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也不少。”任茵茵对天发誓,这是她深思熟虑后才给出的答案,可他还是肉眼可见的黑了脸,比刚见到她时脸色更臭了。

“你……真是个婊子!身为任氏的千金,却没有半分羞耻心!”凌慕寒拽着她的手往前一拉,将她撞进了怀里,然后一手勒着她的腰肢,一手抬起她的下颔,迫使她正视着他的脸。

两人的脸离得很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是从对方身上汲取的气息,眼里也只剩下对方无限放大的面容。

任茵茵在他眼中看见了从未有过的不甘与愤怒,偏执与疯狂,各种复杂的情绪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裹在其中。而凌慕寒只在她眼里看见了漫不经心和……不耐烦。

不耐烦?她还敢对着他不耐烦?

她就那么喜新厌旧,讨厌和他在一起吗?明明是她先来招惹他的!哈,她有什么资格……?!

凌慕寒越想越气,抱着她的手快要将她的腰勒断了,任茵茵受不了的推他,“我要窒息了……放开我。”

“窒息?那就来体验一下真正窒息的感觉吧。”

话音刚落,凌慕寒又冷笑一声,掐着她下颔的手改为按住她的后颈,尤带着寒露气息的唇狠狠攫取住她张口欲言的小嘴,舌尖迅速出击,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就侵入了她的领地。外有薄唇封口,内有软舌扫荡,根本不给她一点喘息的余地。

“唔……放,哈唔……”任茵茵拼命捶打着他的胸膛,一张俏丽的小脸被吻得通红。别怀疑,纯粹是憋的。

她将拳头硌在两人中间,好不容易拉开了点距离,还没吸上几口新鲜空气,又被他狠狠按了回去,已经被吻得红肿的唇再次撞上他滚烫的唇瓣。凌慕寒一刻都不想离开她芬芳的腹地,唇舌从一开始的霸道掠取变成了细密的吮吻。他就像一头找到猎物的狼,紧紧叼着她舌头这块上等好肉不放,直吮到她的舌尖发麻。

说真的,一开始他确实想惩罚她,但吻到后面,便只剩下了无尽的眷恋与不舍。不过一个多月没见,他就已经想她想到发疯了。唯有一直抱着她,索取她,他才能真切感受到这失而复得的惊喜。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离不开任茵茵了。

男四堕落7

“哈……”

凌慕寒直把任茵茵吻到快要晕倒了,才依依不舍地在她唇上轻啄一下,撤离了她红肿水润的小嘴。

但他还是没放开她,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肩膀和腰肢,脑袋埋在了她的颈窝处,激吻过后急促吐纳的气息尽数洒在了她的侧颈上,又热又痒。从她这个角度看去,还能看见他泛红的脖子上隐隐突起的青筋。

“你现在住哪?”他的嘴唇贴在她颈侧,闷闷开口道。

任茵茵本能察觉到了一丝危险,“你想干嘛?”

“带我回你家。”

“不行!啊!凌慕寒,你属狗的啊?又咬我!”

几乎是在她拒绝的瞬间,他便张嘴狠狠咬了下去,牙齿细细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仿佛在打磨一块璞玉,“你说错了,我属你的。别忘了,论起咬人的功力,你也不在我之下。”

任茵茵又气又无奈,气的是她打不过这混蛋,无奈的是他干嘛老缠着她呀?他们明明只是炮友关系,当初不是说好了吗?

“别这样,你家不是在S市也有分部吗?分部肯定会给你安排一个更好的去处的。”

“我不需要他们的安排,我只要你。”

“你!”

任茵茵发誓,她就算从这里跳下去,也绝不会带凌慕寒回一次家,绝不!毕竟那家里现在已经不完全是她的地盘了,还有一个冉星河总是来串门压床!要是让他看见她把凌慕寒带回了家,她……她非得被他们大卸八块不可!

凌慕寒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抗拒,心底刚灭的火又窜了上来。她的皮肤娇软白皙,红唇水润饱满,动情的时候一双媚眼中总是有水波流转,呻吟声如莺啼婉转动听。一想到除他之外,她还在另外几个男人身下承欢过,她的这副姿态也不止他一个人看过,他的心就好像被割裂了一部分,割口处泄出满满的嫉妒与占有欲。

想要独占她,不想分享她!他要她,她也只能属于他!

“给你两个选择,带我去,或者,和我回学院。”最终,他深吸一口气,退了一步。

逼得太紧,她逃得更欢。还是先把她带回自己的视线底下吧。

任茵茵直接闭眼选B,“回学院这么大的事,你总得让我先准备一下吧?”

“不行。”万一她又跑了怎么办?他可不想再承受一次失去她的煎熬。“现在就和我走。”

说完,拉起她的手就往附近的停车场走去,那里停着他家的房车。他要连夜赶回首都。

“等一下,这也太突然了吧?凌慕寒,凌慕寒!”

任她怎么推拉拽扯,凌慕寒的手就好像在她腕上生根了一样拔不出来,她只得被他拎进了车里,两眼泪汪汪的扒着车窗,看着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心底哀叹一声:再见,S市。再见,我的男三男四。

昏黄的路灯映照着回家的路,灯下无头乱飞的小虫子成了苏耀阳回家路上的伴。

他走得很慢,神情恍惚,明显是在想事情。

苏氏主母果然没安好心。

她要他回本家当一个临时继承人。

何谓临时?顾名思义,他只要在继承人的位子上待到她儿子醒来的那一天,就可以让位走人了。

没错,苏氏有一个儿子,也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原本这个家族也是要交给他哥哥继承的,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把他撞成了植物人,现在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年了。而这三年里,他的父亲也早就去世,偌大个苏氏只剩下了苏氏主母和一群虎视眈眈的野心家。此刻若再找不到一个继承人来独挑大梁,那苏氏只有被吞并的份。苏氏主母也是没办法,才会寻回这个令她不耻的私生子,企图拿他当挡箭牌,只要撑到自己儿子醒了就好。

回家当个挂名继承人,他可以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但同样也要活在她的控制之下,做一个听话的提线木偶。

苏耀阳自问,他并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乖巧懂事。他的内心深处住着一个可怕的恶魔,不知何时会失控。他自己都掌控不了自己,又怎么甘愿被她掌控?

反正苏氏早就抛弃了他,他也跟苏氏没关系了,苏氏该怎么破落就破落,他管不着。

就这样,苏耀阳一边叛逆的想着,一边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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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耀阳本以为今天会和平时一样,安安静静的家里只有苏父苏母两个人看电视,见他回来了就会把冰箱里的饭菜热一热给他吃。没想到刚进门,就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坐在了沙发上。

苏晴月回来了。