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可喻础的脑子却被突如其来的欢喜充斥。他的鬓边满是冷汗,脸颊肉正因为古怪突兀的情绪而紧绷着颤动。他的动作不受控制地抱住了胸前的触手,倾身轻蹭起那黏腻的软肉。哪怕行为几近亲密,可喻础却忍不住干呕起来。过于真实的黏着体液贴上皮肤的感觉令喻础胃部一阵痉挛,可嘴角却颤着勾出愉快的弧度,甚至忍不住轻笑出声来。

他抱着触手的力道很紧,喜爱到根本舍不得撒手似的。山与\|三夕

当发现对方的口器在他眼前绽开时,喻础的呼吸立刻顿住了。“不、不要”他牙关打颤间含糊呢喃,可想来也知道姜叙歌的无动于衷。对方细密的软齿间探出一条长舌,正滴淌着属于触手的黏液。要和触手接吻的念头乍然浮现,喻础的下颌像是没了力道,轻易便张开嘴露出唇齿。他发出不成声的急促哽咽,却还是被操控着与触手的口器做着亲密缠绵的舌吻。“咕、唔……”他的舌头被卷住拉扯,嘴里满是涩苦的汁液味道。这令喻础禁不住发抖,抱着触手的双手痉挛着蜷紧,背脊上更是发凉。

他语调越是哀凄,动作便越是发软。到最后整个人几乎是骑在触手上了。

喻础到最后还是没忍住吐了出来,他咳得厉害,双眼盛满惊惶得淌着眼泪。即便如此,他也伸手将触手的体液贪恋的吮进嘴里,一边舔着一边无法抑制的颤抖啜泣。触手又缠上来亲吻,嘴腔里满是被搅弄出的啧啧水声。姜叙歌只在旁冷眼旁观着,心中正因喻础的反应暗忖这黑魔法的效用。看起来主观上是无法蒙蔽其想法的,只是能做到间接操控。

但一旦投射到现实中,这种程度的控制目前来看也已足够了。而显然,强加的情绪波动对于喻础来说是极大的负担,他来回敲着自己的脑袋,试图令其中细语不断重复的声音停止,因为那正要求他在和触手深吻的前提下不断达到性高潮。“姜、姜叙歌停下、停下!”对方不置可否的低应了声,很快便如愿瞧着喻础如他所控制的那样一边被触手吸卷着舌头缠绵一边颤颤巍巍的跌入不断的高潮中。喻础的脸色发青,喉结不断上下滚动,他眼眶湿润润的泛红,眼泪像是止都止不住一般。触手那细长柔软的舌头像是要钻进他的咽喉,在根部缠玩挤揉手起小舌,逼出几声怪异的哭腔来。

“呃唔”他不受控制的主动迎合,混合着触手汁液的口水顺着下颌滴滴答答淌落。喻础的抽泣声时不时便被堵回喉咙里化成含混的呜咽,他的胸脯被触手挤压着,遭体液濡湿的衬衫透出肉色来,清晰可见的乳晕正被卷得微鼓,使奶尖也跟着明显翘出。

正因掌控着对方的内世界,姜叙歌对于喻础那不安稳又强烈的反应也了如指掌。他甚至能听见对方心中正不断乞求着,整个人也似可怜的小动物似的颤个不停。但分明这样恐惧,身体却还是老实听话得泌出精液来,他的脑袋像是被细密的电流包裹,一刻都不受他控制。

随着快感被异常拔升,喻础的大脑都像是跟着在沸腾,快要坏掉般的感觉愈发明显到让人恐惧。喻础的鼻腔涌出腥甜的气味,有些失神得淌出血来,这令原本就因与触手深吻而有些恶心的嘴里又添几分血腥味。姜叙歌见似乎快把人弄坏了,这才动手减低了操控度。

如乔嬴他们所言,在没有找到也应当有的治愈师前,他们的确不该对喻础太过分。触手在将人放到地上后终于消失,只余下一时半会儿连爬都爬不起来的男人伏在地上。喻础干呕连连,但想也知道什么都不可能吐出来,只有满嘴发苦咸涩的残味。他鼻下沾染血渍,这会儿正努力用手指抠着喉咙,似乎是想将里头那些残存的触感都挖出来似的。

