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1 / 1)

一滴汗水沿着他的额角滑落,他泪眼朦胧着看向穆博延,想要开口请求对方抱抱他,可在对上那双冷冽的眼神时,憋到嘴边的娇话又被击成了粉末。可越是被轻视,精神上得到的快意就越深,他在这一刻完全抛弃了自我,逐渐只有一个念头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绪

快要去了……只要再来一点,多一点……再、再电一下!

就在离高潮只剩临门一脚之际,灭顶的快感戛然而止。紧绷的脊背松懈不下,于楠呼吸暂停了一瞬,仿佛突然被从轻飘飘的高处拉至谷底。他主动扭了扭屁股,根本连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眶里聚集的眼泪硬是忍着没掉下来,急得直反复舔唇。

被晾着的折磨逐渐让他心生委屈,浑身被蚂蚁啃噬似地难耐万分,失去燃料的火苗逐渐熄灭。但一点火星便能复燃草场,穆博延掐算着时间,又将关上的遥控开关一下重新推到了顶。

从嗓子眼里翻涌而出的惊喘遮盖树叶摩擦的声响,于楠瞪大了眼,好一会儿才紧紧蜷缩起脚趾,湿滑的嫩穴找到救世主一样紧抓着跳蛋不放,随着层叠软肉的推搡,更加强烈的爽意持续按摩起生殖腔外的敏感点,浓烈的酸涩瞬间从腹部炸开,引得穴口噗噗往外挤出水花。

他被这难以承受的快感刺激得拿不住蛋糕,洁白的内衬随着胸口不断上下起伏,他听到耳旁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叹息,但他已经无心去分辨音色,更是没听清穆博延说了什么。他无意识中想要张嘴答话,却只剩下发出囫囵呜咽的力气,在手里的盒子被拿走后,他本能抬手环住了面前人的脖子,无处安放的脆弱让他生出了即将溺死的错觉,积蓄的泪水霎时贴着脸颊坠下,和下巴上的那滴汗一同洇湿了衣襟。

发红的掌印随着痉挛的臀肉轻轻颤抖,不断外冒的体液将臀缝糊得湿黏一片,又被内裤尽数兜住,牵扯起一道淫靡的丝线。他蜷缩着抱紧了穆博延,依附在浮木上一样瑟瑟发抖,然而在第二次潮涌呼啸而来时,穆博延眉梢一抬,再次毫不犹豫地掐断了电源。

“好孩子,暂时先到这。”穆博延看着来不及平复的那张脸,稍稍低下头,在于楠半张的唇上亲了一下。随后他把对方脑袋按进怀里,泰然自若地看向在远处站了有一会儿的程卓,“新郎官不跑去迎宾,怎么找到我这来了?”

第42章 成为家犬的第十二天

程卓目不斜视地往前走了两步,他像是看不见穆博延怀里还抱了个人,但在离长椅还有三四米远的地方停住了脚,平常不习惯喜形于色的脸上带了点吃了灰般难以下咽的表情,“他们闹我就算了,怎么连你也要掺和一脚?”

在得知有第三人在场时,于楠的肩不由得僵硬了几分。他觉得自己不该保持这种躲藏的姿势,他还记得这场婚宴的新郎是他主人的朋友,第一次见面就是这种有些微妙的气氛,弄得他不由自主觉得尴尬。倒是穆博延还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玩起他额前沾了点汗的头发,语气懒洋洋的:“他们没和你说?”

程卓嗤了声,一手插进兜里,“一群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能说什么。”

看这样是刚才被气得不轻,穆博延也不深聊,问起了到现在都没瞧见的人,“溥俊彦呢?”

“半小时前还和我在一起,但听说你来了后就嚷着要去找你,现在也不懂钻哪个犄角旮旯去了。”说及此处,程卓似乎想起了什么事,这才把目光分给了看上去还衣衫整齐的Omega一眼。但很可惜的是,穆博延暂时没有把人露出来给他瞧一眼的意思,他挑起了一边眉,“我最近听来了些闲话,不知穆爷介不介意我提几句?”

