过喻础这么乖的,以前欺负起来就极会装可怜,喝个牛奶都拿捏着手段勾人!
凤斐然那次,他脑袋也混乱得紧,糊里糊涂就跟着把鸡巴塞到了喻础的穴里。这人估计学了什么花样,就是要吃人精液的。雷诞早便有所准备,可没想到一时不察还是栽了。靠得近了,喻础身上那股熟悉的香味也跟着明显起来,像是混着草木的湿气,估计就是喻础吃准他喜欢这味道,故意在浴室里头用在身上的。“你这坏东西”雷诞咬牙切齿的,可却把喻础整个往怀里搂紧了,双手在男人臀肉上摸揉,更是在人颈窝处嗅吸个不停。“到底学了什么?我就知道你是来榨老子精液的是不是?”
喻础手上的杯子翻倒在地,他怔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去推雷诞。这大概是他被沐祎肏了以来面对这事儿时难得的挣扎了。大约是得到了点希望便被骤然扑灭的缘故,喻础不断抵着雷诞胡乱在他屁股上摸的手,“停、停唔!不要在这种时候……为什么要这样……”他压着声音,却似能听出难堪的哭腔。
“操!你就知道这么哭最能勾引老子是不是!你他妈一个大男人的怎么能哭起来那么骚的?”雷诞自觉还好心给人带了饭菜,谁知道喻础这坏东西恩将仇报的还想榨他的精。“你怎么那么坏的?”他还觉得委屈了,方才就那么被喻础勾着往人嘴里又舔又吮地去尝自己讨厌的牛奶味,怕就是这人存心的。
他想着就狠狠往喻础屁股上撂下巴掌,本是想和以前一样教训人,没想到倒是被喻础的哽咽一勾,落在其臀肉上的手就忍不住捏起来。
喻础那点仅存的奢望也没了,他反抗的力气被拉扯桎梏,方才得到的一点暖意尽数被碾灭。雷诞听不得他的声,唯有将人吻上去将人嘴巴堵得严严实实了,才勉强能找到些许理智。他只能一边往喻础嘴里舔搅,一边想到底该怎么应对这坏东西。
第13章:十三退即鞭挞
雷诞拢着男人臀肉的双手掌心逐渐升腾起温度,烧灼感开始在喻础的下半身激起刺痛。 这让他本能地晃动着试图避让,可无论如何都甩不掉紧贴的热烫。“烫、唔……”这才让喻础想起了曾经被雷诞用他那条鞭子抽到失禁的疼痛来,也是这般细密得仿佛从每一个毛孔刺入皮肉的热度,他皮下的组织会被烧伤,会生出大大小小的水泡,到时只要是不经意的触碰都会叫他疼得忍不住咬牙。那种绵密又漫长的折磨在不被允许自我治疗下是喻础连穿上衣服都会痛到哆嗦的苦难,越是想起,反倒越是激得注意力难以自控地集中在雷诞的动作上。
以至于在雷诞的指尖碰触到他的下体时,即便还未感知到热度,男人就已经受惊地哽咽出声。他反应剧烈之下自然是抬起了身子,叫雷诞猝不及防地被喻础的胸脯撞上脸。这在雷诞看来怎么想都是故意的,对方那微肿着的奶蒂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晃,勾得他甚至不自觉跟着转动方向。这怎么想都不该舔上去的,那样就如了这坏东西的念想,要将鸡巴肏进他穴里了。雷诞喉结滚动,视线却是被眼前的乳尖儿勾得挪不开,毫无自觉地吞咽着唾液。
可他之前都给喻础喝过他亲手端上来的牛奶了,这不识好歹的却还惦记勾引他,他总该找些补回来。就舔了舔,合该没什么大碍的,雷诞自觉清醒着呢,哪怕再怎么都不会如遂了喻础的打算。总算说服好自己,雷诞就立刻张口含住了眼前看着软嫩的乳尖。
方一入口,几乎是用上了要将其在嘴里直接吮化的力道。可那儿与雷诞想的有些出入,他觉着喻础的乳尖该是有奶香的,嘬起来该是一股子他讨厌的甜香味,但实则男人的吃起来根本没什么味道,莫名让雷诞生出股上当受骗的落空感。
若是要勾引人,这不应该把奶子弄得更香些吗?他该是得泌出些讨人厌的乳汁的,否则怎么赔得起他亲手端上来的牛奶?雷诞像是不死心,嘬着喻础乳头不放,像是非要尝到他期望中的味儿似的。他弄了好半晌,愣是将喻础的一边乳尖嘬得又肿又红,可嘴里却是半点儿好处都没吃到。雨_}兮',團
“你怎么连点奶都没有?”雷诞眉头拧紧着,颇是不满意地瞧喻础的胸脯,这看着分量该是挺足的尺寸,却都不会在这会儿聪明点讨人欢心。多亏过去喻础那般予取予求的沉默忍受,雷诞甚至觉得这人合该迎合他的设想。因此连着态度都变得恼起来,“给我把奶弄出来!快点!长那么大奶子不就是要给人吸的?连点奶都不知道出!没用的东西!”他大约是忘了喻础从本质上还是与他同样的性别,更硬是将滚烫的手掌整个拢住了男人的精囊威胁。“快点!不然我烧了你鸡巴信不信?给我出奶!快点!”
