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1 / 1)

大半的理智都告诉于楠,现在处于谁都可能敲门询问是否有人的情况下,他不该在这里和一个男人在视频中做出这样色情的事。门下和门上的缝隙足够他将弄出的水声传递到外,若是有个子很高的路过垫一垫脚,说不定都能瞧见他这种放荡到好像不管是谁都能掏出阴茎操一顿的姿势。

可当他看见穆博延盯着自己慢悠悠喝水的样子时,他的身体就软得像过了电般抬不起来,就跟所剩的力气根本没法供他重新把裤子穿好一样。

“真可怜。”穆博延瞧着他软趴趴垂下的阴茎,嘴上说着可怜,口吻却不带丝毫的怜悯,“Puppy,你现在正在做什么?”

耳机里嘲弄的声音贴合地传入耳道,于楠脚趾都被其中不加收敛的笑音勾得蜷成了一团。他喘息着看向手机屏幕,通过右上角的小窗口清晰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凌乱头发下的脸涨得通红,嘴唇也微微肿着,左右嘴角还残留着两道精液干涸后留下的白色精斑,毛衣的衣角稍稍被蹭翻一截,内衬遮不住腰处凌虐后的淤青,有些地方仍透着化不开的深红,像是某个情人赠与的特殊的吻,也像是用烙铁留下的奴隶印记。

他闭上眼睛,眼睫剧烈抖动着。

身上从头到脚似乎都有另一人留下的痕迹,而他从中也感觉不到任何负面情绪,羞耻、不堪、困扰……通通没有,每一处都会让他对应起穆博延当时的神情与动作,温柔、狠厉、体贴、粗暴……无论哪一种,都会让他每一根神经不同程度地战栗,迅速通过视觉被拉入最直白的欲望之中。

光是凭借着在胸口回荡的这份感情,于楠就觉得自己要高潮了。

他知道那不过是他的错觉,但这是一种与生理上的快感截然不同的舒适,暖融融地包裹着他的血脉与灵魂,他说不出也不明白这份感受究竟从何而来,只是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将摄像头向下对准自己湿软的穴口,边朝外撑开边字不成音道:“在……把主人的”

“嘘。”穆博延及时打断了他,“都爽到不顾自己在哪了?别出声,不用回答我的问题,只需要在脑子里想。”

于楠迟钝地反应过来,穆博延刚才就提醒他“不会说话”了。他指尖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轻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下一秒收缩着甬道,手指抵着穴口慢慢地将精液往更深的地方顶入。

他无法形容在此期间心理上产生的微妙感受,明明那只是体液的一种,没有温度也没有硬度,却在推进的过程中隐约制造出了难以忽视的痒,有些像是用水做成的虫子,钻进他的身体顺着缝隙将刺上的毒药渗入他的血肉。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溢出呻吟,前面那根被打压得颤颤巍巍的性器又要立起来。那种温吞的、缓慢的、算不上肏弄的动作磨得他穴肉绞得越来越紧,舍不得松懈让吃进去的东西再漏出来一样。

穆博延从未在他的体内射精过。他知道这是为了他好,Alpha的精液里涵盖着太多的信息素,对于未被标记的Omega而言相当于猛烈的春药。可他实在是太想要了,他无数次地幻想穆博延死死扣着他的腰,一道道有力的液体激射在他的生殖腔口,灌得他肚子都鼓起来。

“别光顾着下面。”穆博延看着镜头里香艳的一幕,出声将他从思绪中拽出。

他手指在光滑的桌面点动,像是在观看某个引人深究的探索类节目,将稍许被满足的征服欲通过另一种“哒哒”敲击的方式昭示出来,以此做出发号施令的前提,“把衣服撩起来。摸一摸自己的小奶子,还记得我之前是怎么玩它们的吗?”

