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1 / 1)

穆博延擦去他的泪痕,解开他的眼罩和枷铐,摸了摸他脚踝上通红的一圈磨痕。防止皮肤受损,贴着肌肤的部位都被皮毛包裹,可见是真把小孩儿吓到了,潜意识的挣扎不容小觑。

能够动弹恢复自由的于楠身体抖得更厉害,腰肢不自觉随按摩棒扭动,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事情,只是迷迷糊糊地更加张开了腿。他的骨都要被那种火焰中融化掉,被带出缩不回去的一圈穴肉在空气中色情战栗着,软绵绵的手拉住了穆博延的衣服,无依无靠中寻到了唯一的庇护所般坚决不放。

穆博延看到了他的眼睛。完全被水色浸湿,目光涣散,却漂亮得难以形容。它脆弱不堪、又在深处揣着某种难以击碎的东西,看得他轻声一叹,边贴着那张唇浅浅啄吻,边解开裤子拉链,将粗壮的阴茎代替按摩棒缓慢插进那口穴里,“这么可爱,就是想让我这样对你是吧,嗯?”

“嗯哈……”男人挺进的力道一点也不重,却反而更加撩人。熟悉的酥痒让于楠轻哼出声,眼睛从失神状态变成了半睁的模样,白嫩的腿根随着一下下动作轻颤起来。他跪得有点久,早两条腿麻了,似乎察觉到了这点,男人便抱着他坐去沙发上,双手揽着他的腰,让他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

亲吻落在唇上,于楠按捺住不安,搂着穆博延的脖子仰头回应。说是回应,他只张了个嘴就不想多动,耳边折磨了他许久的嗡嗡声消失了,他陷在温暖的怀抱,又是被男人的信息素笼罩着,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不再那么紧绷。

“还痒吗?”穆博延指腹挤压他的乳头,在他舌尖上咬了一口。

“……有、有点。”于楠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他渐渐能觉得痛了。他迟钝地垂眼,想看看乳尖有没有磨破,却被挑着下巴持续着亲吻,同时抱着他的人毫无预兆地抬腰,将阴茎往湿窄的穴道中插到了底。

“哼呜”

这一下短促又凶狠,找准了位置。影响下稍有敞开迹象的腔口在冲击中瞬间被破开,马眼顶端被紧致的小口一吸,舒服得男人直喟叹。强烈的酸疼让于楠立刻就受不住,现在光是一点细小幅度的抽插都能让他反应过度,本就通红的眼眶顿时又湿了,想要喊却又因被堵住了嘴而发不出太大动静,只能闷闷地窝在穆博延怀里小声掉泪,熟透的穴口一缩一缩地夹紧了性器。

“小楠真厉害……喜欢这样吗?喜欢先生操你还是按摩棒?”

后穴早被摩擦得开始充血,软乎乎的穴口被一顶就连同周围粉白的肉圈往里凹,阴茎抽出时又带出些湿淋淋的嫣红肠肉,激烈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填充在调教室上空。于楠手指都在发麻,委屈的眉宇重新舒展开来,变得茫然又欢愉,眼中朦胧的媚意又浓了一层,一会儿抽泣说痛,一会儿又黏糊糊地答喜欢。

他痴痴看着穆博延,表情沉醉又淫荡,光洁的额头上布满细密的小汗珠,汗湿的发丝在男人衣襟上蹭乱,没骨头般靠在对方肩头。被这么顶到高潮,他一边抽搐着抱紧穆博延,一边探着舌尖含糊重复:“喜欢,喜欢……”

“喜欢什么?”穆博延低下头,埋在他颈间吸了口气。那种香味引诱着他,他亲着于楠的脖子,牙齿含住腺体磨了磨,“告诉先生,小楠喜欢什么?”

于楠身子过电般抖了一下,挺起胸脯发出一声急促又短暂的惊叫。他眼中盛满了水光,盈盈全投着另一人身影,感受着身下肏干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坚硬的龟头一下下撞在腔口,酸涩的快感顺着尾椎猛地炸开,让他那张脸上再维持不住地失控,指甲抠在掌心里,口水在带着哭腔的呻吟中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喜欢!啊啊!啊、喜欢先生,喜欢阿延、喜欢……好喜欢……”

穆博延低声笑了起来。他掐紧了于楠的腰,对准那圈入口粗暴地接连捅了几十下,紧闭的肉环竟是硬生生被撑开一道缝,将半个龟头含了进去。

“呜啊啊啊!!”于楠轻而易举被送上濒临死亡的快感巅峰,脊背一僵,全身都跟着颤了一下,蓦地从穴里喷出一大股潮热的骚液。他无法进行任何抵抗,只无力地起起落落,如同一块在雨季中放置的海绵,不停往外渗水。