他弓着背蜷跪在地上,很快就陷入力竭的状态。或许是被逼迫到了极限,那种恨意再难压制住,立刻催得他呼吸急促粗重起来。然而不等这情绪维持上片刻,另一股别样的平静就死死将其压制,令喻础神情怔然得安静下来。“原来如此,和镇定剂差不多吗。”姜叙歌冷眼睨着喻础反应,这种情绪上断崖式的落差令男人的生理处于濒临崩溃的边缘,连张口言语都做不到。

“放心,等回去之后这种生活就会结束了。”姜叙歌在喻础面前蹲下身,仿佛安抚似的说道。这也是喻础始终心心念念的事情,支撑他活到现在的希望。但放在姜叙歌这里也不过是为了暂时令这场测试能够继续下去的麻醉剂,他掐住男人脸颊,看向对方自己抠出血丝来的嘴腔,喻础瞧着狼狈又不堪,他的鼻血到现在还没止住,眸子里雾沉沉的涣散无光,实在显得可怜透了。姜叙歌拇指指腹揩上血渍,将血色在喻础脸上揉开了一小块。这让男人充斥着遭人摆布控制的无力感,又透出任由欺辱的软弱。

大概是因为能够感受到喻础内心里的不屈服与负隅顽抗,姜叙歌才会觉得着内外的差异有趣,男人升腾起的反抗欲强烈,屡屡需要姜叙歌用外力方式将人情绪平缓下来,这让喻础即便被人捏着脸颊都显得呆愣却顺从,他的双手蜷紧又放松,一双眸子直直与姜叙歌的视线交汇没有丁点转动。

周围的场景渐渐模糊变化,最终定格为现代化的客厅模样。

喻础在发觉身处的环境不同后,他的瞳孔便受惊似的扩散开来。他想要回去却并未做好要带着这样的记忆面对家人的准备,因此即便在内世界中喻础也从未为自己创造出家的幻境。他看着眼前熟悉的地方却充斥着退缩与羞耻心,像是生怕下一秒就会被自己的家人瞧见刚被触手玩弄过的模样。

而大门口的声响让他心头猛地紧攥。喻础在这会儿低下了头,却发现自己身上原本的衣物不翼而飞,只浑身赤裸的坐在地板上。他的身上被黑色的油漆笔写满了龌龊又下流的形容,就像是他如今的生活一样,一个公用的飞机杯,一个谁都能上能欺负的婊子。他顾不得这是姜叙歌为他打造的假象,只伸手搓揉起皮肤上涂满的肮脏字眼。

他的小腹鼓着,在喻础的惊惶中他的后穴淌出浓稠大量的精液来。

“不要、不要!”他越是惶急,耳边传来的熟悉声音就越是清晰。他的乳头被玩得肿胀高翘,浑身都是遭人虐玩过后的模样。姜叙歌犹如一个无关的旁观者那般衣冠楚楚的坐在沙发上,喻础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对方脚边,“姜、姜叙歌给我件衣服……求求你给我件衣服”他顾不得现在的说辞与动作有多卑微可怜了,只祈求能得到蔽体的衣物。

他甚至用胸脯贴上对方的膝盖来回蹭弄着讨好,“拜托,姜同学姜同学……我什么都做我乖乖的……”

“这只是幻觉而已。”姜叙歌显得有些莫名所以。虽说他也知道,这种直观刺激对于喻础来说会造成不小的影响。“就算是看到了,也不是你真正的家人啊。”他将喻础拂开,懒洋洋的看着自己用男人记忆中的形象捏造出来的喻家人。那是对看着就颇为慈祥的夫妇,身边还有个年幼的与喻础相像的小少年。男人几乎是蜷缩在姜叙歌的脚边,他捂着自己明显给人玩肿的乳尖,又遮掩着还在不断吐出精液的后穴,连肩膀都被羞耻感烫得通红。

在喻础忽然跨坐到他身上时,姜叙歌也是吃了一惊。男人明显是陷入混乱不堪的状态,伸手就往姜叙歌的裤裆上摸,“我做好不好?姜同学我伺候你我好好伺候你……你别、别弄这样的……”喻础晃着屁股拿后穴往姜叙歌的裤裆上蹭弄,“你拿鸡巴肏我吧……放过我放过我……”他不管不顾的在姜叙歌身上拿手指插弄后穴自慰起来,努力喊得又骚又哑,倒是主动想让人肏了。“骚穴想要姜同学的鸡巴”他空出的手揽住姜叙歌的肩膀,挨过去往人耳尖上亲了亲。“你肏我吧。”

