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绞缩制成的空虚快要让他受不住,皮带却和他杠上了一样越绕越乱。偏偏这时男人坏心眼地顶了他一下,将金属角直抵进了穴肉里研磨,逼得他又瑟缩着流了波水。于楠可怜兮兮回过头,想要控诉这种撩拨的行为,但偏过脸去,在看见那双眸子时短暂停下了动作。
穆博延的眼睛依旧深邃如海,漆黑中裹挟着同样被他挑起的欲念,透着一层不加收敛的赤红。能在Omega信息素干扰下依旧自控着不陷入癫狂,已经是耗费了所有的心力。他对上于楠愣神的目光,不由低低笑了一声,伸手蒙住了那双沁着水的眼睛,边将抽屉里那条手环拿出来拴住他的手腕,边咬着对方耳尖温声道:“别那么看我,Puppy。可惜这里没有束缚架,不然我可保证不了不会在医院就把你吊起来操到崩溃。”
话落入耳中,于楠莫名浑身战栗,连同小腹也开始抽搐。这是获赠饰品后第一次作为手铐使用,冰凉的链条搭在脉搏上,他兀地长吟一声,性器兴奋地跳着吐出几滴清液,像是从言语和约束中得到了无上的快感。
穆博延对他的欲望直白又强烈,全都剖开袒露在他的面前,偏偏因在意他的伤势而选择克制,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他激动的事情。
“我是您的,我永远属于您,只看向您。主人,爸爸,求您爱我,爱我……”他嘴里乱喊,摸着黑去亲穆博延的脸,不等恼于前胸贴后背的姿势不便于接吻,干燥的指尖已经掠过他的手面,带着他三两下挑开皮带扣。
散发着腥膻气息的阴茎烫红了于楠的耳朵,他难以自制地用双手去摸,感受它沉甸甸的分量,又急切地抖着腕将其握住,抬腰就对准下坐。他的动作太躁,侥幸已经有过几回经验,还真恰好吞入。炽热的硬棍瞬间借着下落的沉劲“噗”地没入大半,顶在了没准备好的地方,后方同样升温的怀抱将他紧紧裹挟,高昂的尖叫融进相贴的唇齿之间。
眼泪顺着眼眶滴落,浸湿了穆博延的掌心,于楠呜呜消化着后穴被强行撑开的涩痛,身体剧烈颤抖,鼻息喘得犹如进了濒死的缺氧状态。哪怕在情热的作用下甬道比往常更容易接纳入侵,却在过于亢奋的情绪下变得紧致异常,咬得身后的男人低低抽了一口气。
“才多久没用你,怎么就紧成这样?”穆博延不太好受地皱着眉,见于楠颤颤巍巍、本能想要抬高屁股将阴茎排出,便一把抓着锁链将前倾的身体扯了回来。
“呜啊啊啊!!”猝不及防的于楠哀叫一声,腰上瞬时没了力,软踏踏地靠在穆博延胸前持续发抖。就这么折腾一下,他身上汗湿得更厉害,透亮的水珠覆在雪白的后背上,被穆博延高大的身影遮去了光辉,只剩下肩头一小块亮得发光,呈现出一种别样的韵味。
穆博延也不催他,他揉了揉于楠被顶得凸出一块的肚皮,在引来一阵淫乱呜咽的同时亲上男孩脖颈,加深了不久前刚留下的吻痕。没有能攀附的东西,那具漂亮的身躯摇摇欲坠,就在他眼皮底下缓慢地晃动,岔开腿坐在他身上,随着腰肢的摆动伺候起他的性器。
“哈,主人、嗯……”于楠绵绵地呻吟,体内瘙痒的热意也少许得到了缓解。两人相交的下体时分时合,粗大的阴茎插着湿红的穴,被夺走视线后快感似乎更容易获取,肠壁在放松间蠕动着软化,不断分泌出更多润滑的水液浇在夹着的龟头上,竟是没被插几下,就这么温吞地泄了一小波春潮。
陡然痉挛的肉穴让穆博延眯着眼眸,腹部的青筋鼓胀。他的手指不留神用了力,链条在男生手腕处烙下了一道红印,像是一道鞭子抽在身上,于楠已经有些发晕了,还是将所有声音压抑下去,咬着唇腰动得快了些。上回骑乘时很费力气,需要抬起臀上上下下地吞吃阴茎,现在他倒是找到了更好的方法,只需要前后蹭着一摆一动,就舒服得头皮发麻,穴口像张小嘴进食般将茎身裹得湿淋淋,泛滥的淫水搅起一片黏腻的声响。
“……这样可以吗?爸爸的,嗯、肉棒舒服吗?”他颤着音,不像在问询穆博延,更像是在妖媚地撒娇。
穆博延对他偷工减料的行为不置可否,看着自己的性器在男孩屁股下时隐时现,慢吞吞的画面成了情色电影中的艺术镜头,将他的心跳撩拨得快了些许。裹挟着他的地方潺潺流水,足以证明他的小狗有多动情,他往对方濡湿的龟头上重重扇去一巴掌,感受着穴口收缩着缴住自己往里死命地吸,在于楠潮红的颊边重复:“肉棒?”