穆博延完全没有就此停下的意思,在于楠开始蹬腿哀叫时进一步用力,将整个龟头强行插进了腔内,碾进用来繁衍后代的肉袋里。没在发情期下的生殖腔更加娇嫩窄小,被完全填满了每一寸角落,被痉挛不止的穴道带得同样开始收缩,控制不住包裹着侵入的硬物不断吮吸。

穆博延将他压到沙发上,眼睛里带着如海浪呼啸般暗沉的欲望。于楠的泪滑落到耳根,像是被强行塞进了一个无边的春梦中,黑色的海水推动着他浮浮沉沉,柔软又汹涌。他小腿无意识在空中蹬踢了一下,被一只温热的手攥住脚踝,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他的腿肚,含着能抚平一切恐惧的温柔,“先生也爱你。”

于楠哭得更凶,直往他身上挤,呻吟声完全变了调。穆博延同样兴奋,压根没有怜惜他的意思,没多久再次将他肏到了双眼翻白,装不下的水液从被阴茎撑得发胀的腔口间隙间喷出来,顺着股缝往屁股下的沙发垫上流。

他不知道自己一晚上高潮了多少回,天花板在摇晃间时亮时暗,所有的感官在快感蒸发下变得麻木又迟钝,等意识回笼时已经到了浴室,浴缸里被放满了温热的水,穆博延上身的衣服脱了,下头套着皱巴巴的西裤,拿着沐浴球给他洗澡。

于楠瘫在池子里,表情恍惚得不知今夕何夕。他一点力气都没了,任由那只手搓到肚子时轻轻一按,射进后穴的精液便一缕缕混入水中,他慢腾腾地看着,长长的睫毛上下轻触,半分钟后,耳朵一点点红了起来。

“刚才叫那么大声都不脸红,现在倒是知道害羞了?”穆博延给他擦完身吹干头发后,抱起往外面的床上走。

于楠不太好意思地贴贴他,那副神态掺杂着蓬勃的青春感,蓬松的发丝扫在额前,格外有一种乖顺的温软味道。他被穆博延塞进被子里,光裸的身上布满了吻痕,被遮住后又恢复了洁净如洗的模样,引着男人伸手揉了揉脑袋,“我去冲个澡,你困了就先睡。”

“嗯……”

于楠嗓子哑得说不出话,穆博延又去倒了杯温水来给他放在一旁。他目送男人拿着浴袍回了浴室,发着呆,直到水声响起,才端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等穆博延重新携着水汽从里头出来,他这一杯子也才喝了一半,从上到下凉了透彻。

他倒是不渴,见状杯子又放回了原位,边期期艾艾盯着正系浴袍系带的人往这边走,边身子乖巧地挪了个位,将被自己提问捂暖的半边床让出来。穆博延好笑地看着,将床头灯调暗了一点。他没拒绝小朋友的好意,掀开被子躺上去,伸手将对方揽进怀里拍了拍,“你们院什么时候放寒假?”

“一月十号……好像是。”于楠想了想,小声道:“不过现在已经没课了,考试也结束了,基本上都是去自习教室。”

“那快了。”穆博延摸他的背,像在给一只猫科动物顺毛,从后颈抚到腰脊。于楠哪受得了他再撩拨,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只露出一个浑圆的后脑勺。他喉咙里溢出一声闷笑,扯着头发将人重新捞出来,靠近亲了一口那双还肿得像兔子的眼睛,“我母亲一月份会过来。她念叨你很久了,小楠愿不愿意见?”

第97章 成为家犬的第六十七天

于楠原本很放松,一整天又是动脑子又是运动量超标,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打算在穆博延上床后就乖乖睡觉,而穆博延只用了一句话就让他头皮发麻,一瞬间还以为对方在唬他。

身后的手还在一下下轻顺,他张着嘴呆愣地看着男人的表情,随后察觉了其中的认真。浓浓的睡意瞬间瓦解,手里的布料骤然被攥出几道明显的皱褶来,半晌也没做出什么答复,反倒穆博延仿佛说了不过一句不值得在意的日常话,温和道:“不想见也没关系,他们不和我们同住,过完年就会回去。”

“不、没有不想见!”于楠一下撑着手肘支棱起来,猛地僵直了脊背,生怕错过什么一样语速飞快。他忘了手上还扯着穆博延的系带,这么一用力直接将男人身上的浴袍都扯散了,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上头明晃晃还覆了一枚红印,是他之前偷偷嘬出来的。

一边刚谈及家长,一边又看见欢爱后的痕迹,于楠烫到般立即爬回被窝,顺带把被子给两人盖得严严实实。他看到了穆博延似笑非笑的眼神,那股硬气一下就软了,嘴里还正儿八经嘟囔“好不容易来一趟”、“不见多不礼貌”之类的话,绷得板正的脸却逆着光红透了。

除了意料之外的惊讶,他同样必不可免感到焦虑。

他知道事情已成定局,仍会漫无天际地想,会不会穆博延爸妈不喜欢自己?到时候要穿什么衣服?他可怜的小金库够买什么得体的礼物?见到第一面要说什么?在哪里见面?饭桌上有没有什么规矩?好像许多人见家长都会化妆,他还不会化妆,要不要问问却逸洲啊……

“……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问题有无数,最后说出口的却无关紧要。他揪紧了被子,仔细辨认的话,尾音还在微微震颤,胸腔里心跳越来越快,里面揣着的那只鹿几乎要把他的神志也给撞没,只能通过眼巴巴瞅着穆博延的方式来让自己找到一点心安,“我、那个……到时候我应该怎么叫,叔叔还是阿姨?”

