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着鼻子,眼神乱飘,“那我,那我不哭了,老婆,老婆可以给我生宝宝吗?”
7
又是生宝宝。
宋茕有些惆怅,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让丈夫放弃或者延后那个想法显然不太可能,所以他只能从自己的身上想办法。
吃更多的药,或者……和丈夫做更多的……
思绪朝不受控制的方向奔去,过火的片段在脑海里不断闪烁,他有些脸热,羞怯的红意攀上耳后,晕染出醉人的风景。
比起宋茕脑中各种各样的想法,Alpha现在可管不了太多,也想不到太多,他只知道妻子没有第一时间给予他肯定的回答,说明了妻子还是不想,还是不愿意,还是觉得勉强,还是在为了能够随时的离开他做着盘算和准备。
想到此,Alpha心里委屈的要命,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可以得到妻子的喜欢和依赖,成熟不可以,不成熟也不可以,什么样子都是不可以,到底怎么样才可以。
Alpha瘪着嘴,眼眶通红,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又重新开始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这不是宋茕第一次看见丈夫流眼泪的样子了,可他还是被丈夫说掉就掉的眼泪吓到,他手忙脚乱拿袖子去擦,没什么效果。
虽然他不清楚是什么东西触发了丈夫坏情绪的开关,惹得丈夫忽然伤心难过,但凭借着昨天的临时经验,把丈夫当作心灵脆弱的小朋友对待是最好最有效的选择。
他生怕会有一点点不对的地方,换上了更柔软的语气,小心翼翼的轻拍着丈夫的背脊,“怎么了?乖啊,之前不是已经不哭了吗?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告诉我好不好?我帮你解决。”
丈夫紧紧抱着他,有力的手臂环在他的腰间,弓着背,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之后就不肯起来了,还时不时拿鼻尖蹭他的皮肤,“求求你了老婆,求求你了呜呜呜,给我生个宝宝好不好,一个就可以了,我只要一个就可以了,一个,就一个。”
好痒。
他怕痒,也好想躲开,可一想到丈夫现在的状态,他硬是咬牙忍了下来,“好,好,我答应你,你想要多少个宝宝都可以,不要哭了好不好?”
Alpha达到了目的,哭声逐渐小了下来,挂着眼泪哼哼唧唧舔着Omega腺体上薄薄的皮肤。
宋茕被舔的腰麻腿软,几乎站不住,还不等他说些什么,丈夫先一步托着他的屁股抱起他,“生宝宝,那……那我们……我们……”
他怎么会不明白丈夫话中的意思,很自然的接过丈夫的话,“我们回房间,去床上,好不好?”
他被抱到床上,衣服一件件从身上褪去,长裤里面的棉质内裤失去遮挡,暴露了出来,他的内裤早在浴室里时就已经被丈夫信息素勾出来的水液淋透,湿哒哒裹在屁股上。
他双腿敞着,后面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淌着水,身上最后的遮羞布被脱下,丈夫托着他的膝弯,脸贴在他的腿根,喉结滚动,“老婆我好渴,我想喝水,这个……这里好多水,我喝一口,老婆让我喝一口好不好呜呜呜。”
8
宋茕脸颊发烫,浑身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般,丈夫的这项请求已经远远的突破了他的耻度阈值了。
虽说他不可以也没有资格去拒绝丈夫,但让他去开口说“好”,去直白的表达许可,他是做不到的。
他说不出口,却也不想让丈夫难过,易感期期间性格的急剧变化是任何一个人都控制不了的东西,再说了,和爱哭的心灵脆弱的小朋友有什么好计较的呢,更何况那是他的Alpha啊,他本就应该照顾好他。
宋茕把原本伸直的左腿曲起,踩在床上,绷紧腰腹,微微把身体往上抬。
他嘴上一句话没说,肢体上的动作却是毫无保留的,丈夫想对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无论是什么。