穆博延礼尚往来:“如果是会伤兄弟感情的话,那程爷不如少说几句。”

程卓现在最怕有人这么喊他,他“哈”地笑起来,“得,我不套你话,你也别损我,咱们各退一步。哥几个好久没聚,要不是有这次机会,还不懂什么时候能再一块儿喝个酒。虽然这婚礼有点差强人意,但你怎么也得给个叙旧的面子吧?”

穆博延不禁莞尔,“我可不知道我的面子有这么大。”

就算程卓不提,他也会主动约程卓喝上两杯。两人认识的时间比他和溥俊彦还要久,在他还未正式入圈前便在论坛上当了几年的网友,第一次线下会面更是一见如故,要说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对方也是数不多的几个知情人之一。

几句放松的玩笑话间,于楠也恢复了冷静自持的状态,乖乖地在穆博延的示意下和程卓打了招呼。他的脸上还带了些红晕,但那双眼睛一如既往地透亮,看向陌生人时一眨不眨,介绍起自己同样毫不畏缩,“程先生您好,我叫于楠。关于的于,楠木的楠。”

程卓稍显意外地停了几秒,随和地开口应了句“你好”。他像是对穆博延身边会有什么样的人并不在意,至少在此刻没有表现出庄瓯那般的质疑,自然而然的态度让本来还有点不安的小男生松了口气,颊边腼腆地挤出了一个不怎么明显的梨涡。

挺可爱的。他问穆博延:“这位就是风铃?”

不等于楠下意识点头,穆博延嘴角已经压了下来,“看来那群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还真和你说了些什么。”

“你不猜猜具体说了什么?”

程卓回想着那些人在当事人离场后讲的离谱八卦,说溥俊彦和穆博延相中了同一个小美人,双方这样那样进行了一番争相斗艳,那过程刺激程度可不亚于拳王争霸赛,最后小美人挑中了穆博延,而溥俊彦耶负伤黯然退场。

总体篇幅不长,但经过七嘴八舌绘声绘色的渲染后,让人不禁脑补出一位祸国妖妃的娇媚形象。他原本凭借见识过的人像拼凑了一张狐媚脸,结果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面前的这个小男孩明显和妖艳贱货四个字搭不上任何边,看起来太干净纯粹了,甚至都不像个圈里人。

“这有什么好猜。”穆博延毫无兴致,“去喝一杯?我正好有件事要麻烦你。”

程卓警惕道:“别,婚假期间不谈工作。”

“私事。不劳你亲自出马,只是朝你借一个人。”

但具体借谁、要干什么,穆博延没有细说。程卓以为他不想在自己宠物面前谈其他事,就也没追着问,暂且答应下来后,领着他们朝来时的方向回。

临近饭点,陆续有服务生推着装满食物的小车来布置餐区,灯光下满是光鲜亮丽的交际人影。觥筹交错的宴会厅里不乏有蹲点的人,他们刚出现在中央,左右陆续有人端着酒来敬程卓了,也有认出穆博延的人迎着上来搭话。

他本来只是来为朋友庆贺,没有与旁人结交浪费精力的打算。但这些头脑机灵的人也不走寻常路,见他疏离地笑着,便把主意打在了他身旁紧挨着的Omega头上,毕竟穆博延气场不容靠近,一个被象牙塔气息包裹的小孩就显得好说话得多。

于楠更不擅长应对这种场面,在闻到错杂的香水味时就僵硬地想往后躲,又怕自己退开的举止会很失礼,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原处。他不会说什么漂亮话,在有人递名片过来时犹豫了一下,但没等胳膊抬到一半,一只手便先一步将名片接了过去,同时穆博延揽住了他的腰,温和地与对方沟通起来。

熟悉的体温源源不断从相贴的侧身传递,他在一旁晕乎乎地听着两人对话,聊的无非是和利益挂钩的事。他原先只知道穆博延有自己的研究项目,却不知道穆博延名下还有一家研究所,而递名片的人是某家药物公司的总经理,想要得到第一批销售渠道的许可,无论药剂什么时候研发成功,只要能在市面上进行售卖,那都将会是一笔不容小觑的收益。

见到有人抢占先机搭上了话,本来还在暗中观察的宾客也围了过来,一言一语地想要与之攀谈。于楠干脆也不纠结那些不明白的专业名词是什么意思了,只直勾勾地抬头朝穆博延瞧。

他没见过穆博延谈工作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出神,然而一个不经意的,穆博延竟然垂眸与他对视上了,就在他看见对方眼底浮现的淡淡笑意时,体内的跳蛋突然再次作祟起来。

“?!”