于楠停顿下来,丝毫没因为突如其来的点播而有所不乐意,反而红着脸小幅点了点头,被紧箍的手指缓慢地从蠕动的穴道内抽离,带出一小股湿滑的水痕。

他将毛衣推到锁骨下,确保胸膛能毫无阻隔地呈现在男人眼前,湿漉漉的指腹贴着立起的乳尖捻了捻,像是被粗糙的舌面轻轻舔过。但他不喜欢这种似有若无的触碰,穆博延也只会用要将它们撕扯下来的力道反复啃咬,像是回想起了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意,他呼吸一乱,两只手指掐住了乳头,狠狠地将其碾进了乳晕当中。

“唔”

夹杂着刺痛的酥麻让他泄出一道低哑的长吟,得了甜头般的,他毫不停歇地攥奶肉从上捋到乳根,然后将摄像头贴近胸口,好将乳尖在颤抖间被拉扯到变形的淫乱画面完整拍摄下来。

抹上去的一层薄精就像是挤出的乳汁,他想着以后发情或是怀孕了,穆博延压着他操他,说不定真会从这两个小孔里喷出奶水,于是更加兴奋地用尖锐的指甲抵着奶尖死命研磨,很快就让裹着水光的两颗乳头胀大充血,像是盛满了烂熟汁水的莓果。

太过强烈的刺激让他整个人都拱了起来,连后仰的坐姿也维持不住,歪歪斜斜的随时可能会从盖子上滚下来一般。迷迷糊糊之际他突然听见完全陌生、不属于穆博延的声音从耳中传来,带着一点疑惑和好奇“穆医生,你看什么看得那么入迷?老远就瞧着你饭都不吃只摆弄手机了。”

于楠蓦地瞪大了双眼,恍惚看见一片头发闯入了镜头当中。

像是裹挟着一道雷“轰”地贴着耳边擦过,他未触碰的后穴收缩着吞吐了两下,从里面淌出的液体并不热烈,只往下流了一小缕,连同刚才被吃进去的精液和唾液一起,在身下那张不知不觉吸饱了水的纸上堆积成一小滩水洼,继而沿着马桶盖朝地上滴落。

他这会儿什么心思都没有了,被自己玩得全是捏痕的胸口不断起伏。喉咙里哆嗦着抖出一声呜咽的同时,他看到画面被倒扣着陷入了一片漆黑,穆博延低笑着回道:“没什么……一只嘴馋的小猫而已。”

第60章 成为家犬的第三十天

于楠天黑离开学校的时候,穆博延也快下班了。

他想着可以先去超市买点晚饭要用的菜,但在那之前先收到了穆博延要去研究所做项目查验的消息,估计九点前回不来。彼时他正站在回程的地铁上,早上已经搭乘过一趟,可对具体的站名还是很陌生,他盯着那两行字看了半晌,慢吞吞回了句“先生辛苦了”,又觉得一个人吃饭没什么意思,思索后便打开地图搜索起柏古写下的烟店位置。

花了一分钟规划好路线后,于楠于两站后下了车,换乘线路找到了附近的文化街。他以为是个店铺就会有很显眼的LOGO或者标识,没想到一通好找,最后它竟然坐落在一条偏僻的胡同里,远离了人来人往的主干道,只有两串红彤彤的灯笼挂在左右。

这实在不像个卖东西的地方。

它非常不起眼,还透着股阴森劲儿。地图显示要找的目的地就在这里,于楠拢了拢脖子上的围巾,顺着灯笼左瞧右瞅,总算在弱光下勉强看清了门牌上写的四个字老徐烟馆。

咿咿呀呀的戏曲声透过厚重的门板从里传来,凑近时还能嗅到一股复杂的烟熏气息。那像是好几种味道混在了一块起,不单单是草木与花,还夹杂着稻米或是泥土的气味,让人很难在短时间内分辨清楚,但莫名就感到因赶路生出的纷乱情绪都得以沉淀了下来。

于楠这时觉得一个明显的地理位置不那么重要了,他轻轻叩了叩门上的铁环,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与只有几度高的室外截然不同,甫一迈入,周身就被暖融融的空气所围绕。狭长的木台后摆着一个与墙同高的架子,大大小小的瓶罐填充着每一个方格,一缕烟雾随着摇椅的“吱呀”声一同散去,穿着长褂的老人支起老花镜,仔仔细细朝他看了两眼,一边往回躺一边伸出一条胳膊,示意他去看旁侧贴的白纸。

