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1)

于楠被耳旁低沉的声音震得耳根都麻了,刚发泄完的性器都隐隐有了抬头趋势。他咽了咽口水,搂着穆博延的脖子小声提醒:“那明天早上……”

“答应你的事我当然会记得。”穆博延弹了下他的脑门,边抱他离开调教室边笑道:“小色狗,怎么就顾着惦记着这个?”

于楠瘪着嘴捂住额头,又无话反驳。

来时他就隐隐猜到这是二楼,等全屋的灯亮起,他才清楚地看见这个复式双层是什么样的格局。穆博延带他去主卧的浴室洗了澡,领着他认了餐厅、厨房,又耐心地告诉他冰箱里的水果都是干净的,可以随吃随拿,饮料平常少喝,但多备了鲜奶,社区里有专供超市,想要什么无论打电话送上门还是自己去买都很方便。

“门卡在玄关的抽屉里,在考试前这段时间留给你熟悉家里,以后会让你盲爬,所以你需要记住每一个转角……我的书房在二楼,平常有时候会在里面办公,没看到我的时候可以去那里找我……冬天到家后先开地暖,等温度升起来再脱衣服,别把自己折腾感冒,不舒服也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药箱放在客厅电视机下方左数第二个抽屉里,里面常备药都有。”

穆博延说了很多。他像是一个称职的导游,等一二楼都走了一遍后,才突然想到什么般地停顿下来,领他走向卧室对面最后一个一直没有被提起的房间。

“这里原来是一间储物室,保留了两排衣柜。装修的时间有点匆忙,尽量按照你的公寓改了,缺什么后续可以再进行添置。”

他推开那扇门,露出了与其他简洁地域截然相反的另一番的、宛如童话世界的空间。

天花板上悬着小巧却又精致的星星吊灯,床上天蓝色的被单向两侧顺畅垂落,几只毛绒玩偶靠着枕头摆放,一旁连接着书橱的矮柜上摆着闹钟、台灯还有空白的卡通相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而清新的熏香气息,衣柜半阖着开了几厘米宽的缝,挂着崭新吊牌的衣服整整齐齐摆放其中,除了搁在一旁的两个行李箱,云朵形状的羊绒地垫上还放着一个宠物食盆和印着爪印的折叠小毯子。

“这……”于楠不由得有些晃神,一时间心如擂鼓,以至于后半句话直接呛在了嗓子里,憋得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良久,他听见自己声音干涩地说:“是什么……房间?”

“我不知道其他Dom会怎么安排,但就算以后你和我睡在同一个房间,家里也必须要有属于你的地方。每只小狗都要有自己的领地不是吗?更何况你不仅是我的小狗,如果我惹你生气了你还有地方可以去。到时候就把自己关着锁起门,然后发条消息告诉我,我会从门的另一端敲响它,尝试着把你从里面哄出来。”

穆博延语速很慢,讲故事似的安稳而低沉,随后摸了摸他的头,“小毯子是给你的迁居贺礼,以后我需要你陪伴的时候,你得叼着它到我身边来,知道了吗?”

“……我才不会生您的气。”于楠不由自主揪住了男人的衣服,本就微微泛红的眼眶又变得有些湿润。那些原本他以为已经淡忘的、父亲或亲戚排斥的话,突然一句接一句地在脑海中回荡,又在还未完全落实清晰前被一簇明灭的星火烧得粉碎,飞快地随纷杂的情绪从他指尖被另一人的温度融化了。

被某种力量驱使般的,他从穆博延怀里下来,跪在垫子上捡起了毯子。他的身体还有些许不适,膝盖颤抖地陷入绵软之中,又一步步地朝穆博延挪去,最终贴着他的腿蹭了蹭。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因为有关心脏的事无法用声带表达,只是小小的“汪”了一声。

“这么高兴。”穆博延也笑了,捏捏他的耳朵,柔声问:“我家小狗今晚想睡哪里?”