饶是圣人,这会儿都能被蹭出火来了,何况是姜叙歌。

哪怕他醉心于知识,到底也是个处于青春期的雄性罢了。

第11章:十一退即习惯

姜叙歌的性欲并不像普通人那般,或者应该说是贫乏的地步。即便是本该性欲旺盛的这个时期,他也没有同龄人晨勃之类的烦恼,直到如今甚至除去上厕所的时候之外还从未摸过自己的阴茎,现在初次算是阴差阳错落到喻础手里。有件事队伍中并无人知道,当初那场集体性的轮奸姜叙歌并没有亲身参与,只不过是构造出的幻境敷衍了事。但如今,昔日并没有多少存在感的同学这会儿跨坐在他身上,看上去纯粹就是在勉强自己般面含踌躇,那种抗拒就写在喻础微颤的眉眼间,姜叙歌甚至能够看到喻础眼中的挣扎与无措纠结着导致开始虚晃的视线与熏红的眼眶。

这让他看上去太可怜了,用力抿紧的唇压着两边嘴角凹陷,令他的脸颊肉随之微鼓。可惜姜叙歌并不吃这一套,他在刹那被喻础的那些淫言秽语勾起的念头正因对方犹豫不决的行动而逐渐冷却下来,回归的理智令他略感不耐的蹙眉,似是要将喻础从身上就这么推下去。

扶在腰上的手总算让喻础回过神来,他的手摸上姜叙歌的裤裆,生涩笨拙的僵着手指沿对方还尚未有反应的阴茎轮廓摩挲。喻础从未主动碰过别人阴茎,那点小心翼翼的触碰让姜叙歌生出乏味感来,他放在喻础侧腰上的手缓慢的指尖叩动,像在无言警告对方从自己身上离开。喻础的背后响声越来越近,这逼得他鼻尖上都冒出细汗,已干涩得分泌不出半点唾液的口腔因反复吞咽更是生出苦味来。

喻础瞧着姜叙歌并没有反应的裤裆,后背仿佛真的被至亲看着一般烧得滚烫刺疼。他整个人都几乎蜷缩成团被推搡着从姜叙歌的腿上瘫坐到地上,“够了。”姜叙歌的指尖抵在喻础的额头上往外推了推,这表明他意兴阑珊的态度。而这个时候,喻础似乎已经听到了耳边来自父母的熟悉声音在低声唤他。他伸手捏住了姜叙歌的手,让自己能够倾身埋首进对方腿间。这种距离已经足够喻础闻到那股阴茎闷在布料中的浓重麝味,他低垂着通红着的双眼,颤生生的亲吻上姜叙歌的裤裆。

“求求你,快点勃起好不好……”他含糊着嘟囔,如同软言软语的在哄姜叙歌的鸡巴。这让姜叙歌眉梢蓦地颤动了下,靠着沙发的背脊也略微挺直起来。他看着喻础仿佛是对着什么宝贝似的来回隔着布料亲吻着他的阴茎,喻础在半晌得不到一点反应后,选择将脸贴得更近,在蹭弄时发出啾啾的吮吸声。姜叙歌的呼吸节奏变了,他尝到了点平日里不会有的情绪波动,脑内神经像是在跳动,又高度集中在喻础身上,下腹像是攒出了团火,正烧得猎猎作响。“变大了……”喻础的语调似因为松了口气而略微发抖发软,但当他看到那根东西勃起后的撑起的轮廓时面上的神情还是不禁滞住,仿佛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做了些什么。

包皮从龟头上被剥开的感觉有些刺痛,“有点痛。”姜叙歌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勃起的阴茎。他的龟头是淡粉色的,连鸡巴上胀出的青筋都是漂亮的。喻础遭的事儿多了,没想到姜叙歌这会儿只不过是单纯的叙述感受,反而以为是要他主动讨好,便乖乖张开嘴上去含住了姜叙歌的龟头抚慰,湿热的舌头温温柔柔的在嫩肉上舔舐以此来平息那稍许的疼痛感。