喻础被烫得受不了,他抵着雷诞的手,却已是感觉到阴茎被滚烫的温度所裹挟。“雷诞、雷诞”他不知所措地喊着,“我出不来奶……我是男的我没有奶……”喻础慌张于解释,哪怕对方要求的事情多么荒诞又不合常理。“要烫、烫坏了唔……”男人不敢拉扯雷诞的手腕,就只能委委屈屈地勾着人的指尖往外,可鸡巴睾丸却是已是被烫得发颤痉挛。
雷诞却是不信的,他往喻础奶子上啐了口口水。“那你长这么大奶子干什么用的,连奶都出不了,你拿什么勾引鸡巴?”他多少有些失望,又忍不下被喻础勾着嘬了那么长时间的奶却一无所获的气。“你得给我弄出奶来,弄不出来我就抽死你。”
这何止是刁难,无疑是非要折磨人。或许是之前雷诞给的那一丁点好与如今的落差让喻础生出些意图反抗的念头,他双手按着雷诞的肩膀在人浑然无防备的情况下猛地一把推开了。喻础踉跄着起身朝门口跑,那两瓣被烧得熟红的臀肉随着颤晃不止,浑身赤裸的喻础甚至想着不在乎被外人发现了,这样正好能揭穿这支队伍私底下的腌臜不堪。
他的手刚握上门把,背上被蓦地被抽了一鞭子。
高温与皮肉顷刻间就响起呲呲的灼伤声,“跑!你跑啊!”雷诞恼怒的声音尖锐异常,刺得喻础下意识便缩回了门把上的手。他那点难得鼓吹起的勇气被这鞭子抽得溃散,整个人瑟瑟着倚着门板蹲坐下来,被背上的一鞭子抽得近乎连惨叫都喊不出来,只能短促着吸着凉气。喻础转而看向雷诞,对方正处于盛怒之中,眼尾都仿佛被高温烧出一抹殷红来,抬手便又是一鞭子朝人挥去。
喻础反射性地试图去挡,便殃及了手背上也连同腰处落下鞭痕。
待雷诞泄过愤后,就发觉喻础整个人都蜷缩在门边,满是鞭痕的双臂可怜地护着脑袋,方一听到雷诞鞭子上嗤嗤作响跳动的火苗就止不住发出呜咽。“吃奶、我给你吃奶……求求你、求求你……”他不知这般闷声哀求了多久,声音都哑得不成调。那凄惨的遍体鳞伤着实可怜极了,雷诞却发觉自己勃起得很是厉害。
这太奇怪了。他慢慢接近过去,看着喻础怕极了一般整个人都几乎贴靠在门板上。男人连抬起眼都不敢,甚至只瞧着雷诞在地面上逐渐笼向他的模糊影子。“你别、别过来……求你、求你别过来”
“……你不是要给我吃奶吗?”雷诞攥住喻础的手腕,立刻便感受到男人倏地想抽回手的力道。他脸上已是哭过一阵,面颊上尽是泪痕,可雷诞却还是没忍住直接往其脸上掴了巴掌。“坏东西,还是把我给弄硬了”雷诞咬牙切齿的,被喻础这欲情故纵的拉扯手段玩弄得七荤八素,连脑袋里都乱作一团,这会儿只想着拉开眼前害怕得不行的男人的腿强奸。
“你就是要我吃着你的奶干你的穴是不是,坏东西。”雷诞伸手捻住人乳尖拉扯,“奶呢!你不给我吃奶我怎么干你的穴!怎么叫你榨精!”喻础几乎不行了,他打着细哑的哭嗝,过上半晌都一片空白的大脑里根本想不出能圆谎的借口。
直到奶蒂上的力道痛得他哀叫出声后,喻础才似想起来什么般说道:“没、没怀孕是产不出奶的……我、我怀孕?”他甚至因着疼痛都无法意识到那该是女人才有的功能,只看向雷诞慌忙地说着借口:“我没怀孕、没怀孕是没奶水的……”
若放在以前,雷诞怎么都不可能发觉不了这低级的谎话。可他这会儿精虫上了脑,倒轻易被喻础带歪了思路,真当男人是没怀上孕才连乳汁儿都没得给人嘬。他语气有些不耐烦,带着点抱怨的开了口:“怎么?还得把你干怀孕了才吃得到奶?”