于楠攥着他的裤腿,像一个刚褪去软壳的初生幼兽在撒娇,“想和先生睡。”

“可以。”穆博延牵起他的手,很自然地领着他回了主卧,“再帮你擦点药,不然明天会很痛。”

于楠安静地跟着他前行,没去床上,就坐在地毯前分开双腿。他感觉一股冲动一直萦绕在自己脑内也可能埋进了胸腔深处,翻腾着让他迫切想要做些什么,好平息那种快要将他血脉都冲刷更替的躁动。直到最终灯被调暗,房间里被夜色笼了一半,他才靠着床沿慢慢地蜷起身子,将穆博延的一只脚抱进了怀里,就像是抱住了所有的希冀。

他想,或许他知道该怎么回答却逸洲的问题了。他喜欢穆博延最关键的理由,是因为对方捡起了落在地上的他,不仅点亮了他的黑暗,同样满足了他的一切幻想与渴望。

所以……他怎么可能不爱穆博延。

第59章 成为家犬的第二十九天

“哎?楠宝感冒了吗?”

却逸洲与于楠在实验楼下偶遇时,看见的就是对方戴着口罩脸色微红的样子。病毒的侵害似乎让那双水灵的眼睛里含了一层濡湿的雾,显得比以往要更加闪烁生动,他一边嘟囔了句“好稀奇”,一边不忘询问早上吃没吃过药。

在他印象里于楠很少生病,又或许不舒服的时候都会找个地方把自己藏着捂着。

大一秋冬换季时流行性病毒感冒猖獗,班里一个传一个,每天上课时擤鼻涕声此起彼伏,接连一个多月才渐渐消停。那段时间他和于楠已经能说上一两句话,但关系远没有现在这么好,所以在于楠以身体不适为由强硬拒绝了自己的分组邀请时,却逸洲就隐隐有了这个家伙不太好接近的印象。

现在看于楠犹豫过后就眼神软着点了头,却逸洲莫名有种育崽成功的喜悦。那种辛辛苦苦挑中一颗鸡蛋、又经历长时间看护终于孵化成功的感觉难以形容,他明显察觉出对方身上气质变得不一样了,从上周或许更早开始就不那么排斥别人的靠近,颇有闭关锁国多年后终有一日敞开大门的拨云见雾感,让他心中瞬间母爱泛滥,恨不得抱着人脑袋一顿猛揉。

于是他也这么做了,亲亲切切地搓了把于楠的头发,边搂着人上楼边笑嘻嘻道:“那这两天你就好好休息,在一旁看着我做就行了。你也不用担心会拖后腿或耽误事什么的,安安心心养病才是第一位,毕竟身体就是本钱嘛!”

“唔。”于楠口罩下冒出含糊的发音,他停顿了一下,低头露出发梢后透着点粉的耳朵,在手机上慢吞吞地打字不用,我能做事,就是嗓子很痛,说不了话。

“没买点含片什么的?啊……我包里好像有,一会儿给你找找。我小叔不是要讲课嘛,那天去他办公室正好看见抽屉里塞了一堆花里胡哨的药糖,我特地挑了一种水果味的,你应该会喜欢。”

于楠赶紧摇头,生怕他下一秒就拿出来给自己吃一样,匆匆忙忙写:真不用!

见他态度坚决到感叹号都冒了出来,却逸洲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让他累了就去歇着,得到肯定答复后才作罢。不过一提到生病,他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对了,这学年的身体检查你还没去吧?辅导员怕你忘了,昨天查寝时专门让我看见你时通知你一声,资料学校上个月就传给一院的体检部了,月底前你得抽半天空去一趟。”

Alpha与Omega定期体检是规定的条款之一,管理者下决心最小程度解决信息素会引发的社会问题,其中一部分压力自然而然给到了各大单位和学校。从步入分化期开始后,每一年都要求对任何一位未婚非Beta公民的体内激素进行监测,确保没有人会成为那颗潜在的定时炸弹。

分化伴随着第一次情热,于楠的发情期就是冬季,不过受抑制圈长期影响造成具体日期不稳定,这时候体检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而为了响应国家号召,政府承担了所有的检查费用,且除了必要项目以外还饱含了额外的几项身体检查,以“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心理很大程度上调动了大家的积极性,至少对于于楠而言他是乐意配合的。

