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1 / 1)

你的主宰者同样为你着迷。

于楠眸光闪烁,重新伸着脖子把嘴贴回穆博延唇上,抓着锁链的指骨在青筋包裹下重新浮出了欲色的薄红。他祈求着能与他的主人白头到老,这几个月不断调养身体,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腰逐渐劲瘦又不失柔软,就那么含着插在腔内的性器,在纵情的呻吟下开始晃动。

“……那就疯掉好了。”

黏腻的水声被从下身捣搅至耳侧,于楠的喘息不知是难受还是舒适,亦或两者都有。他声音吞在颤动不已的喉结里,留下阵阵发疼的余震,盖着交错红手印的腰身在穆博延掌心里不断摩挲,不断挑唆着、勾引起Alpha最原始的冲动。

五感在情动中变得敏锐数倍,穆博延自然听见了。那种娇嗔的嘟哝像海面上聚起的积雨云,摸不到实质却重得发沉,只分秒就引起滔天巨浪,连同本就不安逸的胸腔也聒噪异常。他不再掩饰暗流涌动的眼神,一手揉捏着被自己胯骨挤压变形的臀瓣,同时在于楠唇上轻啄一下,吻贴着背脊一路向上。

“呃嗯”阴茎骤地在深处转了点弧度,于楠前面那个可怜的器官很快又射出来了点精水。他被热烈的、难以描述的快感折腾得抽搐不止,只徒劳地探着舌尖,随着后颈那片纱布被牙齿拽下,空气中仿佛多了随时可以爆炸的火星,干燥与潮湿矛盾地融为一体,直至一条健壮的胳膊圈住他的腿弯,将他完全腾空架了起来。

他的双手捆缚在身后,两条腿无力地垂在半空中,只留脚尖擦掠在床单上,乘着海浪一般被高高提起,摆出最便于观赏和品鉴的姿势,承受着这场注定只会深入浅出的刑罚。除了后边被奸淫着的那个肉穴在不断为他带来几欲窒息的快感以外,在顶撞下摇曳的性器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仿佛生殖腔的被占有连带它也成了个烂掉的果实,被插一下就从顶端流出了更多的腺液。

如同他所愿的,Alpha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獠牙和猩红的眼睛。短促又强劲的“啪啪”声没在交合的被褥下,身体在肏弄中不断地痉挛,却做不出任何起伏耸动的变化,完完全全被钉死在了那个骇人的硬物之上。白的、透明的液体甩上小腹,大股的潮吹液从被堵塞得严实的穴口喷溅而出,和被捣出泡沫的黏液混合在一起,在他身下淋出蜿蜒的湿迹。

而穆博延压根没有停下的意思。他暴露在外的额角和手臂上青筋格外分明,没有去碰于楠腺体上染血的线,就那么用尖牙轻蹭起周围敏感而凸起的软肉。而他仅剩的最后一丝垂怜,就是从于楠已经破破烂烂的病号服上扯下一条碎布,束住了对方再一次被操得勃起的性器。

从未体验过的恐惧让于楠很快控制不住地开始尖叫,不光是裹挟着Alpha阴茎的内壁,连同整个腔道也一同收紧、抽搐。他没有经历缓和期,就那么一下被拉入了极速旋转的漩涡当中,船舵失灵、船帆破裂,在一场狂烈的暴风雨里颠簸不断,紧靠着身上拴着的那条绳才让尸骨没被吞噬干净。

“记住你所说的话。你是我的,永远属于我,只看向我……”穆博延摸过床单,将落了几次的液体抹上于楠的唇,再向下涂到胸口,把落过吻痕的地方都涂了一层淫亮的水液。他的齿尖贴着狰狞的缝合口,完全咬下去之前,声音像是一记铿锵有力的洪钟,直直钻入了于楠的耳中,“那么,我就来爱你。”