“呜!”快感就如同浪潮交叠,被直直推至顶端。于楠叫了一声,听起来没有分毫痛苦,反而浸满了欢愉,就连性器也非但没软下,反而弹动到了濒临喷发的边缘。汹涌又炙热的蚀骨感很可怕,难以排解的酸涩汇聚而上到了喉咙处,吟叫却无法将其发泄,“……鸡巴!是爸爸的鸡巴。”
“嗯。那爸爸的鸡巴在干什么?”穆博延横在他腰上的手一路往上,捏着胸前挺立的乳尖捏了一把。
“嗯啊”身体深处的酸处被硬物抵弄着,于楠指尖都舒畅得使不上力。他脚趾抓着床单磨蹭不断,呆呆给出了回答:“在、在干狗狗的小逼……”
“乖孩子。”穆博延忽然说,“张嘴。”
晕着的于楠得到了他的命令,身体自发顺从地偏过头,很听话地张开了红肿的唇。嘴巴被男人的舌头塞住,像是得到了甘泉的旅人,立即迎合着含了上去。唾液里的信息素安抚着他躁动的情绪,与之前给他的那个吻不同,这个吻温缓地占据着他的口腔,舌尖勾起他的上颚,缠着他的舌头搅动,直至舔到喉口。
“唔嗯……嗯……”
意识沦陷着融化,穆博延适时地给了他换气空档,抱着他小幅顶弄起来。于楠哼哼唧唧地往后倚,如同全身浸泡在温泉里,意识热乎乎地不断蒸发,从头到脚毛孔都在舒张,身上流出的汗湿黏贴着肌肤,满是穆博延嗅见过的,又浓郁了许多倍的发情靡香。
性器膨胀着,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射精了。白浊的液体被穆博延抹开,毫不停顿的,继而引发他第三轮的快感和战栗。于楠牢牢被固定在怀中,渐渐吃不消这种温柔却无休止的情事,啪啪低缓的撞击声落在耳侧,早已泛红的腿根无法抑制地抽搐着,他后知后觉到穆博延是在回馈他一开始的偷工减料,就连刻意避开他腔口的动作都称得上绅士。
“这样可以吗?”穆博延轻笑,生搬硬套着他刚才的话,同时吻他颈后的纱布,“宝贝的小逼舒服吗?”
一种悄无声息的概念瞬间擒住了于楠的心脏,令他脑袋空白了一瞬,但随之而来身体接收到的更多讯号,却让他凝滞的头脑重新开始运转。
那不是什么言语,不是耳中能听到的指令,又或者是那些撩拨他心绪的交欢声,更像是一种直接被传递到脑神经深处的思维,是不可违背、不可抗拒的神谕。
不比之前任何一次凶狠的力道轻飘飘顶住了凸起的软肉,却像是一把斧子破开了虚空,残忍地劈在了尽头那原本闭合的小口上。再次高潮的同时,热流从甬道内端下坠。只一刹那,难以形容的强烈电流就席卷了于楠全身
不需要激烈的顶撞,他的生殖腔已经自主开启。
第85章 成为家犬的第五十五天
空茫的视野里迸溅出细碎光点,不光烙在视网膜上,从而更深入地贴着皮肤带来阵阵扩开荡开的刺麻。皮肉撕裂的疼痛迫使于楠回过神,他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清醒着身后Alpha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尖利的牙齿先试探着磨了磨,随即叼住了颈侧裸露的肌肤。
头发完全被汗打湿,狼狈地黏在额前。于楠发不出动情的呻吟,只能凭借本能单调地嘶叫,像是疼得狠了在抗拒,却又双手十指扣拢,紧紧抓住了穆博延衣服的一角,左右摆动着脑袋。
生殖腔口收缩着,却抓了个空。没有被侵占的地方空虚得塞了团火,熊熊燃烧的同时蔓延到头脑,迫使它的拥有者除了情欲什么都不能想。于楠眼眸濡湿得看不清东西,本就嫣红的唇瓣被自己新咬出一圈齿痕,腿更是游蛇般紧紧缠着穆博延,最大程度往对方结实的身躯上贴。
“重一点……还是痒,里面痒。”
明明宣泄了几回,他却仿佛被勾出了更多的欲求不满,迫切想要得到更激烈的疼爱。偏偏那根粗长的阴茎听闻后停下了侵犯的动作,开始缓缓往外抽离。他赶紧向后挪动屁股,泫然欲泣地进行挽留,“不要出去……”
于楠大张着腿,努力把自己被插得外翻的后穴往身后沾满淫水的硬物上蹭,欲把那根还剩下一点尖尖卡在穴口的东西往里吞,从喉咙挤出的声音含着仿佛能拉丝的黏连,“主人,主人……嗯、难受……要,想被、被主人干……阿延,阿延肏肏……”