姜叙歌的背脊倏地耸直,他本能的发出低喘,甚至趋于本能的将喻础猛地推开,对方神情茫然,嘴唇因为磨着鸡巴而通红,那双毫无凌厉可言的双眼甚至有些木呆的望着他。在意识尚未反应过来时,姜叙歌就已经抬手掴了喻础一个巴掌,像是不知所措下身体本能做出的自主防卫。喻础偏着脸颊,半晌后才看向姜叙歌,他嘴角似乎被姜叙歌的指甲不小心划伤出一道血口。姜叙歌身子前倾, 如同试探般的踌躇着伸手揩去了喻础唇边渗出的零星血渍。“刚刚的,再做一次。”他沾着血的指尖揉上喻础的下唇,片刻后便探入其唇齿间,意图鲜明的要求道。

他的手绕到男人脑后施力按压,在对方张开口时便兀自朝里捅入。湿濡感顿时包裹住了大半根阴茎,即便喻础的口腔排斥着收缩,带给姜叙歌的都是极为新奇的体验。他的阴茎涨得越来越硬,甚至正分泌出一些汁液。这令喻础口中有些盛不住,伴随着激烈的水声,唾液混着腺汁被一点点从男人口中肏出来。在一开始姜叙歌显然对于这事儿颇感生疏,但一如他在学习上的天分那样,很快就找到了肏干的门道。

而正干着喻础的嘴腔时,姜叙歌不由自主的看向对方的下身。

他起身将喻础按倒在沙发软垫上,这才是第一次亲眼去瞧对方的后穴。只不过姜叙歌并没有耐心好好打量,直截了当的插进喻础穴里,这才初回尝着真正肏穴的快感。喻础胸口紧贴着沙发坐垫,被干穴对他而言已经算是即将走向结束了,因此他甚至是饱含着急迫的希望姜叙歌能够快些肏完爽够,几乎是体贴的不断迎合。真正插进穴里显然对姜叙歌的阴茎刺激不小,他顿了顿,甚至在这当下还另辟蹊径研究起术法。

他成功的将自己的精神体分割成了两半,在内里世界中的姜叙歌仍旧享受着喻础的顺从迎合,而相连的另一半则回到现实看向昏睡着的男人。姜叙歌掀开了喻础身上的遮盖物,露出其与内世界中截然不同的遍体鳞伤的赤裸身体。另一半身处内世界的精神体的亢奋感很快感染上现实中的姜叙歌,他上前粗暴的掰开男人的臀肉便肏进对方的穴中,得益于对方现在正受困于内世界的缘故,喻础这会儿遭受再强烈的刺激都无法醒来。

而姜叙歌,则因为分裂的精神体而在初次肏穴时就得到双倍的快感。在内世界中,姜叙歌有意延长了时间流速,甚至于玩了诸多花样。而喻础为了摆脱在内世界中的折磨,更是对于姜叙歌的要求言听计从,甚至是在人面前掐着乳头自慰或是一边翘着屁股挨巴掌掴打一边努力射精高潮。算算时间,这一晚在内世界中几乎过去了漫长的一个月,喻础得到的就只有逐渐熟悉起肏穴这种腌臜事的姜叙歌不间断的奸辱。

这持续的快感同样传达到了现实的姜叙歌身上,他在沙发上将男人的肉臀顶得高耸,即便是膝盖都触及不到垫子的地步,喻础的下半身几乎全挂在姜叙歌的鸡巴上。他玩弄喻础身体的动作愈发熟稔,半途中更是摸上男人的两边乳尖捻揉。

“让我想想,应该是在这儿。”姜叙歌循着内世界中获取的信息,很快就频繁针对其喻础敏感的前列腺刺激起来。沉浸在内世界中的喻础身体却仍旧能够做出反应,他被肏得立刻射精了,精液全数浇在了原本遮体的毯子上。喻础垂耷在地板上的足尖绷紧,毫无作用的蹬动了几下。“有趣。”喻础看起来并不是无法感受到外界刺激。他呜咽声轻微,紧闭的双眼眼睫渐渐被泪水濡湿,随着每一次肏弄,他的哭噎都会变得更加清晰。

喻础是在隔日清晨醒来的,他身上还裹着毯子,但身体与精神上的疲累感在喻础清醒时就席卷而上,这导致了他一系列的剧烈反应,包括呼吸急促心律失衡与手脚僵硬痉挛。而这一切反应在看到走到沙发前的姜叙歌时瞬时达到了顶峰,来自于惯性般的喻础甚至没办法挪开视线,反而像是被强奸了一整晚般陷入细细密密的轻微高潮中。

