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射精却是依靠快感催发,只是自身难保,任人摆布。
他足够洁身自好,三十岁的高大健硕身躯无时无刻不保持着精力充沛的状态,而再多的精液储存也会被大量的性高潮毫无节制地消耗。
在短时间内,他出现太多的性高潮,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他身上这个怪物年轻人一样几乎有着无限的精力和雄性本钱,他的身体哀嚎着需要更多的时间来休养生息,以补充精液存储。
可惜游舜根本不会允许他休息哪怕一刻钟,年轻人裹挟着他卷进无尽的快感之海,死死地圈住他不让逃离,过量的反复性高潮,让他的快感阈值到达了一个岌岌可危的临界点。
有种一旦冲破这个临界点,就会万劫不复的不详预感。
哪怕身体被过量快感冲刷得疲惫至极,更是露出一些让他难堪的生理反应,虞暨扬还是下意识地做最后的挣扎,即使他清晰地知道这并不明智。
果不其然,他的困兽之斗激怒了本就亢奋至极的凶兽。
青年野兽一般叼着他肿得不能看的胸乳,狂烈地挺动腰身,皮肉相撞的声音几乎盖过他隐含惊骇的低喊。
最后一扇门也被无情地打破了。
他陷入干性高潮的快感地狱之中,仿佛灵魂都飘出体外。
他的灵魂仿佛在一旁冷静地评判,遍布牙印吻痕的胸膛、被掐握得青紫的腰侧与腿根、迷乱扭曲的神情、翻白的眼瞳、抽搐高潮的身体,真是不堪。
天快亮了,熹微的晨光驱散了弥散着精液腥膻气味的房间中的黑暗,但依旧朦朦胧胧的看不清。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年轻的男人在说着什么,“松了,不能紧紧地抱着我了。”
他理所当然地提出完全无理的要求,“你紧一些,再抱抱我。”
当然不能如愿,于是年轻人狠狠地一动腰,偏过头去。
还怪委屈的。
【作家想说的话:】
手受伤了,被包成粽子,身残志坚地码字。说明什么,说明我真的是无可救药的色批。
游宝的学历再创新低(不用担心以后会上学的,老婆劝学,他本身也很聪明(才没有内涵某不知名李姓美攻的意思),以及因为某些奇怪的认知,游宝以后对老婆发出色色邀请时会说“来抱我吧”。
对于游宝张口就来的癫话,虞总以后会习惯的(蛤蛤蛤蛤蛤蛤)
第六章 大佬闭眼安详
游氏庄园中,主尽宾欢的宴会酒阑人散,游文如他所愿的成为这次生日宴的唯一焦点,因为游舜早早就失去了踪影,在游家父母都不在意的情况下,游文自然乐见其成,别说去寻找游舜了,他恨不得游舜闹出大乱子,盖过自己才是私生子的丑闻。
尤其是亲生母亲如此不堪的情况下。
东方将白,谁都不敢打扰的三楼贵宾室内,两个交缠的人影终于陷入昏天黑地的深眠之中。
借着重生和摆脱游舜的亢奋,朱颜胡闹了半夜,将将天亮时才醒,心慵意懒地打了个哈切,推开了身边的刘少。
刘少享受了美人半夜,差点精尽人亡,实在做不动了才喘着粗气翻身下去,他跟着朱颜一起醒了,眼下挂着明晃晃的虚弱青黑,看得朱颜嫌弃地撇了撇嘴。
要是游舜......不,别想了,还想死不成!
朱颜下狠手掐了自己一把,才呲牙咧嘴地清醒过来。
他若有所思的撑着下巴,刘少见了,便也伸手过去揉蹭,压着嗓子问:“我的小馋猫,一大早想什么心思,是不是在想哥哥,嗯?”
差点给朱颜腻歪得一仰脖。
他又开始想游舜的好了,样貌、手段、心性处处拔尖,宜笑宜嗔,要是不疯......就好了。
他隐隐感到十分,百分,万分的后悔,昨晚他把游舜随手推进了房间里,不出意外的话,以游舜的性格,这辈子朱颜都不会有再次接触他的机会了。
他连过客都算不上,游舜眼里就没他这个人。
朱颜挠心挠肺,五脏六腑仿佛都在乱跳,他唾弃自己的后悔,可实在难受,心里乱想一通之后,反而转头去埋怨那个房间里的“幸运儿”了。
怎么他把游舜推进去了,对方就欣然接受了,屁大的动静都没闹出来,一点反抗都没有,腿就那么合不上?
真贱。
不过也对,朱颜酸溜溜地想,游舜那种极品,没人能拒绝的,三楼那些位高权重的老男人也不例外。
“这次三楼留了哪些人?”
实在不甘心,朱颜一边鄙视,一边偏头问刘少。
刘少消息倒是灵通,眼珠子都不用转,张口就报了一串名字,这个董那个总的,都是不小的人物游家少爷的闲生日,来这些人也差不多了。
一想到游舜落到那些人身上,朱颜的心肝又开始疼了,“那三楼第一间客房里是谁,你知道吗?”
终于听到他问,刘少陡然来了精神,他挂着古怪又得意的笑,不住地上下打量朱颜还残留着性爱痕迹的身体,嘴一咧,哈哈笑着,“宝贝你不知道?”
他做贼一样指了指上方,示意三楼那位人物,“是虞董......你的未婚夫啊!”
正牌未婚夫就在楼上,他却把朱颜睡了,更别提还是虞暨扬那样的人物,他爸见了都得点头哈腰。哪怕知道朱颜在他心里估计连个小玩意儿都算不上,但莫名的成就感还是让刘少亢奋不已,那一瞬间的心理快感甚至超过了实打实的鸡巴操穴。
刘少还在放肆地意淫着,才注意到朱颜没了动静,他扭头看去,一看下了一跳。
朱颜眼神都要翻过去,面如金纸,摇摇欲坠,浑身抖得跟筛子似的,牙齿嘎嗒嘎嗒,游魂一般沙哑地再次确认,“......你说谁?”
“虞董啊。”
“他怎么会来?不可能......他上次明明没、”朱颜愣愣的,自言自语“他上次来了吗?”
“上次,你说游文成年那次?那次虞董可没来,上回成年宴办得那样隆重,全S市有头有脸的人全来了,就虞董说不来就不来,游家还不是屁都不敢放一个。这次来估计也就是给游家一个面子,顺路来了一趟。”
朱颜也不知听没听进去,过了许久猛然尖叫一声,赤着脚被鬼追着一样地跑了,刘少也被吓得一激灵,提鞋追了好久都没撵上,眼睁睁看着他跟条滑鱼一般,哧溜地钻进一辆车,刘少都没来得及喊,车便轰隆一声跑远了。
“妈的!”刘少狠狠啐了一口,“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