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

她刚想骂他一句不要脸,谁知他的手比她还快,在她转过头的瞬间迅速捏住了她的下颔,冰凉的唇欺了上来,舌尖如鱼得水的钻入了她来不及闭合的口中,湿滑的舌头勾着她的小舌纠缠不休。

他的吻很绵密,丝毫不给人喘气的机会,她只得被迫张开嘴,承受着他暴风骤雨的掠夺,顺便从他放松的空隙中偷偷汲取一些新鲜空气,以免窒息。

“虽然我愿意共享,但不代表我在享受的时候愿意看到他们留下来的痕迹。”吻着吻着,苏耀阳就跨进了浴缸,坐在了她对面,盛着两个人的浴缸再也容不下多余的水量,哗啦哗啦如瀑布飞溢而出。

他将她揽进自己怀中,又贴上了她的胸前,如一个贪恋母亲怀抱的孩子,毛茸茸的脑袋在她柔软的胸上细细摩挲着,修长手指在她暗红色的吻痕上画着圈,“这里的痕迹洗不掉,那就让我的痕迹盖过去吧?”

一听到他这不和谐的话,任茵茵还能不知道他想干嘛?不行,她下面现在还痛着呢,绝不能再来一次了。

“滚!”跟禽兽说再多的大道理也没用,她直接手脚并用将他踹走,强忍着下身撕裂的痛楚爬出浴缸,然而一只脚刚迈出去,另外一只脚的脚踝就被他拽了回去,扑通一声巨响后,任氏落汤鸡再次跌进了苏耀阳的怀里。

“你真偏心,只和他们做,不肯和我做。我要罚你。”

说时迟那时快,任茵茵刚被他拽回来,他就吻上了她的背脊,双手绕到她身前,一边揉着奶子,一边捻着下面的小肉芽。

可怜她历经三次雨露的身体还未得到充足的休息,就再次被他勾起了情潮。

早在那三个人追来前,苏耀阳就已经日夜不分的开垦过她的身体。算起来,他和她做的次数甚至比那三个人还要多。也正因此,熟知她身体敏感点的苏耀阳才不紧不慢的揉着她的奶子和肉芽,肉棒从松垮的裤裆中间抬头,在隐秘的水流下钻入了她的股间。

任茵茵浑身一颤,双手死死抓住浴缸边缘才没让自己摔进去。她想抬臀离他远一点,他却故意勒住她的腰肢坐回来,用她穴间的两片嫩肉打磨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巨物,磨着磨着,一股比周围水温更滚烫的热流就喷洒到了肉棒上,随后又消散在了水中。

他故意用龟头磨蹭着那一处肿胀的入口,却迟迟不进去。

任茵茵被他磨得浑身燥热,又不想开口求他,于是假意挣扎了下,翘臀故意往后一坐,龟头瞬间没入了半截。

“唔……”苏耀阳闷哼一声,颇有些意外,没想到任茵茵会自己撞上来。

他本以为自己忍得住,能忍到自己将她的花穴清理干净,直至再无那三个人的痕迹,可她猝不及防的迎接,瞬间就击溃了他所有的防线。他想要她,想疯狂的拥有她,在她的体内灌满自己的种子!

苏耀阳向来是个行动派,在囚禁任茵茵一事上是,在干她时也是。他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大手掐住她的腰肢,嫩穴猛坐的同时,肉棒也奋力往上一送,温暖的水流如同为肉棒保驾护航的骑士,裹着他冲进了她的最深处。

“啊!”任茵茵还不习惯在水里做,肉棒和水一起冲了进来,将她的穴道塞得满满当当的,她下意识就想起身,但忍了一天才吃上肉的禽兽怎么会轻易放她离开?

任茵茵刚有抽离的动作,他就急切的将她按了回去,腰身奋力抽送,肉棒破开重重阻力,龟头狠砸在她的子宫外壁上,力道丝毫不比在外面做时轻。

按理来说,刚经历过4p的花穴已经很疲软了,如果还要再做,应该慢慢来,让花穴逐渐适应才是。但她的紧致与湿热,让他在没入的一瞬间就失去了理智,眼里和心里都只剩下了她穴口大张的花芯,只想着用肉棒狠狠开凿出一条专属于他的通道,哪还顾得上那早已被肏肿的嫩肉?

