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席卷上来的热潮灼烧得更加猛烈,吞噬人骨一般扯拽着他的欲望,而他却生不出任何逃避的念头,僵硬地、一动不动的夹咬着体内的淫具,蠕动着交合用的肉道碾蹭起毫无生气的塑料物,将战栗的爽意尽数收下,在乍然掀起的电流中浑身细颤,整个下半身都无法抑制地痉挛抖动,又被他含着泪死死压住。
有人闻到了诱人的花香,却不知香味来自何处。与他们平静交谈的那位Alpha圈搂着属于他的男孩,姿态看起来很是亲密,但没人知道在他们看不见的角度,那位撒娇不肯抬头的Omega正双眼失神,痴痴张嘴露着粉色的舌头,细微的水声从他熟透的穴孔深处接连荡起,汇聚的汁水滴滴答答在会阴处堆叠,又沿着颤抖的大腿一路下滑,摇曳间被深色的长裤蹭开,在白皙的肌肤上抹出代表情欲的淫纹。
而跳蛋还未关闭。
它随着收缩紧致的穴道振幅更加细密,高强度地刺激着正处于高潮中的淫乱身体,快速摩擦起酸胀没来得及排解的骚心,逼得于楠身体都变得僵直,小腹里盘亘的一股热流直冲而下,将他不清明的灵魂丢进深海中激烈地翻搅,令人发疯的快感洗刷着他屁股里堆叠的媚肉,噗嗤一声从洞穴深处朝外喷溅出黏腻的液体。
哈啊要死了
于楠甚至不知自己的高潮究竟持续了多久,呜咽着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微弱的泣音。穆博延答话声这才停止,他看着于楠发软地跪在了自己身旁,同时弯下腰,在一群惊讶得不知发生了什么的人面前将对方抱了起来。
手下发烫的身体还在不停颤抖,穆博延将人往怀里仔细拢了拢,离开的脚步依旧从容不迫,“不好意思。家里的小朋友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先带他去休息,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做详谈。”
“哎好,好,您慢走。”废了那么多口舌也不见有什么成效,谁知道下个机会是什么时候?药物公司的人忍了忍,还是不住地抬脚追上前去,“穆先生,那您看我们刚才说的那件事……”
“发售前会有人联系名片上的电话,从有意合作的对象中挑选最合适的一家。只要您的公司符合研究所的要求,那您就不必担心。”穆博延彬彬有礼地冲他一笑,看上去很有耐心,“况且这批药剂还在调试阶段,离上市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您现在为这件事铺路有些早了。”
“哈哈,我知道。但……”那人还要说些什么,却为突然而至的压迫感打了个寒噤,觉察到危险的本能迫使他停了脚步。那像是一种不容冒犯的警告,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去服务台拿了一张房卡,很快身影消失在电梯间。
电梯一路上了三楼,穆博延找到相应客房开了门。四周静悄悄一片,想必无人会在最热闹的点跑上来睡觉。他将瑟瑟发抖的于楠放去床上,抬手在柔软的肚皮上轻轻按了一下,又扒下那条裤子,看着大股掺白的淫水失禁般从艳红的肉穴里流出,只片刻就在身下的床单上积起一滩水洼。
没有任何杂音的环境下,跳蛋嗡嗡震动的声响夹着水声一同传来,蹭在床单上发颤的屁股明显爽到了极致,就连前端的阴茎也不知什么时候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糊作一团,近乎糜烂的湿黏花香蜜糖般占据着嗅觉。他往两团留有自己手印的臀瓣上各甩一巴掌,“被那么多人看着也能潮吹,是不是贱狗?嗯?”
于楠浑身烫得厉害,从口鼻之中窜出的呻吟带着浓浓的哭音,“是……啊嗯、是主人的贱狗,求求您……呜,饶了贱狗……”
穆博延摩挲他撞得泛粉的膝盖,“自己把腿掰开。”
于楠浑浑噩噩地照做,像个荡妇一样分开腿。他感觉温热的指尖擦过他在持续刺激中再一次勃起的性器,涂开坠在阴囊上几滴糟乱的液体,最后顶入了他用来交合的后穴当中,将跳蛋重重往上一抵。
“呜啊啊”难以忍受的快感让他剧烈地战栗起来,双腿猛地朝内并拢,却因残存的薄弱意识还勉强维持着不变的姿势,所有感官都亢奋得要命,穆博延甚至没用什么技巧,几根手指简单地抽插了几下就再次让他尖叫着泄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水渍溅了满手,穆博延才慢条斯理地抠出跳蛋,低笑着亲他失神的眼睛,“骚货。要是把你的身体调教到最小幅震动都能随便高潮,那以后阴茎一插进去岂不是就能让你爽得乱喷水?”