“!”于楠瞳孔骤缩,不知还有没有功夫去消化对方话的含义。

他应该答复,应该说“是”,应该感激谢过对方给他的恩赐,却完完全全无法动弹,就连舌头仿佛被赋予了千斤的重量。他似乎听到了皮肉被刺开的声音,缓慢地被无尽拉长,Alpha生来用于掠夺的利刃扎入了他的腺体,毫不停顿地将信息素注入其中。

第86章 成为家犬的第五十六天

被标记的感觉很奇妙,投下的良药让一切恢复平静,又在翻涌加热的气泡下只一息就使整个池面陷入沸腾,上一秒刚被送上天堂,下一秒便被推入地狱。

而强势在于楠体内洗刷的那抹气息似乎十分钟爱他此时脆弱的模样,带着浓郁海水沉寂的分子缠绵地与他的鸢尾香融合,没有生成任何肉眼可见的倒刺或是肉粒,却在神经的尖端、分叉口不断抖动,一股不知名的热流轰然炸开,足以让他跌进欲潮的洞穴,沦为无条件服从于对方的雌兽。

信息素的席卷还在继续,腺体疼得像是不属于他,于楠临近死亡一般地抽搐着,大张的唇中发不出任何声音,只不停地朝下淌出唾液,葱白的手指蜷缩弯折成夸张的弧度。可怜涨红的阴茎被剥夺了射精的权利,顶端的小洞成了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感受到了标记者的威压,便一波波断断续续地往外流水。

他觉得自己一直在高潮,像一个不敢违抗惩罚的性奴,连最私密的部位都不允许自我保留,就快要溺亡于快乐和恐惧编织成的、名为穆博延的流沙当中。这个杂乱无章的念头令他兴奋得眼瞳直颤而在这漫长的仪式下,卡在他腔道里的那根阴茎开始粗暴地抽插,嫌他感受到的不够强烈一般,直将他抛上更高的浪峰再不落下。

穆博延那根东西分量实在吓人,标记途中甚至还在逐渐膨胀。于楠恍惚感到有一颗硕大的球卡在了他的腔体里,在捣插过程中总能最大面积碾上他最要命的软肉,那种仿佛残忍将他弱点拉扯到烈阳下凌虐的恐惧,让他深陷情潮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明明这场要命的交欢才开始没多久,他就仿佛已经踏入过去几次被压着肏弄好几小时、连最微不足道的触碰都令他无法承受的地步。

灌满了花香的病房里只剩下令人心惊胆战的顶操声。

不过须臾,于楠呼吸都要碎裂,缺氧迫使头脑彻底一片混沌。一只灵活的手却在这种情况下掐住了他的乳头,尖锐的指甲成了水蛭吸盘里的利齿,满是恶意地向外拉拽,硬生生要将它们扯下的力道将他折磨得近乎癫狂,断气前夕般蹬了一下腿,好歹让胸上抓揉的那只手改变了目标,折着他的腿将他更用力地往自己胯上送。

“呃……!”这么狠狠一压,那颗横在腔内野蛮的茎球似乎顶到了其他器官。于楠顿时反胃地干呕出声,又想仰头尖叫,但贴着他后颈的唇却这时抽离,含着血腥味的舌猛然捅进了他的口腔,堵住了他没能出口的声音。

血的温度很烫,穆博延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试图还想保留一丝清醒。而他控在男生下颚上的力道实在不留情面,青黑的指印在白皙的肌肤上黯然成型,似乎再注力分毫就能将骨头捏碎。

他的占有欲,他的掌控欲……爱欲、情欲、乃至破坏欲,都会在标记途中被放至最大。

“乖……”穆博延与他唇齿相贴,此时的声音好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包了层层云雾般朦胧又幻惑。他用着与安抚于楠时无任何异样的温柔口吻,神情却像只刚从深渊爬出来的血淋淋的恶鬼,再不复端庄与优雅,“把生殖腔再打开点。爸爸要为小狗治病,来给小狗打针了。”