原本和谐的浴室里只有冲洗身体和注水时的哗哗声,现在又多了一道啪啪撞击声,且那声音越撞越大,若有人在此时经过浴室门口,不用脚趾头猜都能得知里面的人做什么。

“哈……哈……”任茵茵早就没力气抓住浴缸边缘了,双手软软垂进了水里,而苏耀阳也专注地埋头抱肏着她,誓要在她身体里捅出个窟窿不成。

也不知过了多久,波澜起伏的水面忽然冒出一连串混浊的气泡,乳白色的淫水混合着精水在水里散开,动作激烈的两人终于慢慢停了下来。

苏耀阳射了,而她也又一次高潮了。

任茵茵是真的不行了,身体一软就往后倒去,苏耀阳眼疾手快的捞过她,避免她栽入水中,然后脚步稳健的将她横抱起来,却没急着给她穿衣服,而是让她跪趴在了浴缸边上,花穴正对着自己。

“刚洗的,又脏了呢。”看着那红肿粘腻的花芯,他的语气没有丝毫愧疚,反倒还有些自豪。因为任茵茵每一次的挨肏,都代表着他在她身体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他应该是四个人里做得最好的吧?她的心里也应该只有他才对吧?就算那三个人不知廉耻的来分一杯羹,她也不会多看他们一眼。因为他才是她的唯一。

苏耀阳捡起被冷落已久的花洒,打开,试了下水温,然后慢慢浇在了她一张一合的穴口上。

“嗯啊……”任茵茵以为他真的要帮自己洗澡了,身体也不自觉放松下来,谁知下一秒,他的肉身又重新堵住了洞口。

“苏耀阳,你够了!啊!”

苏耀阳一手持着花洒,一手按着她的腰肢,肉棒在进出的同时还能带出不少粘稠的淫液来,然花洒很快又将淫水冲走,取而代之的是干净的热水。从这个角度,他能清楚的看见,两人的交合处有多么的色情。他的巨物如一把凶器,不知疲倦的捅进她柔弱的花芯,而她的花芯也不肯服输,不论被穿刺千百次都不肯松弛,死咬着她的宿敌肉棒。这怎能不叫人越干越来劲呢?

任茵茵又气又无奈,只得扒拉在浴缸边上,心里默数着一下两下三下,什么时候结束。最后数着数着,把自己数晕了,双眼一黑又失去了意识。

要死啊,一天被肏晕两次……她以后还有脸见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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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耀阳在回归苏氏前,被苏晴月一家收养长大,按理说苏家对苏耀阳有养育之恩,苏氏也应该对苏家人以礼相待。

因此,当苏晴月找上门来时,苏夫人不仅没有半点意外,还客客气气的招待她在家里住了下来。

可苏晴月要的不是她的座上宾待遇,而是她心心念念的爱人。

她只知道南宫离和凌慕寒曾来过苏氏,随后就不见了踪影。她想找到南宫离,但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本无法得知高门大族的人要去哪里,要做什么。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逆袭成功的义弟,能让她傍上上流社会的枝桠。

“伯母,耀阳最近一直没有和我们联系过,我们都很担心他。”苏晴月知道南宫离等人的消失肯定与苏耀阳脱不了干系,因此找到苏耀阳才是解决一切的关键。“您……能不能告诉我耀阳现在在哪里呢?”

苏夫人早就知道她会有此一问,从容笑道:“耀阳他和朋友去度假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度假?”苏晴月疑惑,“现在也没到放假的时候啊,他为什么要抛下学业去度假?”

“你还不知道吧?耀阳回到我们这里,就不用留在S市上学了。我最近正准备给他转学呢。”

苏晴月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尬笑一声。她辛苦奋斗半生,拼死拼活才考上了圣格伦学院,却不及苏耀阳回归本家后的一个月。光是出身豪门这一点,他以后就可以少走很多弯路。一想到曾经跟在自己身后甜甜叫着姐姐的义弟摇身一变成为豪门阔少,而自己只能一步一脚印爬上山巅,甚至最后到达的高度还没有他的起点高,她的心里就一阵难受。

但这都不是重点,她来找苏夫人,不是为了让自己攀比焦虑的,而是为了南宫离,“这样啊……那您能不能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度假呢?”

一听这话,苏夫人哪还会不懂她的小心思。她跟苏晴月无冤无仇,但也熟不到哪去,还犯不着将苏耀阳的下落一五一十交代给她。更何况那岛上现在可不止苏耀阳和任茵茵两个人,另外三大家族的继承人也都在呢。虽说一个小小的苏晴月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来,但架不住人言可畏啊。万一她上岛去捅出什么篓子来,苏耀阳一不高兴撂担子不干了,苏氏就会同时爆出数桩丑闻,无论哪桩都会对苏氏的声誉造成沉重的打击,得不偿失啊。

“晴月啊,你也想去度假?”苏夫人不紧不慢的抿了口茶,故意转移话题道:“我可以给你推荐几个我去过的地方,那里风景好,服务也到位,最关键的是价格实惠,最适合一家人集体出游了。你有空可以回家跟家人商量一下,挑个合适的时候去度假。”扣}裙欺医菱=舞-吧吧+舞_镹'菱.

“不……不用了。”苏夫人油盐不进,苏晴月也没有办法,只得随便寒暄两句就离开了。

看来从苏夫人的嘴里是撬不出什么来了。

她现在还能去哪找南宫离呢?

苏晴月沮丧的走出苏家,伤神的她没注意到迎面走来的佣人,就这么撞了上去,对方被她撞得手一抖,一张密密麻麻的单子就这么飘到了她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