“不需要调教我,您、嗯……想看的话,现在就可以。”于楠瘫软地躺在那儿,在朦胧的视线里去搂穆博延的脖子,像一只粘人的幼崽恳求着主人给予他想要的赏赐,“我是说……只要您插进来,我想我会直接为您高潮的。”
“嗯,小狗长大了,现在学会主动勾引主人了。”穆博延撑在他身上,声音喑哑。他看见于楠有些不好意思地舔去唇边残留的口水,稍稍低下头,吻住了那两片潮湿的唇瓣。
“唔……”于楠的牙关被毫不费力地撬开,男人的舌头舔着他口腔里咬破的伤口,又翻搅着顶弄起敏感的上粘膜。穆博延这次亲得很慢,温柔又清晰地让他感受着每一寸侵占,剥夺着他最后一点逃避的空间。慢慢捕获到的氧气没法满足肺部的需求,于楠嗅到了一抹独属于穆博延的深海气味,这还是对方头一次以释放信息素的方式来安抚他,交融着空气中鸢尾的花香,带来了一种令他安逸的窒息感。
在溺死的错觉浮现时,穆博延才放过他红肿的唇瓣,在他泛红的眼尾落了一记轻吻,“乖。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但不可以给自己做清理。我去和几位朋友说会儿话,外套留给你,下楼吃东西时系在腰上,遇到问题给我打电话,知道么?”
第43章 成为家犬的第十三天
穆博延根据程卓发来的位置到达二楼时,休闲区的沙发座已经围了四五个老熟人。看见他接近,这些家伙不约而同停止了交谈,将视线齐齐往他下三寸投去。
“哟,穆爷硬着呢?”
不知谁嘴那么快,一出声就让溥俊彦刚喝进去的葡萄酒喷了出来。他见鬼地抽了纸巾胡乱一擦,看见衬衫滴了几滴明显的水印没忍住骂了一句:“……操。”
“哦哈,对不起,忘了你俩是情敌关系。”说话的这人是出了名的嘴贱,刚才程卓没少被他气到。他探究的目光绕着穆博延晃悠一圈,对故事中的主人公很是好奇,“怎么不把人带出来溜溜?我还真挺想看看让好兄弟反目成仇的小美人究竟有多稀有。我记得老程之前有只奴长得跟个狐狸似的,叫什么来着……忘了,反正我还借过来玩过几回。那身材,那张脸,呻吟起来也销魂得要命。你家那只能比他还娇不成?”
“不信传不信谣没听过?有病就赶紧去治,别错过了最佳就诊时机,这还正好有个医生,一会儿直接给你送一院得了。”溥俊彦很无语,他都不知道谣言能恐怖到这种程度。不聊不知道,一聊吓一跳,今天他才知道有关他、穆博延和于楠的故事版本层出不穷,甚至其中有人睁眼说瞎话到他被揍进住院部去了凭什么所有人都默认是他比穆博延弱一头?就离谱!
穆博延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坐下后自然而然翘起腿遮住了下体。
他面上带着闲散的笑意,从桌上倒扣的酒杯里挑个顺眼的把玩两下,语气不轻不重地损回去,“我可不给人看脑子。废话那么多不该来医院占用床位,建议送去幼儿园从头开始改造。”
“哇~穆医生,你这样好恐怖啊,我要是幼儿园小朋友肯定就被你吓哭了,可惜我不是。”那人怪叫着摸了摸自己没起鸡皮疙瘩的胳膊,又笑嘻嘻地歪头询问在场唯一有发言权的程卓,“所以那只Sub真是个红颜祸水?究竟有多漂亮,你给大伙儿描述描述呗。”
“让一个刚追到老婆的人来评价其他Omega?别了。”程卓摆手往角落里坐,明摆着不愿掺和这些不着调的话题。
“哎哟,有了老婆就不认旧事了?你还嘚瑟上了是吧?”一个损友跳起来笑骂:“当初谁他妈说好的一起吃喝玩乐一辈子的,现在直接被婚姻绑成了畸形儿……操了,博延来得晚没瞧见,我们刚才可是看见他和他老婆说话时那叫一个轻声细语柔情蜜意,这和半年前拿鞭子的傻逼是同一人?你大点声她是能被你弄碎了还是怎样。”
“行,我自罚三杯。”程卓压根不在意别人怎么议论。他五官都很放松,明晃晃的全是沉浸在幸福中的快乐和甘愿,周身散发出来的光芒看得众人直呼眼瞎。等酒空往肚里灌了几口,他又突然改了主意,深色的瓶颈随着一声碰撞的清响搭上了穆博延的酒杯,“不该光我一个人喝吧,这位新晋犬主不该意思意思?”