“她是一位女性Omega。”穆博延克制住了某些被勾起来的坏心思,下巴搭在他头顶磨了磨,温声道:“和我一样叫她‘黎女士’就好。别想那么多,现在先把眼睛闭上明天可以晚点起来背书,我给你挑试卷做。还是说你现在不想睡觉,我们复习一下今天学过的词汇?”

“……想睡的。”身上几个部位抹过药也疼得慌,于楠乱七八糟的思绪一下被打散,现在的状态无法做到让对方满意,说了晚安赶紧闭上眼。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失眠,实际上当屋里细弱的光被关上,衬着另一侧平稳的呼吸声,他很快被感染得眼皮渐沉,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的他好像站在高耸的山上,又好像站在城市的霓虹大厦间。云层从天上倒了下来,将一切混淆成了一团,他漫无目的地往前走,走在结了冰的水面上,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世界慢慢折叠了起来,先是眼前陌生的景象慢慢向他压来,再是后面空无一人的街道。

刚才走过的冰面全成了深灰色的瓦片,逃跑中他看见了一所学校。身后的屋顶翻卷着将他裹在了一个容器里,他的眼前一片漆黑,有一个乒乓球大的洞供他看到外面。他成了一只被困在盒子中的蚂蚁,想尽了各种办法,但是出不去,只飘荡地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欢笑中擦肩而过,每当想要开口呼救,就有只手将整个盒子翻转。

他不知道梦里的自己挣扎了多久。或许是穷途末路激起了最后的求生欲,他的脚踩在那冰面上用力一跺,忘了是怎么挣脱的、具体又挣脱了什么,只知道失重感持续了很久,耳鸣与幻觉纷纷找上门来,和那些无法触地的不安更令他无法接受。终于呯地一声,他坠到了底端,天空成了粉色,像童话书中出现的那般,灿灿的圆日往下掉着金粉。

他坐在了空荡的教室里,右边写了倒计时离中考还有多少天,班级奖状挂在标语栏下。滴滴声就在耳边,蝉鸣也很嘈杂。直到一双修长的手捏起半截粉笔,“哒”的一声点上黑板,一切如收放自如的潮水恢复了宁静。他努力去看,却怎么也抬不起头,反倒地面成了紫色的河水,推他去了天上,模模糊糊听得一声轻笑,似是讲台上那人在与他说话,“怎么睡成这幅样子。”

被褥摩擦的声响仿佛和书写的沙沙声重叠在了一起,于楠面前还闪烁着金光灿灿的画面,这光着实耀眼,睡梦朦胧间刚逃避般把脑袋埋进了被子,带着水汽的手已经抓住他的脚踝,轻轻一拽便将他两条小腿拖到了阳光下。

于楠眼睛酸得眯成一道缝,许是昨天哭的久了。他懵懵地掀开被子,看看头顶上方平整的天花板,一下把刚才梦中的悸动给忘了干净,哑哑地喊:“先生?”

穆博延嗯了声,手里拿了条激过冷水的毛巾,仔细给他敷了敷眼睛,“做梦了?”

“……唔。”于楠点点头,配合着抬起脸来,“梦到我初中的学校了……我初中是在二附中读的,离这边很远。因为是小学直升,所以里头很多同学都认识了。”

不过处得不是很好。那些小学同学虽然在老师的要求下不再欺负他、说他坏话,也没再与他亲近。那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又正是对一切认知都懵懵懂懂的时期,有些没打过交道的学生对他示好,也因他的自闭吃了闭门羹,久而久之做什么活动他都是一个人。

他没和穆博延说那些孤零零的过往,只抱着膝盖,描述着学校建了喷泉的花园、入门后的迎宾道、还有他一坐就是一整天的教室。

之前怎么想都不堪的时光,现在看来也有可爱之处。

校内没有图书馆,只有一个心理咨询室,里面放满了积极向上的图册,他没有钱去买其他学生嘴中热门的漫画,就去咨询室里读童话和诗集。里面坐镇的心理老师对他眼熟了,会特地把自己家里孩子看完的书带来放在架子上,他看见了便去拿,有时两三周才能看完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