不过目前而言……他的心思实在没法放在上面。

听闻了他感冒的消息,实验室的同伴接力式前来慰问。于楠挨个道了谢,像是愧于无法张口说话的缘故,渐渐连脖子都红了点儿,让人不禁怀疑是不是发烧而特地试了试他的额前温度。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什么大碍,他整个上午都上蹿下跳忙来忙去,到等外卖时才特地避开耳目去了趟厕所,摘下了捂出了细密一层汗的口罩。

正常行走不过三十秒的路程,他却花了将近三分钟。当他终于推开最里面隔间的那扇门、走进这个不会有人进来的狭窄空间时,几乎是一瞬被抽干力气地坐在了马桶盖上。

喉咙里渴得要命,膝盖还残存着久跪的刺痛感,于楠反复做了几次深呼吸后,才忍住吞咽的动作拨出一则视讯申请。他通过镜头调整了一下额边的碎发,但没那么多时间给他用来整理仪容仪表,还不等将歪斜的衣领扯正,屏幕里便被另一处场景填满了。

画面中的穆博延正在医院食堂用餐,背后是一面掉了点漆的墙壁。他看着男人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心跳完全没因为任务告一段落而平静下来,反而在胸腔里变得更加聒噪了,他眨了眨眼睛,没有吭声,只盯着对方那张脸看,而后在穆博延戴上耳机时抿紧了嘴唇。

“实验室空调开得这么足?怎么脸红成这样。”穆博延随意擦去嘴边的油渍,又将纸抛进一旁的垃圾桶。

于楠耳廓一下被这样明知故问的话而带得发烫,连同目光都有些不自然地想要闪躲。他支支吾吾地牵动起唇角,又不受控制地绷紧了坐直的身子,正经得像个面对考核官的面试者。然而这种假象并未维持多久,只一瞬他就泄气地将脑袋伸了过去,贴着摄像头小心翼翼地蹭了蹭,似是要把额头贴进对方颈窝,好遮住自己现在羞于见人的表情。

“看样子是只不会说人话的小狗。”穆博延轻轻地笑了一下,压低声音道:“把嘴张开。”

于楠都能听见对面持续传来的嘈杂交谈,他鼻腔里溢出短促而意味不明的哼哼,随后乖乖地抬了抬下巴,朝男人展示了在嘴里含着的东西。

柔软的两片唇瓣还残留着被激烈摩擦过的迹象,几小时前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被分泌出的口水稀释得不如开始那样浓白,泡在里面的舌头为了防止液体流出,此时正微微卷翘着贴于下唇上。不过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于楠也完成的无比艰难,连鼻尖上都迅速覆上了一层细汗,贴着塑料板的屁股不自在地动了动,不禁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潮黏的闷叫。

他胸口剧烈起伏着看向穆博延,同时也看向画面中眼神迷离的自己。

出门前穆博延又用贞操锁将他控制住了,他也不知道浑身的燥热感究竟是持续的疼痛带来的还是被迫和同学扯谎引起的,等接到指令脱了裤子,他才喘息了两下,高举着摄像头张开了双腿,食指蘸着精液与唾液的融合物一点点抹上被蹂躏得有些凄惨的下身。

在学校里做这种事……非常的羞耻。

虽然过去也有塞着小玩具出门,但现在正是午休时间,周围安静得足够让他听到手机里和手机外的任何动静,那种时时刻刻有人经过的紧张与刺激让他勃起得非常迅速,然而只是嗅到穆博延的味道,腿就不住地哆嗦起来,混着白浊的体液沿着他裸露的腿根慢慢往下流淌,让引着鞭痕的皮肤显得更加旖旎。

“唔嗯、唔……”他无法确定把口腔清空要花费多少时间,为了让自己吃得苦少一些,他尽力动作变得迅速。可即便如此,光是用精液涂抹身体这点就足够让他激动再或者,他的激动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上午了。

阴囊和性器被束缚在金属笼里挤压碰撞,带起难以忍受的压迫和酸胀,几滴水痕在被他垫在身下的纸上晕开,于楠不住颤抖的双腿极力地朝两边打开,直至脚尖触到左右隔板才停下,露出下方那张吐着点水色的肉穴。

边觉着自己这幅在阴茎软掉的情况下也能弄湿裤子的身体淫荡到无药可救,他边用沾着体液的指尖贴上那圈肉环挤弄,不断重复着将精液埋进吞入的过程,像是在进行一场以古怪方式得以慰藉的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