可是Alpha看不懂妻子对他的暗示,他只知道妻子面对他的请求,紧闭着嘴巴沉默,还抬起手臂用掌心盖住眼睛,一副不想看见他的模样。
他垂下眼,盯着妻子身下早已泥泞一片的水液源头,情不自禁往前靠了靠,干咽了几下后,舔了舔唇缝,把嘴巴张开了一些。
极具诱惑力的甜美糕点即将送入口中,嘴唇差一点碰上,眼见着就能得到他觊觎已久的东西,Alpha又忽然在距离目的地一公分的地方停住。
Alpha真的好想好想,但他又担心和害怕妻子会生气,他迟疑了很久很久,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凑上去舔了一小口。
刚舔完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转头把脸埋进了妻子白皙柔软的腿根,哭诉着求原谅,“对不起,对不起老婆呜呜呜,你不要生气,我错了,我做错了,对不起。”
被丈夫从浴室抱回床上后的每一分每一秒,宋茕都无比紧张,更别说他接下来还要面对那件事情。
丈夫湿热的呼吸像是缠在宋茕心脏上的绳索,靠近一分,他的心脏就被捆紧一分,他遮起眼睛,试图用掩耳盗铃的坏方法缓解心里的紧张。
他做足了心理准备,然而舌尖特有的软滑触感骤然降临时,他依旧难以招架,抬起的腰瞬间软了下来,和身下的床铺重新开始亲密接触。
舌尖对他的触碰转瞬即逝,就在他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新问题紧接着出现了。
他只能逼着自己放下羞耻心和惧意,揉着丈夫的脑袋轻哄,“没关系的,没关系啊,你没有做错事情,不用和我说对不起,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生你的气的,没关系的……啊!”
腿根的热度撤离,软滑的舌尖毫无预兆忽然闯入,他仰起头喘息,怪异的感觉如丝丝缕缕的电流顺着血管漫向四肢百骸,他在丈夫粗鲁的舔弄下被逼得双腿打颤,水液汹涌。
Alpha舔了个爽,心满意足吞下了所有的馈赠,咽下最后一口后,把有些晕晕乎乎的妻子裹进怀里,吧唧吧唧响亮的亲好几下。
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想要得到妻子的安慰和注意,于是趁着宋茕睁开眼睛之际委屈巴巴小声说,“舌头,舌头疼。”
他红着眼睛,可怜兮兮的把舌尖吐出来给妻子看,带着哭腔的发音含糊不清,语调听起来像是在撒娇,“老婆吹吹,老婆帮吹吹。”
9
宋茕的脑袋意识还未正常连接通顺,手就先一步捧住了丈夫的脸,小心翼翼地凑上去,冲着丈夫吐出来的舌尖轻轻吹气。
虽说在他的猜测里,丈夫所谓的舌头疼多半是假的,哪有……哪有那样弄了一下就会疼,要疼也应该是他觉得疼才对,所以丈夫肯定是在说谎。
可即便知道丈夫说的是谎话,他却依旧照着丈夫的话去做了,不怪他软弱和愚蠢,换作任何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面对着丈夫期盼的眼神,都是不可能做到去拒绝的。
宋茕红着脸,像是吃饭时吹凉勺子里滚烫的汤水一般,很是小心认真,一点点吐着气,反复吹了几次后,垂眼看了看丈夫藏在唇缝里的舌尖,关切地问,“怎么样,好一点了吗?”
说好的结果就是将会失去此刻拥有的一切,捧着他下巴的手掌会离开,妻子温柔的吐息会停止,Alpha自然不愿意,甚至可以说是极度抗拒,他歪着头,把脸靠在妻子的手掌心里蹭,“不好,疼,多吹吹,老婆再吹吹。”
宋茕手腕暗暗用力,才堪堪保持住稳定,他托住丈夫的脸,重新靠过去,谁知一口气还未吸完,便被突然扑上来的丈夫堵住了嘴巴。
Alpha临时改了主意,他不想要不痛不痒的吹气了,那根本无法填满他心里的沟壑,要亲密一些,更亲密一些才行。
宋茕的舌尖被吸得酸胀不已,舌根发麻,却躲避不得,只要他稍有停顿或是不专心,丈夫就会发出类似于啜泣的声音,并且用上更大的力气纠缠住他。
Alpha巴不得一辈子都这样和心上人嘴巴黏着嘴巴不要放开,但是妻子很明显的快要喘不上气,他依依不舍咬了好几口才肯作罢,“亲亲我就不疼了,老婆好厉害,谢谢老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