于楠身体本能僵直着往上抬了一下,头晕目眩之下,腥甜的味道在脑内绽起朵朵荼蘼的花,艳丽到处处透着浓郁的腐烂气息。

从骨髓到血脉完全重组的感受太过难熬,犹如被一双手推下了无底的悬崖,没有尽头的死亡过程不断重复,将他的魂魄撕得粉碎,直到被人发现后抛入炼炉里混着情欲打造,得到的不是拯救,而是最终淬出只为性爱而生的养料。

热。好热。

他开始控制不住地拱送腰臀,用自己濒临极限的身躯讨好他的神明。所有的顾忌都被抛开,就仿佛是因为穆博延简简单单的一个“爱”字,便足以让他丢盔弃甲。他想:啊,这是穆博延第一次和他说呢。他一步更近一步的贪婪索取,如今全都得到了回应,就是可惜了……总是没有录音的机会。

从未有过的满足涨得心口都在作痛,于楠流着泪,忽然又微笑起来,更加汹涌的泪水潸然淌过上挑的唇角,时间过去了多久他不知道,也分不出余力去关注,每被腔道内的阴茎干上几下,就往外喷出一小股黏腻的性液,更多的留在了肚子里,和那团结一样将他腹部顶出明显的凸起。

穆博延摸着他的肚子,在他闷哼时向下按压,直搅得喘息支离破碎。他吻去于楠的泪,敛去布满血丝的眸,用着很是平和的商量口吻:“不是说过要给主人生孩子吗?如果小狗现在能生下来,今天就放过你,好不好?”

……什么?

于楠茫然地睁大眼睛,痴瞪瞪地低头去看。他的身上携满了暧昧痕迹,腰腹上原本通红的勒痕逐渐转化成透紫的淤青,为他着上一件与艳丽截然不同的凌虐美。那只手就那样当着他的视线往下滑动,分明的肌理覆着明显的汗迹,爆发出一股强硬又蛊惑的荷尔蒙。

于楠看着它攥住了自己的性器,缱绻勾扯起上边系紧的布条,张着嘴只做了个“好”的口型。无法射精的痛苦在巨大的快感下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不过那地方看起来状态不怎么样,涨红得直立着,又令他好不委屈地皱了皱通红的鼻尖。

但他很快顾不上这些了,他察觉到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剧烈地抖动涨大起来。身后他唯一能依仗的男性躯体也微微发颤,似是亢奋到了极点,胯下的动作愈发凶狠,狰狞的肉球卡在松开一圈的生殖腔口直上直下,像是要凝起全身力气将这个勾引他的Omega奸透。

“舒服吗?”穆博延的手已经不由分说掐在了于楠性器底端,指节陷入鼓胀的囊袋里,将那根东西揉面团似的抓捏,修长的五指间瞬时沾满了溢出的水液。他的呼吸声再也维持不住,变得粗重又炙热,像是被于楠坏掉一样的反应刺激到了,“宝贝咬得我好紧,水怎么这么多?嗯?你说护士来过几回了?还有隔壁那些保镖……他们要是看到小狗现在的骚样,会不会鸡巴硬得流水呢?”

“……呜呜……不要、不要……”于楠被体格大了他不止一圈的男人抱在怀里,耷拉着舌头抽动几下,五官都扭曲着打了结。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射了出来,酥麻酸胀的滋味一阵阵蔓延抽搐,而事实根本没有。听了穆博延的话,仿佛不远处的那扇门真的被推开,一双双通红的眼睛正盯着他挨操的样子,他当即受不了地想要挣扎,却早被肏成一只发浪承欢的母狗,箍在柱身上的穴道痉挛着缩紧,一边高潮一边哭叫:“只给主人看……啊……呜嗯!呃啊啊啊……舒服、舒服啊、啊……谢谢主人、主人”

“有狗像你这么叫的?”穆博延抓着于楠手臂向后扼制,逼迫他下腰把屁股翘得更高,顶着往外胡乱流淌的骚水不断往更深处颠弄,硬生生在白嫩的小肚子上操出一条竖起的条状鼓包。似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尽兴,他烦躁地啧了一声,侧摆在床上支起受伤的那条腿,就着插入的动作强行把人翻了一面。