两人视线相撞,穆博延稍稍扬了扬眉,没有搭腔。
一词惊起千帆浪,这些日子听见东传西传的流言是一回事,得到确切消息是另一回事。当下有人直白地问这话是不是真的,穆博延也不做解释,只仰头将倒入的红酒喝了干净。这幅默认的态度顿时让揶揄和夸张的哀叹接连起伏,直说着两大刑主通通陨落,一个为爱退圈结婚,一个一时兴起养狗,让人不知今夕是何年。
一群人笑着闹着开始喝酒,中途程卓起身朝角落里的服务生说了两句什么,没一会儿有人端着下酒菜来了。穆博延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填自己的胃,听着其他人瞎聊着工作和近期国家大事,等吃差不多了,用温水稀释着身体里的酒精。
“宪法院最近又换了一波血,新上任的那位本来就不太好说话,最近也不知谁招惹了他不是,反正从早到晚没个好脸色。我在分部和他没什么工作交集,但上次去本部开会就好巧不巧在同一个电梯里遇到了,在场的是没一个敢和他对上眼的……不过我知道点动向,最迟两年,新的宪法修改案就要颁布了。”
“真的假的?这才多长时间,怎么又要重新调整了?”
“上一版本来就有很多漏洞,反正现在不都是谁位高谁最有话语权?也不知最后改成什么样……你担心个屁,又不会耽误你赚钱。反正我只希望年底调岗别给我整总部去,不然成天到晚提心吊胆。”
穆博延对他们的聊天内容不太感兴趣,可能是最近又缺觉的原因,两杯酒下肚头就开始疼了。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当眯起眼不知在想什么时,肩膀忽然被绕到后方的程卓拍了一下。
新郎官叼着根烟,朝他指了个方向,“坐久了闷得慌吧,去那边站会儿?”
穆博延摩挲着手机漆黑的屏幕,闻言“嗯”着应了声。他端起杯子倚去围栏边,下方还是那么热闹敞亮,衬得整个二楼像被藏在了阴影下,一举一动都看不分明。
两人碰了个杯,烟雾之下,程卓眼睛随意地朝不远处的香槟塔瞧,不过让人明显能感觉到那丝不同寻常的兴味,“说吧,什么事能让你开口麻烦我?”
认识这么多年,穆博延还真没拜托过他做什么事过,倒不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而是没那个必要。因此在花园里听见穆博延提到这一茬后,他的心里就有点猫抓似的痒,是研究所的资金链出问题了?还是遇到了难缠又没法解决的医闹?短短几秒他已经胡乱猜想出好几种可能性,然而穆博延一张口,说出的却是他完全意料之外的话
“把之前给你定做炮机和笼子的那个人名片推给我。”
程卓诧异了半晌,声音都拔高了,“这都什么对什么,这就是你要我做的事?”
“不然还能是什么?我可不敢耽搁你放婚假。”穆博延开着玩笑,与他一同俯视着一楼宴场。不过他对在水晶灯下如宝石般折射光芒的香槟塔没兴趣,而是在人数不多的自助餐区左右游移着目光,悠声解释说:“最近在装修调教室,普通的小物件还好自己添置,但大件的还是要有安全保障。我记得我在会所的调教室也是同一人布置的,但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只能通过朝你要了。”
程卓啧了下舌,不禁猜测:“你这意思是想把人养在家里了?”
穆博延将杯沿递到唇边轻抿上一口,“有这个打算。”
“……你这哪是打算?已经在落实的过程中了。我还以为什么世纪难题呢,一会儿就发你手机上。”听见肯定的答复后,程卓突然冷静了下来。他的错愕只维持了几秒功夫,当回想起穆博延在花园里护着人的动作时,就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了。或许人都免不了落俗,又或许是那个叫于楠的小孩神情太过特别,他终是没忍住八卦了一句:“他现在是你的Sub还是你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