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离眼神逐渐暗了下来,像是被眼前这美景无可救药的吸引一般,膝盖慢慢挪了过去,直到将自己坚挺的肉棒顶端抵上了她的洞口。
“南宫离,你?!”任茵茵惊恐的回过头去,那眼神写满了鄙夷与不可置信,仿佛在斥责他不要脸的偷袭。
“对不起。”南宫离深吸一口气,扶住她的腰肢,不让她乱动,腰身奋力一挺,肉枪就狠狠扎进了她滋润的小穴里。
任茵茵只有一个,而他们有三个人。南宫离知道,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所以肉棒刚插进那紧致的穴道里,便快速的抽动起来。任茵茵早在他进入的那一刻,上身便脱力倒了下去,脸颊刚好擦过冉星河的肉棒。
下面的小嘴被南宫离霸占了,冉星河只好攻克上面的小嘴。在任茵茵倒下的一瞬间,他将她的脑袋扶正,让她直视自己粗壮的老二,然后红着脸道:“帮我含。”
“你……”任茵茵被后面那头奋力播种的野兽肏得声音都快哑了,此刻听到冉星河的要求,本想骂两句娘的她,又转念一想,乖乖张开小嘴,柔嫩的粉唇含住了他硕大的龟头。
好啊,含,她非含死他不可!扣裙贰三;零六@九}二三九六
她慢慢将肉棒吞没进湿热的口腔中,小舌假意舔弄,在他忍不住泄出舒服的喘息时,贝齿狠狠一咬,瞬间在肉棒上咬出一个浅浅的印子来,抵在她喉咙口的龟头也因此震颤两下,泄出一点浓精来,弄得她满嘴咸腥味。
“呃……”冉星河好像天生有点抖m成分在身上,被她咬了,不痛反爽,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脱离自己的肉棒半分,下身开始浅浅抽插,龟头时而撞上她湿滑的上颚时而冲进她狭小逼仄的喉咙口,本就庞大的肉身在她嘴里越胀越大,她都快包不住这烫嘴的肉棍了。
南宫离在后面奋力抽插,却得不到她的半点反应,抬头一看,才发现她的嘴被冉星河堵住了。不甘埋没的他俯下身去,双手再次把握住她胸前一对嫩奶,用力揉搓起来。
“唔唔!不……”任茵茵浑身痉挛了一下,花穴突然喷涌出大量粘稠的淫水,顺着他抽插的肉棒在两人交合处绽开。
不?到底是不要冉星河的肉棒,还是不要南宫离插得那么用力,抑或是不要边插边揉她的奶子?
被把握住上下命脉的任茵茵没法回答,只得被动承受着这两人在她身上浇灌的雨露,花穴死命咬紧南宫离长驱直入的肉棒,嘴巴里的嫩肉也被冉星河搅弄得一团糟,津液混合着精水溢出了嘴角,花穴就像打开了泄洪开关,随着南宫离的每一下抽插往外滋水。
“唔……要去了……”任茵茵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外壁被南宫离撞得一阵钝痛,一股热流正慢慢往穴道里汇聚。她下意识缩紧小穴,不让那热流奔涌而出,怎奈何南宫离肏得越发卖力,大有把她的小穴肏穿的架势。那娇嫩的花穴承受不住他野蛮的贯穿,终是噗地一下泄出了大量淫液。
“哈……哈……”任茵茵趴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被汗打湿的发丝粘在脸上和脖子上,配上她一双迷离的媚眼和潮红的双颊,毫不夸张的说,看了更让人性欲高涨。
南宫离缓缓抽离自己的肉身,尽管他还没有射,肉棒尚未得到完全抒解,胀痛得厉害,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独占她一人。
于是他看向在一旁观望许久,气息不稳且下身早已抬头的凌慕寒,苦笑一声,“你来吧。”
南宫离的离开,终于给她下盘封闭的空间灌入了短暂的新鲜空气。就在她松了口气,以为这一切都快要结束时,一双有力的臂膀又将她捞了起来,抱坐在了他的腿上。
“冉星河,你?!”
“你不会以为随便口交一下就能把我糊弄过去了吧?”冉星河勾勾唇冷笑,“不把你上下两张嘴都肏到老实,怎么对得起我被你欺骗的感情。这是对你的惩罚。”
“你……啊!”任茵茵很想说,她没骗谁的感情,她睡他们的初衷就是当个一夜炮友,谁知道他们这么不禁挑逗,一炮就干出了感情来,个个都缠着她不放,她也很头疼好不好?没想到话还没说出口,后背就被另一个滚烫的身躯贴了上来。
“凌慕寒,你做什么?”