于楠绷着背,而穆博延在笑那么一下后收了目光,正经又耐心地一一应付起那些人。如果不是他的错觉,腰上搭着的指尖在这时轻轻划了一下,像是某种恶意撩拨,却险些让他站都站不稳。很快越来越过分的,穆博延开始当着别人的面摸他。但男人的手法并不色情,如同在顺动物的毛,配着那张认真严肃的脸,很像是思考事情时不经意的某种动作,好比咬笔头或是烟嘴一样让人察觉不到异样。

有了先前在外的铺垫,他也没能适应异物的肆虐。不知是不是被这么多人围观的原因,哪怕那些人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自己身上,但在无数余光的笼罩下,湿黏的穴道跟发了水一样缓缓分泌着清液。

这次穆博延给他的缓冲时间短了许多,跳过了中档的力度,直接将开关推到最顶,似乎在好心地弥补他刚才在边控中未得到满足的肉穴。站立的姿势让跳蛋的震感没有坐时那般强烈,却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奇痒侵袭而来,怎么都碰不到最舒服的那个地方,发麻的甬道不停地绞缩来缓解这种难受,可是却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反而让内裤湿得越来越厉害。

“呜!”

不打招呼的电流蔓延过穴心,于楠不受控地哼出了声。他很快咬住了唇,低头藏住了失态的表情,不怎么明显的呻吟被淹没在正滔滔不绝讲述着公司推广计划的中年男子话语下。

他羞耻地并紧了腿,寻求庇佑般朝穆博延身上靠去。过近的距离让他能清楚闻到对方身上悠沉的草木香,贪婪的后穴不停往外吐着汁液,直到玩具硬圆的一端被翻搅的肉褶推到了某一处,遭到持续刺激的骚点爽得他藏在鞋子下的脚尖都在抖,紧紧扒住了光滑的大理石地面。

腰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往前挪了距离,隐晦按揉起他的小腹,精准掌控着他的快感获取程度。薄薄的衣料遮住了下方肌肉抽动的美妙场景,渐渐地,耳边争相交谈的声音也变模糊了。

不知听见了什么话,穆博延低低地笑了两声。轻微的震动随着贴合的身体被捕获得一清二楚,又与体内放肆侵犯的跳蛋所融合,毫无规律的刺爽在深处荡开。与平常别无两样的笑音在此时莫名成了催波助澜的媚药,犹如装满水的气球被一根针赫然戳破了外皮,于楠启唇艰难地汲取一口氧气,滚烫的耳尖埋在柔软的黑色发丝下,安静地在众目睽睽下泄出一道骚热的泉液,或许是超乎了内裤的吸水量,他能感觉到有水珠在沿着腿根缓缓往下流淌。

他明白了穆博延的意思。

刚才是不允许他高潮,现在是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高潮。

而他的确就要高潮了,在这么明亮的地方,在对方不容违背的指令之下。

于楠低着头藏住越来越红的脸,一只手抓紧了穆博延的衣服。他尽力克制住乱七八糟的鼻息,不断吞咽着嘴里的唾液,学着鸵鸟将脑袋埋进了男人的臂弯。

在旁人眼里这似乎只是一个Omega在向他的Alpha撒娇,正处于兴头上的一群人并不在意他的正常举措,因为穆博延沉稳徐缓的话语紧抓着他们的所有思绪,他们在乎的只是最新试剂的研发进度。

于楠情难自禁地闭上了眼,一片漆黑中,属于他主人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深得看不见底的眸子里仿佛有一把尖利的钩子在牵引着他的一切感官,牵引着他的心跳、呼吸和所有行为举止,微妙地为他带来了心理上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