他的脑袋当中关于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空白,但无论是意识还是身体都对于姜叙歌保留着潜在的惯性。他似乎被对方折磨了许久,以至于喻础有些记不起其他几人的肮脏行径,脑袋里面只余下姜叙歌。但无论如何深究,喻础也只能从记忆中挖出对方最开始参与轮奸的行径,大部分时间姜叙歌只是冷眼旁观着,却从未有过主动挑事。

“你、你做了什么?”喻础看向姜叙歌,此时甚至连自己的记忆都不敢相信。他仿佛从内被拆成了零碎的部分,甚至连被藏起的碎片都无法找到。他从沙发上坐起身,裹紧着唯一傍身的毛毯看向姜叙歌。对方的模样还是冷淡的,带着高高在上般的漫不经心,可分明有什么不一样了,姜叙歌会用那种眼神审视他打量他,像在揣度如何肏他的穴。

恐怕就连喻础都想不到,姜叙歌会这般都是他自己引诱主动的,是他自己哄着人鸡巴勃起,也是他迫不及待的说出那些不禁肏的弱点。而这会儿,只不过是被姜叙歌的视线瞧着,那不自觉委屈的情绪便满溢上来,逼着喻础蜷缩起来。

他怕,可却不知道是在怕些什么。

到最后甚至是眼睁睁看着对方拨开他胸前的毛毯摸上他的乳尖捏弄,而喻础发现自己连半点抵抗的欲望都难以滋生。他僵着身子供姜叙歌摸上半边胸脯揉掐,只通红了眼眶紧紧攥着身侧的毛毯仿佛想寻求慰藉。喻础可怜的被挤到了沙发的角落里,他看着姜叙歌解开了裤头倾身靠近,缓慢的肏进了他的穴里。

“你、你做了什么……”喻础歪靠在沙发扶手上,几近痛苦又崩溃的模样与内世界中时的脸相重叠,“唔嗯、啊……”他按着自己的额角,在姜叙歌并不算多激烈的肏弄下发出凄惨的哭吟,可双腿却不知为何难以合拢,只一味对着姜叙歌张开着供以对方肏他的穴。

第12章:十二退即溃灭

要说对于喻础的欺凌是如何演变成这副境地的,那其中雷诞可谓居功甚伟。但饶是他,也没想到事情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可事到如今,已是一发不可收拾。他看向歪靠在沙发上的喻础,并未发现这人恢复过来多少精神,反而从姜叙歌房中被带出时气力恹恹。雷诞有了略微荒谬的猜测,却又觉得姜叙歌那样的性子怎么想都不可能也对喻础下手。

雷诞坐在床边,离着沙发有一段距离。他反倒成了对喻础抱着戒备的人,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上带了什么药,离近些就会让人失去理智的那种,否则也不该勾得队伍里大半数都跟他上床。沙发上的人一动,盯着喻础出神的雷诞倒像是遭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往床上缩:“做什么你!别勾引我我告诉你”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半晌才发觉对方只是昏睡着倒在沙发上。他看上去太累了,分明已是成年男性的体格这会儿却委委屈屈地蜷成一团,身上披着的毯子却遮盖不全身体。喻础的脚踝上掐捏的淤青明显,让雷诞蓦地回想起当初凌晨时男人一瘸一拐独自回来时的模样。雷诞本多少觉得自己的同伴有些没分寸,可再细想想,喻础是有办法治愈这些伤的,可却放任着供人观瞻,哪里知道是不是成心的。

他这般想时倒是忘了当初是如何威胁着人不准其治疗身上的伤的了。雷诞敛起神色,踌躇着还是下了床放轻着脚步靠近过去,哪怕是这么吃力的姿势这人倒还是睡过去了,足见累得够呛。喻础睡得很不安稳,或许是姜叙歌在精神世界中构建出的画面仍留在潜意识中,兀自忍受了那么长时间欺凌的人在这时才做到与家人相关的梦。

喻础低低啜泣着,哭得鼻头泛红,像是一团委屈瑟缩的幼崽。他无意识在睡梦中将身上包裹的绒毯拽紧,那边沿便越发拢高,将通红的臀丘完全露了出来。男人的穴可见是遭过罪的,臀缝间还渗着精液,顺着腿根往沙发上淌。“爸妈……”哽咽的梦呓断断续续,“痛、我想……回家……”他将毯子抱进怀里,像是寻求着安慰般埋首在软绒的温暖中。裸露出来的身体上堪称遍体鳞伤,怎么想都已是再经受不住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