“啊啊嗯错了,呃叫错了,呜呃、汪!汪汪汪……”

粗长的肉具被锁死在穴肉里,维持撑开肉道的形状在体内旋转了半圈,顶端硬胀的结也紧紧贴着腔壁磨了半圈。于楠抖着肩膀,潮红的脸颊贴在柔软的床褥上,被这一下又磨到了喷潮,前头被虐待得肿了一圈的性器也跟着一抖一抖,精液直冲却逆流回去,最终只冒出几滴稀薄的水渍。

他神志不清,支离破碎的狗叫断断续续,酥麻的快感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后穴的软肉服服帖帖伺候着侵入的刑具。等到身体近乎一根指节也没了动弹的力气,只剩下裹在阴茎上的艳红穴道贪心地吮吸挽留,一层层交叠的肉环紧窄扣在Alpha狰狞的下身上,将男人被欲望渗透的眉眼染得更加幽深,巨大的征服感让穆博延暂时满足了,不同于胯下激烈野性的动作,他抬起手轻缓地将于楠被汗和泪打湿的碎发撩开,郑重而温柔地亲吻在白皙的额头上。

于楠迟缓地眨了下眼,想要伸手抱他,却又无能为力。穆博延手臂撑在一侧,维持着将人固定在圈禁区的姿势低头往男孩唇边落了一吻,继而亲着湿淋淋的后颈,舔舐起腺体上渗着血丝的牙印,最终在同一位置第二次咬下。

他再不按捺射精的欲望,怒涨的结当即在肉腔里牢牢卡住,阴茎发疯似的跳动着将一道道精柱打在狭小的内殖道上,反复冲洗着将自己的味道和信息素篆刻进最深处。于楠喉咙里含糊地抖出阵阵呜咽,软糯的眼角叠着道道红痕,两条细长的腿大张着,股缝里糊满了激烈交合下拍打出来的白沫。

于楠感受着腹部的鼓起,被射了好几股才堪堪反应过来,后穴紧紧收缩禁锢住穆博延的结,像是要与之融为一体般死死贴合着。后颈还被牢牢叼着,他只觉得自己被几十个钉子扎破皮肉钉在了床上,高攀不下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上下流窜,浑身都浮在云端一样软绵绵的。

完全标记已经成立,他是穆博延的Omega了。

房间里两种味道组合起来格外和谐。那根阴茎在注精的同时,还在小幅度地顶他。细细研磨带来的挤压碰撞感事后也不忘蹂躏他被操得肿起的腔道,带给他与被直白抽插截然不同的悚然触感,于楠紧绷的腿根不受控制地抽动,一阵阵传来接近崩溃的信号,他没撑住多久,甚至不等那个结有变小的趋势,就眼前一黑陷入了昏睡。

第87章 成为家犬的第五十七天

和之前预估的一样,于楠的发情期持续了整整七天。这一周里,前几日的生活单调程度令人咋舌,反反复复都是那些事儿,醒时不是吃饭就是做爱,等睡着了穆博延再给他挂吊针、洗漱。

有了Alpha的辅助治疗,于楠精神恢复得不错,等腺体上的伤完全愈合后,发情热也来得没之前那么频繁。桑茂不大放心,拆线那天亲自来了一趟,本来打算只是进行简短的慰问,结果话没说两句就看见了于楠后颈上密密麻麻的咬痕,顿时嘴上一噎,与穆博延干瞪眼了好一会儿。

把于楠一人留在床上补觉,穆博延摘了手套,与一脸复杂的院长来到了走廊上。他那套脏衣服早就换了,身上的白褂也变得崭新,一早给于楠做了今日的身体检查,此时听诊器还挂在脖子上,哪个媒体看了都要报道一句一表人才,而桑茂只觉得他像极了披着人皮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