待话听到耳朵里,喻础才似乎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只是身体却早已遂着雷诞的说辞点了头,迟迟反应过来时摇头已是来不及。他眼睁睁瞧着雷诞拉下裤子露出鸡巴来,目光却是在瞧见其别在腰间的鞭子时烫着般陡然缩了回来,生怕对方再是被惹恼了拿鞭子抽他,喻础甚至乖乖地在雷诞眼前张开双腿来。“不、不打我好不好?你插、插进来肏穴”他说话时还尚且含着略浓的鼻音,听着无端像是在卖弄可怜劲儿。“你插吧?我乖、乖乖叫床给你、给你听……”他像在兀自勉强按捺哭腔,拿小心翼翼的眼神瞧着雷诞。
这可是喻础主动勾引的确凿证据了,雷诞面上神情微敛,蓦地又问:“你就是这么勾得凤斐然发疯的吧?操,这倒是说得通了不然谁会愿意肏你啊,是不是?”他倾身过去,手揽着喻础的腰,甚至坏心眼地往那道鞭伤上按了按,叫故意勾他的坏东西抬眼瞧过来的眼神又惊又惧的,像是又蓄出些泪来。
雷诞想着,他是有准备的,绝不可能像凤斐然那样丢人地被喻础这坏东西勾了魂。
他甚至坏心地将体温升到了颇滚烫的程度,揣度着这样多少也能减缓些届时喻础穴里会有的快感。
可知道过了时间的乔嬴多少觉得有些不对劲敲门进去时,雷诞已经拖着喻础到了床上,他甚至没发觉同伴的到来,手上抓捏着男人的胸脯肉,干个几下就忍不住问:“怀孕了没?怎么还不出奶?”颇有些钻牛角尖了的神经质。
可喻础却已是被穴里的鸡巴烫坏了,本就受不得高温的软肉抽搐痉挛着几乎不受控制。他只能发出些微弱的气音来,像在呜咽似的叫:“烫、疼……”
雷诞好一会儿才发觉同伴的到来,可却并没有停止的意思。他甚至将男人捞着腰抱起来,敷衍着解释道:“再等等、你们出去再等等我得先把他肏怀孕了才行。”他拢在男人后颈上的手紧紧按着,“马上就好了,马上!这次保准他怀上”他预感着就还差一些了,这次中出之后保准喻础这坏东西能泌出奶汁儿来,那雷诞觉着自己必须是第一个喝到的才行。
他废了那么多功夫,可就是要叫男人弄出奶给嘬的。
同伴这会儿进了屋,雷诞多少也知道时间有些仓促,便肏得越发狠起来。更是侧首抵着男人耳根威胁:“你怎么这么不中用,给你里面射了多少了?这次必须得怀上知不知道?给我好好受精出奶”
喻础浑浑噩噩的,只知道若不顺着雷诞的意就会被鞭子抽,只得一边含糊答应着一边点头。他太疼了,就连雷诞射到他里面的精液都是热烫的,像在咕噜咕噜灼着内脏,将他里头都烧烂烧坏了。他甚至忍不住想,自己怎么还没出奶来,好歹能多少缓和当下的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