于楠偏过头,看到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一竖黑字本店概不接待未成年。

“老先生,我早就成年了。”他有些哑然,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像个毛孩子。他不乐意听见别人说他小,那仿佛就是在暗示他的不成熟,所以下一刻就掏出身份证,十分认真地指着出生年月给对方瞧,“您看,我二十二了。”

“你这哪儿像二十二?我算算……哎哟,是,正巧二十二……你是不是原先来过?不对,我没见过你……我想想,想想……这名字我好像听过。”

徐老板再看看他,又看看身份证,原地踱了两步,总算是将名字和某段不太深刻的记忆对上了。

他拿起拐杖弓着腰往外走,看起来老态龙钟的,咬字却清晰洪亮,“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小古说的那位同学。他前两天给我打了电话,你要给家里人买烟是不是?”

“……啊,是的。我想买雪茄,但我不太了解。”于楠替他将隔板放下,“您是柏古的爷爷吗?”

“什么爷爷,我是他师父。”徐老板路过商品架没停,只是往更靠里的方向去,絮絮叨叨地说着:“那小子初中就跑我这儿要买烟,被我撵走后还是一趟趟地来,估计以为破破烂烂的小店没那么多规矩。”

“我听说他初中就开始抽烟了。”

“对,小小年纪不学好。那会儿他哪有现在这精神头啊,好像家里出了什么事儿,脸色难看得哟……我还真怕哪家黑心店为了赚钱把烟卖他了,就跟他说‘你来,来’,带着他到这个配烟台上搓了几管掺着木叶的橘子皮让他含,唬他这是刚出的最新款,那愣小子竟然也信了,接连吸了好几年的橘子皮,哈哈哈。”

“……原来他身上那么浓的味道是这么来的。”

“哎呀,不也是为了他好?现在他习惯了那味儿,一天也离不得,就随他了。他还自己瞎捣鼓出一套配方,几种草药堆在一块会产生薄荷的香味,但两种刺激性的味道合一起难免会过了头,只有他能喜欢这口。”徐老板拐杖往旁边一挂,利索地收拾起工作台,“不说他,说他怪没意思的。我这也算是百年老店,从我师父那会儿就一直开着,要说包装营销什么的是比不上外头,但论用材和味道那绝对不比其他家差。”

制烟厂的图片里总有各种看上去操作复杂的大型器械,但眼下这片空间却空旷得很,唯一运作的机器还是中央的那台除湿机。

于楠观察完四周环境,不由得问道:“烟都是您手工做的吗?”

“哈……卷烟器可用不了纯天然的烟叶。别看我腿脚不方便了,手上功夫可一直都在。”徐老板说着,从柜橱里翻了几种配好的料子,倒入器皿熏着给他闻了闻,见他一窍不通地大眼瞪小眼,还特地把机制和手卷的区别细细与他讲了一遍。

于楠是个实打实的门外汉,进了这种专业与自己全然不搭的领域不由得束手束脚。他反复嗅来嗅去,挑了其中一个闻起来和穆博延之前抽的气味差不多的,就退后站在一旁看老先生准备工具。这个过程还挺漫长,他不敢离得太近,听着什么是卷纸烟叶、什么是捆扎烟叶,隔了小半天才不太好意思地问:“请问我可不可以自己试试?”

徐老板没什么意见,招招手让他过来,教他怎么把烟叶纵向撕开,又该怎么进行下一步烟心的制作。

“茄衣是雪茄卷制中一个最重要的环节,你去那挑一张无损的烟叶……这就是切刀,是不是没见过?哈哈哈,没有把,就这么握着。看好了啊,我教你怎么切。这叶子得裁成新月形,然后平铺在台上,把裹了茄套的雪茄放在上边儿……嘿!看清了吗,裹茄衣是一气呵成的,要是下手慢了有犹豫了,很容易就起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