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放心,游宝还有的是癫。

以及这是游宝和虞总完全不认识的情况下的强迫车,开得很意识流(应该)以后开甜车......咱们游宝的活也烂烂的捏(指指点点)

第五章 美丽地雷攻撅大佬进行时(H,下,干性高潮)

真温暖啊,像被人紧紧地拥抱住。

这就是被人拥抱的感觉。

可他都埋在男人的怀里很久了,为什么对方不抱他呢。

游舜没有理智的眼眸逐渐上移,落到了虞暨扬忍痛薄怒的脸庞上,激痛之下反而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发怒了。他抓着对方的双手放在里自己的脖子上,大方地仰了仰头,似乎在说掐住我吧。

男人不想理会他,手放下又被他抓住,来来回回,循环往复。

虞暨扬几乎要被气笑了,最后一次双手被握着放上年轻人的脖颈时,他索性一只手抓住了年轻人的发尾,另一只手在肩上虚虚搭着。

纡尊降贵,不太亲密,游舜歪了歪头。

下一秒,他遵循基因里的雄性本能,按着男人的饱满的胸膛,快速且用力地耸动腰身。

血腥味渐浓,立竿见影的,他的发尾被紧紧抓住,肩膀上也留下了肉眼可见的,深深的抓痕。

游舜终于满意了,他放弃思考,顺从了自己的内心,撒娇一样地说着,“抱抱我。”

虞暨扬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了混乱且深刻的血痕。

尽管甬道里紧涩难行,疯狂禁锢着他,游舜的腰部还是一下动得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老天给了他一副好体格,常年的忍饥挨饿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后遗症,他本就高挑修长,力气大于常人,仅仅被好好喂养了一年,他就如同终遇春雨的椴树一般,近乎蛮横地掠夺养分,供养自身。

短短一年他的个头又窜了一节,几乎是能将同龄人远远甩在身后的身高了,单薄瘦削的身体也悄然变得挺拔宽厚,或许还是偏瘦,但他骨架大个子高,稍显单薄的肩背反而更拿人,这是一种矛盾又青涩的招眼。

他的力气自然也更大了。

只可惜这能把人抠喷的手劲,被他用来按住身下的人不乱动了。

那处容纳他的地方逐渐变得凄惨,失去理智的处男连扩张都不会,当然也分辨不了他的阴茎和那个小洞有多么尺寸不合,胡闹地乱顶滑开之后,没有耐心的处男就用手扶着强硬地撞了进去。

入口一下子便被撕裂开来,鲜血淋漓,起初还好,只是肛口处的裂伤,激痛之下便慢慢平息。但游舜一动起来就不得了了,火热滚烫的巨物残暴地碾平一切阻止它进出的障碍,强横地抽出插入,抽出时只恋恋不舍地留下龟头顶端,插入时恨不得将底下两颗鼓胀的精囊一同塞进去,深得有种顶到脏器的错觉。

敏感点被挤压碾平的快感与颤栗几乎要使人窒息。

游舜前前后后,极深极重地动了十几下,穴口处便可怜兮兮地外翻出嫣红的嫩肉出来。

鲜血渐渐停了,或许是阴茎分泌的性液润滑的缘故,他进出都畅快不少。

近乎密不透风的包裹放松了些许,即便身下男人无意如此,被那样蛮悍凶横的巨物粗暴地进出身体最柔软隐秘的部分,几乎没人能有效地控制生理反应。

短短几分钟,他最隐蔽的防线便溃不成军,门户洞开,几乎任由进出,尽管是来客过于粗鲁,但虞暨扬还是默然难堪地咬紧了牙齿,不让一丝丢脸的声音溢出。

游舜倒是没什么复杂的情绪,他舒爽地叹出一口气,想了想,诚实地赞叹道:“你真厉害。”

话音刚落,含住他的温热甬道痉挛一般咬了他一口又被抱住了呢。

愈演愈烈的亢奋爬上了他的眼眸,他的脸颊布满病态的潮红,无比的幸福感涌上心头,他捧着脸欢愉地轻笑。

他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射精,贮存已久的精液极其浓稠,几乎要将饱受欺凌的肠道灌满,又被牢牢堵住,不留一丝缝隙,毫无洒出来的可能性。

从他进入了男人的身体到射精并没有过多久,游舜没有这方面的羞耻感。他读完初中就没有再读书了,女人做梦都在恐惧他翅膀硬了会挣脱牢笼飞走,在他十四岁这个还能被管制的年纪,将他死死了锁进了昏暗的小房间里,已饥饿为牢,母爱为锁,一直关到自己被杀。这;儿;催新节⑦.1,⑸0,⑵②⑹.⑨

这样的成长环境,游舜很难掌握正常人该有的认知。他不为自己早射羞耻,感受到身下男人下意识地松了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射精之后没有疲软,柱身上盘绕的青筋鼓胀着一抽一抽,毫无偃旗息鼓的意思。

虞暨扬自然察觉到了,大难临头,他身体不自觉地僵硬紧绷起来。

游舜偏了偏头,还是不知道为什么。

射精根本没有让他的动作有一丝迟疑停滞,他狂猛地抽插着射了出来,毫不停歇地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好吧,也许他都不知道,这是第二轮了。

第二次持续了很久,久到游舜的背后遍布凌乱的抓痕,这样淫乱的痕迹出现在年轻人青涩的脊背上,透露出惊人的淫靡意味。

让人不由自主地寻思,到底要怎样激烈,怎么背德,才会让十九岁的年轻人背上留下这样的印记。

应是会让承受方无限接近死亡的炽热暴烈。

血早已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神秘甜美的汁液,以游舜的生理认知,他不清楚那汁液是从何产生的,但并不阻碍他全力挖掘那口会产出液体的浅井。

挖得越狠,撞得越重,汁水越多,身不由己松软下来的穴口也会时不时猛然绞紧。

身下男人难以自抑的深喘闷哼是最鼓舞人心的号角。

可惜男人的牙关咬得很紧,即便以游舜好得出奇的听力来说,也显得小了些,他不免遗憾。

没关系,他会让他张开唇齿,露出舌头,哼出呻吟。

在游舜本人没有正确认知的情况下,很难界定他到底做了几次,毕竟也没有安全套可以数个数......他的不应期短得骇人,惊得男人即使全身抽搐着高潮时也想逃,男人有力气逃跑,还差点成功了,那他可以再不客气一点。

不用再为男人初时的伤口和血液感到怜惜,在自然界,雌伏的一方总会受伤的。

两人身下的床铺早就一塌糊涂,不堪直视,几缕鲜红的血迹点缀,本应是雪白的床单上遍布着大片大片粉色的水渍,越来越多肠道分泌液将越来越少的血液稀释,染成漂亮淫乱的粉色,混杂着大股的浓精,伴随着游舜性器大开大合地进出,从早已合不拢的穴口噗呲着惊叫逃出,一股一股地跳到床单上。

穴肉外翻得太厉害了,肠道那一小截嫩肉也没了反抗的意志,转而投敌攀附粗暴的来客,随着客人肆意的进出,也被拖得进进出出。

穴口更是松松垮垮的连年轻人的精液都兜不住,真可怜。

虞暨扬身不由己地射了太多了,前列腺与敏感点被另一个男人的性器毫不留情地蹂躏践踏,如海浪般滔天的纯粹生理快感将他粉身碎骨。游舜的性器粗长得令人生惧,脏器都有种被顶到的错觉,他一开始的精液甚至是被碾压到某个致命的点而硬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