“做你。”
如果说他一开始还心存犹豫,那么经过刚才一番激战,他想开了。不管任茵茵心里的人是谁,他都得去争取一番,才能在她心里留下点痕迹。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凌慕寒看了眼冉星河,对方也同样望着他。他们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浓浓的情欲和占有欲,谁也不遑多让。
他知道冉星河不会让他,于是提议道:“我们轮流来。你一次,我一次。”
冉星河是个聪明人,仅仅思考了几秒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抱着她的身体往下一压,鼓鼓囊囊的肉棒瞬间没入了她早被肏肿的花芯里。
“好痛,别做了……”任茵茵最怕的就是冉星河的大屌,刚被开垦过一遍,春潮尚未完全褪去的花穴再次被迫迎接他凶猛的肉身,她感觉自己的肚子真的要被撑爆了。
这还没完,冉星河肏了一下就迅速把她抬起来,啵的一下把肉棒拔了出来。早在身后等着的凌慕寒也迅速按住她的侧臀,然后拉着她往自己的老二上面坐。又是一瞬间,她的花芯被他从后面贯穿。
南宫离和冉星河早就享用过了她的身体,而凌慕寒刚才看了这么久,现在才真正提枪上阵。紧致温暖的穴肉包裹着他的肉棒,让他忍不住在里面多停留了一会儿,直到某人不悦的眼神飘来,他才依依不舍的拔出,换下一个人。
就这样来回轮肏,她纤软的腰肢都被掐出了两道淤痕,两根肉棒如同饥饿的猛兽,急吼吼地要将她可怜的花穴吞吃殆尽。
任茵茵有种身体里的水都要流干了的错觉。她就像个破布娃娃,被两人举来举去,轮番肏弄,尽管花穴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爱液,却还是喂不饱他们饥渴的肉棒,只得任由他们在她的穴道内无数次捅撞穿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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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慕寒在这三人之中算是比较细心的,在南宫离两人上阵的时候就已经用手机计好了时,放在桌面上。南宫离退场的时候自然也看到了他的手机。
他一边看着战况激烈的沙发三人组,一边声音沙哑的提醒道:“还有二十分钟。”
春宵苦短这句话真是一点也不假,明明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他们却觉得怎么享用任茵茵的身体都不够。真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永远抱着她,永远与她交合为一体。这样她就永远都离不开他们了吧?
“啊,嗯……够了,停啊……”任茵茵意识有些涣散,雾蒙蒙的眸子染上了一层薄红,如同被主人把玩在掌心的委屈小兔子,看了更叫人忍不住狠狠疼爱她一番。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陷入了多少次朦胧又清醒,清醒又朦胧的状态中,唯有清晰的身体本能在告诉她,她好像坠入了一个永无止尽的情色地狱,不论怎么挣扎,都始终不得脱身。
终于,她的身体又是一阵痉挛,花穴迎来了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高潮,最后双眼一黑,倒进了冉星河的怀里。
闭上眼的那一刻,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虽然被肏晕很丢脸,但是也好过清醒着被他们肏干。晕就晕吧,最好就这样死了,以后就不用受他们折磨了。
也不知道晕了多久,她又在一股暖流的包围中醒来。睁开眼,便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注满水的浴缸里,而苏耀阳正拿着花洒和毛巾,仔细的擦洗着她的身体。
“……他们走了吗?”
事已至此,她也不会矫情的说什么“我自己洗”,反正该做的都做过了,刚才甚至还玩了4p,她的羞耻容忍度早就上升了一个层级。现在有苏耀阳伺候她洗澡,不用她亲自动手,她也乐在其中。
苏耀阳将毛巾按在了她胸前,上面有很多深浅不一的吻痕,他开始慢慢擦拭着,想抹去他们留下的痕迹,“你不是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共享计划么?既然要共享,他们又怎么会轻易离开。”
“苏耀阳!”任茵茵气得一把拍开他的手,“我是我自己的,不是谁的所有物!你们商量这个鬼计划之前,就没想过我也是一个会独立思考的人吗?共享?哈!我不同意!”
“不共享,那就是想和我在一起吗?”苏耀阳揉了揉被打红的手腕,阴沉的眸子锁住了她愠怒的面容,那感觉好像下一秒就能把她吃了。
任茵茵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世界这么极端,不是黑就是白,不是四个人共享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她就不能谁也不选吗?
当然,这个答案是她心中的top1,在他们看来只怕是最糟糕的选择,说了只会让她的处境更糟糕,她还是缄口不言的好。
于是她冷哼一声,气鼓鼓的扭过头去,懒得看他,也懒得搭理他。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