事到如此,更多淫乱的字眼已经无师自通地往外蹦。后方压制他的男人什么话也没说,只抬起赤红的眸深深瞥去一眼,手便在他腰上使力一抬,使龟头干脆利落地彻底与穴口分离。
堵在深处的水滴滴嗒嗒落在床单上,于楠哀求的哭腔都停滞下来,一口气吊在嗓子里还没能发出,下一秒那根阴茎又重又凶地贯穿了回去。随着“噗嗤”一声响,滚烫的龟头一口气捅开抽绞的肉壁,撞开生殖腔口,直直地侵入到能够抵达的最深处。
汹涌尖锐的快感刹那间翻卷上来,冲得于楠头脑一片空白。
他叫不出声,通红的一张脸高高向上仰起,像离水的鱼猛然往上挺动,就在这仅有一下的撞击中无法自控地高潮了。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半晌没流出什么东西,倒是从马眼里射了几股透明的水液,沿着下垂的两颗囊袋没入股间,湿了男人的衣服和裤子。
完全占有Omega的满足暂时缓解了躁动的情绪,穆博延低头靠在于楠颈边,急促的呼吸扫过渗出来的血珠,立即让怀里的男孩更激烈地颤起了身子。
娇小的腔道原本不该上来就承受住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在极端的快感之后,剧烈的痛楚也找上了门。热潮被迫下降,于楠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了红润,煞白得没了血色,眼泪聚成了颗颗豆子,不要钱地往下落。
“……有点……有一点,痛。”他颤着唇,任由男人近乎粗暴的对待自己,却没有做任何抵抗,也没有推拒地说不要,几乎用上了仅剩的所有力气,才艰难地说出这几个明显口不对心的字,并配合着努力放松身体。
穆博延呼吸一窒,闭了闭眼,咽下卡在嗓子口的腥甜,心跳都乱了节奏。再睁开时,那点幽深的情绪已经被敛去了多半。他缓下动作,扳过于楠的脸吻上去,一下下舔上被咬破的唇。
他还是高看自己了,以为在手术途中能够保证自己操作不乱分毫,早已对此有了惊人的耐性,能够做到不为所动。而他终究不过一届凡夫俗子,抗得了世界上千千万,却抗不过眼前的之一。
愚兮征荔……
穆博延缓缓吐了口气,戾气在眼角浮起又压下,似是凌乱的丝线茅塞顿开,却没多几分疼惜,反而暴虐因子更加亢奋了起来。他手握住于楠半软的阴茎蛮横地揉弄,喉咙极度干哑似的低喃,“你真的快让我疯掉……既然不要抑制剂,小楠觉得爸爸该怎么做才好?”
于楠悬挂在卷翘睫毛上的泪珠要掉不掉,喉咙里的哀叫被另一双唇贴了封条,只能从鼻子里发出细弱的哼声。
他没有闭上眼睛,近距离看着穆博延紧皱的眉头,因为受到自己发情期的干扰,那儿同样显得不正常的泛红,又在过度忍耐下而呈现出几分痛苦的模样。心口突然变得酸酸涩涩,让他眼眶湿得更厉害了,他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也忘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只缓缓地磨了磨床单,随后直起了身子。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错开穆博延的吻,泪顺着两人摩擦而过的脸颊被抹开,擦过了对方肌肉绷起的唇畔。他死死盯着令他神魂颠倒的那张脸,眼里素来的乖巧也随同被空气中的湿气晕染,融进了烈阳当中,变得执拗又倔犟。
该怎么做才好?他不喜欢穆博延对他保有的那份怜爱,他想要看到穆博延为他疯狂。
他想要末日前的狂欢,借着发情期的称号,尽情享有着应得的偏爱和渴望。他想要干柴烈火般的碰撞,想要身体磁吸般的依附,尤其是想要穆博延看他的那副表情,完完全全、清晰明了地告诉他你足以让他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